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这个开车的司机,年纪有些大,开起车来,稳是稳了。可是就是缺速度,眼看着时间一分一秒过去了,我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不停地看着表。实在忍不住,我只好对那司机说道:“师傅,你能不能快点儿?时间不够了。”
那司机转过头来,白了我一眼,转后慢条斯理地说道:“兄弟,是你开车还是我开车?这久地‘猫’都是劳模呢,超级罚得特重,钱到是小事儿,可是我地分已经不够扣了,再扣的话。我就得重新学习去了。”
我见这司机死活不肯加速,只好灵机一动,正色道:“师傅。办案子呢,时间不够了。”
“办案子?”那司机显然是来了兴趣,侧头看了我一眼,道:“证件呢?我瞅瞅,如果真是办案子。我豁出去了。”
我见这司机倒认真起来了,哭笑不得地说道:“我不是警察,我是国安局的。事态紧急,麻烦你快到机场。”
那司机一听,一脸肃穆的表情,道了一声:“哦,还真是看不出来,国安局地办案人员哪,好,我今天也算是为国家作贡献了,拼了。”说摆。一轰油门,档位已挂在了五档,一路狂按喇叭,往机场直飙过去。
“小伙子,能说说是什么案子吗?劫机?还是机场被人安装了炸弹?”
我肚里暗暗叫苦,笑道:“这是国家机密,不方便说出来的,希望你能理解我们的工作。”
司机笑了笑,道:“我明白,我明白。”此后,便再也没有开口说话了。
二十分钟后,我冲进了候机大厅,环顾了一下四周,却没有看到刘可那熟悉的身影,随后又里里外外找了个遍,还是没有,丫头也在帮我四处张望着,最终,我们两人都一无所获,我颓然地一屁股坐在了椅子上,嘴里喃喃自语:“小妮子就这么走了吗?”
正在我发呆之际,突然肩膀被人拍了一下,我欣喜地叫了一声“可儿”,急忙回头一看,拍我肩膀地人,却是一个身穿警服的块头男——周美人的哥哥。
“是你啊?”我失望地说了一句,也算是和块头男打了一声招呼。
块头男不认识杨梦诗,瞥了她几眼,皮笑肉不笑地说道:“来接人哪?”
我摇了摇头,道:“我来这里你又不是不知道?”说话时,见块头男向杨梦诗努努嘴,我顿时会意,道:“我妹妹。”说完,我将两人介绍了一下,块头男伸出手,握了握杨梦诗的手,道:“我和你哥出去谈点儿事情。”说完,拉着我,走出了候机厅。
“什么事儿?”我边走边问道。
块头男一声不吭,带着我出了机场,来到一条僻静的小巷,突然间,他右拳一挥,重重地击打在我的腹部,顿时,我小腹传来一阵撕裂般地绞痛,妈的,这个块头男,出手果然不同,一击便让我几乎丧失了还击的能力,这一下又是突然偷袭,使我根本毫无防备,我重重摔倒在地上,额头上豆大地汗水流了出来。半晌,我缓缓站起身来,可是小腹的疼痛依旧。
“妈的,你疯啦?打我干什么……我骂骂咧咧地站起身来,话还没说完,“呯——”的又是一记重拳,击打在我的面部,那一瞬间,我地脑袋“嗡”的一声,眼前许多星星在飞舞,鼻子鲜血长流,嘴角也被他的拳头砸开了一个口。
“操,狗日地,有种脱了你这身皮,***看我敢不敢还手?”我指着他身上的警服说道。
“好,这可是你说的。”块头男说着,开始脱他的警服。
机不可失,失不再来,虽然偷袭是卑鄙了一点儿,可块头男打我那两拳,也不见得光明正大,更何况,曾经听周美人说起过,她哥哥是全国散打冠军,所以,该出手时就出手,我毫不犹豫,趁着他正在脱衣服的时候,双手还没有从衣袖里抽出来的那一刹那,我飞起一脚,重重地踢在了他的大腿内侧,同时,一记重拳,狠狠地砸在了他的右腮上……
正文 第一百五十八章 错过
块头男不及防备,被我一记重拳打了一个趔趄,若不是他的体重摆在那儿,我自信我这一拳足以使他倒地。
“果然有两下子!”块头男警服一脱,伸手一抹嘴角边的血渍,摆出了一个架式。
“彼此彼此。”说着,我退开两步,将我和他之间的距离始终保持在五步左右,面对这样强劲的对手,我只能拉开距离,这样我才能保证自己的安全。
“小子,你会为你的偷袭付出代价的。”块头男轻蔑地笑了一下,补充道:“二十秒拿不下你,我从此不穿这身警服。”
“二十秒?”我也笑了笑,“你少瞧不起人,二十秒内我要是还站在这里,你就别想穿你那身‘猫皮’。”说话时,我眼睛一眨也不眨地盯着他的肩膀和腰,老爸曾经说过,如果对手要挥拳的时候,必然肩膀先动,如果要出腿的话,必然要先扭腰。这一点我时刻牢记在心里,不敢对手多厉害,总会在动手之前,肩膀和腰也会不经意地先动。
果然,在我话音刚落的时候,块头男的左肩微微向前动了一下。“他出右拳。”我大脑中闪过这个念头,同时,右腿条件反射一般,向他的腰部踢去。
我的判断没有错,块头男果然一记右拳向我面部砸了过来,而同时,我右腿劲风,也向他的腰际踢去,这完全是一种两败俱伤的打法,换作普通人,在他那一拳还未近我身的时候,我的踢腿足以让对方躺倒在地。但这一次不同,对方是刑警队长,又是散打冠军,在我地腿踢中他的同时。他的铁拳,也足以让我睡倒在地,但是我没有办法,最好的防守就是进攻,以块头男地爆发力,我想无论我怎么防守,二十秒的时间想要不被他打倒,确实有些困难,相反如果我以进攻为防守的话,二十秒的时间。我的胜算是很大的,因为他出拳时,不得不顾虑到我的拳脚同样会给他带来致命的打击。
在我的腿踢到他的腰时。我地面部也被他的重拳击中,块头男的爆发力果然很强大,那一瞬间,我仿佛被火车撞到一样,整个身子都向后面飞去。我相信块头男也并不好过,我斜眼瞥见在我踢中他地时候,他的脸色忽的一变。显然他也意识到了,我并不是那种可以随便能够打发的人。高手搏击,其实胜负之分,只在两人的心态,我自信我地心态要比块头男好得多,我从小是打架打到大的,因此才会有“单挑王子”这个外号,而块头男无非就是个当警察的,青日里就算抓捕罪犯。用地都是枪,和那警察特有的威严,拒捕的罪名不小,袭警的罪名更大,没几个罪犯敢和警察动手,因此论实战经验,我要比块头男略胜一筹。
我将重心往下移,勉强站定脚步,而块头男虽然十分不情愿,但还是不得不伸手揉了揉被我踢中的部位,我笑道:“二十秒内拿下我,你怕是痴人说梦。”
块头男突然嘴角牵动了一下,露出一个不易让人察觉的笑意,耸动了一下肩膀,轻松地跳了跳,说道:“张帅,我十岁拜高人为师,习武八年,十八岁那年考进了北京公安大学刑侦专业,在学校的时候就是散打队的,而且学校里没有一个人是我的对手,就连我地散打教官,和我对打时,也不敢大意。大学毕业后,我回到昆明,当了一名刑警,知道为什么我这么年轻,就当上了刑警大队的大队长吗?”
我蔑视地笑了笑:“你老爸是副市长,这有什么好奇怪,我不是警察,若我也是刑警,只怕这大队长的位置,你该让一让了。”我说这句话的目的,无非就是想激怒他,同时也暗暗深吸了一口气,我知道,虽然激怒了块头男,会让他心浮气燥,而格斗时,所露出来的破绽也就越多,但同时,所带来的后果,就是他狂风暴雨般的进攻。
块头男眼神中闪过一丝杀意,面部的肌肉抽搐了一下,同时双拳如狂风暴雨般向我面部挥来,我下意识地双臂护住面部,上身卷缩起来,将身上的要害部位隐藏得严严实实,块头男爆发力虽然大,但给我的也只是皮外伤痛,根本不足以致命。谁知块头男挥拳只是虚招,他趁我护住头部的同时,双手抱着我的头部,同时双膝一弯,腾空跃起,想要以膝盖撞击我的头部,这一下的变故,虽然让我有些始料不及,但是这一招在泰拳里经常可见,自从上次我和黄冬强打过一架以后,一直以为还会再和他打,因此我专门研究了一下对付泰拳膝盖攻击的方法,见块头男想用膝盖撞击我面部时,我同时双臂弯曲,双肘下垂,狠狠地撞在了块头男大腿上方部位。
块头男大叫了一声落地,双腿的疼痛使他几乎站不起来,而我也不受,由于他的撞击力道很猛,虽然我的肘部成功地砸在了他的大腿上,但他的撞击力道,使我的双臂根本护不住头部,结果还是撞在了我头上,我的脑袋一阵晕眩,身体摇晃了几下,一屁股坐在地上,大口喘着粗气。
块头男试了几次,还是没有从地上站起来,终于,他放弃了,喘着粗气说道:“看不出来,你还真有两下子,没被我打伤吧?”
我冷笑一声:“操,谁打谁还不一定呢,你要打,我随时奉陪。”
块头男摆摆手:“不打了,不打了,不过我可不是怕了你。”说着,块头男散了一支烟递给我,自己抽了一支,缓缓地说道:“我知道你是来给刘可送行的,不过你来晚了,飞机已经起飞了。”
“妈的,你这人神经病,莫名其妙就出手打人。你是不是性格分裂、有着严重的暴力倾向啊?如果有,我可以给你介绍一个医生。”
块头男苦笑一声,道:“不说这个。”说着,拾起地上的警服。从口袋里掏出一封信,递了一过,我看了一眼信封,没有封口,也没有署名,犹豫了一下,并没有伸手去接,只是问道:“什么东西?”
块头男笑了笑,道:“刘可让我交给你地,你自己看吧。”说完。将信塞到我手里,站起身来,拍了拍屁股上的灰。道:“有什么事情,可以随时来找我,回头我让我妹妹把我的电话告诉你。”说完,便走开了,边走边自语道:“身手敏捷。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确实是一个特工地料……”
我没有理会块头嘴里嘟囔着什么,急急忙忙从信封里抽出信纸。仔细看了起来,信纸上字迹娟秀,确实是小妮子的笔迹,只不过信纸上用是干了又湿的痕迹,墨水也有的地方被化开了,想来小妮子写这封信的时候,一定哭得很伤心。我的心里骤然一紧,手一哆嗦,信纸从手指间滑落。我微微一愣,弯腰又拾了起来,默默地读着:
“老公,在你看这封信的内容之前,可儿先向你说声‘对不起’。”
我嘴里暗道:“这个小妮子,怎么一来就向我道歉?”
“老公,在你去找周美人的时候,我已经收拾好东西,准备离开了。不用为我担心,我只是不想和你告别,所以才不得已,选择这样的方式和你道别。犹豫了许久,本来想亲口告诉你的,但我又怕面对着你地时候,我说不出口。”
“也许你已经察觉到什么了,当你出门的那一刻的时候,你在门外问我‘可儿,你没事儿吧?你今天怎么怪怪地?’,那时,我哭了,但我不敢开门,我怕被你看到,到时候,我会不舍得让你去找周美人的,真的。”
“老公,你也许会很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