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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喜疑惑的问道:“那为什么咱们会败?”
“军心不稳啊……”秦将军叹息似的说道,他这心里头一直憋着事情,也不知道能对谁说,现在双喜问起来,他说出来了,好受了不少。
他的肩上的担子,压的实在的重啊。
双喜心道,原来这是四面楚歌的伎俩!想到这里,双喜一愣,四面楚歌是什么?自己的脑海中为什么会有这么一个词汇?想着的时候,头竟然有些隐隐作痛。
双喜摇摇头,索性就不想了,记忆,该恢复的时候,自然是会恢复的,强求不得。
“我有一个想法,不知道可行不可行……”双喜轻声道,她实在是没什么把握,也不知道干爹愿不愿听听她的想法,毕竟她不过是一个女儿,过问这军中大事,已经是过界了。
秦将军抬头,好奇的看着双喜,他倒是没有什么瞧不起女人的看法,当年那戚夫人,不也是一个女人吗?照样打的当年的北漠王,落荒而逃。
“既然敌方坏我军心,那我们就立军心。”双喜斟酌的说道。
“这谈何容易啊!”秦将军也想到了这一点,也不止一次的对着兵士们讲那些保家卫国的理想,可是有谁愿意听?
双喜便细细的和秦将军说了自己的想法。
秦将军看着双喜,心道不愧是将门虎女!真是继承了云家的血脉啊!于是点头道:“这法子倒是有些可行性,我给你一些人使唤,到时候你且试试吧,不过只有三日,三日后,若是不成,你就立刻和你干娘回去!”
军中已经请求朝廷派兵增援了,可是这援兵,却是迟迟不肯来,秦将军不得不想好万全之策!他绝对不能允许,自己的妻子成为战俘,被那北漠凌虐!
第二日,军中就首先是表彰了几个抗战的典型,有为了保护国家宁愿自己万箭穿心的人,也不做逃兵的兵士,也有那些被掳了去,却不甘屈服的将领!
这和当年八年抗战的时候是一样的,烈士是有的,不过也不免夸大了一些,无非就是想树立典型,激起大家心中的血性。
而双喜呢,则是寻了一些歌姬,在城中唱起了亡国之音,当然,这亡国之音,可不是那靡靡之声,而是双喜找了通音律的人,新编的曲子。
大意就是描述若是山河破了,女子无依,子孙失所!告诉这城中的兵士,若是城破了,给北漠挥师安庆的机会,那他们的家,都将不复存在,就是自己能苟且偷生,又有何用?
与此同时,双喜还寻了一些女子,当街练兵!口出凄声:“既然男儿不能护国为家,那她们便去征战沙场!若是死了,也是壮烈的!”
三管齐下,军中一些本来站意不浓的兵士,有些坐不住了,那些女人,都能有如此豪情壮志,他们岂能退缩?
加上最近经常能在城中看到这些口出狂言,说是男子不能护国,那就她们来的女子!这在一直男尊女卑的安庆朝,有几个男子受的了?这分明就是嘲笑他们啊!
还有那些歌姬,所唱的歌,让他们不禁的联想到了,若是城破了,甚至安庆朝亡了,那就是他们逃到了何处,都不过是亡国奴!
所谓破釜沉舟就是如此,若是不把败军的后果给大家说明白了,这些兵士都以为还会有退路,自然不会有那一决死战的豪情!
以前这城中哪里有人敢宣传这败兵的后果啊,非但不吉利,而且还会被有心人冠上那谋逆的罪名。
双喜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接触过这个东西,也想不起来了,不过谁管她是怎么能想到的呢?这效果是好的就行了。
大军驻扎的地方,正中大帐。
杨老将军看着秦将军,一脸激动的笑意:“秦风啊!秦风,本以为你只是一个粗人,可是没想到,还能想出这么邪门的法子来!”
又有一人补充道:“秦将军,这次你算是救了这雁月城,你说了怪了,明明是那晦气的亡国之歌,怎么就能让那些软蛋硬了起来呢?”军中的粗人还是很多的,说话可不比文官。
说起来,军中那涣散的军心,这时候竟然凝聚了起来,虽然说吧,大家多少是抱着玉石俱焚的想法,但总比要做逃兵的好吧?
士气正浓,自然要抓住时机,攻打那觊觎雁月城的北漠人了。
“报!戚小将军同一兵士配合,拿下了敌军将领头颅!”
军中大帐每隔一会儿就传来战报。
这让在镇守军中的几位将军,脸上喜色连连!
“再探!”
“报!我军一个不知名姓的兵士,身上藏了火油,混进了敌军粮草之处,烧了……烧了敌军粮草。”
大家一片沉默,万万没有想到,在这关键的时刻,一个普通的兵士,竟然会做出以身殉国的事情来。
敌军粮草一烧,对于我军实在是天大的好事,本来以绝望的为主,打算同归于尽的战士们,这时候升起了好胜之心!
为了死去的兄弟报仇!冲啊!
一战结束,牺牲虽然惨烈,可是却也是大伤了敌军的元气,看样子暂时是不会来扰城了。
按照惯例,胜仗之后,按功行赏。
ps:
琼实在不擅长写这个战争,还请谅解啊
正文、第二百四十二章:秦家的极力撮合
大将军岳忠亲手将一件战袍和一方将印交给了一个面容刚毅的男子。
这男子身材颀长宽广,面容刚毅,身上带着浓浓的杀伐之气。
若是没有失忆的双喜在这里,一定会认出来,这竟然是大山!
原来大山就是那个配合戚寒的兵士!
“云山,这一次你功不可没,既然受了伤,就特许你歇息几日吧。”岳忠温声道。
云山点头,左胸之处隐隐作痛,这一次他也不是全身而退,不过一切都值得了,他拿着那战袍,目光悠远,想起了那远在青石镇的喜儿,现如今他也是有军功的人了,等着这战事一平,自己衣锦还乡的时候,定要给喜儿好日过!
“这一次秦将军也是功不可没啊。”岳将军向来赏罚分明,自然知道这一次秦将军虽然没有上战场,可是若是没有他,这仗不会打的这么漂亮。
秦将军却是连连道:“这一次功可不在我,这稳军心的主意,不是我出的。”
大家都知道秦将军是一个直爽的人,不会说假话,当下都疑惑了起来,这主意是谁出的?若是军中之人,定要行赏,若不是,定要招募到军中来!此等人才,怎么能流落在外呢!
秦将军目带骄傲,声音傲然:“是小女!”
军中的人多半都知道秦将军收了一个义女,不少人还见过,此刻听秦将军这么说,无一不赞叹:“秦将军好福气啊。”
秦将军此刻却没有听大家的赞叹之意,而是把目光看向了戚寒,观察着戚寒的神色。
他本是不愿意把女儿推到这风口浪尖上的,可是戚寒这个乘龙佳婿是不容错过的,想着戚夫人是那般的女中英豪,戚寒多少应该会有些喜欢这样的女子吧?
戚寒此刻的心中,的确对这位秦姑娘起了一丝的好奇之心,她到底是什么样的人?不是说自己长在乡野么?那样的小户女,怕是连国号都不知道吧。怎么会有这样的见识?
大山受了伤,戚寒自然也是,两个人为了那敌军将领的头颅,可是没少流血啊,因为戚寒是新晋的小将,还没有自己的府邸,秦将军就自告奋勇的邀请戚寒到自家养伤。
至于大山?这时候早有别的想拉拢他的人,安顿好他了。
双喜和秦夫人在家中,也是听到了打了胜仗的消息,两个人满是喜悦。一同下厨。给秦将军做了一桌酒菜。
却是没有想到。这秦将军回来的时候,竟然带回来了一个伤者。
“喜儿,你别楞在哪里啊,快扶着寒儿去客房歇息。别忘记了给寒儿拿一些衣裳。”秦将军吧戚寒从马车上扶下来,看着在旁边站着不动的双喜。
双喜被点了名,只好上去搀扶这位小将军。
一如秦府,双喜明显的感觉到了,戚寒好像一下子就变了,刚刚还云淡风轻的,这时候却一下面色惨白了起来。
他看着秦将军,认真的说道:“还劳烦……劳烦……秦将军不要把我的情况,告诉家父。”
家中一直再催着他回去。这时候若是再传出去自己受了重伤的消息,家中怕是不会再容自己在边关了。
近些年,戚家已经由武官转型为文官了,戚将军年纪也大了,不愿意参与这杀伐的事情。老了,对自己的儿子也是格外的珍视,自然是不想让戚寒上战场的。
秦将军这人虽然直爽,可也不是一个直肠子,自然知道戚家的那点事情,于是点头:“你放心在秦府养伤吧,你父亲那里,若是来问起,我自然知道要怎么回答。”
到时候如果能给那戚将军传达一个他儿子看上了自家女儿的消息,那就更好了啊!秦将军的眯着眼睛想到。
双喜扶着戚寒到了客房,想唤一个人来使唤,却发现,这时候府中的人都没了踪影!双喜好不容易抓到了管家,这一问才知道,说是夫人让府中的人都回去休假了!
双喜被秦家人给气笑了,这分明就是想让自己动手伺候这位戚小将军啊,如果到时候能发展出点什么,那就他们所愿了。
没见到哪家的父母,这么着急的想把女儿嫁出去。
不过双喜也知道,这是为自己好,也不是真的生气了,就是多少有些无奈了。
这位戚小将军,她却是不得不伺候的,反正他们两个人,一个无情一个无意的,坦荡的很!
双喜当然不会和戚寒说自己父母为了撮合两人,把府中的人都赶出去了,这说出去了,她怕是不能在他面前抬得起头了!
双喜拿了衣衫之后,来到了客房,发现戚寒此刻正咬着牙脱自己身上的衣服,在战场上回来之后,他来不及仔细包扎,只得匆匆的止了血,换了一身战袍,就出现在了大帐之中,毕竟军中有不少自己父亲的旧部,他不能露出一点蛛丝马迹,让家中知道他的情况。
现在那伤口又一次的裂开了,还穿着一身战袍,自然是很疼。
双喜看到满头大汗,却不叫一声的戚寒,心中多少有些佩服,放下了衣服,伸手去帮戚寒。
谁知道戚寒这时候却是侧身一躲,这到不是有意的,而是自幼养成的习惯,他的事情,不愿意让别人插手。
双喜怒看了戚寒一眼,谁愿意帮他啊!
戚寒又尝试了一下,想自己把战袍脱下来,可是实在是疼的厉害,且他的胳膊也用不上力,无奈之下,他只好看着双喜,有些不自然的说道:“秦姑娘……”
双喜到底是不忍心,嘴里念叨着:“要不是看在你保家卫国是条真汉子,我真想把你扔出去了,算了,谁让我心善呢。”说着动手去给戚寒解战袍。
戚寒自幼习武,那听力不是一般的好,这时候自然是把双喜的絮叨,听的清清楚楚。
说来戚寒从小到大,可没有敢这么挖苦过他,今天听到双喜这么说,不知道怎么的,竟然全无怒意,反而觉得这小女子有趣的很。
有趣?戚寒一下子警惕了起来,自己什么时候竟然会觉得女子有趣了?
双喜掀开了那战袍,看到了白色的内袍,后背和肩膀上,已经被染红了!这是留了多少血啊!
反观戚寒,面色虽然苍白,可是却算正常,仿若一点也不痛似的。
双喜随手拿了剪刀,把这衣袍给剪开了。
正在神游太虚的戚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