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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他却心中一冷,感到圣帝并没有给他任何的信任。
“谢圣帝的关照,属下告退。”
“去吧!”
太原古人垂头丧气地步出圣殿,才来到地中堡的外门,竟迎面遇上半边分。
半边分也微感讶异,一见到他,便道:“太原古人,没想到你会先我一步见到圣帝。”
太原古人漫应了一声,便要离去,半边分却又想起了什么,笑道:“哦,我想通了,在半路拦阻我的紫发女子,是你的同路人,而且,她还很有可能是紫束白的后代。对不对?”
“你在说什么我听不懂。”太原古人道。
半边分微笑道:“是吗?唉!紫束白的事,其实跟我一点关系都没有,我只是一个帮你解决问题的中间者,你却对我百般防范,这样教我如何在圣帝面前替你说话?”
太原古人道:“随便你说吧!告辞!”
说完,太原古人迳自离去了,半边分在他背后目送着。
“太原古人,你想抢在我前面,对圣帝放话?”原本满面堆笑的半边分,已经变成阴险的表情,“太原古人,你完了。”
半边分想好说辞,自信满满地朝圣殿内而去。
一见到高踞宝座的金阳圣帝,半边分立即跪伏在地,唤道:“参见圣帝,圣寿无疆圣圣寿!”
见到这每天一定至少向他问安一次的手下,金阳圣帝便微笑道:
“你从中原回来了,长了多少见识?”
半边分道:“启禀圣帝,属下中原一行,丝毫没开一点眼界,没长半点见识。”
金阳圣帝道:“你带了脑袋出门,怎么空空而回?如此无用,岂堪做本座的手下?”
半边分忙道:“属下愚钝,但是实在是中原空无一物,不值得记在心里?”
“是吗?中原地大人稠,才士济济,素还真、叶小钗、欧阳上智、照世明灯,这些都是一时之杰,你难道都没见到?”
半边分道:“属下见到了几个,但是都不怎么出色。素还真被一部假的秘录弄得疑神疑鬼,照世明灯也不如传闻中的智略过人。至于欧阳上智,强弩之末!叶小钗,也不过一个杀手罢了,实在无法与北域相比啊!”
金阳圣帝听了,微露不悦之色,道:“你难道认为他们都只是浪得虚名而已?你也太狂妄了!”
半边分笑道:“属下不敢,在这几位中原名人面前,属下自然是不足挂齿。但是,只怪属下见惯了真正的英雄人物,便觉得那几个中原名人,跟属下每日见、时时见到的圣帝您相比之下,太过于失色,因此便不觉得有什么了不起了。”
金阳圣帝虽然听得十分舒服,脸上却不动声色,反倒沉着脸道:“方才太原古人来过,他说有人会在我面前搬弄他的是非,我相信他所指的人就是你。”
半边分故意露出惊奇的表情,道:“属下不明白圣帝所言何意?”
“你难道进来之前,没遇见太原古人?”
“属下遇见他了,太原古人态度十分亲切,对属下嘘寒问暖,像这么关心属下的前辈,怎么可能指我在圣帝面前搬弄是非呢?属下相信太原古人这样慈和的老者,是不会与我这不懂事的晚辈计较的。”
“嗯,你能这么识大体,本座也感欣慰。”
金阳圣帝一向对半边分的体贴听话,很感到受用,相较之下,动不动就疑神疑鬼的太原古人,则常令他不悦。如今这两个属下之间若有心结,绝对又是太原古人的作贼心虚。这么一想,金阳圣帝又对太原古人多了几分不满。
金阳圣帝道:“明揭善恶半边分,你在中原,查出了什么?”
“这……”
半边分支支吾吾,圣帝不悦地说道:“据实说来!”
“是、是!”半边分忙跪下,道:“属下该死,属下查出……查出太原古人未经过圣帝的允许,就想打开紫束白的坟墓,开棺验尸。”
金阳圣帝脸色有点变了:“哦?因何要验尸?”
半边分假装有点为难,结结巴巴地说:“太原古人认为紫束白是死于毒王独千手的无形剧毒。”
金阳圣帝淡然说道:“他这样无非是想洗清他的冤情。”
“虽然如此,他也应该先请示圣帝您的意思啊!毕竟紫束白的墓碑有圣帝您的亲手题字,太原古人没征求您的同意,就自作主张,真是目中无人!”
金阳圣帝对太原古人的不满,已经越积越厚,他脸上依然不露喜怒之色,但宝座却轰地一声,冒出万丈光芒!
半边分连忙跪着不断地叩头,半句话也不敢说,大气也不敢喘一下。耳中听听金阳圣帝道:
“不与我背道而驰的人,能得永生,我一向爱惜听话的部属,太原古人若是肯遵照我的意思深山退隐,过去之事既往不究。”
“假使他还是执迷不,那要如何处理?”
“要如何处理何必问我呢?我是不可能下令派你去杀他的,不过……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旦夕祸福。”
“是,属下告退。”
半边分欣喜若狂地退下,完全明白金阳圣帝的意思了。
还不知道危机临身的太原古人离开地中堡之后,才一来到乌拉罕市集,便见到小小的市集中,聚集了许多男子,有老有少,列队排在一个帐蓬外,人数多得数不完。
太原古人正奇怪怎么会有此盛况,便听见队伍中的人议论着:“真是个绝代的美女,活到这把年纪,能一亲这样的美人芳泽,真是死也甘心了……”
“我现在在排第二次,呵呵!”
“你不怕气虚无力吗?”
“嘿……这么漂亮的姑娘千载难逢,而且又不要钱,不玩白不玩!”
太原古人听了,不禁皱眉,世风日下,居然有女子白昼公然宣淫,而还有这许多人议论纷纷,实在令他不敢卒听,正要快步离开,却听其中一人说道:
“……皮肤光滑溜溜,没有半点痘疤,而且光是看那紫色的毛发,就……嘻嘻!”
太原古人大惊,世上的绝色美女虽多,但是有紫色毛发的,却只有紫发西施白文采,难道这道帐篷内之人,居然是白文采?
一名男子拉着裤头走了出来,另一人正要进入,太原古人急忙上前,一掌推开那名男子,冲入了帐篷内。一见他闯了进去,众人纷纷叫道:
“喂!排队啊!”
“你太过份了!”
太原古人几乎不敢相信眼前所见的凄惨景象,他急忙一指点昏了白文采,将地上的衣裳拾起,包在她身上,打横抱起了她,奔了出去。
太原古人抱着白文采一出帐篷,马上被众男子包围了住,众人怒不可遏,有的说道:
“你抢先也就算了,居然还要独吞美女?”
“把她放回去!”
太原古人怒火中烧,白文采的样子,一看就是中了什么淫毒,这些无耻男子不思解救,反而趁机大占便宜,世道凉薄,莫过于此!
太原古人怒道:“你们这些无耻之徒!”
有人道:“无耻?你这老头子才是真的无耻!”
他挥拳向太原古人打来,太原古人再也忍耐不住,一掌便击向那人,碰地一掌,击在那人胸口上,立刻鲜血狂喷,飞跌了出去。
“这老头有点力气,大家上!”
众人一声吆喝,纷纷攻向太原古人。太原古人一手抱着白文采,一掌随手击出,掌气所过之处,众人无不像败絮般飞跌出去。
太原古人就这样抱着白文采,势如破竹地奔出了乌拉罕市集。
众人就像是被狂风暴雨扫过的断茎败叶般,唉唉呦呦地东倒西歪,呻吟个不停,引来不少也不齿他们的市民指指点点,嘲笑不已。
“怎么一回事?”
随着淡雅的万年果香气,一身黄衣,白发朱颜的高人不知何时出现在众人面前。
他自然就是谈无欲,在白文采的指点下,谈无欲和毒王追了数十里,却都不见素还真的行踪,素还真要找金阳圣帝,而乌拉罕市集是通往十三圣殿的必经之路,因此谈无欲与毒王决定在此等候素还真。没想到一来就见到几十个男子被打得到处乱倒,整个市集混乱一片。
见谈无欲与毒王这两个外地人问起,这些被打得零零落落的男子们有的掩面赧然离去,有的却气愤不平,几个人七嘴八舌地说明了过程。
谈无欲一听,变了脸色,毒王却嘿嘿笑了起来。
“你笑什么?毒王!”
毒王笑道:“可惜,可惜我们来晚了一步,好戏已经错过了。”
“你居然幸灾乐祸!”谈无欲怒道,转念又觉不对,他与白文采相处已处,了解白文采个性一片天真,涉世不深,怎么可能会有这样的行为?
不等谈无欲质问,毒王已道:“你不必大惊小怪,方才白文采与我交谈时,不知不觉中了我的煽情粉,情欲难耐,故有此举。”
“什么?”谈无欲大惊,道。“你……你如此卑鄙!”
“呵……无毒不丈夫。再说,他有可能是我的仇人,我是先下手为强罢了。”
“哼!你大可将她毒杀,为何使出如此下流的手段!”
见到谈无欲气得脸色铁青,身上微微发着抖的样子,毒王冷笑道:
“你不是说你与她没有任何关系吗?那么我如何对付仇家,又与你何关?”
“这……”
看毒王得意的样子,谈无欲气愤得咬紧了牙,以这种无耻的手段对付敌人,深违谈无欲的作风,对毒王也份外不齿!谈无欲几乎忍不住就要杀了毒王,为白文采雪恨。
谈无欲强自忍耐,想道:罢了!眼前先以大局为重,日后再谋对付毒王!
谈无欲深吸了一口气,强抑住怒火,道:“我们就在此等待素还真吧!”
当太原古人抱着白文采回来时,四钟练功楼内已经有人。普九年与紫束白在四钟练功楼等了两天。
一见到太原古人抱着衣衫不整,昏迷不醒的白文采回来,普九年大惊,喝问道:
“太原古人,你对楼主做了什么?”
太原古人放下白文采,道:“不可误会,这件事说来话长,白楼主中了煽情粉,是我点了她的穴道,才将她带回。”
紫束白推开普九年,上前一见,惊道:“是什么人使这种下流的手段?
“啊!你……”见到紫束白,太原古人更是惊愕。
紫束白斜睨了他一眼,道:“怎样?连我神觉卧虎紫束白,你也不认得了?”
“你……你不是已经死了?”
紫束白哼了一声,道:“死?头上三尺有神明,我哪有这么快就丧生呢?先设法医治我的义女吧!”
太原古人忙道:“这绝对是毒王所为!不过毒王与我之间,有一段心结,恐怕……我无法向他求药,普九年,你能否向毒王找解药。”
“我马上去找毒王,告辞。”
普九年不再多说,急忙离去。他虽想要《卧虎秘录》,但是白文采是他多年的朋友,一见到她的惨状,普九年也什么都想不到了。
紫束白与太原古人两人,一起将白文采带入内室安顿了下来,见到紫束白握着白文采的手,温柔地凝视着的样子,又想起从前自己帮助圣帝,为难他们一家的种种,太原古人愧意满心,道:
“紫束白,过去我也是身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