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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傻妮子,没事。走吧,进屋里去,老师辛苦跑了一趟,一杯水总得给吧。”虽然拓家的势力让夏阳也是暗自惊讶,不过八级七级,在常人眼中的确是强大的存在,但夏阳早已身为九级强者,又岂会在意,当下便微笑的说道,也不管苏露有些愣傻的呆立,而是再次向陈东笑问道:“老伯,还记得我么?”
“你?你是当初的那个小子?”陈东双眼闪过一丝茫然之后,旋即又瞪大了双眼,眼中露出了不可置信的神色。当初初遇夏阳之时,也就是三年前,夏阳可是说自己是赫里布学院的新生,当时的陈伯还以为夏阳也是那些寻香逐花的登徒之辈呢,想不到三年过去,夏阳竟然成为了赫里布学院的老师,而且从刚刚展现的实力来看,至少比六级的战士还要高上许多!
天啊,这小子到底是什么样的怪胎,看他的年龄还不过二十吧!陈东如是想到,脸上也泛起一丝惊喜,毕竟如今的苏家实在没有任何势力啊,有一位强者相助,事情总会好上少许吧。
“呵呵,是了。”夏阳点头笑道。
三人进入屋内,苏露殷勤的给夏阳泡了一杯普通的茶叶,这已经是她家最后的剩余了。当然泡茶的期间,苏露又催促了夏阳几次,不过都被夏阳淡然的微笑给拒绝了。
而此时的拓海已然回到了拓府之中,看其建筑模样,这拓府竟然是一处官邸!
“父亲,阿一他们五个被人杀了!”大堂之上,拓海跪立在地,一脸的痛苦模样。
“什么!你是不是又在外边惹事了!”端坐在中央的一名男子霍然起身,朝着拓海怒喝道,阿一可是六级强者,居然被人杀了,很明显,拓海此次惹下的人并不是普通人。
拓家 (3)
男子虎背熊腰,约莫四十岁左右,下巴留着端端的胡须,一身戎铁铠甲,熠熠闪烁着银光,同时随着男子的起身,身体之上自发的滕饶着一股凶悍之气,显得不怒自威,而是此时发起怒来,更显得极为威严。
这中年男子正是拓海之父,拓跋!也是拓家的当代家主,八级强者,更是姑苏城的城守军总长!
如在平时,拓海惹下一点小麻烦,拓跋也就是睁只眼闭只眼,随他闹腾去,可是如今居然损失一名六级高手和四名五级战士,这可是家族多年辛辛苦苦培养起来的,怎么叫拓跋不心痛呢!
“没有,我就是带着阿一他们去了苏家,和苏露商量她父亲的事,可是没有想到居然横空跑出来了一个小子,二话不说就杀了阿一,后来我便让阿二他们去擒下他,准备带回来给您处置,却想不到……”拓海低沉苦诉着,眼睛却时不时的瞟向拓跋,期待着后者暴怒的反应。
“糊涂!阿一身为六级强者都不敌那人,你让阿二他们上去不是送死吗!”拓跋气愤的吼道,“走,去苏家!我倒要看看,谁这么大的胆子,敢杀我拓家的人!”
不急不急,就是个八级而已 (1)
“唉,其实我们苏家原本也是姑苏城的一个大家族,只是十年前突遭一场变故,才使得苏家如今没落成这般模样。现在的苏家主要是经营一些布匹生意,在父亲与陈伯的打理之下,倒也能维持苏家现在的正常开支,可是前不久,突然来了一位陌生的商户,一下子在我们苏家订购了十万匹上好的布料,父亲当时只是欢喜,却不想其中有诈,当下就应承了下来,而对方也定下契约,一个月内交货,否则就就要赔偿百万金币!”苏露此时正对夏阳说着事情的始末,脸色上也是一片忧愁,顿了一下又继续说道:“当时面对这样的契约时,父亲也是犹豫了一番,可是考虑到其中的利润之后,便下了狠心同意,毕竟成功交货之后,苏家至少可以获得两万多的纯利润。”
“之后,父亲凭借着在姑苏城的人脉,没到一个月便办齐了十万匹布料,而且都是上等的好料,而家中的存款也是因为购买布料而挥霍一空,本以为完成交易之后,资金便可以周转过来,可是就在交易的那一天,意外发生了,也就是在这一天,苏家彻底的跨了,而且还是陷入了万劫不复的深渊之中,我也是在这个时候接到陈伯的通知,才辍学回家的。”
苏露悠悠叹道,一丝忧愁萦绕在细眉之间,青山眉黛微微皱起,显得无比的娇怜。
“交易那天发生了什么?”夏阳不急不缓的淡淡问道。
“那天,小姐不在场,还是我来说吧。当时我与老爷都是很激动,因为这一笔生意就可以赶上苏家大半年的收入了。”陈东接过苏露的话头,声音有些低沉的说道,紧接着声音又饱含着一丝怒意继续说道,“可是交货那天,对方要求验货,我们自然不会反对,毕竟这也正常的手续,可是就在验货的过程中,验货的那个小厮竟然突然浑身发痒,紧接着两条手臂都肿胀了起来,我与老爷当时就脸色大变,心里都知道,这下苏家算是完了,而且老爷也隐约猜到,这事情恐怖并不是一场意外,而是有人事先设计好了要害我们苏家。”
“不出我们意外,对方当下就冷冷一笑,不仅把我们的布匹全都扔到了街面之上,还把那小厮的凄惨模样,当街展现了出来。自此我们苏家算是在姑苏城失去了立足之地,而且还欠着百万巨款赔偿。唉,事后不久,老爷就被城守军逮去了,而城守军的总长便是拓家的家主!”
“呵呵,想不到那拓家还是个官啊!”夏阳微微一笑,低语一声后,便听着陈伯继续说道。
“老爷被捕之后,那拓海便三番五次的来纠缠小姐,说只要小姐答应嫁给他,他就可以保证老爷无事,而且那欠款也说成被他还了。所以如今我们苏家欠钱的债主便成了拓家!”陈东苍老的面容之上,狠狠的抽搐着,一对拳头紧紧的攥在手里,狠狠的按在有些颤抖的膝盖之上。
不急不急,就是个八级而已 (2)
“额,这貌似不难理解啊,想来陷害你们的便是拓家吧!”夏阳抿了一口茶水,有点干涩,却也清香,很像那种农家的浊茶。听见陈东如此一说,当下出声道。
“嗯,这个我们也想到过,可是能怎么办呢,没有证据,没有势力,我们只得忍着。”陈东也是点头,重重的叹了一口气道。
“老师,我看你还是赶快离开姑苏城吧,拓家的家主可是八级强者,而且手握四千城守军,等他们找上门来,可就麻烦了。”苏露再次焦急的说道。
“呵呵,老师要是走了你怎么办呢?难道你的求救信,就是让老师来了又走?放心好了,老师自有分寸的。”夏阳微微淡笑道,即使是城守军总长又何如,难道姑苏城的城主会放任手下人员去得罪一名九级强者么?
“哎,老师……”苏露略带歉意的看着夏阳,当时仓促离开学院,她也找不到什么人可以帮忙,只是心头闪过夏阳的样子吗,便鬼使神差的留下了那份离别信,额,也算是一封求救信。不过不管怎样,苏露都不希望夏阳因为自己的事而受到伤害。
“呵呵,他们的速度挺快,已经来了。”夏阳眼中爆射出一阵寒芒,淡淡的笑声中却包含中一丝冷意,想不到拓家竟然真敢带着大批的城守军来到了苏家。
“什么!那怎么办!”苏露与陈东都是大惊失色,顿时有些惶恐。
“不急不急,就是个八级而已。走吧,出去看看吧。省得动起手来,破坏了你的闺房,嘿嘿。”夏阳嘿嘿笑道,此时他们三人正在苏露的闺房之中饮茶,因为只有苏露的房间也稍微显得干净整齐一点,其他的小房间都已漏风漏雨,可见苏家已经没落成什么样子了。
苏露脸色一红,白了夏阳一眼,看来他那色色的性子还没有改变呢,难怪刚刚两只微眯的眼睛在房间里乱转……
当夏阳三人走出院落之时,整齐的步伐之声也是渐渐由远及近,长街尽头,近千人的队伍正疾步奔来,铠甲悾悾之声,显得端是威武。
千人队伍中,领头的骑马两人赫然是拓跋与拓海二人,只见拓跋一脸的阴沉,而拓海的嘴角却是挂着一丝淡淡的阴狠。
“簌簌!”整齐的跨步停止声,千人队伍昂然立在苏家院落之前,将小街堵得严严实实。
“嘿嘿,小子,现在才想跑吗?晚了!”拓海骑在高头大马之上,看着夏阳三人站在院落之外,顿时放纵的大吼起来。
夏阳淡淡的瞥了一眼狂笑中的拓海,没有出声,他放拓海回去,就是想引背后的大人物出来,只有彻底解决了苏露这事,他才可以安心离开。
不急不急,就是个八级而已 (3)
“就是你杀了我拓家的护卫?”拓跋细细的打量着夏阳,却并没有发现有何异常之处,而且夏阳年纪如此年轻,也不像是能够击杀六级强者的人啊,所以当下略带疑惑的问道。
“不过杀了几只咬人的狗罢了。”夏阳半眯着眼,微微笑道。
“父亲,就是他!”拓海见父亲不信,当下连忙说道。
“哼,城卫军,拿下!”拓跋从夏阳的言语间已经得到了肯定,加之拓海的再次确定,当下一挥手,向城卫军怒喝着下达了命令。
震撼 (1)
“等等,我想知道,动用城守军,是代表你个人意思,还是官方的意志?”见拓跋如此强横的下达抓捕自己的命令,夏阳不由得冷声问道。
“哈哈!小子,告诉你,在姑苏城,城守军就是我们拓家的护卫队,你杀了我们拓家的护卫也就是触犯了城守军,现在你该明白了?”拓海嚣张的说道。
“说实话,我不明白。”夏阳说道,“不过既然你们这么嚣张,那我也不介意动动手脚了。哎,苏露啊,你可是欠了老师很大的一个人情呢。要知道老师可是很懒的,平时都不会出手的。”微笑着看了一眼苏露,夏阳便只身朝着那些涌上来的城守军走去。
“老师,小心点啊!实在打不过就跑啊!”苏露在背后焦急的呼喊道,事已至此,她也没有办法了,只得希望夏阳足够厉害了。
“额!”夏阳听后,顿时满头黑线,这丫头怎么就这么不相信自己呢,哎,还是因为自己太年轻啊,你看那些九级强者,哪个不是胡子一把了,自己连根短胡子都没呢!
缓缓而行的夏阳,身形骤然暴动而出,犹如穿花蝴蝶一般,一道道残影拖起在那些城守军面前,所过一处,那些奔驰而出的城守军皆是身形猛然停顿,呆立不动,微凸的眼眸之中却闪烁着惊恐!
不能动了,怎么回事!城守军皆是惊恐的想扭曲着自己的身子,可是身体却似乎早已失去了控制一般。拓跋与拓海也是惊骇的看着眼前的一幕,好诡异!正当拓跋清醒过来,努力搜寻夏阳的身形之时,身前却突然传来一声暴喝:“下马!”
破空的拳劲直袭而来,拓跋身下战马惊吓过度,竟然直接瘫软下去,而使得拓跋的胸前也是直接面对袭来的那一只铁拳。
“哼!”八级强者的反应也是不慢,只见拓跋双脚一蹬马腹,借力之下,身体猛然弹跳而起,背后一对赤色的羽翼也忽而张开,急速煽动之下,疾奔长空。
“嘭!”一拳捣空,拳劲直接将瘫软下去的战马轰飞出数十米开外,傻傻伫立在拓跋身后的那些城守军有不少被战马冲飞的劲道直接也带飞了出去,落地之后便是昏迷不省人事。而那些侥幸没被殃及的城守军皆是齐齐吸了一口凉气。
苏露也是张大着一张诱人的红润小口,胸口起伏骤然增大,满脸不置信的看着那个冲杀在前的单薄身影,他居然这么强!而陈东一张苍白的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