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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喜只觉得尴尬异常,对着马车外语气不大好的说道:“沈墨,这是怎么了?”
沈墨不自然的声音从外面传过来:“没事。”
只见原本不宽阔的路上,并列了两辆马车,那辆马车的车夫好像和有意和沈墨这马车较劲似的。
沈墨让了路,竟然也不快点过去,而是正正正好好的和沈墨并列着。
让沈墨的马车,压到了不平的路边,所以这才会颠簸。
沈墨的不好把这件事情和先生和自家娘子说,要是给他们知道了,自己这么点小事情都处理不好,那岂不是会被笑掉大牙?
双喜实在是忍受不住一次又一次的颠簸了,于是就出了车棚,想去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
倒是南溪,淡定的很,仿若这件事情,和他一点关系都没有一样。
双喜出了马车,本想着教训沈墨一顿,这路她是知道的,平坦光滑的很,怎么会一直这么颠簸?
没想到这一出来,就看到了旁边的那个马车,正在放肆的往自己这边挤。
双喜的脸色一下就黑了,想上去和那辆马车的中的人理论一番,但是自己和沈墨本是一个搭顺风车的,人家主人都没说什么,他们也不好说什么。
于是双喜气道:“沈墨,咱们慢一些,让他们先过去。”
沈墨一脸无奈的拉了拉缰绳,让马车慢了起来,然后说道:“娘子,你当我不想啊,你看……”
随着沈墨驾驶的马车慢了起来,那旁边的马车竟然也慢了起来。
双喜这一下子火冒三丈了,本来以为只是路上不小心遇上了,没想到啊,对面这马车,就是来找茬的。
双喜再也管不了别的了,从沈墨的手中夺过了马鞭,长长的马鞭一甩,一下子抽到了对面的那马上面。
对面的马,被这么一抽,自然就快速的奔跑了起来,往前冲去。
那车夫却是一点也不死心的不停的喊着:“迂!迂!”想让着马车停了下来。
事实上这马车后来也停了下来,那车夫在前边的路上停下了车,看样子似乎是等着沈墨和双喜的到来。
那辆马车,要比南溪居士的马车豪华不少,一看就知道是一个大户人家的马车,双喜本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想法,不想和这人产生冲突。
刚刚那一鞭子,算是报复回来了,双喜不想再多做纠缠。
没想到那车夫竟然从马车上跳了下来,站在了双喜和沈墨驾驶的马车的前边,拦住了路。
沈墨连忙把马车也停下。
对面的车夫,身着一身葛色衣衫,年纪到不到,二十多岁的样子,此刻见到了双喜和沈墨就劈头盖脸的骂道:“眼睛瞎了吧?竟然敢把马鞭往我这里打!”
双喜见状,一下子跳下了马车,往前走了几步,对着这车夫大骂道:“我看你才是眼瞎了!有道是好狗不挡道,你快点给我把路让开!”
车夫也不甘示弱的回敬:“你不知道我这马车里坐着的是谁吧?快点给我家公子赔礼道歉,就不同你计较了。”
双喜听到了车夫的这句话,嗤笑一声:“我管你车里坐着的是谁,我今个就知道一个理,是你们的马车不停的来挤撞挑衅我们!”
ps:
感谢屋顶上的雪的桃花扇,140430123741555,热恋,薰月,彼岸花殇,夜龙猫、加加宝贝的平安符~
正文、第一百八十七章:大战恶奴
双喜顿了顿说道:“你这狗仗人势的奴才,你家公子若是知道你做了什么,怕是会罚你吧!”
车夫冷哼一声:“我家公子自然不会罚我的。”
双喜听到了车夫的这话,心下已经了然了几分,这车夫八成就是受这马车里面的人的指示:“哦?原来不是你狗仗人势啊,是一窝子的狗啊!”
车夫遭了骂,上前一步,看样子是想对双喜动粗。
沈墨怎么会同意?正要上前,把这个不知好歹,敢伤他娘子的车夫给打走。
却见双喜动了:“你想怎么着?难不成还想当街打女人?”双喜说这话的时候,刻意扬大的声音。路上的行人可不少,这时候都纷纷的把目光往这里看来。
还有胆大不怕事的人,围了上来。
车夫见了这么多的人,心有点虚,要是没有这么人在场,说不准他真的会打这小娘子一顿,他可没有自家公子那怜香惜玉的本质。
可是这么多人,却是让他没办法下手了。
忽然间,围观的人中传来了一个声音:“啊,这不是张家老二么?不是说去了薛府当差,得了好前程么,没想到真是越混越回去了,竟然当街调戏起了民妇来……”
双喜听到了这不知道是谁说的话,差点没笑出来来,这位仁兄,也太有才了吧!本来普通的事情,现在竟然一下子被定性为当街调戏妇女!
这屎盆子可扣的不小啊。
张二往人群里看去,只见人群中有一个青年格外的扎眼。
原来啊,刚刚说话的那个人,和张二是邻居,从小一起长大,可是打小两个人就不对付,比这个比那个。
后来张二来了薛府当差,得了赏识,本以为自己终于压了那狗子一头,没想到。人算不如天算,这狗子不知道走了什么狗屎运,竟然拜了染庄的老板做师父。
这还不算什么,那染庄的老板的女儿,竟然看上了他!这小子竟然一下子成了有钱人家的女婿。
若是别的人家还好,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可是染庄的这个小姐,却是无论如何也不会被泼出去的。
因为啊,她是家中的独女!于是这狗子就顺理成章的接人了自己丈人的染庄,摇身一变。成了大户人家的老爷。还是压了他一头。
要是平日里张二看到了狗子。两个人不免会掐一仗,可是今个……想到了车里的那一位,张二只好恨恨的瞪了狗子一眼,然后对着双喜恨声说道:“我说小娘子。你别这么不讲理好吧?明明是你把马鞭打到了我的马车上面!”
这张二显然是抓到了一点的理,就不想放过。
双喜经过刚刚那不知名的仁兄的提醒,脑子灵机一动!怒道:“好你个不要脸的登徒子,我坐在外面,你那一双贼眼就不停的乱瞄,嘴里还……还……”
说道了这,双喜恰到好处的顿了一顿,给围观群众留下了充分的想象的空间。
然后恨恨的,仿若是吃了多大委屈似的说道:“我把鞭子抽到你的马上算好的了!我还想抽到你的身上!”
这时候围观的人。越来越多,有人一下子就恍然大悟了起来,原来啊,竟然是这小子觊觎人家的美貌,真是活该!这小娘子的那鞭子。真该打在他的身上!
别说,这小娘子长的还真的不丑,身上穿了一件绿色的衣衫,水嫩嫩的,仿若是能掐出水一般的。
狗子被众人的目光看的有些无地自容,这小娘子也太会睁着眼睛说瞎话了,这让他没有一点招架之力啊。
他的嘴皮子不是很厉害,空有一身力气,可是却不能当着这么多的人打这小娘子!这让他一口气憋在了心口里,上不来下不去的!
马车的门帘,忽然动了一动,从中伸出了一只带着玉扳指的手,接着就是一个粉面油头的小生。
竟然是薛孝诚!
其实当双喜听见别人说这车夫是薛家的时候,就隐隐的想到了,这车里面的人,没准就是薛孝诚。
所谓仇人见面分外眼红,双喜见了薛孝诚,那是新仇旧恨啊,脸色自然不好。
边上的人看到了是薛孝诚,已经明白是怎么回事情了。
薛孝诚这个人脸皮才厚呢,平日里因为行为不良,没少人被人议论过,可是这货,却是不以为耻反以为荣。
薛孝诚被自己的老爹教训过了,不敢去招惹那苏玉,可是时间久了,他发现这沈墨并没有和苏玉走的怎么近。
于是就敢上来挑衅了,想报复一下当日的耻辱。
要说薛孝诚在学校里,也是想给沈墨穿小鞋的,可是无奈沈墨的课业好,先生对他亲睐有加。他这人自己心思狭隘,心里想着,怕沈墨去和先生打小报告,于是在学堂里面,到也没敢怎么招惹沈墨。
可是这一出来,没想到在学堂外面碰到了沈墨,于是就想着,一定要教训他一番。
这才出了刚刚那车夫一直挤着沈墨的马车走的情形。
薛孝诚看着沈墨和双喜,冷哼一声:“今个跪下给我磕一个响头,这件事情我就不计较了,要不然可别怪我不客气!”
对于薛孝诚这样的人,双喜是打心眼理的厌恶,平日里仗着自己的家世好,横行霸道的,分外的惹人厌恶!
双喜冷声说道:“薛大公子!你这人也忒不讲理了一些!”
沈墨这时候也冲了上来,黑着脸说道:“薛孝诚,咱们之间的恩怨,莫要扯到我娘子的身上!”
沈墨还不知道,薛孝诚的心中憎恨双喜,一点也不比憎恨他少!
就当薛孝诚还要出言恐吓的时候,沈墨驾驶的那马车,也出来了一个人。
薛孝诚看到了这个,脸色一下子就白了,顿时脊背发凉!因为这个人,不是别人啊,就是他的先生啊!
要是普通的穷酸秀才做的先生,薛孝诚还不会放在眼里,可是这位……南溪居士可是大有来头的,什么来头不打紧,最重要的是,他的老爹万分的敬重南溪居士。
还记得当初他不懂事(现在也没见他懂事),顶撞了南溪居士一回,给自己的老爹知道了,那真是做了一顿笋炒肉!
当然,这件事情是他的耻辱,他是万万不愿意想起的。
南溪居士从车上下来,皱着眉毛看着薛孝诚,语气没有一丝变化的说道:“孝诚,今个儿你拦住我的马车是何故?”
薛孝诚的心中暗道完了,这下子自己拦住南溪居士的马车的罪名成立了,要是自己拦住的沈墨,自家老爹怕也不会管自己。
可是今个这事情,如果算在了南溪居士的头上,薛孝诚不敢想下去,自己的老爹会怎么抽打自己。
他今个真是千算万算,没有算出来南溪居士,竟然在这个马车上面!要是早就知道这件事情,他是打死也不会来拦车的。
薛孝诚连忙解释道:“先生,我……我不是要拦你的车。”
“哦?那你是要拦怀瑾的车了?身为同窗,这又是何故?”南溪居士浅浅淡淡的声音传来,只不过里面有了一丝的威严。
薛孝诚今个真是被踩到了尾巴,倒霉了!活该了!
现下说什么都没有用了,只好给沈墨行了一个礼,道了歉:“怀瑾,你莫要和我计较,我是同你闹着玩的,对,闹着玩的。”
双喜噗嗤一下的就笑出来了,薛孝诚这变脸也太快了一些吧。
薛孝诚又和南溪告罪了。
南溪摆摆手,让他们让开路,这场闹剧才算结束了。
看着南溪居士的马车行驶了过去,薛孝诚恨恨的想到,沈怀瑾,早晚有一天让你好看!
没了薛孝诚那碍事的马车,沈墨驾驶起了车,平稳了许多。
双喜和南溪居士,依然回到了马车里坐下。
南溪居士看着双喜的目光多了几分的打量,这丫头平日里看起来温柔娴静的,可是刚刚和那车夫吵架的那劲,可是一点也不甘示弱的。
有点……嗯。泼妇的样子……
只不过许是人长的灵动,声音也好听,这吵起架来,不同于别的泼妇骂街,反而真性情的很!
到了青山县的县城门口的时候,双喜和沈墨辞别了南溪居士。
像南溪居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