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休要淘气-第3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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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陶把挂在身上的工服脱在手中,往地上那么一扔,穿着随身的短袖往上一跃。她双手扣在货物箱的缝隙处,脚上用力。杜陶的爆发性很高,以很快的速度逼近欧阳青嵘。

很快,她已经和对方并驾齐驱。

“别再上了,听见了没?”杜陶转过头,试图让对方停下来。

欧阳青嵘有些不耐烦着声音:“你很烦的,知道吗?!有多远给我滚多远。”

“不听劝,早晚要吃亏。”

杜陶暗叹一声,往着高出继续爬了几步。她猛然间停了下来,用耳朵细密的去听。那令她警惕的声音越来越逼近,就在这里……

目光回旋着落到她自己所攀附的箱体,危险的声音就从此发出。

她用最快的速度松了手,从那里往下跳:“欧阳,快跳!危险……”

欧阳青嵘听到杜陶的惊呼时,堆垛的箱子已经开始颤抖起来,颤抖的幅度渐渐增大。他听从了杜陶的话语,毫不迟疑的也跳了下去。只是此时纸箱已经倾斜滑落,在欧阳青嵘落地的瞬间,也同时向他砸来。欧阳青嵘躲闪不及,那一刹已经做好了全部的心理准备。

有人推了他一把,他在地上翻了几圈,直到撞到了仓库的墙壁才停了下来。

他知道那人定是杜陶,慌忙从地上爬起,目光找寻着杜陶。不愿意背负上人情的束缚,他祈祷着杜陶最好没事。

地上一片狼藉,杜陶蹲在摔落地上的箱子附近。

她似乎没事,却又一动不动。

该死的,脚被压住了!此刻的杜陶欲哭无泪,脚上那个疼的,恨不得将压在她脚背的箱子给碾碎。

这要是瘸了,还不给付休义又讽刺上几天?他肯定又要说她是冒充了“英雄救美”,然后这英雄没当成,反把自己给搭了进去。

想一想就纠结,故而她嘴角一直在抽动。

“有没有事?”欧阳青嵘很慌张的在杜陶面前半蹲下来,急切的问道。

杜陶抬了头,用几乎泪汪汪的眼睛瞅着对方:“兄弟,别问了,先帮我把脚上的箱子移开吧。我感谢你八辈子……”

欧阳青嵘一愣,继而挪开的箱子。回想起杜陶刚刚看他的眼神,他还是稍稍有些不适应。

杜陶试着动了动脚,结果换来了划破天际的“嗷嗷”直叫声。欧阳青嵘无法适应这样聒噪的一个人,一把将她的脚捏了起来,略带了反感:“能不能闭上你的嘴巴?一天到晚唧唧歪歪。不就是伤到了脚,就嚎成这样,哪里有大老爷们的样子?”

大老爷们?

我不是,我是女的!女的!

要不是现在脚在对方手里,杜陶一定和对方好好干上一场。居然忽略了她的性别,该死!

杜陶的嘴角还在抽。欧阳青嵘以为她还是在疼着,于是小心翼翼捏着她的脚,转动着脚踝,很不耐烦的问着:“这样呢?疼吗?”

杜陶冷哼一声。

“这样呢?”他冷眼以对,按了按她的脚背。

杜陶惨叫一声。

“只是肿了。”欧阳青嵘在观察了之后得出结论,站了起来,抛却杜陶径自往仓库外走着:“回家去休息吧,娇贵的小青年。”

63、不打不朋友

靠着河岸的地方有风吹来,虽还是有些炎热的温度,却比之阳光的炙烤要好上很多。河岸边有树,枝繁叶茂,投射出大片的绿荫。河水清明、清凉,年轻人将手指没入水中,丝丝惬意缭绕指尖。他不知道是否能有另一个地方会让他如此安心,只知道此处会是他永远守候的地方。

年轻人皮肤白皙,此刻脸上是如此安逸,没有一直以来的阴厉。

他脱了上衣,赤着膀子扎进水中,像鱼一样游弋。一口气闷在水中,露出水面呼吸的时候已经距离绿荫较远了距离。

双手抹了把脸,他深呼吸着头脑清晰了,却依然不知道怎么就把那个叫杜陶的带了过来。

“喂,下不下来!”眼神极目远望,冲着岸边阴凉地方喊着,他有些不耐烦对方磨磨唧唧的态度。

岸上的人摇了摇头,没有要下水的趋势。

仓库里面的物品七零八落,还损失了不少,他和杜陶被那家公司直接扫地出门,并被要求赔偿。在本来就糟糕到极点的情况下,没有对着杜陶怒容就已经很是不错了,谁知道是抽了什么疯带着杜陶来到了这里。

外人看来,这里只不过是乱差的荒郊,没有都市的繁华和发展。然而就是这里的宁静,才会让他有归属。

心累到极点,连发火的脾气也没有了,反而觉得杜陶算是半个可以谈得来的人。

带她来这里,是对她的认可吗?

欧阳青嵘不愿再去想这些伤脑筋的事情,向着原地游了回去。他和杜陶四目相对的时候,一个在岸上,一个在水中。

杜陶心不在焉的拨了拨芦苇丛,心不在焉:“这里真是个好地方呢。”

“好地方?”欧阳青嵘冷哼,上了岸:“在你们的眼里,它一文不值。”

其实本来是该愉悦的事情,欧阳青嵘被踢出了公司,他能见到陆黎的机会几乎等于了零,杜陶却觉得心里就像被什么塞堵了般的难受。

“你说,你干嘛要见到陆黎?他就是个平常人而已。”

杜陶说着,拔了一根芦苇,用芦苇的前端沾了水面,激起微微的凌波。复仇?好可笑。是打人,还是杀人?有什么能够用上“复仇”来形容,又不是武侠里面的桥段。

好不容易退却眉头见的阴霾再次浮现在,欧阳青嵘的眼神如刀,他说:“你知道圈了这块地的人是谁吗?”

杜陶摇头。

“是个叫做郑富郝的人。”

尽管欧阳青嵘隐藏的很好,杜陶还是察觉到了他在说那么名字的时候,带着浓浓的恨意。正是这层浓浓的恨,将他包裹起来,显得如此晦暗。

“郑富郝……”

杜陶重复了那个名字,沿岸坐了下来,苦笑:“欧阳,不用去找陆黎了。郑富郝就是陆黎势力的分支。没有希望了……”

忽然间肩头一沉,杜陶看见欧阳青嵘狠狠抓着她的肩膀,死命摇晃着。他眼睛里有血丝在生长,发了疯般嘶哑地喊着:“你再胡说,我就杀了你!杀了你!”

“呵呵……”

杜陶干笑,接着变脸般和对方扭打在一起。

两人缠打的厉害,如同野蛮人。一拳一拳的揍,都是下了狠劲的,也不为仇也不为恨。打架就是打架,只是因为不爽快,没有那么多的花花肠子。

杜陶是练过了一段时间的拳脚,但单拼力气仍然不是欧阳青嵘的对手。

欧阳青嵘提拳对着地上的杜陶,忽然间停了下来。

此时的欧阳青嵘脸色铁青,一言不发。那一拳就相当于准备离弓的弦,忽的一松手,没有伤及他人却是内伤了自己。他起身将地上的衣服拾了起来,三两下穿上。

“你停什么?!”杜陶倒是不高兴了,拍了拍身上的土渣,跑到对方面前:“你丫停手做什么?!”

欧阳青嵘嘲讽的笑他自己:“你以为我想停?!打了半天,他该死的发现自己是和个女人打!笑话!”

这么一听,杜陶的火更大了:女的又怎么了?不依不饶着拦住了对方。

“滚开。”欧阳青嵘伸手一推。

他没去看,却听到了声音,落水时水花四溅的声音。

“欧阳,救我……我不会游泳……”

听见她在水里断断续续的喊,就像是真的一样。他眉头拧的更深了,头也懒得去回:“别装了,水不深。”

还就不信了对方,刚刚还打得不可开交,现在却又求救。

骗三岁小孩呢?!

他往前走,对方的声音总是会传进耳朵里。走了三四百米,还是有声音,只是喊救声细小、微弱了,几乎不可闻。

终究还是回了头,看见水里的那个身影渐渐往下沉着。

“该死的!”他狠狠地说着,狂奔的脚步过去。

真是个麻烦的人,早知道就不应该和她有什么交集。自从最近和她碰面的次数多了,就越发霉运。一直以来都是靠着心里那一点点的希望,想着有一天会将郑富郝扳倒。而她呢?冷不丁浇灭了星星点点的希望。

没有了目标,他甚至不知道该何去何从。现在倒好,还得去救她!

欧阳青嵘不得不去想,也许是上辈子欠了对方的。

他把杜陶从水里拖了出来,看见她要死不活的样子。她一个劲的抖,抱着身子缩在那里,嘴里断断续续念叨着:再也不去水边,再也不去。

欧阳青嵘哭笑不得,想把她拖走,她却就抱着树。

“你够了!有钱人就是娇贵、难伺候。”

对方那声咆哮就在杜陶的耳边回荡开,她在想如果是付休义在身边就好了。不知道为什么,这个时候有点想他,那一点点的想念却似乎无比强烈。

杜陶抱着树,身体不受控制的抖,比起以前她现在似乎更怕水了。她一边抖,一边想:付休义这几天都不见人。他在哪?

渐渐地,杜陶终于恢复了。她调整了下呼吸,身体不再那么僵直。

“抱歉……”

这个时候她听见了欧阳青嵘有些不自然的道歉声。那声音生硬的很,看来他很少对别人这样说,所以才显得格外别扭。

杜陶笑了笑:“你我这样子,算是朋友了。道歉反而显得生分了,不是吗?”

64、棋局

陆黎的总裁办公室里,一入门右转是偌大的办公桌。办公桌是红木材质,纹饰很普通,却摆在那里给人压抑的感受。对面是同色系的沙发,除此之外再无其他,而办公桌后面则是由琉璃屏风遮蔽起来。往屏风后面走去,入眼的是只有一米高的玉石刻。

一般来说,都是雕刻成貔貅、金蝉类,寓意招财进宝。这里却不知是什么兽类,看起来有些狰狞。

穿过玉兽就能够看见一个四方棋桌,两把藤椅。其中一把藤椅上坐了个男人,一手持白子,一手撑起额角。

“什么时候回来的?”男人声音低沉,带了些疲惫的模样,似乎只有是在极其熟悉的人面前才会显露一般。

“有些日子了。”付休义在男人对面的藤椅坐了下来,看着棋盘:“猜先手?”

“黑子先行。”

付休义会心一笑,取了一枚黑子于手中。似乎没有思考,他直接下了位置,对方紧接着放了白子。

围棋棋子落在棋盘上,发出清脆的声音,听起来悦耳而凝神。

“若不是你有事情来找我,还不知道何时才能像这样厮杀一盘。”

付休义在落子后,推了推镜框,继续着棋局:“你每天都和不同人下着不同的棋局,不缺我这一次。”

“勾心斗角、尔虞我诈的棋局,永远都没有这一局来的干净、利索。”男人笑了,别有深意的看了付休义一眼:“杜陶来找过我。”

说这话的时候,男人一直在观察着对方的反应。

只见付休义不紧不慢,眼中注意着棋局,并没有任何的异常。他并以坚决的口气否定对方:“她没来过。”

“你确定?”男人玩味着,手中把玩着棋子,没有要继续落子的意思。

付休义抬起头,对上对方的目光,依然微笑:“她必定不会来找你,因为你给不了她同学帮助。”

男人眼色一沉,空气顿时凝重了起来。

“和谁有关?”

“郑富郝。”

男人闻言,将手中的棋子扔回了盛着棋子的盒子中。撑着额角的手,此刻揉了揉刺痛的太阳穴。

见对方停了下来,付休义也放下了手中的黑子。他敛了面上的笑容:“迟迟不动郑富郝,你自然也是有原因的。”

“郑富郝……”男人沉吟着,似乎是陷入了回忆:“是那个叫欧阳青嵘的孩子,是有关他的事情。我也是知道了他在我公司里,所以一直避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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