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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那个。。。奴婢读书忘了问阿玛了,你知道的奴婢阿玛最近很忙,许多宗室亲贵都大婚了,前些日子五阿哥也大。。。”
舒瑶疑惑的眨眼,“四爷,您牙疼?”
“不疼。”
“哦。”
舒瑶恍然道:“您是后悔没瞧见五阿哥大婚?”
胤禛咬着牙根,一个字一个字的往外蹦,“上个月爷醒了,爷是昏迷了一个多月,不是昏了三个月。”
舒瑶体谅的笑笑,“其实三个月更轰动哦,那时天下人都知道了呢。。啊。。”
舒瑶捂着额头,泪眼盈盈控诉般看着胤禛,“你打我?”
胤禛一甩手,拳头攥得紧紧的,冷硬的道:“没打。”就是弹了你额头一下,怎么能说打她呢。见舒瑶眼底的水雾,胤禛心中泛起不忍,是弹重了?自己没用多大力气啊,找理由道:“你方才说得叫什么话?爷可不想因昏迷而名扬天下。”
舒瑶揉了揉额头,嘟囔了一句,胤禛好奇的问道,“大声点,跟个蚊子哼哼似的。”
舒瑶抬起眼眸,同胤禛对视,“是您让奴婢说的?”
胤禛突然后悔了,还没来得急说不用说了,舒瑶大声陈诉事实:“名扬天下算不上,名扬京城是一定的。”
“。。。”
胤禛怕了一下脑袋,他今日出门忘了看黄历了,怎么遇见了舒穆禄舒瑶?胤禛嘴角抽动,好半晌后嗓音略显的沙哑:“你是不是故意来气爷的?是不是在想把爷气晕过去好名扬天下?”
“回四爷,是您叫住我的。”
舒瑶还委屈呢,谁想碰见你啊,碰见你是个**烦,胤禛胸口是又闷有热,解开了大髦扣子,不能再跟舒瑶纠缠下去了,她比舒穆禄志远愁人得多,起码志远说得用圣贤话噎人,好歹是圣人教诲,舒瑶算什么?平平常常几句话,让胤禛干生闷气,胤禛直接问道:“雍正,雍正是谁?”
胤禛见到舒瑶长长眼睫毛似扇子般扇动,睫毛上露着雪花的晶莹,本来就很白皙的舒瑶,此时肤色更是似冰雕般,却又隐隐泛着一抹的绯红,胤禛背着的手左手握紧右手腕,“说。”
舒瑶松了松肩膀,诚恳的说道:“回四爷的话,雍正我真的不知道是谁。”
“四爷。。。四爷。。。”
李芷卿的声音再次响起,舒瑶回头,看到李芷卿疾步走过来,眼眸里包含着神情,舒瑶侧身低声道:“四爷,保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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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八章 变数
第一百四十八章 变数
胤禛听见了舒瑶的那一声保重的话语,瞥见逐渐接近的李芷卿,胤禛人品爆发了,道:“来人。”
在李芷卿赶到时,胤禛已经翻身上了马,明显看出舒瑶脸上露出的吃惊神色,憋屈了一晚上的胤禛心情非常之好,嘴角翘起露出了极淡的笑意,“舒穆禄舒瑶,你忘了一件事,爷是四皇子。”
胤禛顾虑康熙皇帝,顾虑太子,但他决不会顾忌李芷卿,即便康熙皇帝也无法勉强胤禛,对李芷卿胤禛看着犯恶心,不想于之见面,谁还能勉强了他?
“四爷。”李芷卿轻声道,见到胤禛后,李芷卿又忘记了世尔冀,再俊逸的美少年,也比不上后位耀眼夺目,“您。。。”
“闪开。”
胤禛一抖马缰绳,马鞭落下,枣红骏马前蹄抬起,直冲着李芷卿而去,李芷卿理智上认为胤禛不会纵马踏伤她,但身体比理智反应更迅速,向旁边躲去,慌忙间跌落在地上,胤禛骑马飞驰而去,也就是李芷卿躲闪的即使,否则胤禛真能马踏李芷卿。
他是四皇子?舒瑶有些想不通胤禛最后那句话是什么意思?舒瑶看着狼狈的李芷卿,问道:“表姐,你是不是先起来?”
周围的人可不少,李芷卿怎么说也是太子爷定下的,方才因马惊了跌入世尔冀的怀里还交代得过去,李芷卿再做出格的事儿,对太子爷不好交代。看李芷卿的意思,她从没想过去伺候太子,雍正?雍正是皇帝来着,难道雍正不是太子?舒瑶不觉有个念头,看向纵马远去的胤禛,李芷卿对太后位置多向往,舒瑶通过异能看得很清楚,以前舒瑶以为是李芷卿是爱上了胤禛,为了他甘愿舍弃最大的愿望,可今日因世尔冀,舒瑶有了一丝的疑惑。
没经历的过感情的舒瑶不明白女人的心会装很多个男人?李芷卿喜欢世尔冀表哥,同时又不会放弃胤禛,为什么?舒瑶是懒散,但却不是蠢人,零星的资料汇总,推论逐渐清晰,额娘说过,太子的位置是天下一等一危险的位置,除了明朝太子外,任何朝代的太子都不是什么好职业,当今皇上龙体康泰,今年又广纳秀女入宫伴驾,看样子龙精虎猛,舒瑶也不认为康熙皇帝病重故去,再拖上几年。。。
雍正?不会是四阿哥胤禛吧?这一念头闪过,舒瑶感到脑子里电闪雷鸣,惊雷阵阵弄的异能都不稳定起来,舒瑶捂住额头,怎么回事?异能界面不停的晃动,舒瑶甩了甩脑袋,眼前发黑,世尔冀赶过来,正打算伸手扶住舒瑶时,有一人先于他抱住了舒瑶。
“小妹?小妹?”
“二哥。。。我头疼。。。”
舒瑶见是二哥书逸,放心得昏倒,二哥比表哥可靠得多,舒瑶也更信任二哥。书逸打横抱起舒瑶,放置到接舒瑶回府的马车里,里面自然有嬷嬷照料舒瑶。
书逸跳上马车,坐在赶车的人旁边,看了世尔冀一眼,“额娘让表哥三日后去公爵府。”
“回府。”
“嗻。”
世尔冀张嘴,书逸到底去哪了?或者他不曾离开过?三日后再去公爵府,意味着这三天是姨母留给他的反省日子,世尔冀有些想不通他错在何处?世尔冀带着一脸凝重的神色回府,并将自己关在书房里冥思苦想。其额娘担心世尔冀,将儿子身边的长随叫来仔细询问一番,但听说世尔冀救下了郡主格格时,她是又惊又喜,郡主格格。。。可她同妹妹有过默契,怎能做下背信弃义的事来?
但通过长随的叙述,郡主格格和同行的神秘小姑娘明显对儿子于了好感,虽说宗室格格远抚蒙古,但也有留在京城里的,瓜尔佳氏犹豫起来,是选妹妹家的舒瑶?还是对儿子前程更有好处的宗室格格?瓜尔佳氏是位普通的额娘,盼着儿子争气懂事,光耀门楣,即便不能承接公爵府爵位,也可凭着姻亲关系在京城站稳脚跟。
瓜尔佳氏很感激妹妹对儿子的教导,可妹夫太容易得罪人了,娶妹妹的女儿。。。瓜尔佳氏此时疑惑不定,还是再看看吧,反正也没下小定确定下来,总有回旋的余地。舒瑶看着是不错,瓜尔佳氏也很疼她,只是忠勇公爵府的爵位可不见得一定落在妹夫志远身上,现在看起来志远圣宠极重,但以妹夫得罪的人的本事来看,指不定哪天就翻船了,自己辛苦养大的独子不可被牵连进去呀。
“太太,裕亲王府送请帖过来,裕亲王福晋邀请您过府。”
“知道了。”
离舒瑶选秀还有两年,一切尚有变数,瓜尔佳氏轻易不会背信弃义,但也想给儿子谋个更好的前程,妹妹会理解的吧,以妹妹的精明,她同样也会为书轩书逸如此打算,瓜尔佳氏越想越是这个道理,命人准备下去裕亲王府的首饰衣物,她可不能在裕亲王府失礼。
忠勇公爵府,瓜尔佳氏安置好舒瑶,掖好被角后走出了女儿的睡房,方才书逸带着昏迷的舒瑶回府,瓜尔佳氏虽然镇定的让人找太医瞧病,心里却极为的紧张,生怕舒瑶出了意外,太医过府诊脉后,说,舒瑶是累着了,歇息两日便好。这位太医的医术医德,瓜尔佳氏很信任,从回京后公爵府里有人生病都是他来把脉的。瓜尔佳氏放心了些,给太医辛苦费好后,让书逸亲自送太医出府。
瓜尔佳氏坐在炕上,听书逸说事情的经过,“如此这般。。。表哥救下了李芷卿,后也算救下了裕亲王府的郡主格格。。。小妹。。。遇见了四阿哥。。。”
书逸将所见的统统说了一遍,因不敢太靠近小妹,书逸没听清舒瑶同四阿哥说了什么,书逸眼底闪过一丝遗憾,离遮远只看道四阿哥面色难看,却没听见小妹到底怎么憋得四阿哥难受。
“儿子看,表哥怕一会办会想不通,您不也是看重他厚道这点了?”
书逸为表哥说了句公道话,世尔冀并没被李芷卿诱惑了,书逸认为挺难得的,那首诗词就连他听着都颇为惊艳,真不知道李芷卿怎么想出来的,瓜尔佳氏问道:“李芷卿念得那首诗词?”
书逸重复了一遍,“表哥能文能武,因诗词欣赏表妹,并无其他。”
瓜尔佳氏沉吟一会,“这首诗词不是李芷卿可做的,她没这分心胸,也没这分感悟,有道是诗由心生,不是我瞧不上她,满眼的不知轻重,全连荣华,岂有诗词中洒脱?”
“额娘的意思是有人帮衬着表妹?”
“不知她从哪里看见的这首诗,窃文者借此扬名者比之窃物者还要可恶,为读书人所不齿。”
书逸点头认同,每一首才传世佳作都是勤学不辍所得,轻易被人窃取借以扬名,对真正写出诗词的人何其的不公平,瓜尔佳氏前生看够了大唐的璀璨诗文,这首诗词虽然使她惊艳,但诗文最盛的是在盛唐。
“书逸啊,善良不是过错,额娘也没想把你们三兄妹教成冷漠漠视生死的之人,但无论何时何地,都不可意气用事。”瓜尔佳氏借机教育书逸,相反她对女儿舒瑶在这一点上很信任,舒瑶比两个儿子更懂得冷静理智,“他不知李芷卿骑术精湛,我可不怪他,只是。。。我怕他太过纯良不懂得自身的安危,也怕。。。”
“额娘是担心郡主格格看上了表哥?大姨母不会答应的吧。”
瓜尔佳氏抿了抿发鬓,“她先是位额娘,才是你们姨母,郡主格格在我眼里是麻烦,你可看到有几位尚了公主郡主的额驸有出息?可你姨母可不见的如此认为,宗室皇族比之咱们更显眼些。”
“那小妹。。”书逸有些许的紧张,瓜尔佳氏眉间透着极淡的忧虑,“再看看吧,瑶的亲事得两情相悦,谋得是一世同好,完全没勉强一说。”
眉间的忧愁去了几分,“你不会以为瑶儿嫁不出吧?”
书逸摸了摸脑袋,决定为好友说两句话,“巴尔图贝勒这次没指婚。。。他对小妹。。。儿子不是图别的,也不会因同他交好,就把小妹终身不当回事儿,巴尔图贝勒长得不如表哥,才学上比之表哥也差些,但他是康亲王府的阿哥,鲜少有人能勉强了他,可护着小妹的周全,爵位也传不巴尔图身上,成亲后许是会分府另住。”
瓜尔佳氏道:“康亲王府太乱,就算是分府上头也有福晋在,你妹妹是能立规矩,也可孝敬公婆,但我担心一点。。”
“哪处?”
“你们瞧见今日的四阿哥?王府福晋说话大多拐弯抹角,瑶儿的性子随了你阿玛,我是怕为难儿媳的福晋,被你妹妹憋屈坏了。”
书逸强忍着笑,这一点确实很要命,小妹一句话能堵得人吐血,“大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