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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一大幸事呀。”
黄海心中有些感慨。
“今日就此别过,他日有缘再找两位施主切磋武功!”达摩说着摇晃着起身走了。
“咕……”彭连虎的肚子中犹如有只青蛙在叫。
众人先是一愣,然后全都大笑起来,想到两天两夜未吃东西,的确是饿得慌了。
“我去抓鱼来吃。”彭连虎起身便向水潭中走去“后来他们有没有继续再战?”萧衍听着彭连虎说了如此多,忍不住问道。
“没有,他们各自所受的伤似乎都很重,属下本想趁机将黄海擒回来,但有感他对属下的救命之恩,是以便没有下手,请皇上原谅。”彭连虎无可奈何地道。
萧衍淡然一笑,道:“黄海之事你不用操心,眼下魔门猖獗,我们多一分力量总会好些,有黄海的存在,魔门就多一分顾忌!”
“属下明白。”黄锐等几人沉声应道。
“尔朱荣的武功似乎比我们想象之中有所差距,以属下之见,他似乎有些藏私。”抗天怀疑道。
“何有此种想法?”萧衍奇问道。
“传说尔朱荣是北魏第一剑,甚至比蔡伤更厉害,可是今日却只能跟黄海战个平手,这岂不是有点名过其实吗?如果不是名过其实,就必定藏有杀招并未施展出来。”抗天分析道。
“连虎有什么看法呢?”萧衍淡然问道。
“以属下之见,尔朱荣并没有藏私,像这种比斗,他根本就不可能藏私,我看那大和尚达摩的武学修为之高,中原能胜他的人大概不多,也许没有。若说蔡伤和石中天还有一点点可能,以他和黄海的武功,即使尔朱荣藏私,他们岂有不知之理?而且尔朱荣根本就没有必要宁可身受重伤也不使出绝招,如果他能杀了黄海岂不是一了百了?”彭连虎分析道。
“嗯,连虎所讲的确有理,尔朱荣的武功名过其实并不值得奇怪,想那鲜卑人对外族的排挤,他们又岂能让汉人的风头盖过他们?蔡伤的武功再好,也只不过是个汉人,但尔朱荣却不同,他是鲜卑的大支系契胡族酋长。虽然尔朱荣的武功比蔡伤可能要差些,可是鲜卑人宁可去传诵尔朱荣,抬高尔未荣的身价。蔡伤与尔朱荣从来都没有交过手,只是因为他们的身份所限,在北魏虽然宣称尔朱荣是天下第一,可是江湖人的心目之中,蔡伤却绝对是第一。
他们两人分别
代表刀、剑两个极端,没有正式交手,武功高低自然很难评断。如果照你们所言,尔朱荣的武功的确有些名过其实。”萧衍分析道。
“属下也是如此想的。”彭连虎道。
“虽然尔朱荣的武功名过其实,但绝对不能小觑,因为黄海的武功绝对不能小看,任何小看黄海的人都会吃亏,甚至赔上性命!”萧衍沉声道。
第 九 章 神刃破尊
彭连虎和诸位护卫完全肯定萧衍的看法,黄海被称为天下第二剑客,在江湖中的名声仅次于蔡伤和尔朱荣,其可怕之处,自然是绝不容小觑的。能与黄海战个平手,至少也可跃身于天下有数高手之列。
“属下感到奇怪,怎地江湖中所出现的高手越来越多,而且一个比一个可怕,先有石中天,再有达摩,以后还不知出现多少人,而那从不出江湖的尔朱荣竟然也突然出现,看来北朝之乱是真的到了。”追风突然插口道。
“不仅是北朝之乱,一个不好,也许还会影响我朝。特别是身藏暗处的魔门,更是可虑,我们做任何事情都要小心,石中天余孽未清,在宫中定还有许多他的人,我们必须一步步清理方是上策!”萧衍吸了口气,有些忧心忡忡地道。
“属下明白。”几人同时应声道。
“连虎就不用回府了,这几日就住在宫内,宫内护卫就由你亲自统领,负责禁宫的安全之贡。至于宗子羽林,我会另外派人全权负责。”萧衍吩咐道。
“谢皇上!”彭连虎忙跪下接令。
※※※
大街上极为热闹,街灯的颜色,有红有黄有绿,各种形状的花灯,让人看得眼花缭乱。
建康更多的是文人墨客,因此,到处都是灯谜让人竟猜,节日的气氛极浓。
热闹的地方总能够吸引人,凑热闹是人的本性,一年之中,难得有这么一个好日子。
玄武湖面各种纸船灯笼,大大小小的浮满了整个水面,彩光流转,映着波光粼粼的水光,犹如幻境一般,美妙至极。
偶尔有小舟荡过,划过一道水纹,荡漾着一圈圈美丽的涟漪。
幽曲的小桥自玄武门与樱洲相连,却有一种浪漫的惰调。
“你看那花灯真的好美呀。”说话者是一脸兴奋的萧灵。
“嗯!”凌通有些心不在焉地应了一声,甚至连脑袋都没有扭一下,似乎对那些花灯毫无兴致。
“通哥哥,你怎么了?难道那些花灯不漂亮吗?”萧灵奇怪地问道。
“漂亮,当然漂亮!”凌通毫不在意地附和道。
“你知道我说的是哪只花灯?”萧灵突然一脸严肃地问道。
凌通一呆,只得扭头看了看,却不知萧灵所指,不由得苦笑道:“所有花灯都漂亮。”
萧灵愣了愣,禁不住笑得直打跌,似为凌通终于露馅而大感好笑。
“有这么好笑吗?”凌通问道,一带马缰,停在大道中心。
萧灵忙策马靠了过去,有些心虚地问道:“你不高兴吗?是灵儿说错了话吗?”
凌通看了看萧灵那若犯了错的小孩子般的神态,心头禁不住一软,歉然道:“灵儿没错,是我不好。”
“通哥哥似有心事,何不对灵儿说说呢?”萧灵温驯地问道。
凌通叹了口气道:“不知我爹娘是怎么过元宵节的,还有乔三叔!”
萧灵也变得默然无语,凌通离开家也有两个月了,想家总是难免的,毕竟他还是一个大孩子,也是第一次出这么远的门,佳节思亲更是正常之事。
“明天,我就让王叔派人去将大伯和大婶接过来,大家住在一起。”萧灵善解人意地道。
“也好!”凌通心情微畅。
“老板,这只花灯多少钱?”一名护卫来到萧灵所说的花灯前向卖主问道。
“官爷,这只花灯是不卖的,谁要是能猜出上面这个谜的谜底,就送给他。”卖王笑着道。
“哦?”那护卫一愣,向花灯之上所悬的谜语望了一眼,眉头不禁皱了起来。
“通哥哥,我们去猜谜,好吗?”萧灵兴奋地道。
“猜谜?”凌通望了望那只花灯。
花灯不大,灯底若一朵盛开的莲花,粉红底色,而灯身却是一只跃起的红鲤,的确极为别致而新颖。在灯光的映衬下,透着一种朦胧而柔和的红光,竟似可见鲤鱼那发光的鳞片。
“果然是美极了。”凌通忍不住赞道。
“什么谜语?让本郡主来猜猜。”萧灵策马而上,凑热闹道。
“啊,是郡主凤驾,小人有眼不识泰山。”卖主一惊道。
“一粒红皮谷,半两还不足,堂前摆一支,光满一间屋。”念完谜语,萧灵禁不住也皱了皱眉头。
“这是什么玩意儿?什么红皮谷,半两不足……”凌通嘀咕道。
“有几次机会可猜?”萧灵问道。
“如果郡主喜欢,小人就将这灯笼送给郡王好了,能得郡主赏识是小人的福气。”卖主恭敬地道。
“本郡主不想要你白送,没猜出谜底,我才懒得要呢。”萧灵自信地道。
“是,是,郡主天资聪慧,定能猜出谜底。”
“哦,我知道了,这个谜语简直大简单了。光满一间屋,那自然是光哆,一支半两都不到的红皮谷,除了烛还有什么?这个谜底是烛火,对不对?”凌通突然道。
“啊,这位公子真是思维敏捷,如此快就想到了谜底,这只灯笼就是你们的了。”卖主对凌通立刻另眼相看道。
“通哥哥你真聪明。”萧灵喜道,那几个护卫也附和几声马屁。
“这个谜语太过简单,没有什么值得稀奇的,配不上这么好的灯笼。”凌通淡然道。
卖主一听,笑道:“其实这只灯笼的谜是另一个,只是那谜底却一直没人猜得出来,我以为它难了一些,才换了这个。”
“哦,不知那个是什么谜语?说来听听。”凌通问道。
“那灯谜是这样的:小时包包扎扎,大时披头散发,风来摇摇摆摆,雨来淅沥哗啦。”
卖王摇头晃恼地道。
“哦,这似乎还有一点意思。”凌通想了想道。
“天下间有这个东西吗?”萧灵瞪大眼睛问道。
“是呀,这是个什么东西?”众护卫你看我,我看你,都不明白那谜底究竟是何物。
“当然有,而且这个东西还经常见到,只是大家没有留意罢了。不管这个谜底能否猜出,这只花灯也是你们的。”卖主客气地道。
凌通皱眉深思。
“好谜,好谜!”凌通恍然道。
“噗!”一声闷响,当一名护卫伸手去摘花灯之时,花灯竟然爆裂而开。
“呀!”一阵火浪和热气犹如毒蛇般蹿过那位护卫的面门,直冲向沉思的萧灵。
那位被火舌蹿过面门的护卫捂住眼睛倒地惨嚎不已。
凌通大惊,萧灵身后的护卫也都大惊,当萧灵被惨叫之声惊醒之时,火舌已经蹿至面门三尺不到。
卖主惊呼,旁观者也惊呼起来,甚至连凌通等人坐下的健马也似乎受到惊吓一般显得躁动不安。
凌通和萧灵本靠得很近,可是这毒蛇般的火舌似乎夹着凌厉的劲气,根本就无法抵挡。
凌通没有去挡,萧灵却以手掩面,她慌得根本不知如何是好,突然觉得身于一轻,却是凌通一把抓起她的衣领,横带过来。
“呼……”一股强劲而森寒的劲气自一个暗角以快得无可比拟的速度撞向凌通。
劲气袭体,凌通涌起了一种极为熟悉的感觉,那沉沉的死气,就像是来自腐尸口中的冤气。
萧灵再飞,却是身不由己地向后抛落。
“呼……”那火舌自萧灵的脚底穿过,并未能烧着她,而一名护卫在此时已伸手接住了萧灵,同时呼造:“保护郡主和公子,擒下这刺客!”
八名护卫之中,有一人未出手就己被熏伤了眼,只剩下了七人,立刻有三人奋不顾身地向那自暗处扑来的敌人攻去。
凌通强压住心头的震骇,他知道来人是谁,因此必须处处小心,否则只会是死路一条。
凌通出剑,就像是那一溜弧火般,在幽暗的花灯灯光之下,似乎给夜空洒上了一层迷茫的雾色。
“噗!”这一剑堪堪挡住那攻来的一只手。
一只枯骨般干瘦,却又似泛着金属光泽的手,像是自坟墓中爬出来的僵尸,散发着一种妖异的邪气。
凌通的身子狂震,所有未能承载的力道全都由坐下的骏马承受。
“希聿聿……”骏马只发出最后一声长嘶,然后便颓然瘫倒在地,口鼻喷血。
凌通的屠魔宝剑竟然斩不断对方的手。
其实,凌通也并不感到奇怪,这似是他早已料到的结果。
凌通飞退,对方那蓄势一击的确不是他所能抵抗的,虽然他平添了数十年功力,却是事出意外,根本无法运气还击。
凌通退,但那道身影却如鬼魅一般穷追不舍,在火光的映衬下,所有人都看到了对方的黑袍之上,绘有一只鲜艳的火鸟图案。
来人正是邪宗的两大尊者之一不死尊者!
“噗噗!”两柄钝刀毫无阻隔地斩在不死尊者的双肩上,但却并没有阻止他的冲势,反而两手探爪自下疾掏。
“刺他的眼睛!”萧灵也认出了来人,对那晚的战局仍然记忆犹新,知道这是一个刀枪不入的可怕对手。
另外一名护卫本要斩对方的腰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