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速度、耐力、技巧都被练了出来。
然而,莱蒙医生是年富力强的青年人,平日里常进行体育锻炼,加上学生时代还是个赛跑高手,因而眼看着二人之间的距离在渐渐地缩短。
此外,那两名便衣也飞速赶来。
这是一场生死较量的追逐。
赛摩一边向前跑,一边向后开枪射击,“嗖,嗖”的子弹从莱蒙的身旁飞快地划过。这真是一场触目惊心的追逐。
赛摩是被抓住?还是溜掉了?
莱蒙医生依然穷追不舍。
火车站就要到了,此处是个货物卸运站。赛摩奋不顾身地朝货车站飞奔而去。
赛摩一直冲到了最前面,有列火车开始启动,它是一列挂五节车厢的货车,初行时的速度还快不起来。
看道叉的铁路人员将手中的小红旗和小白旗举了起来,站在道叉口挥动着,道叉的栏杆也放了下来。
赛摩却钻过栏杆,从看道叉的人那里擦身而去,一直跑到了铁轨旁,等那列货车开到面前。
看道叉的见此情此景,高声喝止他,并要上前制止他。
而在此时,货车已经开来,轰轰而至的火车,将铁轨压得“吱吱”作响。
此处恰好是列车的弯道区,因而货车在这里拐弯驶过这二人跟前。
赛摩纵身一跃,扒住了车厢的边缘,随即迅速地跑进了货车车厢,那节车厢又恰好是不带顶的。
赛摩钻进了车厢,马上把身子蹲了下来,这从外面是望不到他的。
货车的车速越来越快,“呜呜”的汽笛声轰轰作响,车头的烟囱喷出浓烟,从这个道叉飞驶而过。
没多久,莱蒙也赶到了。然而,那列货车已经开远了。
“请问这列货车去什么地方?”
“去赛福东。”
赛摩的大胆惊人之举,把看道叉的给吓傻了。
当莱蒙问他话时,方才回过神来。
莱蒙医生火速进了火车站,使用里面的电话,给雅年局长打电话。
“喂!喂!我是莱蒙,我抓捕赛摩,一直把他追到货车站,请速派一辆车和一名得力干将来帮我……我要继续追捕赛摩,目前他扒上货车逃走了。”
仅仅过了5分钟,一辆汽车风驰电掣赶到了。
这并非警察专用配有警笛的警车,是一辆民用的黑轿车,这是雅年局长担心使用警车会让赛摩察觉到警方的追捕行动,因而特地派来此车。
这是一辆新款轿车,性能卓越,速度奇快,这是警局新近购置的。
给这辆车配备的司机也是警局内车技最高超的司机。
莱蒙上车就说:
“请全速驶向赛福东镇,我们一定要追上那辆开走不久的货车。”
莱蒙如此地命令道。
“施米森,原来是你呀!”
“你好,莱蒙医生。”
“你当司机,我就可以把心放到肚子里,辛苦你了。”
轮子在飞速转动,车子越开越快。
在初夏太阳的强光照射下,赛福东镇的街道耀眼了许多,如同一条闪闪发光的亮带子。在这条亮带子上,有穿梭不息车子在飞驰,道两旁的建筑物、树木飞快地向后边倒下去。
时间不长,车子便到了郊外。
一望无垠的麦田也向后倒下,变得越来越远。在麦田的更深处是连绵起伏的青色山脉,它似乎总是慢悠悠地跑在车前。
除了这辆外,路上鲜有汽车和行人,司机能够放心大胆地往前开。
就在车子前方不远处便可见到那列货车,滚滚浓烟从车头喷出,它的速度非常得快,阳光照在火车头的玻璃上,亮晶晶的。
“就要追上了!”
莱蒙医生把腰略微挺了挺,从车窗玻璃向前望去,死死地盯着那列货车,特别是那列车无顶的最后一节。大概由于所载的货物不太重的缘故,因而总是向左右摇摇晃晃的。
然而,莱蒙并没有发现有赛摩的踪影,或许躲在车厢和货物堆里。
因为汽车的车速要比火车的车速快得多,所以时候不大两车便齐头并进了,恰好公路与铁路是平行铺设的。
可是,远远望去可见前方有一个道叉口,因而,汽车公路由中间穿过了铁轨。
“只有在货车驶到道叉口前,全速开进,才可有能超上它。”
司机加大油门,以期速度能够再快一些,但是,车子一直以车速的最高极限行驶,已没有可能再快了。
而在前面的交通道叉口已将护拦缓缓放下了,看守员的手中,左右挥舞着小红旗和小白旗。
“咳……”不由得莱蒙无可奈何地叹了一口气。
“吱——”的一声,汽车来了个急刹车,要不然就会撞上护栏。紧接着,轰隆隆的火车呼啸地开远了。
当那列货车完全通过之后,护栏才被缓缓地提起,看守员转身回到了自己的小房。随后,莱蒙乘坐的汽车才得以继续全速向前开去。
然而那辆货车已经开出很长一段距离了,渐渐成为一个不起眼的小点,在一片树林中看不见了踪影。
尽管汽车只不过在道叉口耽误了两分钟,但是,那列货车他们是怎么追也追不上了,这让莱蒙觉得很是丧气。
莱蒙医生问开车的司机说:“那个赛摩你知道吗,施米森?”
“是的,我知道那个人。他在警局是人所尽知的。”
“你马上赶到赛福东镇去,尽管你比那列货车晚到达几分钟,不过,你必须到车站内去搜寻一番,找一找有没有赛摩的踪影。”
“这列货车将在赛福东镇卸部分货物,然后接着南行。”
“你敢肯定吗?”
“那是当然!这些都是从货车站站长讲给我听的。”
“你到达赛福东镇后,先查一查赛摩是不是已经下车?若是没有的话,也许他会接着向南逃窜。若是他已经在那里下车的话,必定要前往赛福东镇。
“若你见到他从车站跑出来的话,必须要尾随他的行踪,探明他的落脚点后,再与我联系。目前我手头有一些事,一定要前往德丽彼思夫人的别墅,这是她的电话号码。”
莱蒙把夫人家的电话抄下递给施米森。
“我明白了。”
时间过了没多久,汽车就到达了赛福东火车站。
此时,那列货车进行着货物的装卸。警察施米森迅速下车,马上飞奔向车站。
与此同时,莱蒙医生驱车赶奔德丽彼丝夫人的别墅。
在去的道上,莱蒙在心中暗自盘算:
“在赛摩刑满释放时,德丽彼丝出于同情可怜他的不幸,因而出资帮他开办了那家修鞋店。在夫人的头脑里,认为赛摩是个痛改前非、重新作人的人。
“赛摩却对夫人的心中想法知道得一清二楚,因而赛摩要是停在赛福东镇,定会到夫人的住所里,向她诉苦,说他的生意资金周转困难,面向‘高利贷博买借款,而今没有能力支付欠款,但是,博买却是死命相逼,因被逼得无处可逃,所以才到这里来。’赛摩一贯擅于花言巧语,夫人肯定会被他所蒙骗,便让他暂住在别墅里。
“赛摩这个恶棍会洋洋得意自以为计谋得逞,会觉自己办得万无一失,说不定他还会有什么罪恶的想法,没准会将罪恶的魔爪伸向夫人和小姐佛若莲丝,我一定要将这些情况及早向夫人禀报。”
一想到这里,他不由得加速前进。
别墅的门大敞,他将车停在外面,只身一人到府中。初夏灿烂的阳光照在绿茵茵的草地上,让人感到了生机盎然,两三棵榆树也长得枝繁叶茂。
一张长椅摆放在其中的一棵树下,佛若莲丝坐在那里在读书,她身着的白色夏装,在树影映下像是染上绿色。
佛若莲丝一见到莱蒙大夫的到来,便将手中的书放下站起身来,兴奋使得两道红霞飞上了白皙的双颊,漂亮眼睫毛下的蓝眼睛,有禁不住的兴高采烈的光芒。
佛若莲丝跑上前来,一头靓丽的金发在风中飘扬。
“莱蒙医生,你的到来真让人意想不到。”
“不速前来,冒昧打扰,你母亲呢?”
“真不巧,她刚好不在家,她向慈善舞会的拥护者们致意答谢去了。”
“噢,原来是这样,这样的话,讲给你听也一样。”
“你要对我妈妈讲什么呢?”
“对,舞会盗窃案中的小偷已被抓获了。”
“是吗?被抓住了?”
佛若莲丝万分惊诧地瞪大双眼问。
“那女贼名叫施晶娜,是个年轻且技艺高超的女贼。她用口红在手背上描出假“红圈’,顶替杰摩的女儿行窃。”
刹那间,佛若莲丝的神情突变,踉踉跄跄就要栽倒在地,莱蒙赶忙伸手搀扶住她,搞不明白这为什么让佛若莲丝很受刺激。
他把佛若莲丝扶到长椅上坐下,佛若莲丝用左手扶住前额,竭力让自己的情绪平静下来,并不住地观察自己的右手手背。
幸运的是,右手手背上没有什么红圈显现。到了此时,她方才明了,红圈并不是在受惊吓的时候出现在手背上,因而她长吁了一口气,心平气静地将头抬了起来。
“好些么?是不是头很痛?”莱蒙柔声细语地问她。
“不,没什么,只不过头有些晕……请跟我去客厅吧。”
“因为外面的阳光太强烈了,照得你头晕。”莱蒙把她搀进了客厅。
麦丽一边将冷饮递上,一边向莱蒙使着眼色。
慈善舞会结束之后,麦丽没把女贼伪装红圈行窃的事情讲给佛若莲丝听,她害怕佛若莲丝承受不住这种刺激,因而她向着莱蒙使眼色,似乎要告诉莱蒙:
“请不要把红圈一事告诉她。”
然而,莱蒙却不知晓她使眼色的目的是什么,再者说,莱蒙早已将此事讲给了佛若莲丝听。
莱蒙将手中的冷饮杯搁到桌上,讲道:
“佛若莲丝,我并非要危言耸听,然而,我只得这样对你讲……那个名叫施晶娜的女窃贼是赛摩的唆罗。”
“啊!赛摩……是开修鞋店的赛摩吗?”
“对,你与你母亲长期以来误以为赛摩已经重新作人,改行做了一个勤勤恳恳的鞋匠。但是在实际上,他本性难改,恶习难收,仍是个十足的恶棍,就是他策划、煽动施晶娜去到舞会上大肆行窃的。”
“是吗?”
“他已畏罪潜逃,我一路追捕他来到赛福东镇。据我推断,他很有可能会在赛福东火车站下车的。
“根据我的猜想,他几乎肯定要来你们的别墅,伪装成没有丝毫的异样,瞒骗你们,以求能在这里安全地隐藏下来。
“假若他果在这里的话,不晓得他会玩什么阴谋诡计。这个灭绝人性的坏蛋,你们对他恩重如山他早已抛在脑后,他可能干出祸害你们的事情。
“还有,目前在别墅里只有你们母女及管家麦丽?”
“对,目前只有我们3人,年年夏天,我们都是如此。”
“你们一直过着休闲恬适的生活,假若他来到别墅,一定会把你们的生活搅个乌七八糟,他是个以怨报德的恶棍,虽然外表披着人皮,但却有一颗魔鬼的心,真的是一只凶狠残暴的禽兽!料想不出他会出什么鬼主意来算计你们。假若警方设员在此处伏击他的话,他有可能挟持你们作人质,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