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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咯咯咯——”一声银铃般的笑声传了出来,“好呀,我现在正开心呢,你就想办法让我哭一下,我就开门给你。要不,让我流几滴眼泪也行……”
(狂晕,你真要流泪,只怕我的尸体都凉了。)
“美女,大姐,阿姨,奶奶,你到底想怎么样才开门……”我欲哭无泪,伤口处不知道是什么原因,开始疼痛起来了,还是那种一阵一阵的。
“我说了呀,你有本事让我流几滴泪,或者让我心里难过一下,我就开门。”
“呯——”的一声,我实在痛得不行了,一屁股坐在楼梯上,以我的吨位级别,楼道里发出一声闷响,我敢摸着良心指着天上的星星月亮太阳发誓,我这一次绝对不是装出来的。
“喂,张帅,你在门外吗?你要不出声,我可不开门啦。”
我无力地苦笑了一下,刀伤痛得我额头虚汗直冒,我哪里还有力气和精力和你纠缠。
“喂——张帅——帅哥——你……你到是说句话啦。”
“张帅,你……你说句话,我就开门……”刘可的声音有些慌了,但我还是没有吱声,将头斜靠在墙上,闭上了双眼。
“吱——”的一声轻响,刘可已轻轻地将门大开,但我还是没有动。
“张帅,你……你怎么了……你别吓我……”刘可显然是见我一动不动,斜倚着墙,额头上虚汗直冒,吓得慌了起来,抱着我的身体摇啊摇,“别……吓我……张帅,你快醒醒,我……我是和你开玩笑的,我不是故意的……我……我”
我听着她的声音带着哭腔,显然是被我吓坏了,心里暗暗好笑,不过这伤口确实疼得厉害,我额前的头发都被汗水浸湿了,否则刘可也不会上我这个当。我缓缓睁开眼睛,沙哑着声音道:“我……快死了……都是你不开门造成的……”
刘可见我醒转过,急道:“不会的,不会的,你不会死的,我这就打120去。”说着,摸出手机想要拨打120急救。
我按着她的手,喘着粗气说道:“没……没用的……我不行了,刘可,这房子以后就你一个人住了,你可要好好照顾自己……”
“嗯!”刘可含着泪,点点头。
“那……我还有个心愿未了,你……你能答应我吗?”
“我先打120,你再说心愿不迟。”刘可见我说话的声音越来越虚弱,已经慌了。
“我的心愿就是……想……想……”
“想什么?”
“想亲你一下……”
“你……张帅,你不是人!”刘可见我越说越精神,特别是说到“亲你一下”时,她意识到上当了,一把将我推开,便要回房去。
“啊——”的一声,我痛苦的叫了出来,刘可这一下,把我背上的刀伤绷开了。
“刘可……喂,你别走啊,我真的是受伤了,你快扶我一把。”
刘可听到我的声音有异,“咦”的一声:“你没骗我?”
“美女,这么大的事情,我会拿生命开玩笑吗?你刚才一推,肯定把我伤口绷开了,你要再不扶我一把,我可真是死在你手里了。”说话时,我脸部肌肉抽搐了几下,这下真的没有装,伤口确实疼得厉害,我已经感觉到又有血渗出来了,纱布已经湿了。
刘可见我不像是开玩笑,急忙将我扶起来,边扶边正色道:“你可别想趁机占我便宜,不然我推你下楼,我可不是说着玩儿的。”
刘可将我扶到沙发上,急道:“伤口在哪?你怎么啦?”
我趴在沙发上,将衣服掀起:“看吧,我没骗你,我真的是受伤了。”
“谁把你砍伤的?是不是黄冬强?我找他算帐去!不就是打场架吗?他还来事后报复!”刘可说着,站起身要往外走。
“咦?你……你怎么认识黄冬强?”
“啊……我……我乱说的,我不认识黄冬强!”刘可慌了,双眼都不敢正面看我,目光望着别处,像一个做错事的小孩一样。
“黄冬强这名字,编得出来吗?你……你是文静?”
刘可见再也瞒不下去,只好点点头,说了一句:“对不起!”
虽然我早已料到刘可和文静之间一定有着密切的关系,也曾想过刘可就是文静,但我拿不出一丝证据,此时听她亲口承认,一时高兴,心中的疑团一解而开,站起身来:“哈哈,果然不出我所料,刘可就是文静,文静就是刘可。我早该想到了。”
刘可摇了摇头,意味深长地说:“刘可是文静不假,但文静不是刘可!”
我一愣,不知道她的话是什么意思,问道:“你不是承认了吗?”
刘可轻咬着下唇:“你别问了,你伤口在流血,纱布已经见红了,我帮你换药。”说着,她跑进了房间,出来时,手里提出一个小药箱,熟练解开纱布,拿出云南白药,抖出少许,均匀地涂抹在我的伤口上,然后,又拿出纱布,将我的伤口仔细地包扎好,做完这一切,她才长长吁了一口气,轻轻的抚摸着我的后背,柔声问道:“伤口这么长,一定很疼,是不是?对不起,刚才我真不是故意的,我只是气你一晚未归,打你手机,却发现你手机在家里,害得我一晚都没睡好,你不怪我吧?”
看着刘可一张俏脸十分憔悴,心中不忍,道:“不怪,你担心我,我怎么会怪你?”
“呸,谁关心你?你别老孔雀开屏——自作多情了。”刘可俏脸一红,狠狠是瞪着我。
“还说不是关心?你看刚才你急成那个样儿?”
“哼!谁砍的你,这么没水平,这伤口不痛不痒,怎么没把你的手给卸下来啊?换作是我,你哪里还有命在?”
听她说得这么狠,我吐吐舌头,问道:“刘可,你究竟是做什么的?”
刘可一愣:“我不说行吗?我有不说的苦衷。”
我微微一笑:“当然行,说不说是你的自由,问不问是我的权利,不过,你不说,我也猜到了。”
“你……你……”刘可花容失色,“你猜到了什么?”
“周美人过生日,到她家来庆祝的,除了我和张俊以外,哪一个不是非富即贵?张俊也偷偷地告诉我了,他看到你开一辆红色玛莎拉蒂,你一定是某个大企业老板的千金,又或者你根本就是一个老板,否则又怎么会在周美人生日宴会上出现?只是有一点让我十分不解。”
“哪一点?”
“你这么有钱,又何苦来和我合租房子呢?难道像传说中那样,大鱼大肉的日子过习惯了,偶尔吃一吃这青白烂苦菜,调剂一下生活?”
“咯咯咯,看你说的,把有钱人想成什么样儿了?我来租房,是有原因的,不过现在不能告诉你,否则你会笑话我的,又或者不会让我租了,把我赶出去。那可是万万不行的。我要出了这门,就不会回来了,我不回来,那谁来照顾你啊?伤口这么深,谁来做饭给你吃?”
“行行行,算我怕了你了,就你那饭菜,我还真不想吃。”
“哼!不吃拉倒!谁稀罕做给你吃呀?你又不是我老公。”刘可说完,不顾我是个伤残病人,修长的右腿一伸,重重地踢了我一脚,哼着小曲,走进了厨房。
老龙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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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二十三章 女人说不要,其实是要
刘可无聊地坐在客厅沙发上看电视,而我则在自己的房间里,坐在电脑前浴血奋战。
“张俊,你抬AWP到A门阻击点蹲守,先万别放一个出来,我抬AK47从A小道偷袭,注意安全,OVER!”我戴着耳麦,小声地对张俊说。生怕在客厅的刘可听到。
“收到!你自己也小心,这伙匪徒比昨天那帮人阴多了。OVER!”张俊回了我一声,我俩就再也没有通话。我小心地从A平台移到A小道,除了远处传来的几声零星的枪声外,A小道异常的平静,静得出奇。
“大部队还未交上火,而A小道又这么静,一定有埋伏。哼,想和我玩阴的?”我掏出闪光弹和手雷,分别扔了出去,闪光弹和手雷在墙体上一弹,以一个优美的弧线进了A小道最有可能埋伏的地方,听到闪光弹和手雷一声响后,我抬起AK47冲了出去,一阵扫射,有两个家伙被我爆头,那白色的脑浆和红色的血溅了一地,啧啧。整一个“惨”字了得!
俗话说得好,鸡临死时都要蹬蹬脚,这两个家伙在双眼不能视物的情况下,仍然盲目的一阵乱扫,我所剩的血已经不多,正打算从A小道撤回时,就听到刘可在客厅里叫着:“张帅,你在干嘛,出来陪我看电视。”
我头也不回地道:“你自己看吧,我正忙着呢,毕业设计明天就要交上去了。”说话间,我听到一声清脆的手雷碰撞地面的声音,大吃一惊,一个手雷不知道哪里飞了出来,正好落在我的脚下。“轰”的一声,我看见我的人飞向了无际的天空……
操!我忍不住骂了一声。
“张帅,你在干嘛呢?和谁说话呢?”
“没,没,你听错了,我正在做毕业设计呢!别打扰我。”说话间,一局结束,另一局又开始。
“张俊,改变战略,我们两人冲B门。老子就不信这个邪。OVER!”
“收到!OVER!”
“嘎——”的一声,我听到房间门一声轻响,心里大叫一声“不好”,退出游戏已来不及了,于是我急中生智,当机立断,将显示器给关了,然后转过头,果然,刘可已经站在了我房间门口。
“干嘛呢?怎么不敲门就进来了,别忘了,咱们订下的协议还贴在墙上呢。”我没好气地说道,说话间,耳机里传来“刷”“刷”“刷”几声轻响,我知道,我又壮烈牺牲了,而这一次,还是被人用刀,一刀一刀的捅死,唉,那叫一个“惨”。我心灰意冷,将耳麦取了下来。
“是啊,协议里只说过不许你进我的房间,可没说我不许进你的房间!在外面叫了你这么多声,你都不理人,我就来看看,你是不是真的在做毕业设计,还是在上网把美眉。”
“把美眉?这么大一个美眉在我家里,我犯得着吗?”我没好气地说了一声。
“那你怎么不出来陪我看电视?人家一个人在客厅好无聊。”刘可似笑非笑地看着我。
“我不是在做毕业设计吗?马上就要完了,做完出来陪你还不行吗?大美女。”
刘可“咯咯”一笑:“‘张俊,你抬AWP到A门阻击点蹲守,先万别放一个出来,我抬AK47从A小道偷袭,注意安全,OVER!’毕业设计用得着抬AK47吗?”
汗,原来她早在门外偷听到了我的话。
我摆出一付苦闷的样子:“学习之道,劳逸结合,一张一弛,才能使效率更高嘛。偶尔放松放松,那也不是什么坏事儿。”说着,我又重新打开了显示器,既然被她发现,那我也犯不着再隐瞒下去了。
“哼!果然不出我所料,你在玩游戏。”刘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