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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娜娜,嘿嘿,都分手了,想不到你还惦记着我,你让我怎么感谢你这番心意啊?”我笑着对她说,但我杀人的眼神,已使她不寒而栗。
“二哥,他就是张帅。”娜娜手一伸,指着我对那眼镜男说。
我仔细打量了那眼镜男,一身斯文,不像是会打架的人,这样的人,无非就靠着金钱笼络社会上的一些帮派出头而已,张俊此时说话了:“娜娜,有句话叫好聚好散,你今天叫这么多人来,是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你问问你的好兄弟,我平白无故的挨了两记耳光,这口气我能咽下去吗?”
张俊转头问我:“你打她?”
我哈哈一笑:“打这种女人,脏了我的手。”
张俊打了一个哈哈:“我知道了,一记是刘可打的,那另外一记呢?”
我微微一笑:“是黄冬媚打的。”
“黄冬媚?”那眼镜男问了一句。
“对,就是那个骚娘们儿,我们学校英语班的贱货。二哥,你可得给我出这口气。”
“啪——”的一声,那眼镜男反手给了娜娜一耳光,娜娜捂着脸:“你……你打我?”
眼镜男骂道:“你连她都敢惹,我打你又怎么样?此间事儿一了,我还要让你向黄冬媚赔礼道歉。你给我闪一边去。”
娜娜捂着脸,跑向一旁,我和张俊面面相觑:“怎么好像这个眼镜男很怕黄冬媚?”
这时,那眼镜男发话了:“张帅,听说你很能打,这样吧,我手下这里有三十五个人,你要将他们一一打倒,我孙二毛就放你一条生路,否则……”
我微微一笑:“错了,是三十六个人,包括你!”
孙二毛退开一步,手一挥,那三十五个人就围了上来。
我和张俊手中没有武器,待得他们走近,我低声对张俊道:“动手。”我俩同时出手。
“啪”的一声,我一记侧踢,正中一个小痞子的大腿内侧,我这一脚奇重,那小子立时摔倒在地,双手抱着大腿,在地上打滚,估计他的那大腿骨折了。我就地一滚,顺手操起他掉落的钢管,然后向另一人的颈部斜劈过去,那人急忙用钢管一挡,但他身旁两根钢管向我砸来,我退开一步,反手向身后的人劈去,而张俊此时拼着挨了两钢管,也夺到了柄西瓜刀,有了刀在手,张俊就如鱼得水,大叫一声,用力向那些人砍去。刀这玩意儿可不比钢管,那些人急忙后退,而此时,我和张俊背贴着背,而那些人也一时不敢逼近。
“兄弟,怎样?”我问了他一声。
“还好,肩上挨了两下,估计得好好补一补了。”
“你们上啊,给我上啊!砍死我负责。”那孙二毛显然是爆跳如雷。
我冷笑一声:“你上来啊?砍不死你我负责。”那孙二毛可真够脓胞,听了我这话,脸色一变,便没有开口了。
区区一个孙二毛,我并没有放在眼里,可是我和张俊被这群人围住,而且他们的包围圈也越来越小,到时候刀棍齐下,难保我们就要缺胳膊断腿了。张俊虽然打架不及我,但他却是一个好战份子,眼前的形势也是一目了然,不待我开口,他挥舞着西瓜刀,向那群人冲了过去,我自然不能让他独自一个人上,我甩动着钢管,见人就打,只觉手中的钢管与对方钢管碰撞的震动传来,我心里便一阵畅快,一时间,血肉横飞,尘土飞扬。当然,面对一群人,我空有散打的本事,也全然施展不开,在这里,不是打架,而是拼命,谁敢拼,谁就会赢。
我不知道挨了多少下,拼着一口气,冲出了包围圈,斜眼一瞥,见孙二毛站在不远处,我冲了过去,瞅准他的前胸,用力挥出钢管,他条件反射般用手臂一挡,我听到了一声清脆的骨折声,随后那家伙倒地,杀猪般的吼了起来,而此时,我后背心一凉,一阵剧痛传遍全身,我知道被砍了一刀,同时反手一钢管甩出,正中一个人的头部,那人闷哼一声倒地不起。
“都给我住手!”一声暴喝,修理厂的大门开了,一个年轻的男人走了进来,身旁还有一个女的挽着他的手臂,不是别人,正是和我打过一架的黄冬强和他的妹妹黄冬媚。
正文 第二十章 冤家对头
还别说,这个黄冬强这一声吼叫,还真有些份量,那些人全都停了手,余下的,不是在地上打滚叫着爹娘,要不就躺在地上一动也不动,我和张俊下手极狠,尤其是在这生死关头,在我钢管下,有好几个人都躺着不动了,不过我知道自己下手的轻重,他们是不会有生命危险的,可张俊那边就不同了,地上一片血迹,还有几根手指在地上。
黄冬强头上缠着纱布,一只眼睛眯着,另一只眼睛完全就是一只熊猫眼,不说也知道,那是我的杰作,这时,躺在地上拼命哀号的孙二毛,摇摇晃晃地站起身来,跑到黄冬强面前:“大哥,你怎么来了?你的脸……”
黄冬强指了指我:“他的杰作。”
这时孙二毛不知从哪里借了几个胆,居然顾不上断骨之痛,叫道:“连我大哥都敢动,兄弟们,废了他。”话还未说完,只见黄冬强一记撞膝,撞在了孙二毛的后腰处,骂道:“你***是不是不想活了?连他都敢动?”孙二毛莫名其妙,望了望我,又望了望黄冬强,再也不敢吭声。
形势突变,本来一脸得意的娜娜,此时已是面如土色,她怯怯地走过来,扶起孙二毛,嘴里还不甘心的嘟囔着:“二哥,你说过给我撑腰的……”她脸上一副可怜的表情,但她却没有注意到孙二毛脸上的变化,此时的孙二毛,额头上的汗水,比黄豆还要。
孙二毛吼道:“***给我闭嘴,你再说一句,我就废了你。”娜娜一愣,眼泪哗哗往下流,望着昔日的情人,在别人面前低三下四,我又于心不忍,转头对黄冬强说道:“你怎么来了?这个孙二毛是你什么人?”
黄冬强十分客气:“孙二毛是我生意上一个朋友的儿子,这人没什么本事,就倚仗着他老爸,完全就是一个败家子,他父亲多次让我替他管教管教,今日他又得罪了你,你想怎么办,只需一句话,我立时废了他。”孙二毛大惊,他没想到黄冬强对我的态度大非寻常,扑通一声,跪在我面前:“张帅大哥,我孙二毛有眼无珠,得罪了你,还望你大人不计小人过。今后你出现的地方,我孙二毛绝对不敢出现。”我冷冷地望着他,没有说话。
这时,他似乎想到什么,站起身来,冲着娜娜吼道:“妈的,还不过来,向黄冬媚小姐陪罪。”娜娜走过来,一眼都不敢看我,低声对黄冬媚说道:“媚姐,对不起。”
黄冬媚不屑地冷笑一声:“你今天说了什么来着:‘这笔帐,老娘迟早要和你们算清楚’,我现在就在你面前,你倒是算给我看看呀。”说完,黄冬媚转头望着我,“她是你旧情人,怎么样?心有不忍吧?”
我“哼”的一声:“你都说是旧情人了,你要把她怎么样,关我什么事儿?”我嘴里虽然这么说,但毕竟娜娜也同我好了快一年了,眼看她此时一点顏面都没有,甚至可以说是“低三下四”,我确实有些心有不忍。
孙二毛更是大惊,颤声道:“张帅大哥,我……我孙二毛该死,我不知道这娘们儿是你的……你的老相好,否则就是给我十个胆子,我都不会去碰她。她说今天你在学校扇了她几耳光,让我替她报仇,所以我……”我看着孙二毛,料想要是此时他的手臂没有骨折,他肯定会自己扇自己几个耳光。
“还不快给我跪下!”孙二毛冲着娜娜吼了一声。
谁知娜娜此时也知道,仅靠一个孙二毛,是无法动我分毫,居然冷笑一声:“老娘还以为你孙二毛多么财大气粗,想不到却是一个废物,老娘算是看走了眼,想让我跪他,门都没有,要打要杀,随便你们怎么样。”我苦笑了一下,这样的女人,已经无药可救了。于是转头对张俊说道:“兄弟,怎样?”
张俊裂裂嘴:“好像左手折了,别的没什么。”
我拍拍他的肩:“好兄弟,咱们走吧。”然后对黄冬强说道:“谢谢你。”
黄冬强笑道:“别谢我,要谢就谢我妹妹吧,她知道你们出事,就急着打电话给我。”
我笑了笑,对黄冬媚说:“谢谢。”
黄冬媚“哼”的一声:“今早你叫我什么来着?”我一愣,没有说话,谁知她却笑了笑:“算了,反正我这人生活作风本来就不好,你爱怎么说都行,可是,别忘了我对你说过的话,我一定会做到。”
黄冬强问道:“你对帅先生说了什么话?”
“哥,你就别管了,反正此仇不报,我就不是黄冬媚。”
黄冬强向了客气地笑了笑:“我妹妹就是这脾气,你别在意。不过,别忘了,我会和你公平竞争,还有,我已经联系上了你说的国家队散打教练,他说可以考虑收我这个弟子,让我明天去北京,他要看看我是不是练武的材料。”
我大吃一惊,暗道:“这黄冬强果然有些门道,我连名字电话什么都没有说,他居然能够找到我爸?”于是我“哼”的一声:“好端端公子哥儿不做,学什么散打?我真对你们这些有钱人感到不解。看吧,他收你为徒再说,我先走了。”
我和张俊相护搀扶着,向修理厂门口走去,走着走着,突然我脚下一软,摔到在地,顿时便失去了知觉。
等我再次醒来时,发现自己正躺在医院里,张俊左手打着石膏,见我醒了过来,笑骂道:“妈的,你小子真行哪?背上十多厘米长的刀伤,居然哼都不哼一声,还和黄冬强说了这么半天的话?你就不痛吗?”
说实话,当时确实不痛,可能是因为背部神经已经麻木了。
我苦笑了一下:“妈的,那刀可真锋利,只觉背上一凉,当时是痛,后来都没什么感觉。你呢?怎么样?”
张俊嘿嘿一笑:“没办法,毕业设计做不了啦,手臂折了,三个月内估计都不能陪你打CS了。”顿了顿,笑道:“活到你小子那份上,我还真是服了你,受伤住院,什么周美人,什么刘可,没一个人来看你。唉,真是替你感到悲哀。”
“是吗?那你也不见得比我好?你那小马子呢?她怎么不来看你。”
“来过了,已经走啦。大哥,也不看看现在几点,半夜了,我不守夜,还会有人来守吗?”顿了顿,又说道:“知道为什么黄冬强他们会来吗?是我那小马子通风报信,她认识黄冬媚,在我们去修理厂时,她就跑回学校,遇上了黄冬媚,黄冬媚见她神色慌张,她便说了出来,于是就有了后来的一幕。”
“你小子,人家对你这么好,算起来,咱们的命都是她救的,这个弟妹我认了,你要是敢对她始乱终弃,我绝不放过你。”
张俊得意地笑了笑:“我最多就是始乱,不会终弃的。”说完,又神秘的一笑:“还是个小处(处女)呢。这年头,难找啊!”
“得了吧,少在那里臭美,要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