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会被他们极为轻松地躲开,而伤不着分毫。蔡风向三子打了一个眼色,沉声道:“给我全体开弓,有这么多的好靶子为什么不好好利用呢?”三于立刻喜形于色,仰首一声短促而尖厉的啸声划破了整座林间。’ 林间立刻传出一阵急促而绝无混乱之感的脚步声,来者正是游四诸人。
三子收弓迅速迎了上去,淡然道:“现在公于给你们一个练箭的机会,大家要好好把握住,撤退之时,别忘了将地上凌散的箭枝带走!”游四不由得大感好笑,拍了拍三子的肩头,笑道:“省点力气去对付敌人吧,每位兄弟都知道该如何做:于嘛要装作小大人的样子呢?三子被对方这么一说,不由得嫩脸一红,悻悻地怨道:“这么一点摆身分的机会都不给我,我下次哪里还有机会呀?”众人不由得大感好笑,那种对敌的压力竟全都荡然无存。每人迅速找好自己最佳的位置,向敌人施以最无情的杀着!这一群人多为阳邑镇上最优秀的猎手,每个人都汞自受过黄海与蔡伤的指点,无论是武功还是箭术都已经达到了高手的境界,自然是箭箭要命!林外的战马不断地狂嘶,那些敌骑虽然在平日能够以一敌十,凶悍无比,但这一刻似尹全派不上用场,因为他们根本不知道密林之中究竟藏有什么埋伏,根本就不敢贸然冲入密林,而又未曾收到撤退的命令,这一阵被蔡风乱射,只得游骑还击,可是这样并没有多大的效果,偶尔也能给蔡风这边人制造一些小小的威胁,却无大碍,但自己这方的阵脚却被敌人弄得一团糟!密林并不怎么宽广,四面全都是马嘶声,人啸声,蔡风知道战局进行得极为顺利。敌人的一切完全是处于被动状态,更惨的是不知已方的虚实,反而他们自己成为明显的目标,造成了今日这种特别的局面。“吗……呜……”又一阵凄厉的号角声划破了长那些骚乱的铁骑竟极为利落地重新组合,又迅速地撤离。
蔡风早就知道会是这样一个结局,他们并不造负,只是迅速地拾起散落于附近的羽箭,极为细心地装入身后的箭壶之中。长生诸人不由得意地大笑起来,鲜于修礼这一招的确败得很惨,他们本算定蔡风会乘快马逃逸,纵入关内。是以便由卫可孤率众多的骑兵配合破六韩修远,这众多高手一路追杀,前路更设下许多的埋伏,让敌人避无可避。可是却没有想到蔡风根本就没作逃逸的准备,反而以一片树林为基地与他们斗上了一场,以致竟在片刻间损失了数百精骑,这的确是鲜于修礼与卫可孤的失算。不过也难怪,蔡风的行事往往会有出乎人意料之举,就连破六韩拔陵都无法猜透蔡风的行事方式,他们看不透蔡风并不怪,因为真正与蔡风交过手的只有鲜于修礼一人,但那却是蔡风在身受重伤之时,一次交手虽知蔡风诡计多端,但蔡风行事根本不依常规,他们也根本没有办法掌握蔡风的真正意图。蔡风淡然吩咐道:“现在大家可以好好地休息休息了,养足精神准备晚上给他们来一个惊天地泣鬼神的机关战,让他们知道什么才叫太行山人的神出鬼没!” “报!”自林中迅速潜来三名壮汉,神采飞扬地向蔡风恭敬地道。·“说!”蔡风极为自然地道。
“南面、北面、东面的敌旗全都退后两里,歼灭敌骑数百人!’一名满脸络腮胡子的大汉兴高采烈地道。“我们的兄弟情况如何?”蔡风冷静地问道。
“我们的兄弟有三人丧生,五人受伤,并无大碍!”那人又继续道。
蔡风淡然地点了点头,吩咐道:“将那三位兄弟葬了,回去对他们的家人好好抚衅,受伤的兄弟,全都转入秘道治疗,在敌人不敢轻举妄动之时,我们便帮他们清理战场,今晚就以马肉下酒!”“是,属下明白!”那汉子巷敬地道。
“很好,大家作好心理准备,我们要与卫可孤斗斗法,清理好战场后,让大家好好休息一下,只留下几名兄弟严密监视敌骑的动静便行。”蔡风淡然道。孙翔冷静地道:“这个便由我安排好了,我会知道怎么做。”
龙人作品集·乱世英雄系列休息,养足精神,等今晚上去会会敌人。’蔡风目中闪过一丝淡淡的杀机道。卫可孤的胜色极为难看,鲜于修礼也是闷不出声,破六韩修远的目光之中似有一丝微微的嘲弄之意。这三个人未开口,便很少有人敢开口,至少在这个大厅之中不会有,连玉手罗刹也不敢轻易开口,她不怕破六韩修远,更不会惧鲜于修礼,但她却不能不对卫可孤恭敬有加,这军中第二号人物几乎比破六韩拔陵更可怕。卫可孤便是这样的人,极傲,极自负,当然,这是因为他有这个本钱,他的可怕并不是如此,是因为他几乎像是一个冷血的杀手,冷酷得有些不尽人情,没有任何女人可以用引以为傲的美色去诱惑他,他便像是一个完全没有嗜好的怪物,高兴时,像是一块冰冷的铁,不高兴时,仍像是一块冰冷的铁,没有丝毫的感情,曾经有人怀疑他是不是一个真实的人。破六韩拔陵敬重他,不仅是因为他便是这样一块冰冷的铁,更因为他绝对是一个第一流的战将,第一流的治军之才,没有人可以否认这一切。卫可孤这一生所服的人便只有破六韩拔陵一人,最亲的人却只有两个,目前为止只有两个,一个是破六韩拔陵,另一个便是刀疤三,他没有妻子,没有儿子,全都死了,死在官兵的屠刀之下,所以卫可孤便成了今日的卫可孤,一个似乎没有丝毫感情的怪物。明白他的似乎也只有两个人,那便是破六韩拔陵与刀疤三,三人自结义的那一天起,便相互了解得极清楚,是以这一刻,蔡风手擒刀疤三的举措自然惊动了卫可孤,破六韩拔陵未亲来,卫可孤一定会来,在军中,破六韩修远都不敢在卫可孤面前放肆,因为他知道什么人可以惹,什么人不可以惹,什么人对他有威胁,什么人对他没有威胁,他自然很明白卫可孤的可怕之处,甚至比破六韩拔陵更可怕。卫可孤此刻的脸色极为难看,谁都知道他是因为什么。
“我们不如用火攻,晚上的风大,且这时候的树木并未被春雨所染,虽是起新芽,但也极易燃着……”“不行,三弟仍在他们的手中,这样,我们岂不是连三弟也一并烧了吗?”
卫可孤打断破六韩修远的话果决地道。“但是,不如此的话,那林子又密,对方高手众多,我们虽人手十足,难保不被对方所乘,更何况,我们不如此,蔡风总会在某一刻拿出刀老三来要挟我们,到那时,我们又该怎么办呢?”破六韩修远微微有些生气地问道。“是呀,卫帅,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我们始终会因为刀将军而缩手缩脚,而对方却可放开手脚为所欲为,形式对于我们来说,已经极为不利了。”鲜于修礼也不免有些急燥地解释道。卫可孤咬了咬牙,却限入了沉思,人人都知道他已陷入了决择的矛盾之中?
第 七 章 引魔入伏
蔡风缓缓步行着,外面的天空很蓝,已将近黄昏,那西斜的夕阳很红,很美,与一旁点缀的云彩组合成一副绝美的图画。凌能丽紧跟在蔡风的身旁,虽然掩不住一种新生的激动,但此刻也已经隐隐地感觉到蔡风的心里极为沉重。蔡风的步子的确很凝重,所踩出的旋律,也似乎是多了一种忧郁的色调,便像是四野吹过的风。凌能丽并非傻子,因此,她很轻易地便捕捉到这细微的变化。“是我连累了这众多兄弟!”凌能丽幽幽地道,神色间大有伤感之意。蔡风一愕,扭头望了她一眼,有些不解地问道:“你为何要这么说呢?”“若不是我,你和这么多兄弟岂会身陷险境?”“哦!谁说我们现在身陷险境?这一场仗,我们不会输的。’蔡风哑然失笑,旋又自信地道。“那你为什么仍不开心呢?”凌能丽不解地问道,虽然是有些不敢相信,旋又道:“既然事已至此,你又何必再来找话安慰我呢?”蔡风一愣,知道刚才在沉思之时,被她看出了心思,不过心中仍感到一份安慰,忙应道:“能丽不要乱猜测,这样岂不是对我没有信心吗?我是在想另外一件事,本来今日的战局是有些困难,但是仍不足为虑,更不关你的事,我与破六韩拔陵之间迟早会有这么一天,早一点开始,我的胜算还大一些,所以今日之战,早巳在意料之中。”凌能丽犹不肯释怀,温婉道:“你有什么心事,难道不可以让我分担一些吗?”
蔡风知道不给她一个答复,是很难让她释怀的,心机一动,不由得道:“我是担心这次回关内,如何推托尚书令大人的奖励,我并不想与朝廷有什么瓜葛,但李大人对我如此关爱,几位将军待我如此之好,我真不知从何处推起,更何况,我又身怀金令,总得要还给他们,世间只有人情是最难对付的敌人,你说我是不是应该头丈?”凌能丽不由得大感好笑,道:"别人都拼命地想去做官,想平步青云,为没有机会而苦恼一生,而你却为了怕做官而苦恼,真不明白你是怎么一个想法。”“做官有什么好?还要受着朝纲法律所限,做一个坏官当然容易,当然潇洒,当然轻松,但又怎么能够仰不愧天,俯不愧地,又怎能对得起天下百姓,对得起自己的良心呢?而做一个好官可真难,在如此乱世,人不为己,唯有死路一条,如此昏暗的朝政,刚直不阿,则注定不受欢迎,铁面无私注定是受打击,想做一个好官几是不可能,因此,还是不做官好,什么将军,什么元帅全不过是别人的一颗棋子,别人的工具而已,当皇上一高兴时,或许还会把这颗棋子这件工具高高地挂起来,但当皇上不高兴,说不准会将这颗棋子,这件工具扔下娄坑之中,这种仰人鼻息而活的生活,我想并不适合我。”蔡风淡然道。凌能丽神情微微有些激动,她是第一次听到蔡风作出这么坦白而又真诚的话,更是第一次从他的口中听出这么深刻的分析。这时候的蔡风说出这番话,绝对没有人敢小看他是自我安慰之语,因为谁都知道蔡风早已被破六韩拔陵公认为最大的敌人,最可怕的敌人,光凭这一点,天下便不会有几个人敢与蔡风相比,而对于功名,蔡风可以说是唾手可得,凭他在军中的那种影响力,要想升官,可以说是平步青云,无可阻挡,因此,蔡风绝对有这个资格对时局进行分析,对生活进行决择,若是在以前,凌能丽或许会小看他胸无大志,但这一刻绝对不会小看他,甚至更为倾慕,也真的明白为什么破六韩拔陵与鲜于修礼这么惮忌蔡风的原因,蔡风的一言一语之中都似乎包含着一个常人所不能够想象的哲理,对问题看得是那般透彻而明了,利害关系也分晰得清楚之极,无论是谁,只要身怀野心,都会将他列入可怕的敌人之列。“你干嘛这般看着我?”蔡风被凌能丽那美丽的大眼睛看得有些心慌,他不知道是不是心思被对方看穿了,亦或是被她看出了一些什么问题。“你又没做亏心事,还怕我看你吗?”凌能丽娇声笑道。
蔡风心头黯然伤神,想到凌伯之死也是祸起于他,可此刻却还要隐瞒真相,不由得歉然,但仍是装作一副若无其事地道:“我哪里敢去做亏心事呀,你不知道我胆小如鼠吗?”
“自甘下……”说到这里,凌能丽突然刹住,才意识到这句话定是太重了,忙不好意思地一笑,转换了个话题问道:“我爹和二伯他们还好吗?我这么长时间没回家,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