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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宝儿音线拐了好几个弯,拖得长长的,满是失望之意。那可人的小脸蛋立马没了神采。
乐墨凤眸微漾,抿着嘴角,托起了那拿着筷子的小胳膊,又咬了一大口。
宝儿忙把那半块又扔回了盘子,低声道,“不好吃就别吃了,我下去给你端别的来。”说着就要起了身。
乐墨赶紧伸手把人给搂了回来,抬起了那哀怨的小脸,眸中满是玩味。看着那水汪汪的大眼睛,勾唇一笑。
宝儿顿时反应过来了,撅着小嘴,冲着那妖媚的脸伸出了两个小魔爪。
乐墨连忙挡开,边去逮那两个小爪,边逗笑道,“宝儿,你可是最喜欢为夫这张脸的,若抓坏了,你还怎么看啊!乖”
宝儿可不管,虽然心里清楚肯定是抓不着,可是也不能长了他的志气啊!让他逗我,看我不扒了他一层皮!
任她闹腾了一会,乐墨才控制住了那两个小爪,看着那张气鼓鼓的小脸,忍不住伸手戳了戳。
宝儿张嘴就咬,乐墨连忙收了回来,高扬着唇角道,“为夫都说吧,让你离豆豆远点,现在好了,都跟豆豆学会咬人了。”那正经的调子竟让人找不出一丝玩味来。
宝儿气愤的牙齿磨点咯吱咯吱的,乐墨忙绷着脸道,“宝贝儿,以后也离那个兔子远点啊,都学会磨牙了。”
“啊、、、!臭男人!”,宝儿要疯了。这男人整起人来,可真能编啊!明明是玩笑话,怎么让人听着还那么正经呢!好像真是那么回事似得。丫的!
乐墨终于绷不住了,凤目盈盈,挑着嘴角把人捆到了怀里,柔声哄着道,“乖,乖!”腾出一只手来,拿着筷子又夹起那半块馒头片,边嚼着,边连声夸赞,“好吃!真好吃!我家宝贝儿端的饭菜就是好吃!”
宝儿白了那不知所以的男人一眼,冷声道,“这是我做的!”
乐墨险些呛到,抚着胸口咳嗽了好一会,凤眸中散着惊讶。
宝儿没好气的冷了那男人一眼,挣出手来,给他倒了杯温水,递到了他手边。
乐墨接过来,顺了顺喉咙,目光一直落在那张小脸上。
宝儿心里满是鄙夷,没想到自家那千年不愠不火的男人就因为她的一顿饭破了功,是他功力太浅,还是自己的饭菜太震撼呢?
接收到那小人鄙夷的神色,乐墨无奈的蹙了蹙眉,似又想到了什么,忙把那两个小爪给拿了过来,仔细的寻找着什么。
宝儿不自觉弯起了柳眉,任他看着。
乐墨反复看了好几遍,这才松了口气,沉声道,“以后不准去厨房了,知不知道。”长眉微蹙,面上满是关切之色。
宝儿心里暖暖的,嘴上却是阴阳怪气道,“别人家媳妇都下厨,我为什么不可以啊?”
“万一要是烫着了怎么办?不小心被刀伤着手了怎么办?”,冷清的调子,掩不住的忧心。
宝儿耷拉着眼皮,闷闷道,“人家想做好媳妇都做不成了,你以后可别怪我。”
“只要你健健康康,快快乐乐就好,其他的都不重要。”边说着,边蹙着眉头,又把那手翻过来,查看了一遍。
宝儿顿时弯起了嘴角,星眸闪着晶亮的光芒,偷瞄着那男人,嗲声道,“那人家想出去,相公还不许,人家不开心。”
“为夫什么时候不允了?”乐墨随口回道。话一出,就有些后悔了。这磨人精,都快被她整糊涂了。
那小脸立马扬了起来,笑意盈盈,如那绽放的清荷一般,娇媚动人。
“呵呵,宝儿好开心!”,等了两天了,终于等来这句话了。相公啊,这下你可不能怪我了。得意的笑弯了那绝美的杏目。
乐墨心里微微有些计较,薄唇轻抿,猛的把人紧贴着压倒了榻上。凤目微眯,眸中划过一抹暗沉,沉声道,“你就这么不喜欢和我呆在一起,嗯?”
这是乐墨发怒的前兆啊,宝儿赶忙笑意连连,轻柔道,“怎么会?宝儿最喜欢相公了!”说着还伸手抚上了那俊美的脸颊,满眼柔情似水啊。
乐墨虽知那小人是刻意行事,可心里还是很受影用,轻锁着的眉头也放开了。
见乐墨放松下来了,宝儿柔声道“相公,今晚的饭菜都是人家特意给你做的,你都晾着不吃,人家好伤心呢!”说完了,瘪了瘪小嘴,一副可怜巴巴的样子。
乐墨面色恢复了淡然,把人轻柔的抱回了怀里,耷拉着眼皮道,“喂我。”
宝儿眼睛瞪得大大的,见乐墨抬起了眼皮,立马一副狗腿样,直接捏起一块馒头片递到了他嘴边。
乐墨没有迟疑,边咬着馒头片,边使着眼色,让宝儿给他夹菜。那慵懒的样子,绝对是一个大爷啊!
宝儿那敢迟疑,得把大爷伺候好啊,一会夹菜,一会喂粥,那忙活滴啊。最让她头疼的是,乐墨咬下了馒头片,还伸着嘴巴递过来。
宝儿忙指着盘子,愣愣道,“有,还有!”
乐墨微眯着凤目,眸中微光不善。
宝儿连忙张开嘴接下了,妖孽啊!幸而乐墨并没有兽性大发,跟她激吻一番,不然那满嘴还不都是馒头渣啊!
喂完了一顿饭,宝儿算是意识到了。乐墨现在成精了,知道享受了。这可如何是好啊?愁死了。万一以后他每一顿饭都要她喂,那她还活不活了?为了换得自由,我容易吗我?暗自抹了一把辛酸泪。
翌日,乐墨悠哉的在回廊的躺椅上看着书,宝儿边收拾着自己,边瞄着那男人。心里不禁揣测,这男人昨天说过的话应该算话吧,可不要再生气了才好。
乐墨靠起了身子转向她,眸中划过一抹思忖,又看了一会,轻声道,“现在都在传着,你和揽月楼有着生意,不需要给客人解释一下吗?”
“明明就是啊,有什么可解释啊。”对着镜子,捏起了一支紫玉簪子。还没等插进发髻里,就被一只手给顺了过去。宝儿不做声,微微扬起了嘴角。
乐墨倒是没有立马给她插进去,而是又把她那挽好的发髻给拆开了。指头灵活的穿梭着,最后把所有的头发都挽了起来,插上了簪子。
“你怎么都给挽起来了,多老气啊!”,宝儿磨着头对着镜子照了又照,不满的嘟着嘴嚷道。
乐墨微不可查的挑了挑眉,又坐回了躺椅,沉声道,“以后出去就得挽发,不然就不要出去了。”
宝儿瞅着大爷那清冷的脸色,撇了撇嘴,没再动头发,拿起矮桌上的账本,坐到了回廊门另一边的椅子上。两人一人守一边。
乐墨有些意外的抬起了下巴,微眯着凤目,看着那肃然的面色,挑着调子道,“不出去解决下问题?”
宝儿移开了看在账本上的目光,抬眼瞥向远处清亮的天空,淡淡道,“塞翁失马,焉知非福?”,移回了目光,玩味的瞥了那男人一眼,又勾起嘴角盯上了账本。
乐墨凤眸微眯,看着那小人道,“什么意思?”
“没听过吗?”宝儿略微有些惊讶。来这里这么久了,虽然知道这是个架空的时代,可是这里的生活习惯,文字等各方面都和历史上的明代极为相似。本以为是个后期偏离的时代,没想到竟然是整个偏离。
敛起了神色,叙述道,“意思是,可能在一时受到了损失,也许反而能达到好处呢!换一句话来说,坏事在一定情况下,就会变成好事的!”说完,弯了弯柳眉,冲那男人眨了眨眼。
乐墨勾了勾唇,微微点了点头。转而眸中划过一道暗芒,沉声道,“那个女人太过狠毒,我派人直接处理掉可好?”敛起了微芒,转向宝儿问道。
“可不要!”,宝儿连忙摆手,扔下了手里的账本,微眯着杏目叠着腿道,“她要是没了,我去哪找乐子啊!她既然那么想玩,我就陪她好好玩,也省的我待着无聊。”
听她这么说,乐墨无奈的摇了摇头,靠回了椅背,淡淡道,“有需要就向我开口,若是让我知道你去找了别的男人,看我不打断你的腿!”
宝儿猛地把头转了过去,瞥着那妖孽般的侧脸,冷风顿时飕飕的。撅着嘴又转了回来,嘟囔道,“大男子主义。”
“你说什么?”,乐墨凤眸微挑,转过了头,淡淡道。
“呵呵,呵呵,没事,没事,我记着了!”宝儿忙谄媚的对上了那双清透的眸子,笑的极致讨好。
乐墨磨回了头,唇角漾起了涟漪,眸中轻漾着浓浓的宠溺。
宝儿囊了囊鼻子,又拿起了账本,这丫的不会是会读心术吧?我刚想好了要找上官翼谈谈,他怎么就那么说了?伸手抚了抚胸口,平静了一番。忍不住皱起了眉头,计划有变,这可怎么办才好?
桃花镇如今已经疯传开来,凤衣阁一直都和揽月楼有着生意。你说那些妓子也配和她们穿一样的吗?当然不配!人们不禁有些微恼。
“你说这凤衣阁也真是,怎么能和那种地方做生意呢?这以后谁还敢穿凤衣阁的衣裳啊,说出去多丢人啊!”
“对啊,你说咱们都是有身份的人,那妓子怎么能和我们穿一样呢?我们要是再穿凤衣阁的衣裳,不就是轻贱了自己吗!”
“说的是啊,我现在都不敢穿凤衣阁的衣裳了。这不,我前几刚定的还没穿一次,就被压到了箱底了。”
、、、、、、、
吴嫣然带着丫头满意的从那几人边上过去了,细长的眸中划过一抹得逞的笑意,那翻滚的细波下却是不能忽视的狠毒。凤衣阁,你以为把我的锦衣坊挤兑掉了,我就奈何不了你了吗?乐宝,我有的事时间,跟你耗!我倒要看看,你的凤衣阁还能撑多久!哈哈!
城北的上官翼的私宅中,李雪鸢照例又过来了。
上官翼不似往日那么冷漠了,也许是觉得上一次真的做得有些过了吧!她既然想来,就来吧,只要不妨碍到自己,也懒得管了。
上官翼依旧窝在小榻上,时而看看窗外,时而看看那花架子上被修剪的很是齐整的盆栽。
李雪鸢这次倒是没有再带什么东西,就是把店里的账本带过来了。她现在没有时间待在店里,只能把账本带过来处理了。只是好多时候根本静不下心来,知道他就坐在对面,时不时的就想要看一眼。
突然想到了这两天镇里的传言,偷偷看了上官翼一眼,咳了咳嗓子。
上官翼微蹙着眉头,瞥了一眼过来,知道她有事要说,沉声道,“什么事?”
见上官翼看了过来,李雪鸢立马紧张起来了,心跳也变快了不少,有些磕巴道,“是,是宝儿的事。”
“宝儿怎么了?”,上官翼立马坐了起来,眼中有些慌张的问道。意识到自己有些过了,又慢慢靠了回去,只是那脸上却写满了担忧。
李雪鸢将一切都收入了眼底,眸中满是失落,继而又淡笑着抬起眼睛道,“是凤衣阁。大家都在传,凤衣阁和揽月楼在做生意。他们心里都有些膈应,现在凤衣阁生意很不好。”说完刻意避开了那目光。
上官翼细长的魅眸中浮着细碎的暗光,剑眉微蹙。目光游离在面前的裘毯上,把那思虑沉到了眼底。
李雪鸢突然觉得这气氛压抑的厉害,心也忍不住轻颤着。本以为自己可以做到无所谓,可是,还是忍不住去在乎。甚至想要刻意的去试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