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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他看了一眼双手,已经模糊了血肉。
向帮助了他的人道了谢,比赛又进入了正轨。但是这个时候的袁振中已经明显的跟不上节奏。
真的是一步一个脚印在走、在跳,直到跳过了所有的柱子。
双脚落下平地上的那一刻,真有种想要放弃的冲动。
袁振中停在那里,不远处就是第四个接力点,隐隐约约可以看见安洋的身影。
挣扎几下,他又动了起来。
直到抵达安洋的面前,他用抖索的手将绑在腰间的彩旗取下来,塞到安洋的手中。
安洋在接过彩旗的时候,不小心触碰到袁振中的手。袁振中当下吃痛,皱起眉头,却没有做声。
本来因为袁振中速度太慢,安洋准备冷嘲热讽一番。却不想袁振中的一双手竟然伤成那样,手背上几乎没有一块好皮了。
普通的比赛,怎么会伤成这样?
安洋刚要开口去问,却听到袁振中说道:“小心七号队的队员。”
虽然同样不知道为什么和七号队结了梁子,但安洋还是默然点了点头。
比赛已经落下了很多,所以不能再有所耽搁。
安洋之后就开始去追先前的队伍。
幸而整个第四阶段比的是爬高插旗,不然还真没有把握追回之前的差距。
安洋看着高高的塔,心里还是有底的。
只要不出意外,对于他来说,第一应该是稳拿的。
112、安洋的实力
高台的塔状物就屹立在眼前。
塔的最下面部分是石砌起来的,比较光滑,没有可以攀爬的依附物。不过,塔下固定着四个竹梯,通到塔的第二层。
这看似很简单的爬梯,却没有那么容易。
竹梯的每一个梯面不是平的,而是呈圆筒状,就是最原始的、砍断后没有经过加工的毛竹。为此在爬竹梯时,脚面会硌的难受。再加之,塔的第二层距离地方约两层楼高,对于每个选手来说还是有一定考验的。
安洋赶到塔下的时候,几乎已经没有多少人和他来抢梯子了。
他一手搭上竹梯梯面,另一边已经开始了攀爬。速度很快,动作连贯轻盈,同时又透着满满的力道。
爬到中间段之时,已经赶到了大批部队。幸而梯面很宽,除了刻意为难的人以外,安洋能够顺利超过其他选手。
当然不是每个人都是好心肠,总有几个看着眼红,想尽办法在前面挡路。
安洋如果向左,那些刻意为难的人也向左移动。安洋向右,那些人也会向右移动。故意不让安洋顺利通过。
在看台上观看比赛的杜陶他们,不禁为安洋捏把汗。
要知道,如果一直这样下去,纵然安洋有能力也没有办法赢得比赛。
而正处在比赛中的安洋,连一点急躁的迹象也没有。他低低自语了一句:“还真是麻烦。”
话语还没有落音,却见安洋忽然间消失在了竹梯上。
在他附近的比赛选手全都愣在那里,一时间想不到,一个大活人怎么忽然间消失无影踪。要知道也是比赛,不是变魔术,所以人一定还在。
一番举眼而望,有选手指着某处大喊道:“他在那里!他竟然在那里!”
原来,安洋此时已经不在竹梯之上。
竹梯与塔的搭接部分是用很大的螺丝和铁片固定在一起,那个地方可以用来落脚。此时安洋就在这个地方,准备从搭接处继续向上攀爬。
附近的选手全都知道:那个部位落脚可以,但是想要从此爬上塔去,真的是有些不自量力了。
铁片很锋利,稍微一个不下心都可能划破皮来。巨大的螺丝虽然可以落脚,但是却不到整个脚的四分之一。所以想要从搭接部分来爬,简直天方夜谭
他们的注意力都集中在安洋身上,看他能够玩出什么花样。
安洋开始动了,整个的速度是比起之前要更快,仿佛飞檐走壁。
在其他选手开来,安洋的手脚就像是和螺丝、铁片之间有吸引力。每次他都能够攀爬在固定点上,身形稳到让人难以置信。
有人大呼:他简直不是人,是个怪物!
而后在所有人的难以置信的惊诧眼神中,安洋以极快的速度接近了第二层面。
他抬手一个翻身,从第二层周边的护栏,一下次跳跃到第二层上。
第二层有个入口,入口往里走是个大厅状的部分。
里面的灯光不是很明亮,应该是故意为之。
有楼梯位于大厅侧边。
从楼梯上去,一个由两条绳索组成的桥出现在眼前。想要到通往三楼的楼梯,就必须过了这个绳索桥。
绳索桥很软,却很有韧性。
像平常一样走过去?似乎有些难度。
安洋并没有急着去过索桥,而是在思索,如何能够一次性通过索桥。
看着位于他前面的选手,几乎没有人能够成功过去。很多都是在半途就从绳索上掉下去,掉到下面的安全气垫。
安洋突然出乎所有人的意料,将上衣脱掉,赤膊着上身。
而后见到他将衣服搭在其中一条绳上,他准备从绳索上滑到对面。因为绳索是往对面倾斜而下的,所以他的方法简直堪称完美。
没有费丝毫力气,没有浪费丝毫时间。
安洋顺利到达对面。
他将衣服取下,又重新套回身上。延着楼梯,他开始向第三层前进。
此时,位于安洋前面的人大约只有三个。只要稍稍再努力向前,就可以稳拿第一。
但是安洋非但没有丝毫松懈,反而皱起了眉头。
一路过来,他仔细留意过,并没有看到七号队的选手。这就也意味着,七号队的选手此时还位于他的前面。
看来七号队的选手也是有很大实力的,不知道到后面会不会成为最强劲的对手。
带着这样的想法,安洋已经置身于塔中的第三层。
在第三层上,有一个长桌。长桌上面摆着很多个大碗,碗里盛放着清水。此时需要做的就是,带着茶过梅花桩,并且在过梅花桩之后碗里必须还有水。
“真是变态的比赛。”安洋端起一个碗来,他叹了一口,却将碗里的水喝了好几口。
他这样做的原因不是因为口渴。
如果碗里的水少些,就更有利于碗里水的平稳。
同时,为了保持水尽量不洒出去,最好的办法是用双手来端碗。但是如果用双手来端碗,在跳梅花桩的时候就等于是牺牲了用双手来平稳身体的机会。
安洋笑了笑,笑容里面一点压力也没有。
跳梅花桩是吗?
小时候最受折磨的训练就是跳这个了。
梅花桩他整整跳了十几个年头,反而成了他最拿手的部分。他端着碗,脚步就像是凌波微步。能够在梅花桩上小跑起来就已经是很不错了,他却跑得比平地上还快,还要轻松。
待到他从梅花桩跳下来,除去他喝过的那部分,碗里的水几乎没有洒出一点。
当然他最关心的不是这个,而是七号队的选手。
这个时候,在他前面的人不会超过五个了。到了这个位置,居然还是没有看到七号队选手,让他心头有了一丝压力。
不是他那么在乎第一,而是他想要看看七号队的选手到底是何方神圣,竟然将袁振中伤成那样。如果不能够超过七号队,就真的咽不下心头的那份气。
虽然对于安洋来说,袁振中给他的印象不是太好,但还轮不到外人来教训袁振中。
想要会一会七号队的念头,在安洋的心里越发强烈起来。
113、对决
安洋见到七号队的选手,是在塔的最后一层。
最后一层是个塔中塔。
为什么这么称呼,是因为最后一层里面又是一个小塔。小塔是镂空的,由竹木搭建而成。而彩旗最后也是要插到小塔的塔顶上的。
安洋和七号队的选手相互对视一眼,都没有任何的动作。
大约几秒之后,两人忽然间同时开始向小塔冲过去。就仿佛是约定的一样,没有一分一秒的时差。
两人是各自从不同的位置开始爬起来,相互并肩向上。
七号队选手在攀爬的同时,看了一眼安洋,眼里面也是有很大敌意的。
那样的眼神让安洋无限费解。
对于安洋来说,根本就没有见过对方,更谈不上得罪对方的事情。怎么就和有了深仇大恨一样,仿佛对方恨不得剥他皮、抽他筋、喝他血。
那一眼不瞧不要紧,瞧过之后更是让对方怒气。
安洋刹那间就像是感受到了杀意,浑身肌肉莫名紧绷起来,他当下条件反应的避闪。
事实证明,安洋的本能避闪是正确的。
七号队的选手双手牢抓塔上竹木的同时,抬脚对着安洋踹过去。那一脚既快又恨,带着的力道是那么大。
安洋躲开了,故而那一脚踹在了竹木板上。
在力道打在竹木板上的时候,只听咔哒的一声响动,竹木板当场断裂开来。
如果刚刚那一脚是踹在了安洋的身上,后果还真是不堪设想。安洋的神经瞬间高度紧绷,面对着七号队的选手,他将浑身都警戒起来。
正如安洋意料中最坏的情况,七号队的选手在一次攻击未果之后,不会那么轻易放过他。
接二连三的攻击接踵而来,都是狠毒而又猛烈的攻势。
安洋眉头都快要拧在了一起,他不想缠斗,于是以避让为主。就算是安洋不再向前攀爬,刻意不和对方去争第一的位置,对方依然不愿意放过他。
对方腾出一直手来,对着安洋挥了拳头。安洋用手臂格挡住,没有受到伤害。
那拳头才被挡住,对方就变换了招式,顺着反方向肘击安洋。安洋腰间向后一仰,身子半弯,从对方肘臂的之下躲过。
对方猛然抬腿又是横踢。
安洋松了手,侧身一跃,向后扭转。变了位置之后,又再次抓住竹模板,定住身形而不下落。
对方突然间停了下来。
给人的感觉就像是暴风雨来临前的平静,反而让安洋更加警惕。他看见对方脸上的表情已经快到扭曲的程度,分明是恼怒到了极点。
稍稍的停顿之后,对方的攻击更加猛烈起来。一次又一次的逼近安洋,一次又一次的横踢、侧踹。随之,竹木板断裂的声音此起彼伏。
在没有间隙的攻击下,安洋不得不继续绕着塔来躲避。
一圈下来,安洋所在的部分,已经被对方破坏了所有能够搭手的竹木板。
安洋脚上一蹬,往上方部位移动。
他的手刚勾到一块竹木板,还没有来得及整个人都蹿上去。不料脚腕上一沉,当下被对方牵扯住了。
对方抓住了他的脚腕,牵扯的力量让他身子往下沉。
渐渐觉得对方在积蓄力量。
安洋感到大事不好,一只脚朝着对方的脸部踢去。对方当下侧头避开,慌忙间松了手,安洋这才得以逃脱。
为了不再如此缠斗下去,安洋继续向上,企图摆脱对方。
当然对方也不是省油的灯,速度也是极快的,很快又追赶了上来。
还是之前的连环横踢,安洋感到无比压力。因为塔的形状是下宽上窄,为此快到顶端的时候,已经没有多少空间能够让安洋来躲避对方了。
安洋抽出身后的彩旗,一下次狠狠往上方抛去。
而他此时却从竹木板的缝隙,横着如鱼一般蹿到了对面的部位。同时他一下子翻上塔顶,双腿勾住塔顶的护栏,身子对着反方向探下去。
手臂一勾,稳稳的将之前抛起的彩旗接在手里。再一翻身,回到塔顶,已经是将彩旗插到了指定的位置。
这些动作几乎一气呵成,连贯而又极快。
如此,得了第一!
安洋舒了口气,整个人松懈下来。
突然间后背一沉,身子从塔顶飞了出去,重重的跌落在塔下。他没有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