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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胤禛。。。胤禛。。。”
康熙的眼圈红了,“你不明白,朕何尝愿意如此?”
胤禛默默的跪下,雍正皇帝敢于留下杀子的罪名,只是为了不在陷入诸子夺嫡的漩涡而折损大清的气运,纵容弘昼胡闹,不给他安排任何的差事,只是为了弘历。。。一切不是不能做,而是在于皇帝如何想,
雍正看似对所有的儿子不公平,但疼爱他们之心不少,康熙皇帝对所有的皇子倒是公平了,**起他们夺嫡的心思,最后呢,还不是一个个的将他们打下去,亲手残忍的戳破他们的美梦。
对不雍正皇帝,到底谁更残忍?更无情?
“皇阿玛,儿臣。。。儿臣不想看着您。。。看着您难过。”
胤禛不知道康熙皇帝到底是怎么死的,他是不是在等雍正到来,但当时在畅春园外面的暗潮涌动,让做了六十年皇帝的他心寒,在他走到生命的尽头时,周围只有儿子为帝位的张目,康熙是生是死那时也没人再过多的理会。
“伤了的心很难在弥补上,皇阿玛,儿臣言尽于此,您珍重。”
胤禛向康熙皇帝磕头,皇阿玛在自己昏迷时一直陪着他,胤禛是有过感动的,虽然康熙是为了江山,但未尝没有慈父之心,经过了德嫔的事情后,胤禛看人少了偏激固执,每个人都有许多的迫不得已,“儿臣自绝于皇阿玛,儿臣甘受皇阿玛严惩,儿臣这就滚回京城闭门思过。”
康熙满怀的痛苦被胤禛这句话刺激得烟消云散,不被他最看重的儿子理解的痛苦,想要申辩的话语,在胤禛主动滚回京城的恳求下,怎么都提不起劲儿。
“胤禛,爱新觉罗胤禛,你好。。。你好样的。”
噗通一声,康熙瘫软在地上,胤禛吓了一跳,抱住康熙皇帝:“皇阿玛,皇阿玛。”
胤禛怀里的康熙皇帝面色铁青,眼袋也是青的,嘴唇是黑紫色,胤禛手摸着康熙的额头,好烫,滚烫得很。
“四爷?”
站在稍远处的李德全敢过来,只要康熙同四爷说话,从来不想让他们打扰,胤禛冷声道:“你帮爷把皇阿玛搀扶进去。”
“嗻。”
胤禛冰冷的落在李德全身上,身上凌厉之气十足,“皇阿玛还清醒着,你可明白?皇阿玛只是站得久了脚有些软罢了。”
“奴才明白。”
李德全对雍亲王有了对康熙皇帝的恭谨,热河行宫不比京城,诸多皇子都在,一旦消息走漏了风声后果不堪设想,半搀半抱将康熙搀扶进去。
“叫太医过来。”
“嗻。”
太医是个高危的工作,领得俸禄也不多,稍有不慎就会丧命灭族,所以说太医这份职业最苦逼了。
太医在雍亲王嗜血的目光下,颤颤巍巍的给康熙把脉,脸色仿佛苦瓜一样,胤禛看后心里一紧,不是自己把皇阿玛气死了吧。
“怎么?皇阿玛染了什么病症?”
“回四爷的话,奴才再把脉。”
太医不停的暗示自己不是,不是,可康熙的脉象,康熙的脸色,康熙的气味,以及以前的状态。。。太医捂脸大哭:“皇上染了时疫,四爷,皇上得的是时疫。”
胤禛的脸如同岩石一样僵硬,身体绷得紧紧的,时疫?老天爷能不能别这么玩他?宁可他得时疫,胤禛断不想康熙得
“你确定?”
“是,奴才确定。”
“怎么可能?皇阿玛龙体一直很好,他不过在外面站了一会罢了,你。。。你再去仔细的看过。”
胤禛这回是真怒了,康熙一旦得时疫,热河会大乱的,没有康熙坐镇,胤禛的兄弟会谋反,兵变,在康熙身边的他,等到兵临热河行宫又有什么好结果?一定会被新帝绞杀。
都说雍正对兄弟们阴狠,胤禛相信无论他的兄弟哪一个上台,都不会留下他。
太医又诊断了一遍,“四爷,万岁爷不可再拖了。”
“很危险?”
“是。”
太医艰难的说,此时他同胤禛是绑在一起的蚂蚱,说实话还有可能博得一线生机,“万岁爷不好,恐有九死一生之兆,万岁爷最近一直照料您,龙体困乏,方才又气火攻心,万岁爷体内心火不去,再加上今日特别的炎热,才会。。。才会染上时疫。”
胤禛看着仿若死人一样躺在龙床上的康熙皇帝,怎么办?皇阿玛儿子该怎么办?是告诉他们?还是留下?
如果胤禛选一个兄弟通风报信的话,未必不能贵极人臣,但那样康熙皇帝连一分生还的希望都没有了,胤禛笼在袖口的手握紧拳头,他挣扎,他犹豫。
‘老四啊,你个混账小子,又把朕的局给破了。’
‘老四啊,你福晋不错,朕给你挑得。。。’
‘胤禛,江山交给你朕才放心。’
胤禛手心打着额头,深吸了一口气,他是该做出决定了
ps热闹了吧,没想过康熙会得时疫吧,嘿嘿,求两张粉红,胤禛该发威了,周末会有加更滴。
第五百三十九章 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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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三十九章 决定
胤禛隔着垂下的帘子站在康熙皇帝的龙榻前,他朦胧间可看到康熙昏迷的样子。只要他迈过这道帘子,就可以轻而易举的。。。弑父。
志远在热河行宫足以震慑住文官,十四会帮他,书逸也在,只要他踏前一步,他。。。胤禛因为梦境对康熙皇帝有几分怨恨,都是他让雍正皇帝一生困苦,即便成为皇帝一样没得到幸福。
虽然在梦里他拒绝了成为雍正皇帝,但在胤禛心里认为如果没有那只懒猫,他就是雍正,雍正的痛苦,悲伤他都能体会的到。
但一切的一切,胤禛始终无法做出弑父的举动,胤禛低声吩咐:“准备热水,干净的衣服,爷沐浴。”
“嗻。”
在胤禛转身离去的时候,躺在床榻上的康熙撩开了眼睑,干涩炙热的蠕动,手抓住了身下的被褥,“朕。。。李德全,朕不觉的遗憾,哪怕他们都只惦记着朕的皇位,朕还有老四。”
“皇上。”
康熙从怀里摸出一道秘折,苦笑:“如果朕挺不过这一关,你手持朕的遗诏宣读旨意。”
“奴才担心皇子阿哥们不肯受遗诏。”
“不会的,朕的遗诏写得很清楚,谁都无法质疑”
康熙将折子交给李德全,“幸好朕早有准备,江山能交到朕最放心的人手中,朕虽死无憾。”
“万岁爷一定会平安的,四爷不会眼看着您有事。”
李德全呜咽的结果折子贴身放好,康熙身上提不起一丝力气,“时疫?”
“是。”
“你去跟着老四,他让你做什么,你就做什么。”
“奴才不离开万岁爷。”
李德全老泪纵横,“奴才不走,奴才伺候皇上。”
康熙是怕死的,但死到临头他反倒不那么害怕,他是没享受国做皇帝的尊荣,还想多活许多年,还想继续掌控天下,但他当了快五十年皇帝,看遍史书也算在位时间很长的帝王了,他比前朝的皇帝享受的多,这么比较,康熙心里平静很多。
“你在朕身边如何传朕的遗诏?你跟着老四,才是好奴才。”
“万岁爷”
“去吧,李德全,你伺候朕半辈子,别让朕闭不上眼睛,你在朕身边待久了,感染上时疫,老四不会放你出去的。”
“遵旨。”
李德全擦拭泪水,倒退出门,康熙仿佛放下了心中大石,就算了他死了,大清江山也乱不了,他一直想找办法激起胤禛的野心,激起胤禛想做皇帝的心思,但没想到依靠今日实现,康熙嘴角的笑容越发的苦涩,时疫,他竟然感染了时疫。
康熙目光有几分呆滞,等死的滋味并不好受,环顾四周,零星的几个奴才,以及被胤禛关在一边的太医之外,再无任何的人了,有病才知晓孤独,尤其是这种时候,康熙心里想有一个人陪伴他,什么都不用说,就陪着他就好。
“朕富有四海,是万民之主,三十多个儿女,一百个皇孙,后宫佳丽三千人,如今朕。。。朕身边连一个人都看不到。”
康熙体会到了绝望,等到放下心中大事安排好后事时,孤独涌上心头,康熙同样知道胤禛绝对不会让任何人靠近他,莫不是他只能享受死一般的孤独?
“让我进去,让我进去。”
娴嫔在德嫔面前受了打击,原本她想拉着德嫔一起去看望康熙皇帝,有子的德嫔定然不会陪伴染病的康熙皇帝,到时她的忠贞不畏惧生死的气魄定然会感动康熙,美人也是需要陪衬的,德嫔越是贪生怕死,越发显得娴嫔的难得。
但是无论娴嫔怎么说,德嫔就一句话,皇上没召见,咱们是不能过去的。德嫔甚至告诉娴嫔,没事的话可以睡觉解闷。
娴嫔感觉到德嫔的嘲弄,一气之下也顾不得别的,赌气离去。娴嫔不是不能找别人陪衬她,但德嫔是胤禛的亲生额娘,如果她贪生怕死,不肯伺候康熙的话,等到康熙病好了,德嫔必会被康熙讨厌,有这么个亲生额娘,胤禛不管有心没心,断无继承皇位的可能。
德嫔太过难缠,远不是娴嫔几句话就能拽过去做陪衬炮灰的。后宫倾轧一生的女子,哪一个不是聪明人儿?即便娴嫔两世为人,有琅嬛福地相助,也不见得能斗得过。
并非娴嫔不聪明,是她把所有的人都想傻了,都当成她说什么就信什么的白痴。
娴嫔敢去照顾康熙皇帝,她也是有准备的,对于太子以及她所生的送出宫去的儿子,娴嫔并没完全放弃,太子能废就能立,娴嫔打算感动康熙的同时,让康熙弄明白皇子们如何盼望着康熙驾崩,如何得只要皇位不重孝道。
只要阿哥们让康熙失望以至于绝望,远离漩涡的胤礽孝顺更应该被康熙看重,如此一来康熙会明白他只有一个好儿子胤礽,到时不立胤礽还立谁?
娴嫔甚至打算好了,有机会的话,时疫是可以传染的,娴嫔如今什么都做得出,如果皇子阿哥非死既病,受够辅政大臣之苦的康熙皇帝绝对不会册立少帝。
娴嫔也承认在康熙登基之初的那几年,不是所有皇帝都能像康熙除掉鳌拜,消弱蒙古,平三藩,供起太皇太后一样,康熙也应该清楚的。
胤礽是有腿伤,但不应想大局,康熙无人可立的情况下,除了胤礽还有谁?只要胤礽登基,娴嫔就可以将一切告诉康熙,告诉他,她从未爱过他,将康熙气死最好,至于会受到什么惩罚,娴嫔死都不怕,害怕惩罚吗?
只要看到胤礽坐到皇帝宝座上,任何的事情她都不怕的。下毒的药,她不缺。康熙的龙体从来到热河行宫抵抗力不足,有意外,也有被胤禛郁闷到了,更有照顾胤禛的劳累,但娴嫔没少用功法影响康熙,她如同钝刀割肉,让康熙在毫无感觉到情况下蚕食他的健康,有了十三阿哥带人闯进行宫的事情,有了胤禛的那番陈诉,康熙急火攻心时,病症发作了。
学聪明的娴嫔不用直接下药,些许的功法惩罚也会少,娴嫔学会了找寻机会,效果果然好得多。
琅嬛福地的东西虽然难种,但死了种的,娴嫔迅速的转化为农夫,要不怎么舒瑶不平衡呢,虽然娴嫔挣扎过种地的问题,但因为她是更神奇的空间,闲嫔挣扎比舒瑶少很多。
娴嫔虽然也损失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