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气。
安墨染,你就不能争气点?怎么有点想要听天由命的样子?
“唔,凝儿呀,你困不困呀?”
安墨染低低说着,声音带着几分诱惑。
夏凝初怪异的扫了安墨染一眼,他就有这么累吗?一天都闲散在家里,也会显得如此的疲惫?这个人真是。。。。
☆、你一天到晚都如此闲散
夏凝初怪异的扫了安墨染一眼,他就有这么累吗?一天都闲散在家里,也会显得如此的疲惫?这个人真是。。。。
“天色不早了,凝儿我们早些就寝吧。”
安墨染音调依旧很低,声音也是异常的飘忽。
“我不累,也不困。这才刚吃完晚饭的,你就马上躺着睡觉?你是猪吗?”
夏凝初又暗自在心里叹了一口气。这安墨染所过的到底是什么样子的生活呢?能够吃饱就睡,他那身材又是如何保持的?
她真是该好好请教一下他了?
于是乎夏凝初暗自斟酌了几分,语气淡然的开口:“我说,安墨染,你那身材是怎么保持的?”
安墨染回过眸子,对着夏凝初洋洋一笑,带着几分得意。
夏凝初有些黑线的捂了捂自己的额头。
难道他就听不出这话的意思?
好吧。
“凝儿,既然如此想知道,那么就让为夫告诉你如何?”
安墨染嗓音低低的说着,有些几分磁性拉扯着,显得异常的魅惑人。夏凝初听着也不由得感叹,这个人长相阴柔就算了,声音也竟然可比女子更加动听。
“我不想知道。”
夏凝初自知无趣,谁和安墨染深究问题,那么就是谁白痴了。这个人总是能把直的掰弯,把弯的掰直,只要他愿意,他什么乱七八糟的话都能出来,可恶的是,竟然让她无从反驳。
哎。
“凝儿怎么可以不想知道呢?你这样子就是伤害了为夫的心灵呀。”
安墨染泛了泛如水的眸子,似乎带着几分委屈和不满。
夏凝初再一次满脸黑线的捂着自己的额头。
“你还想说些什么?”
她问,一脸不耐烦。
“唔,娘子怎么可以这样对自己相公呢?”
“。。。。。”
“唔,娘子竟然不理自己的相公。”
“。。。。。”
“唔,娘子你家相公累了。”
“。。。。。”
夏凝初终于受不了安墨染那所谓的死缠烂打,最后还是选择配合的应了一声。
“如何?”
“唔,娘子,你家相公,我累了。”
“恩?”
安墨染的话很成功的让夏凝初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算你狠,安墨染。
☆、何乐而不为?
算你狠,安墨染。
夏凝初就从没见过能够如此的男人。安墨染,你是受,你全家都是受,姐都比你攻。
“凝儿,更深露重,我们就该好好休息一下。”
“好吧。”
夏凝初起身,朝着内殿走去,天知道,她可是一点也不困。在西院的时候,她无聊的时候,大部分都选择睡觉来打发时间。
而好不容易回到自个家里,却遇见一个如此的安墨染,这不摆明着坑爹吗?
这人到底是从什么时候变成这幅模样的呢?
夏凝初缓缓的褪去自己的外衫,中衣,最后穿着亵衣亵裤爬上床去,一脸不满。
安墨染站在床边,慢条斯理的拖着自己的外袍,褪到最后剩下一件亵衣亵裤坐在床上。
夏凝初眯了眯眼睛,怎么感觉安墨染看着自己那眼神十分的不对劲。他眯着眼睛小,狭长的眼眸显得异常的好看,薄唇微扬,黑色的长发垂落下来,又几丝落在胸前。
安墨染缓缓的伸手,在夏凝初的眉间轻然一点。
“凝儿,可被为夫的美色给诱惑了?”
夏凝初忍不住嘴角抽搐了几下,他可以更自恋一点吗?
“想太多。”
夏凝初抿唇,抬起眸子,不再傻傻的看着安墨染。
而此时,安墨染捂着脸,无声的笑着,身子偶尔颤抖几下,就如一直偷了腥的狐狸一般。
夏凝初这一次已经是全脸都抽搐了起来。
“哎。”
夏凝初叹了一口气,整个人躺倒在床上,干脆无视掉安墨染。这个人,她已经无能为力了,就让他一个人寂寞去吧,自恋去吧,她还是睡觉吧,早睡早起,美容养颜又有益健康。
她何乐而不为?
安墨染手微微一动,一道掌风熄灭了摇曳的烛光,屋子,瞬间一片黑暗。
安墨染轻轻一笑,躺在床上,手放在夏凝初的腰间。
夏凝初心想,这大半个月的她都一个人睡。突然有一只手放在她身上还真是不习惯呀。可是在想想安墨染一会又能说出一大推乱七八糟的东西来,她就忍了,就让你放吧。
安墨染双眸在暗夜里,也是亮如星辰一般。
☆、我没想怎么样
安墨染双眸在暗夜里,也是亮如星辰一般。
只是夏凝初一心想要无视掉安墨染,所以她就没怎么在乎了。
安墨染暗自在心里低低一笑,哎呀,夏凝初,你怎么那么诱惑人呢。
隔着薄薄的亵衣亵裤,安墨染能够清楚的感觉到夏凝初的温度。
夏凝初也不怎么注意着安墨染的动作,自己闭着眼睛,想着事情,安墨遥所说的话,偶尔还是会悬在她的脑袋里,寒素这个名字,她突然想起府中的若妃,还有以前隐儿所说的寒妃。
安墨染梦里所叫之人应该就是寒素吧?可是这个女人,到底又和安墨染发生了一些什么?府里的若妃为什么一次都没出现过。
到底是一个怎样的人,才可以如此的神秘,还是安墨染刻意的不让她出现呢?而安墨染似乎每夜都在府里歇息,而那个女人到底是一个怎样的存在,对于这个府,对于安墨染。
其实他的一切,她一直一无所知。
她是女人,其实说起洛七忧和他的过去,夏凝初心里是想,安墨染可以多多提起自己的过去,告诉她一些关于他的事情,她讨厌自己对他的一切一无所知。
“你在干什么?”
夏凝初咬牙问道。
“唔,我哪有干什么。”
安墨染答得理直气壮。
“很好。”
夏凝初冷哼一声,拉开安墨染的手,翻了一个身。
这个男人真是。。。。夏凝初觉得自己词穷已经无法在形容了。
安墨染慵懒的捂了捂自己的唇,轻轻的打了一个哈欠,声音轻吟‘困了’然后随着夏凝初一个翻身,一手全部攀在夏凝初身上。
夏凝初咬了咬唇,实在是愤怒。
“你不是困了吗?那你就不能好好睡,你到底想怎么样。”
安墨染有些无辜的‘唔’了一声。
“我没想怎么样”
“。。。。。”
———————————和谐期间,你们懂得—————————————————————————————————————————————————————————————————————
☆、自作自受
夏凝初冷笑了两声,一个眯眼,手上一使劲,往着安墨染胸口一捅。手肘的力度本来就不弱,所以夏凝初根本也没有加上什么力度,就能让没有防备的安墨染,吃她一击。
谁叫他自己这么不老实的?她一回来,他脑袋里想的到底是什么?就是这些七七八八的思想?
果然,安墨染‘唔’了一声,搭在夏凝初身上的手和脚,迅速的退了回去。他的手,捂住自己的胸口,然后一阵猛揉。
“夏凝初,你好狠的心。”
安墨染一字一顿的说着,声音慵懒轻柔,却让人觉得一阵恶寒。
夏凝初抿了抿唇,确认自己真的没有用什么太大的力气,全部凭借着手肘的弧度。安墨染至少是练武之人,哪有那么容易。。。。所以她觉得肯定是不严重,就是能够让他疼上一会儿,他绝对没有那么柔弱的,所以她并不担心。
安墨染扫了一眼夏凝初,见她还没有翻身过来,为他查看伤势,真是的。甚至连一句话都没有说。
一咬牙,拽开自己的亵衣。
“夏凝初,你不知道我曾经心脏受过重创吗?不能够受到太大的打击,你还。。。。“一边说着,安墨染又闷哼上几声。
夏凝初侧着身,微微睁开了眼睛,有些复杂的泛了泛,他说的是真的?还是假的。这个人就如狐狸一般,太过于狡猾了,她到底该相信吗?
他一个皇宫贵族的,去哪里受什么重创?身边都是护卫。
一个深呼吸,夏凝初又闭上眼眸,选择直接无视安墨染。就让他一个人唱独角戏去吧,只要她不理他,难道他还有什么办法?
等到他自己觉得无聊,累了,她想,他就不会再这么烦着她了吧?
“凝儿,你到底是个女人吗?你自己看看,整个胸口都红了起来,你还不给我叫太医。”
安墨染说着,偶尔会弄出一个很奇怪的声音。
太医?真的有那么严重吗?可是如果没有,自己不又中了他的计?
这货绝对很有可能小题大做的。
“咳咳。。。。”
安墨染捂住自己的胸口,身体微微的靠在床头一阵猛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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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淡定淡定
安墨染捂住自己的胸口,身体微微的靠在床头一阵猛咳。
夏凝初一颗心,有些烦躁的跳动着。
“咳咳,好难受,凝儿快为我叫太医。”
安墨染本来理直气壮的声音,渐渐的变得有些虚弱。听得,夏凝初也开始有些担心了。明明说好不理他,可是看他那副模样,她还是忍不住。。。哎。
夏凝初深吸了一口,从床上爬了起来,微微跪在床上。
“怎么了?”
安墨染对着夏凝初有些委屈的泛了泛眸子,然后低垂下眸子。
夏凝初随着安墨染目光,落了下去,。夏凝很平静的抬起头,对着安墨染抿唇一笑,十分的优雅。
“恩?没事?”
“恩。”
“太医需要叫吗?”
夏凝初轻轻的问着,十分的温柔。
“你就是为夫的良药。”
“良药?”
夏凝初‘噗嗤’一笑。
“染,你真是可爱。”
“。。。。。”
安墨染眯了眯眼睛,微微一笑。
“凝儿也很可爱。”
“凝儿,看来你满关心我的。”
夏凝初‘哟’了一声:“你不是说,你是我相公,既然是我相公,作为娘子就该关心一点。”
安墨染伸手放在唇上‘唔’了一声,然后一把将夏凝初拉了过来,夏凝初本来就是用膝盖跪着的,被安墨染如此一拉,整个人刚好跌进他的怀中。
“凝儿可是故意的?”
夏凝初抬起眸子,带着几分迷离。
“哎,染你这是厚脸皮吧?你自己心里比我清楚着呢。”
安墨染一手揽住夏凝初,一手摸了摸自己的下巴。
“实话告诉为夫,你刚才是不是看得入了迷?假装平静。”
夏凝初听了他的话,本来想要开口说话的,却不料他那句话实在太雷了,让她一个太激动,被自己口水给噎到。
“咳咳。。。你。。。。咳咳。。。。”
安墨染一边轻轻的拍着夏凝初的后背,为他顺气。一边悠闲的摇了摇头。
“其实时间也不差这会,凝儿要承认也别那么激动。你的心,为夫怎可能不明白。”
说着安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