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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来吃饭啦,就等你一个了。”杨晨见他醒来,叫了声,便转身出门。
听说众人都在等他,何维哪敢迟疑,当下睡意全消,三下五除二地梳洗过后,便直奔内进餐室。正要开口道歉,却见诺大的餐室空荡荡的,除了自己,一个人也没有,难道大家已用过早餐了?何维大疑。
“嘿嘿,吓吓你,果然有用。”何维正暗怪自己睡得太死,却见杨晨笑吟吟地从门外进来。“看来我份量还是不够啊。我来叫你,你怎么也不醒,一抬出那帮老家伙,你就马上跑这儿来了。”
知道自己上当了,何维虽有些气恼,却也顿时安下心来。当下与杨晨聊起天来,等几位掌门,长老起床。
说到当日的初会,何维向杨晨解释,自己其实不懂英语,只是和几个英国客户打过交道,听过几次,当日才会有此一问,从而结识了杨晨和方仲永。正说着,黄山来客和清风已相携进了餐室。
“想不到何二公子有这么大面子。”黄山来客还未落座,便对着何维上下打量起来,象是第一次见到他似的。
“前辈说笑了,何维冤屈未雪,承蒙各位青眼相看,但若论面子,恐怕……”
话没说完,便被黄山来客打断了:“冤屈未雪?呵呵,何公子,你只怕还不知道吧,刚才本派接到飞鸽传书,就在昨日,由少林发起,八大门派已联名公告江湖,何公子一案另有隐情,凶手决非何二公子。呵呵,前有方前辈和杨晨,后有八大门派联名担保,这样的面子,至少也是前无古人了吧。”
“八大门派?联名担保?”何维知道以黄山来客的身份,绝对不会这么和自己开玩笑,当下又惊又喜,但心知八大派与自己毫无瓜葛,突然一起站出来为自己说话,实在有些不可思议。转头看了看杨晨,见他微笑不语,何维知道多半是他和方仲永捣的鬼,只是这几日他们始终在黄山派不曾离开,却不知是如何办到的。
对两人的神通广大,何维早已习以为常,当下只感到欢喜,也不觉得怎么吃惊。黄山来客不明究里,以为何维交游广阔,四处结交高人,对他也更为客气起来。见何维仍有些恍惚,黄山来客笑道:“是八大门派没错,不过现在该说是十大门派了,刚才我和清风道长已传出话去,武当黄山两派,也为何公子作保。”
不一会儿,早餐已准备就绪,黄山派诸人也纷纷到齐,听到这消息,除了方仲永,无不大吃一惊。加上黄山武当,十派联名担保某人无罪,在江湖上可是从未有过的事,这种情况下,就算何维真的罪大恶极,恐怕也再无人敢指着他说凶手了。
用过早餐,略作休息,欲去许州给凌云龙拜寿的一行人便出发了。同行的除了黄山清风,以及方杨何三人,还有两个黄山派年轻弟子,两人都与杨晨差不多大小,二十出头的模样,其中一个浓眉大眼,叫做林志刚,一路上几乎不曾说话,而另一个却话声不断,叫做方远扬,长得也如方仲永般清秀。因为他本是个孤儿,杨晨几次和他打趣,说他是方仲永早年抛弃的私生子,方远扬一时福至心灵,当即便要拜方仲永为义父,方仲永见他虽飞扬跳脱,心性却也善良,便收了这个义子。
这么一来,黄山来客却是有些尴尬,这方远扬本是派中后辈,但拜了方仲永这义父,辈分顿时不同了,自己反倒要叫他师祖了。好在方仲永也不在乎这些繁文缛节,当下提出各交各的,免去他一场担心。
来到山下,七人一番商议,因清风年老,不惯坐飞鸡,而坐马车又嫌气闷,最后还是决定,干脆施轻功赶路。只是杨晨和方仲永虽内力深厚,更能用瞬间移动和飞行术作弊,但真正的轻功却是不会。经两大宗师略加提点,方仲永很快便掌握了初步身法,而杨晨也在反复练习后有所领悟,只觉得提气之下,果然身体轻飘飘的似乎毫不受力,而轻轻点地,人便窜出去好远。当下喜不自胜,还没练熟,便提出以许州为目标,比试一下轻功。
何维等三人在年轻一辈中虽然也算好手,但比起其它四人,却差距甚远,经杨晨提议,由他带上何维,方仲永带着新认义子方远扬,黄山来客带上弟子林志刚,而清风年事已高,便占个便宜,空身而行。约好先到者在许州最大的黄鹤酒楼等待,四人各自带上累赘,风驰电掣而去。
初时,黄山来客一马当先,赶在第一,清风虽空身而行,却仍落后一段,方仲永紧随其后,而杨晨初学轻功,一时还未适应,当下落在最后,眼见其他人渐渐远去,不由大急,内息也随即紊乱起来,身法越见放慢。经何维再三指点,杨晨终于将内力一分分地用了出来,越奔越快,渐渐追了上去。只见清风毕竟占了空身的便宜,加上武当心法更擅长力,此时已赶过黄山来客,成为第二。而方仲永似乎更早掌握了窍门,遥遥领先于三人,只能远远看见他一个背影。
杨晨鼓劲急追,不久便超过黄山,然后又超过清风,只是随着他增快速度,方仲永也同样在提速,因此杨晨虽不被拉得更远,却也始终追之不上,最后前脚后脚地赶到许州城。而杨晨却占了个向导的便宜,他所带的何维年龄虽也不大,游历却已颇丰,这许州早已来过,当下指点杨晨直接向黄鹤楼而去,最后竟比方仲永早到了片刻。
见黄山清风不见踪影,已到的四人随便要了些酒菜,在底楼大厅内找了张桌子坐下。也许因为时间未到,此时酒楼内甚是冷清,除了他们四人和一个小二,便只有两桌有人,靠窗一桌是一对中年男女,穿着甚是朴素,桌上放着两把长刀,显然是江湖中人,而另一桌则是三个身材面貌有些相似的大汉,均是五大三粗的江湖豪客模样,兵刃靠在桌上,却是三条大铁棍。
杨晨正与方远扬打赌黄山清风谁会先到,忽然一个猥琐汉子慌慌张张地跑进大厅,四面环顾一下,竟一头钻进杨晨这桌的桌底,低声道:“各位好汉行行好,让小人躲上一躲,求各位千万莫要声张,否则小人性命难保。若逃过此劫,小人定有重谢。”
说话间,四个粗壮大汉手持利刃冲进酒楼,见楼下只有寥寥几个客人,便由两人守住门口,另两人上楼搜索。桌底下那人似乎吓得浑身哆嗦,却强忍着不敢动弹。过了片刻,上楼的两个大汉终于下来,其中一个叫了声:“不在这儿。”而门口一人似乎颇为失望,骂了一声,便带头离去。
等他们去得远了,桌下那人才长长舒了口气,爬出来便给四人磕头道谢。方仲永挥手阻住,脸上似笑非笑,问道:“那四人真是你仇家?”
知方仲永之能,听他这么说,杨晨已是起了疑心,但也不怕他耍什么花招。那人跪不下去,神色更为恭敬,连连点头道:“小人不敢欺瞒各位恩公,那四人是周老爷子的护院,确是来追捕小人的,但不是小人仇家。”说到这里,那人放低了声音:“只因小人盗了周老爷子一本武林秘籍,他们才四处抓我。”
“哦?什么秘籍?”方仲永脸上笑意更浓了。
“这秘籍可非同小可,要不然他们也不会追得这么凶了。那是黄山派的不传绝学——摩云掌。”那人声音更低了。
“摩云掌?怎么会到了他们手里?周老爷子是谁?”方远扬急道。
“这位公子,您可轻些说话,别让人听去了。”那人四顾一下,才小声道:“各位是才来许州的吧?不然不会不知道周老爷子的大名。他可是黄山派掌门黄山来客的至交好友,不久前黄山来客送给他这摩云掌秘籍,却被我盗来了。”顿了顿,那人似乎犹豫了一番,才下定决心道:“小人性命乃是各位相救,本该把这部秘籍双手奉上,只是小人家有体弱老父,小人无能,供养他不起,只要各位给小人三百两银子,便将这秘籍送予各位,可好?”
方远扬正要说话,却被杨晨阻住。那人见四人不吭声,便道:“要不两百两也成。这摩云掌黄山派向不出售,否则,少说也得卖上两三万两银子。”
“两三万两?呵呵,摩云掌可不值这个钱。”话音刚落,门外闪进三人,却是黄山来客和清风一齐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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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章 李鬼李逵~
黄山来客并未刻意压低声音,听到摩云掌三字,酒楼内诸人都向这边看来。那人似是大急,连连示意黄山来客别继续说话,待黄山三人到杨晨这桌坐好,那人知他们是一伙的,舒了口气,轻声道:“这位大哥也是和四位恩公一道的吧?你有所不知,这摩云掌虽不传于江湖,却是黄山来客压箱底的绝学,说两三万两,怕还是少了。只因周老爷子帮过黄山来客大忙,才得到这本秘籍,现在却被我盗来了,怎么样,两百两银子,我就卖给各位,也算是报答各位恩公的救命之恩。”说着,脸上万分的不舍。
座中七人哪还不知道是怎么回事,见他还在不知死活地向黄山派掌门兜售冒牌的黄山绝学,一个个忍俊不禁,只是黄山清风碍于身份不便公然大笑,何维等三人因前辈师长在座,不敢放肆,而杨晨虽无顾忌,却也乐得看笑话,因此也不点破,强自忍住笑意。
那人见众人神色有异,以为被自己说动,大是兴奋,却不敢稍露喜色,叹了口气道:“小人实在身无长物,无以为报,只好将这黄山绝学低价卖给各位,只求各位千万莫说是从小人这儿买的。若是各位带有现银的话,小人现在就可交货。”
黄山来客不想再听他胡说八道,伸手凌空一抓,那人身不由己地踉跄几步,来到黄山来客面前,眼睁睁地看对方取走自己怀中秘籍,却是无力反抗。知是遇到高人,那人心中暗暗叫苦,暗恨自己找错了对象,只求对方不擅掌法,或许能蒙混过关,但他也知这可能微乎其微,心中忐忑不安,两只眼睛乱转,想着脱身之法。
“这是青城排云掌稍加变化而来,青城派只买六两银子,你的这几处修改,也不是全无道理,不过也值不上十两。自己拿去吧,以后少来骗人了”。黄山来客开口便断了他心中最后一丝侥幸,不过见对方神色和蔼,那人略为安心,硬着头皮道:“那就六两银子卖给大哥如何?”
“我师傅连摩云掌都早就会了,还要学这排云掌干什么?”方远扬忍不住道。
那人见煮熟的鸭子又飞走了,正自心痛,一时未听出方远扬话中之意,仍不依不饶地道:“刚才这位大哥都看过一遍了,总不能什么都不给吧?怎么也该给我一半,三两银子,不能少了。”
方远扬见他缠杂不清,骂道:“你想钱想疯了吧?”一脚将那人踢出门外。不料那人转眼又跑了进来,直挺挺地跪在众人面前,高声道:“你们要是不给钱,我就跪死在这儿。”方远扬正要把他再次踢开,忽然眼前多了一人,将他阻住。
方远扬一看,却是坐在靠边那桌的一个大汉。只见他手柱铁棍,威风凛凛,大声道:“小子,你当众欺负人,俺马老三见了可不能不管,快快把欠人的钱还去,否则俺能饶你,俺这棒子却饶不了你。”
方远扬乃是黄山派中年轻一代的佼佼者,岂会怕眼前这浑人,却被他搞得又是好气又是好笑,不得不向他解释,地上这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