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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儿白了那女人一眼,见到帅哥就变样。这不,马上就轻柔道,“我给你买了被子,枕头,看看缺什么直接吩咐他们去卖买就成。”说着指挥着边上的伙计,把东西放到了里间。
“放心吧,大款,不傍你,我傍谁啊!”,宝儿打趣着那女人,若不是李雪鸢,她的这个铺子也不知道到猴年马月才能开得了呢。以她现在的能力,也没办法回报。等着盈利,再好好算算帐,不能让她吃亏了啊。
想着就有些失败,为嘛人家穿过来都是有家底的,想干嘛就干嘛,还能训练暗卫什么的,她倒好,最多就能解决个温饱,太拖后腿了。
李雪鸢送来了两床被子,正好可以给张大叔一床,就让伙计把另一床送到了楼下的里间。
宝儿正收拾着,也没空和李雪鸢搭话,李雪鸢只得先回了李记,说是晚上要在明香酒楼给他们接风,宝儿应了。她爱烧钱就让她烧吧,不让烧,肯定得不乐意了。
收拾完,宝儿懒懒的躺到了那张大床上,乐墨斜支着脑袋,和她靠在一起。
“相公,以后我卖衣服,你卖字画好不好?”畅想着未来,莫名的有些兴奋。
“好,宝儿喜欢就好!”吻了一下那光洁的额头,满眼的宠溺。起身把柜子上的小箱子抱了下来。
宝儿爬起身,凑了过来,看着相公那宝贝的箱子,也不知道埋地下多少年了,边角都有些腐烂了。
乐墨拿出了上面的几本书,勾着唇掏出了一套小衣服。
“这是?”理着那衣服,也就是四五岁孩子穿的。很快就反应过来,这应该是宝儿小时候的衣服吧。一想到是这个身体的,而不是自己的,心里总有些排斥。
就算知道乐墨爱的人是她,想着当初人家也是同床共枕过得,有些憋屈。
乐墨又岂能不知那小人的想法,“宝儿,你应该懂得,是不是?别耍小性子。”
“你都没追过我,我还没权利计较了啊?”,像头爆发的小狮子,张牙舞爪的。
有些词乐墨第一次听,不过大致意思还是了解的,赶紧哄着,给她顺着刺毛。
宝儿又看了看箱子,拿出了一块玉佩,翠绿的颜色,雕着一只凤凰,一看,就不是便宜的东西。有些迷惑的看着乐墨。
“宝儿脖子里带的。”乐墨清淡的称述。
当看到玉佩背面的凤字时,宝儿有些震惊,莫不是这个身体原来也姓凤?
“别乱想,你只要知道你是我的女人就行。”某男本着脸,正声道。
宝儿顿了顿,把东西又塞到了箱子里,有些怨怼道,“反正又不是我的,我才没空去想。”
乐墨挑了挑眉,把东西放回了架子。
晚饭时,李雪鸢登门了,伙计们都还在店里挂着样衣。每一款样衣都有大中小三个型号,总共十样,三十套。这可都是她们一针一线缝出来的。
宝儿嘱咐了伙计看着店,拉着乐墨就和李雪鸢去了明香酒楼。
“哎呀,李小姐,我们少爷不在啊。”,掌柜的对李雪鸢可是熟之又熟啊,每次见她来,都忍不住抹把汗。
“我不是来找他的,我来吃饭,给我来间雅房。”
段盛文一听,顿时眉开眼笑,也不使唤伙计了,领着就上了二楼的雅间。
上官翼此时倒是在后院,现在入秋了,身体也用不着冰窖了,老头子来信,让他尽快回中城。
虽说现在身体无恙,可是他却舍不得走了。一方面是因为慕容昱的缘故,另一方面就是她了。捻起窗台的一片叶子,放到鼻尖轻嗅。
第二天,余氏布庄送来了预定的那些布匹,清点完毕,就让伙计摆到了货架。
店里面现在有两个伙计,两个丫头,都是李雪鸢从李记调过来的。两个伙计,一个高壮的,叫虎子,白瘦的,叫小康;两个丫头,也就十二三岁的样子,长得很水灵,爱笑的叫木槿,有些老实的叫杜鹃。
整理完布匹之后,整个店面看起来就很不一样了,想着明天再规整一番,后天也就可以开业了,为此,宝儿还特地去翻了黄历,是个好日子。
乐墨在上次写好的传单上面又加了日子,宝儿看着很是满意。将一沓分发给了那四人,让他们到闹市上去分发。他们倒是没见过这稀罕的单子,但是老板让发,就一定有她的道理。四个人分了不同的地段,就开始沿街发传单,按老板的吩咐,专门发给一些妇人小姐模样的。
宝儿关了店门,上了楼,就见那男人斜靠窗前,微锁着眉头,若有所思的看着不远处的桃花湖。宝儿的心有些低落了,相公应该是不喜欢这里吧。
自己要求的是不是太多了,原本可以在村里过着种茶种花的日子,现在却要这样忙碌,连带着把相公也整的不开心了。我错了吗?
乐墨回过神来,才注意到楼梯处站着的那小人。
“宝儿,过来。”也不知她站了多久了,招着手让她过来。
宝儿咬了咬唇,舒了口气,也坐到了小榻。
“宝儿为什么在那边站着?”,看得出,那小人有些不开心。
宝儿细细端详了一番那张俊脸,“相公为什么皱着眉头?”
乐墨挑了挑眉,把那小人揽到怀里,“相公在想,是不是也要找些事情做才好。你说呢宝贝?”
“嗯啊,卖字画有点糟蹋你的才华了、、、、”,“那,你想喜欢做什么?”,宝儿转瞬间转型,成了一个人生导师。
看着那张神采奕奕的小脸,乐墨邪魅一笑,凑到耳边,道,“喜欢、、、”
宝儿倒是出乎意料的平静,乐墨却是有些尴尬了,整的自己倒像是一个小媳妇似得。
“我也喜欢睡相公!”,宝儿很给面子,弯着嘴角,眼中带着促狭。某男没个正经的,手已经开始不老实了。
“能不能先办正事的!”,端起桌上的杯子,塞到了某男手里,“若是寂寞了,就玩杯子吧!”
乐墨半靠着,接下了杯子,另一手却是揽得更紧了。
“宝儿,你觉得为夫去做官怎么样?”,抿了口茶,观察着那小人的反应。
“做什么官?衙门里的主薄吗?”,宝儿问道。
乐墨一口茶还没进嗓子里,就被呛了,“咳咳”,微挑的凤目带着一丝无奈,原来他在自家宝儿那里就这么点能耐啊!
当天晚上,就有好多人时不时伸头向铺子里探望,虽没到开业的时候,宝儿还是让伙计把大家迎了进来。
那些姑娘妇人们顿时被那新奇的样式吸引了,争相着想要试穿,两个试衣间门口都被堵得满满的。大家争着要买样衣,在宝儿的规劝下,好在是消停了会。
衣服能这么火爆,那是必然。不同于一般罗衫宽松的剪裁,在腰部做了特殊处理,胸部做成了摺叠状,显胸细腰;袖子上部设计的紧瘦型,下部开了宽袖,很显气质。每一款都是不同的风格,有的还加入了英伦复古风味,领部做成了娃娃领,袖口用纱布代替了蕾丝,缝制了一圈,淑女味极浓。
口干舌燥了一晚,大家总算是愿意明天再来订了,还说会多带些人来捧场,宝儿笑脸相送。
见乐墨进了门,宝儿无力的靠到了他怀里,“相公,好累啊!”
乐墨吩咐后面的人,把牌匾抬到了屋里,也不顾他们的目光,拦腰把人抱上了楼。
第二天一大清早,外面就围了好多人,宝儿从回廊往下看,吓了一跳,这有点太壮观了吧!
李大叔已经早早起来,去乐家村接荷花和秀秀了。乐墨把那小人搂了回来,给她披上了外衣。
“宝儿,慢慢来,别急,”乐墨一边安慰着,一边给她系着衣带。
宝儿咬着唇,瞅着乐墨那张魅惑十足的脸,眼中,闪着亮光。乐墨系衣带的手,一顿,这丫头想什么鬼主意呢?
“嘿嘿,相公,你今天可要帮人家哟!”,扬着小脸,拉着乐墨的衣襟撒着娇。
“那是当然,可不能把我家宝贝累坏了。”一边套着外衣,一边答道。
“嗯,那相公就站到门边好了。”某小人挑着眉,凑到那张俊脸旁。
某男听完,嘴角不自觉抽了抽,这是要让他揽客的节奏啊!脑门冒了一排的黑线,“你胆子越来越大了,嗯?”挑着调子,把那小人压倒在床。
某女陪着笑脸,“相公,你误会了,宝儿是想,店里人太多,大家都拥挤着,要是你站到门边,那次序定然好得很呢!是不?”
乐墨的脸色总算好了些,不过,这好像也是在利用他的皮相啊!
等着张大叔把秀秀荷花接来得得时候,差点没挤进来,马车都停了好远,大牛和木头也过来了,两个男人在前面开着路,才把人送到了店里。
李雪鸢带着两个小厮,抬了一箱子的炮竹。边上的人见了那个泼辣户,立马闪开了一条宽敞道。
“哎,你怎么没让人弄个牌匾啊?连个布幔也没有!”,李雪鸢站外面瞅着那门头,冲宝儿问道。
宝儿惊愕了一下,拍了拍脑袋,乐墨勾勾唇,让虎子和小康,把那牌匾拿了出来。
宝儿轻轻囊了囊鼻子,弯着眼睛,看了一眼那得意的男人。乐墨一副风轻云淡的样子,踱步到了门口。
外面一片惊呼,紧接着就是寂静。说实话,宝儿现在有点后悔了,美相公,应该关屋里,留着自己看的。
乐墨拿了一本书,斜靠在门边,外面再也不闹了,那些女人乖乖的一个个排好了,掩着袖子,偷偷瞄着。
作为老板,宝儿发了一会言,无非是一些揽客的话,希望大家多多照顾之类。貌似说话的过程中,大家都没有看她、、、、
看着群如狼似虎的眼神,宝儿拉过来那靠在一边的男人,“这是我相公,乐墨。”占有性的,做了一下说明。
乐墨,勾了勾唇,揽着宝儿向大家拜谢。外面一片惋惜,都有媳妇了,看来,没机会了。
随着鞭炮声响起,牌匾上的红绸也被拉下了,三个俊美飘逸大字,“凤衣阁”。
某男挑了挑眉,看向那女人,似是在问,你还满意吗?某女浮嗔了一眼,心里满满的感动。
“我来的还不是太晚啊,正好赶上了。妹妹怎么也不给姐姐我递个帖子呀,姐姐我可早就盼着了呢!”人声齐至,翠色罗衫,缎面上挑着金丝,头戴白玉簪子,满面笑容,移着莲步而来。
“这不是锦衣坊的老板吗?吴县令的女儿。”
“对呀,我在她店里买过衣服,挺不错的。她的店很多处都有呢!”
人群中纷纷议论着,不知这凤衣阁的老板和锦衣坊有什么关系,看样子,也挺有来头的。
吴嫣然拿过丫鬟手上的盒子,递向了宝儿,宝儿望了望木槿,那小丫头很有眼色,立马接过去了。
“就是一个小铺子,和姐姐的没法比不是,不好意思请吴姐姐啊!”宝儿,应着声,杜鹃连忙把人迎到了里面。
乐墨微微颔首,算是打了招呼。带着大牛和木头上了二楼。
楼下设有两个小桌,边上是宝儿设计的长沙发,留着等人,休息用的。
“妹妹这店可真是让人眼前一亮啊,姐姐做了这么多年,就没想到这么些法子。”吴嫣然挑着眼角,不吝赞赏。宝儿弯着嘴角,随时应和。
秀秀和荷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