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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后道:“就依你之言。女暴君,你负责严守神蚕宫,并将宫布衣厚葬。本后亲自去风刀雨箭云霄楼。”
“恭送武后。”
女暴君将武后送出去后,纱四郎才款款地步出列,高傲地看了宫布衣的尸体一眼,笑道:“哈……你再威风,再嚣张啊!你料得到你会有今天吗?呵……真是太快人心!”
女暴君沉声道:“纱四郎,不要得意忘形了。”
纱四郎含笑搂着女暴君的腰,娇嗔道:“好姐姐,今后你说什么话,我都听你的。我宁愿服从你,也不要见到宫布衣这贱人一眼!”
说着,还踢了尸体一脚。
女暴君道:“你要听我的,那就给我听仔细一点:有机会,连通瑶池一起除掉。”
“啊,你说什么?”
纱四郎吓得松了手,怔怔地看着女暴君。
女暴君反倒把她抱住,不让她退开,在她耳边道:“难道你甘心一生受人差唤吗?”
纱四郎的身子发着抖,连话都说不大出口了:“这……这种事非同小可……,我没想过……”
女暴君紧抱着她,抚着她的背,笑道:“没什么好怕的,四郎,只要你听我的,一步一步慢慢计划,绝对不会失败。”
纱四郎这才发觉在神蚕宫潜伏这么多年的女暴君,竟是最有野心、最敢作为的人。
原本只想除去一个眼中钉,却要被逼着做出更大的事,将来会变成什么样呢?她连想都不大敢想了。
而此时的中原,也沉浸在一股诡谲的气氛之中。
一线生一直在等着素还真与叶小钗决斗结束,好知道死的会是哪一个,以便回报金阳圣帝。金阳圣帝为了等一线生的消息,已经有点不耐烦了,再三派出秘探追问一线生,一线生总是回以“素还真动向不明,不宜轻举妄动”。
虽然金阳圣帝按兵不动,但是一线生很清楚:再拖下去,金阳圣帝会失去耐心,甚至也将一钱生视作不忠的手下。
一定要快点确认素还真的下场,好给金阳圣帝明确的回答。
一线生暗中与和平会的众人接触,想不到第二天,派去战场的手下便回报:
“战场上已空无一人,素还真与叶小钗下落不明了。”
扬禅道:“一线生,怎么会这样?”
一线生道:“素还真和叶小钗都不见了,这……这就奇了。”
扬禅道:“你看这场战事会不会是假的?”
一线生摇头道:“不可能,从他们所发出的功力及招式观之,素还真与叶小钗是来真的,我看是有人阻止了这场战斗。”
“什么人有这种能力呢?”
这正是一线生最感奇怪的事:“这我就不清楚了。”
“那是不是要叫人带消息给圣帝,叫圣帝出兵攻打中原?”
“不,不审得先看这边局面演变成如何。”
扬禅道:“依我之见,还是快发书请圣帝前来入侵,否则万一等到素还真作出万全的准备,那对我们就非常不利了。”
一线生依然坚定地说道:“我看还是不要过于急躁。因为素还真的动向不明,他是否在暗处设了局,等着我们落网,这我们不知道。所以在不了解素还真的动向之前,绝不可轻举妄动。”
“但我们总不能坐以待毙啊!”
一线生道:“先将和平会的人分成五路,调查素还真的下落,一有消息,立刻传报。”
扬禅虽不满这样拖延,但圣帝下令中原手下全由一线生调度,他也只有听命的份。
素还真究竟在何处?为何会神不知鬼不觉的消失,就连机变百出的一线生,也怎么都想不透。
现在的武林,也只有两个人知道素还真的下落。
秦假仙担心地望着昏迷的素还真,道:“实在很奇怪,素还真怎么都醒不过来?”
荫尸人道:“可能是血流太多,身体虚,所以才一直醒不过来?”
秦假仙沉声道:“他身上的剑伤,我已经都帮他医好了,不可能昏迷下去的。”
荫尸人讶异不已,这真是大新闻:“秦假仙,你会医剑伤?”
秦假仙道:“反正素还真身上的剑伤也不是很严重,只是一些破皮,药擦一擦就好了。”
“药擦一擦就好的伤,怎么会拖到现在还不醒呢?”
“所以我才觉得奇怪啊!”秦假仙道,不知素还真身上是否出了什么大问题,再这样昏下去,恐怕假死也要变真死了。
“这样等下去也不是办法,荫尸人,不如你来看顾素还真,我冒着生命的危险,去找名医名人。”
荫尸人问道:“你要找什么名医?”
秦假仙紧皱着一对淡得几乎没有的眉毛,说:“再说吧!反正武林高手满地都是,我到处去问问找找,说不一定就给我找到一个高明的医生。”
荫尸人道:“那秦假仙你快去,我一定会保护好素还真的。”
秦假仙可不是特别勤快,而是他知道现在全武林的人都在找素还真,尤其是加入和平会的门派弟子们。他们不但要素还真负入侵北域之责,还因为素还真与叶小钗决斗之时,杀死了不少和平会成员,这些至少在“外表上”都是名门正派的掌门,素还真也等于和万教结下了仇。
因此,谁和素还真在一起,谁就等于是把危机上了身。因此秦假仙宁愿辛苦一点,去找名医,就让武功不差的荫尸人来保护素还真。
可是要找那个名医呢?秦假仙也困扰了起来。
“当今武林,医术第一的当然是素还真自己,第二的嘛……应该是半驼废吧?不过他现在要看顾叶小钗,大概就算他爹他娘要他救,他也不会理的。那么还有谁可以出面……?”
秦假仙脑中闪过另一个人的面孔。
那个跟在叶小钗背后,背着大布袋的青年。
叶小钗的眼睛已经好了,应该与他有关,那就表示他医术不差,武功又着实是好,不过要找这个人,却又没有半点头绪。
秦假仙搓着手,想道:万一这小子又害我下巴脱臼,或是把我的屁股挪移到我的脖子上,那可怎么佃?那小子坏心得紧,万一不帮素还真,还倒打一耙怎么办?……罢了,死马当活马医吧!”
秦假仙正要去向人打听,没想到一抬头,那青年已站在他面前,对他微笑。
“哇!”秦假仙吓得倒退三步,“你……你……你怎么在这里?”
崎路人笑道:“你不是要找我吗?”
“可是你……你怎么知道我要找你?”
崎路人道:“因为我也要找你。”
“为……为什么?”
“因为,你是天虎八将之一。”
秦假仙眨了眨眼睛,道:“什么将?八家将?”
崎路人道:“天虎八将。”
“没听过,没兴趣,没关系,没意愿。你可以不用说了。有一件更重要的事,我跟你打赌你一定办不到。”
崎路人笑道:“你用激将法用的,你要我去医治素还真,对不对?”
秦假仙更是大大地吓了一跳:
“你……你这小子真他妈的有点鬼,为什么我话都还说,你就先讲了?”
崎路人道:“这都是可以解释的,因为我跟踪你一段时间了。”
“跟、跟踪我干什么?打劫吗?你从什么时候开始跟踪我的?啊?快说!”
秦假仙表面上口吻凶恶,心中却十分担心,他如果已跟了自己好一阵子,那就表示他一定知道素还真在自己手里,知道了却不出面相救,搞不好真是别有居心的恶徒。”
崎路人道:“你放心,我跟踪的人不是你。而且,跟踪者也不是只有我一个。我是明着跟,另一位是暗着跟。”
“暗着跟……?你说谁?”
崎路人道:“普九年,你出来吧!”
秦假仙一呆,果然,由他根本没注意到的暗处,普九年缓缓步出,道:
“原来你早就知道我的行动。”
崎路人道:“你同样关心素还真,因此打听到他在九曲林外与叶小钗决斗,会急忙前往关心,这一点也不难猜到。”
普九年道:“这份心思,这份警觉,你与素还真不相上下。”
秦假仙道:“好啊,你们竟然都在跟踪我!见到素还真昏迷不醒,也不帮忙一下,在一旁看好戏!”
普九年道:“很抱歉,秦假仙,素还真的症状我也无能为力。”说着,望向崎路人。
崎路人道:“你不必找人医治素还真了,他不需要医治。”
秦假仙的心才放下,普九年却道:
“你的话我不能相信!”
崎路人道:“哦?为何呢?”
普九年道:“你说秦假仙也是天虎八将?这一点让我很怀疑?”
崎路人微笑道:“我什么时候说过秦假仙是天虎八将了?”
秦假仙道:“就是刚刚!”
崎路人道:“欸,此言差矣,我说‘你’是天虎八将,并没有说秦假仙是天虎八将。”
“这……这是什么美国道理?我就是秦假仙,你说我是天虎八将,不就是说秦假仙是天虎八将?”
崎路人笑道:“哎呀,胡搅蛮缠,有理说不清啊!总之,秦假仙此人,并非天虎八将;而你嘛,是天虎八将。”
普九年也是十分莫名其妙,不过这个人看起来神清气正,会这么说,一定有其原因。
普九年道:“朋友,如何称呼?”
“罗网乾坤崎路人。”
一听此名,普九年失声道:
“你……崎路人?你是天虎八将之一!”
崎路人道:“你如何看过《卧虎秘录》,我可要向你请教了。”
普九年道:“难道你也看过?”
崎路人笑而不答,普九年道:“不过,你说秦假仙也在内,这一点让我无法了解,难道……难道秘录是假的……?”
“不,秘录的记载,千真万确。”
听了这中肯的回答,非但没有解开普九年的问题,反倒更令他困惑。
秦假仙道:“崎啊路人,你先给我说清楚这个天虎八将是什么碗糕?为何我一下子是,一下子又不是?”
崎路人道:“说给你听?有什么用?又跟你没关系。”
秦假仙快给他弄疯掉了,整个人火了起来,但是知道打不过他,辩过他,只好强忍住满心怒火,道:“好!那你再说清楚一点!你说素还真不用医,意思是他会好,什么时候会好?你给我写个保证书!”
“我什么时候说素还真会好了?”崎路人依然笑眯眯的,“如果我说素还真会死呢?”
“什……什么……?”
秦假仙和普九年都震愕地看着他,普九年更是想到:一钱一命死了,素还真再死,那这份秘录还有几分可信?
“你……你说素还真会死……?”秦假仙结结巴巴地问道,“这……这怎么可能呢?”
崎路人道:“怎么不可能?素还真死定了,绝对死,百面死。”
辩才无碍的秦假仙,此刻也张口结舌,一个字都吐不出来。
崎路人续道:“秦假仙违背誓约,管了江湖闲事,老天爷一定要杀他的;再说,你救了素还真,素还真此刻应该醒了,秘报也应该已经送到金阳圣帝那里去了,他马上会带大军入侵中原。金阳圣帝入侵中原的第一个对象,当然就是杀素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