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解释清楚,可不是一件好差事。
“额,你不是不在意吗?还解释什么?”布达鲁一愣,转而同样笑着看向夏阳,他自然是知道夏阳想把这个臭皮球踢给自己,但老奸巨猾的布达鲁又岂会上当呢。
“唔,既然这样,那随便了。反正你知道我是清白的,如果再有人对我口出脏话,嘿嘿,院长你不会介意我对他们略施惩罚吧?嗯嗯,就废了他们的斗气,再让他们变成哑巴好了。”夏阳依旧笑眯眯的样子,与布达鲁对视着丝毫不让,只是最后几句话却说得布达鲁一阵吹胡子瞪眼。
“好吧!我算了服了你小子了,也不知道当初犯了什么迷糊,居然留下了你这么个无耻老师!”布达鲁苦涩的摇了摇头,煞是无奈的说道。
“嘿嘿,我知道你心里却并不后悔的,因为我夏阳虽然偶尔有那么一点点的无耻,却也是唯一可以创造出奇迹的人!布达鲁院长,你说我说的可对?”夏阳依旧笑眯眯的说道,“好了,咱们也该走了,处理了那些聒噪的家伙,我还得去看我的学生呢。”
“唉!你这个让人头疼的家伙。”布达鲁长叹一声,与夏阳一起走出了米列的房间……
宿舍楼前,此时聚集的学员已经达到了数千之众,毕竟出了这么大的事,想不引起轰动都难。
布达鲁看着依旧有些躁动的学员,也是十分头疼,刚刚他已经为夏阳澄清了一番,可是貌似效果并不大,似乎那些学员都已经认定了夏阳是杀害米列的凶手,因为布达鲁的解释很含糊,只是说发现了可疑的人物,是一位非常强大的黑暗战士,而夏阳当时一直和他在一起之类的,毕竟布达鲁可不敢把亡灵操控师的事给出去的,否则一定会引来恐慌的。而也正因为没有准确的凶手,所以夏阳的嫌疑在学员之意识之中,还是很大的。
布达鲁在一边苦口婆心兼语重心长的解释着,而夏阳这个当事人都一直站在一边半眯着眼睛,不知道在想着什么,直气的布达鲁几次都想跺脚离去,可是院长的身份,还有夏阳之前所说的‘略施惩罚’都让他不得不留下,因为他知道以夏阳的个性,他一定可以做出来,前车可鉴啊!
“同学们,我最后再说一次,米列老师的死,与夏阳老师无关!如果再有人诋毁夏阳老师的声誉,则以校规论处,绝不姑息!”见久劝无果,布达鲁无奈之下,只得撂下一句狠话,震慑住那些躁动的学员,转而又狠狠的瞪了一眼夏阳,说道:“夏阳老师,你是不是也该解释点什么。”
解释个屁 (2)
“解释个屁啊!一群脑袋被门夹坏了的小青年,和他们有什么好解释的,我夏阳如果要杀米列,伸手便可,何必做这些藏头露尾的事!”
“唉,那个爱显摆装逼的家伙,怎么教出来的学生也是一群傻逼!”淡淡的声音响起,却使得本来嘈杂的楼下变得死一般的寂静,但寂静不过半秒,便被一股冲天怒气所代替。
“夏阳,你以为你是九级强者就可以这么目中无人吗,杀了我们老师还这么狂妄!”一个个子比亚瑞还要高出一点的青年顿时朝着夏阳吼道,双眼一片血红,看来他对米列的敬重是发自内心的。
“你叫什么?”淡淡的扫了一眼高大青年,夏阳问道。
“老子就叫藤虎,怎么样,你还想杀了我吗?有种你就来啊!”藤虎一扯胸膛,顿时有些黝黑的胸膛暴露而出,那件衣衫已被他一扯之下,脱离了身体。
“藤虎?你便是学院曾经的十大高手中的第一吧!”夏阳看着暴怒的藤虎却是没有生气,反而眼中闪过一丝赞赏,敢于拿性命维护老师的学生,一定是不错的人。而曾经的十大高手,夏阳也曾询问过南宫风,一听藤虎之名,自然想了起来。
“没错!就是我。”藤虎狠狠的说道。
“你很不错,但这不代表你可以继续骂我,敢于在我面前称老子的人还没出世,看在你是真心为米列讨回公道的份上,这次我饶了你,如果有下次,你们班卡其的下场,你也知道的,到时候可别后悔!”夏阳依旧淡淡的模样,声音却是逐渐冷了起来。一双冷意的眼眸盯着藤虎之后,便又缓缓扫过那些怒视夏阳的面孔。
果然,藤虎一听到卡其的下场,心中顿时咯噔一下,一股寒意自脚底冒起,他敢如此大胆的和夏阳对峙,无非是知道夏阳不敢当面对他下杀手,可是夏阳的手段最毒的却了废了某一个人斗气!
失去斗气的战士,比死更难受!
随着夏阳的语音落下,宿舍楼下,恢复了一片寂静。而夏阳也很满意这样的效果,心中不禁叹道,恶人还需恶人磨啊,不给你们一点颜色,你们还当真我好欺负么?
唉,为什么同样是九级强者,我的面子就不如布达鲁呢?缓缓的转身离去,不经意间摸了摸自己显得有些秀气的脸蛋,低喃道:“妈的,难道就因为老子长得太年轻?”
夏阳就这样轻飘飘的走了,却留下数千张惊恐的脸庞,他们心中甚至在想,明天的自己会不会突然失去斗气,更甚者会不会也变成几块碎肉铺洒在自己的床上?
布达鲁也是轻微的叹了一口气,早知道这样,不如不叫这个家伙开口了,这样的解释,只会增加学员们对他的恐惧感啊!
解释个屁 (3)
“这家伙,嘴巴还是这么贱呢!”贝丽冷哼一声,瞧着夏阳远去的背影,俏脸之上,升腾着一股恼怒,火爆的身材在气氛之下,更显得起伏有致,魅惑天成,这也倒也转移了一部分学员的视线。
而陈思雨则是捂嘴偷笑,心里却想着,他这有点无赖的个性,有时候还真的有趣呢……
姑苏城,苏露 (1)
自从亚瑞与米列战斗结束之后,云崖等人便带着昏迷的亚瑞回到了宿舍之中。
此时亚瑞的宿舍里,云崖等人皆是在焦急的等待着,外面关于夏阳残杀米列的事情,早已传得沸沸扬扬,自然也逃不过几人的耳朵,过程之中,甚至有几个和云崖等以前相处不错的学员都跑来报信了。
虽然云崖他们都知道此时和夏阳无关,可是心中也是隐隐担心,毕竟是众怒难犯,如果夏阳还想继续在赫里布学院待下去,这样的负面影响是绝对不允许的。但由于亚瑞一直未醒,众人也不敢离开,生怕那个隐藏暗中的刽子手会跑过来暗害亚瑞。
“开门。”正当众人急的焦头烂额之时,夏阳淡淡的声音在门外响起。
“老师,您总算回来了。”云崖打开门,见是夏阳,这才苦着脸,重重的吐了一口气。
“呵呵,放心吧,老师没事。”看着面露忧色的众人,夏阳的眼中也是掠过一抹欣慰,遂笑着拍着云崖的肩膀说道。
众人听到夏阳如此说,也是倾吐一口闷气,心中委实轻松了不少,卡琳娜的眼圈居然还是红红的,真是令夏阳有些无语,倒也有几分感动的情愫。
微笑的眼眸逐一扫过宿舍里的学员,却是发现一个不少,连带亚瑞,整整十人!看来这些学员之间的感情也已经相当不错了,近三年的一起成长,让他们之间建立起了很深的兄弟情义。而这时云崖再次说道:“嗯,那老师你赶紧去看看大师兄吧,大师兄到现在都还没有醒转过来。”
“放心吧,之前我从半空接下亚瑞的时候,已经探查过他的身体,并没有什么大碍,背后断骨,那时我已经顺手给他接上去了,半月之后,便可以重新生长粘合了。”夏阳微微笑道。
“那大师兄为什么还不醒呢。”众人脸上依旧挂着忧虑之色,南宫风低声问道。
“亚瑞的昏迷只是体内透支之下,又被最后的那一场能量爆炸给冲击的体内气血震荡,所以才导致的暂时性休克的。你们放心好了,过上几天他就会没事了。否则你们以为老师会丢下自己的学生不管,去陪那几个老家伙瞎絮叨吗?”夏阳笑道,当然他并不会将真正的原因告诉这些学员们,因为这是属于亚瑞的隐私,或许亚瑞并不希望别人知道他是雷之一族的吧!
“哦!”南宫风眼中闪过一丝疑惑,却见夏阳正盯着自己,似乎在暗示着什么,顿时茫然的点点头,不再深究下去。
姑苏城,苏露 (2)
“嗯,老师来是有两件事情和你们说一下。一是我最近要出去一趟,时间我也说不好,我不再的这段时间里,你们一定要照顾好亚瑞,保护好他的安全。第二件事便是你们给我密切注意那个叫卡其的小子,那小子给我的感觉总是怪怪的。这件事情,便由云崖你来负责吧,索尼你主要负责好保护亚瑞。”夏阳沉声吩咐道,目光扫过云崖与索尼,透着一股信任。亚瑞昏迷,云崖可谓是处事最稳重的人选了,南宫风虽然博学多才,可是有时候太过自信了,索尼性格冷漠,让他查看别人却也不适合,不过让他负责保护亚瑞却是再合适不过了,通常冷漠的人,责任心都是很强的,而以夏阳对索尼的认识,他便是这种人。
“嗯!”“嗯!”两声坚定的声音向夏阳保证着。
“嗯,我明日便出发了,你们也各自去休息吧,今夜我在这里休息。”夏阳看了一眼昏迷的亚瑞,缓缓说道。
众人点头相继离去,夏阳便开始坐在亚瑞床头,一声悠长的叹息之后,将手心贴在亚瑞的后背之上,一丝丝真力缓缓渡入,消除着亚瑞因为强行施展秘术给身体带来的负荷……
姑苏城,是加拉帝国最美丽的城市,也是加拉王国美女最多的城市,每年帝国选美,其中三分之一的貌美女子皆是出自姑苏城。
用满城芬芳这个词汇来形容姑苏城并不过分,不论是宽阔的街面之上,还是大家小户的院落之中,皆是种植着各类的花草,种花植草,似乎早已是姑苏城的一个延续的习俗。满城芬芳,不仅体现在那些娇艳的花朵,更是体现在那些穿梭在行人中,步伐留香的美人儿,相传,姑苏城的城主便是一个绝色大美人,而且这位女城主,也是加拉王国唯一的一位女城主。
世界上的事情都一样,没有绝对的完美,正如姑苏城虽然繁华,四处溢香,但也会存在贫富的差距与身份的贵贱。
姑苏城,东南角一隅,一间显得有些破旧的房屋内,一个盈盈女子正半蹲着身子,努力的鼓吹着一个星星火烧的药罐子,半蹲之下的躯体显得极为娇软,一袭白色的魔法袍上早已沾满了灰尘,胸口微微凸起的部位,正随着小嘴一张一翕之下,微微起伏着,显得极为玲珑而又附带着别样的诱惑。
小嘴之上,是一张精致的脸蛋,春深柳叶的细眉,微微皱起,抬起左手轻轻的擦拭着脸颊上的黑灰,却使得黑色更多,无奈之下,女子只得放弃,任由黑灰覆盖在精致的脸蛋之上。
半响之后,看着药罐的盖子微微作响,似有顶起的趋势,女子细眉之上,略带一点喜意,
姑苏城,苏露 (3)
轻轻的低喃道:“应该快好了吧。”语出如出谷黄莺的清脆,裸露在卷起的袖袍下的两截雪白的藕臂,轻轻撑在膝盖之上,将早已蹲的麻木的身体撑起来,如葱玉指却显得有些笨拙的去揭开药罐。
“啊!”纤细的手指刚刚触碰到药罐之上,女子便猛然发出一声痛呼,甩了甩了弹开的手指,却已是染上少许殷红。
“我还真的没用呢!”女子看着殷红逐渐扩大,转而冒起了几个水泡,眉黛间,隐着一股自责与哀愁。
“咳咳,小姐,我说过这些让我来的。”一句略带苍老的声音响起,旋即破旧的门口处,却走进了一位弓背咳血的老人。
“陈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