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卢翠娟作为校长走马上任,在招聘组建师资队伍的事情上真是没费什么工夫就完成了,除了甘肃省教育厅动员的一批基础班底,还有一大批从全国各地慕名而来的优秀教师。
事实上,仅靠卢翠娟这个刚踏入社会的女孩子,是不可能筹建和管理这样规模的学校的,真正的校务管理是由经验丰富的副校长马哲民主持的,卢翠娟主要是作为星宇的代言人,而且这个学校可以说是因她而产生。
学校的老师们不会因为她年轻而忽视她的作用,在老师们的眼里她代表的是财力,这对于一个没有收入来源的福利学校,后续不断的财力支持是至关重要的。
卢翠娟不久前,怀着一种惆怅的心情,没有和成刚道别就离开了北京,她对成刚的依恋不仅是因为他们曾经有过亲密关系,主要是在成刚为她治疗自闭症时,那种意识空间的交流,在她潜意识中深深打下了成刚的烙印。
到兰州后她一门心思投入了学校建设的工作,在具体的校务筹建工作方面她帮不上太大的忙,所以她自己就主动承担起招生的工作。
虽然雄厚的资金投入使得学校建设进行的异常顺利,但要赶在暑期后正常开学,最大的问题还是学生,毕竟学生对象是全国各地的失学儿童,这可不是一件贴个招生启事就能解决的问题。
如何招生、如何筛选、如何接送到校?这些都是烦琐而细致的工作,在有星宇投资和进入的地区还好办点,委托当地星宇的企业负责人解决就可以了,关键是自从中央电视台对这所在建的学校做了专题报道以后,像雪片一样飞来的各地学生的入学申请,实在太多了,没有办法逐个核对啊。
经过分类,对于申请人数比较集中的一些边远地区,学校在教委的支持下,向各地教育局以及民政部门请求协助支持,而那些数不清的申请邮件,卢翠娟自己就带着几个年轻女教师,逐一联系并核对挑选。
即使是那些一看就知道不符合‘受帮助’条件,而是受星宇希望学校免费入学吸引的家长,卢翠娟他们也是耐心解释。
星宇希望学校和政府倡导的希望工程是有所区别的,希望工程是为了帮助贫困地区和学生解决基本的学习条件,星宇希望学校的帮助对象虽然也和希望工程相同,但却是直接为这些处于社会最低层的学龄儿童提供最好的教育环境。
也正因为此,学校首批计划的从小学到高中共一万个学位,实在是有些僧多粥少,提出申请而又符合条件的贫困学生远远超过学校的实际学位,卢翠娟她也只好从中选取一些智力水平不错的孩子。
经过一段时间的努力,学生基本上已经确定下来,接下来要做的就是外地孩子的接送和安顿事宜了。
卢翠娟看着眼前一大堆无法接受的申请信件,心中一阵难受,心中不由叹道:“众多的失学儿童问题,不是仅凭个人或者一些企业就可以完全解决的啊!只有国家不断富强,才能最终改变这个现状!”
正在分类处理学生资料的几个老师,看看这个年轻的女校长,经过一段时间的接触,她们知道卢翠娟虽然还只是个应届毕业生,但由于她本人崎岖的成长经历,使她思想上比较早熟。
“卢校长,其实国家这些年在教育上的投入每年都在大幅度增加,”一旁的刘老师见卢翠娟感叹,也是无奈地摇头:
“我们这些当老师的是深有体会的!主要是农村人口太多了,教育基础太薄弱,不是短时间可以改善的。”
卢翠娟也点头赞同这种说法,“这么多年的计划生育实行下来,人口是得到了控制,可是人口结构和素质却出现了问题,有能力提供子女教育的城市,基本上都只生一个,而没条件解决教育问题的农村还是生两三个。”
“是啊,城市人口的生活压力大,所以一般也不会多生,而对农民来说,养个孩子,不过是多加一双筷子而已,教育问题在他们心目中也不过是视条件而定的一件事情,尤其是女孩子,通常上个小学认几个字就回家干活了。”
“最终解决这个问题,还是要靠国家普及义务教育,现在培养一个孩子的费用实在太高了,只要经济上能承受,谁不想自己的孩子多读点书,这次我们星宇投资办学,因为完全免费就涌出这么多申请者,也能说明这点。”
听卢翠娟说到这,刘老师有些疑惑地问:“我们一直有些想不明白,这次星宇做这么大的投入建希望学校,如果说是配合希望工程嘛,就应该是用这笔钱建更多的学校,而不是只建一个如此高规格的学校。
但反过来说,如果建这么高档的学校,通常是以盈利为目的的贵族学校,可现在我们却是全免费!”
卢翠娟笑笑:“关于这个问题,可能目前还只有马校长他们绝对清楚了,大家到时候看看我们的办学理念就不难明白了,当初星宇内部在筹备这个学校时,就曾经辩论过办学的方向问题。”
卢翠娟正要继续往下说,这时马校长走了进来,他冲卢翠娟点点头:“卢校长这几天辛苦了!还正准备和你商量一下,开学之前我们是不是开个全体员工大会呢!刘老师她们的疑问我来回答,乘这会儿有空,我先给大家讲一下我的经历。”
马校长顿一顿道:“当初,星宇负责人邱总通过一个朋友来请我出任星宇希望学校的副校长时,我已经被教委停职了,还以为自己不满五十事业就到头了!我在自己负责的一所重点学校实行改革,为学生减负,结果,现行的唯分数论的教育体制,使我的尝试被无情地扼杀,学生家长无视他们子女被开拓的创造、想象能力,而是拿着学生统一考试的成绩单将我的梦想给彻底封杀了。”
“我只是希望通过引导学生自身的各种爱好激发他们的天赋,不要被那些死板的分数制约了他们自身的天赋,要知道现在的儿童和我们那个时代不同了,他们现在的信息获取量比我们小时候多了无数倍,思维和未来的可塑性也远远超出我们的理解,但我们的家长总是喜欢按照自己的理想来规划自己孩子的未来,这样一来孩子的发展空间被局限,创造性被制约。”
“邱总当时告诉我,星宇准备自己出钱建一所学校,全部招收贫困失学儿童,实行新的教育模式,教育和培养具有独立思维能力和创造能力的学生,这些学生中不会出现那些因望子成龙而变态追求分数的家长,星宇将解决这些学生未来的就业问题,唯一的用人标准是个人能力,而不是文凭和分数。”
马校长越说越激动:“中国的教育问题不仅仅是教育体制的问题,而是一个全民传统观念的问题,不要将孩子的分数成为家长满足自己虚荣的一种工具,创造一个学习环境,让孩子培养出自己的个性和独特思维能力才是我们教育工作者应该去追求的。”
“如果学生为了应付考试,不得不花工夫去记忆**年**月**日发生了某件事这样的考题,还不如让他们在户外活动中,去思考为什么现在的城市很难见到繁星点点的夜空这样的问题。”
马校长突然意识到自己在一帮女老师面前太激动了点,有些不好意思的打住了话题。
卢翠娟假装没留意有些尴尬的马校长,“马校长刚才说的也正是星宇投资方希望我们以后尝试的改革方向,星宇希望学校将是一颗新型教育模式的种子,可以预见,随着未来星宇的科技概念在全球刮起越来越猛的风暴,新兴的教育模式也会随之为民众接受,我们希望新的教育观念能够逐渐取代传统的中国式教育模式。”
刘老师颇有感触地说:“确实!中国的教育问题也不光是教育体制的问题,而是整个传统教育模式的问题,如果学生家长的传统观念没有改变,新的教育体制也根本得不到响应和落实。”
就在他们谈论星宇希望学校的办学理念时,一辆从兰州火车站接了云南某民政部门选送过来的二十几个孤儿的大巴,行驶到转向学校方向的岔路时,被一辆无牌面包车挡住了去路。
车上跳下四个男子,其中一个男子跑到司机侧门,掏出一把手枪指着司机:“打开车门,到一边去!”
司机看着黑洞洞的枪口,有些慌张地道:“兄弟,你们是不是搞错了,我们是接小学生的车,什么也没有啊!”
“废话少说!快给老子开门!”他吼叫着一枪柄便砸烂了半开的车窗。
司机和车上两个接学生的老师被眼前的事情搞蒙了,二十几个不同年龄的小孩除了有些紧张外,倒是没有特别惊慌。
几个歹徒上车后,便把司机赶到后面,自己驾车跟在面包车后面掉头开上了一条小路。
在成刚的别墅里,几个年轻人好久没有在一起放松一下了,所以,饭后他们几个就着成刚和李倩要去督导基地建设的事情闲聊了起来。
邱枫如果不是现在的军工企业确实需要他协调,才可以突破常规的发展模式,取得比较好的效果,可能他也想跟成刚去戈壁滩呆上一阵子,他意识到自己原来引以为傲的身手,其实不过是小儿科,成刚让他看见了更高层次境界,心里总是惦记着向成刚学习的事情。
“刚哥,那我们就等你们将基地建的有些模样了再去享受!”邱枫知道自己在北京还有许多事情要做,他不像成刚的研究工作实际上在什么地方呆着没什么关系,所以修炼的事情只好先放一放了。
林琴倒是很不舍地问道:“刚哥,你们都走了,我就没意思了,还有,我马上就毕业了,你答应我们自己建乐队的事情怎么办?”
“呵呵,你别和我这么黏糊!小心二公子回头收拾你,乐队的事情邱枫还敢不给你们办不成!担心什么?你们的乐队早点建好吧,到时候我们的基地生活也丰富一些。”
“刚哥老是喜欢涮我!翠娟也跑到兰州了,要不我们跟你们去玩几天再回来?”
“好啊!”李倩首先表态:“我们本来也要在兰州呆几天,去看看那边学校的情况卢翠娟搞得怎么样了。
就在这时,成刚的电话响起来,他一看,认得是卢翠娟的电话。
“你好!翠娟,我们正说你呢!”
“刚哥,出事了!”电话里传来卢翠娟焦急的声音
“怎么回事?”
“今天下午,我们去火车站接孩子的车一直没有回来,还以为是火车晚点,直到刚才我们接到一个恐吓电话,才发现负责接人的老师也联系不上了。”
“打电话的人有什么要求?别急,慢慢说!”
“他们说所有人都在他们手上,要我们准备十亿美金打到指定的瑞士银行帐户上,还警告我们说不要报警,否则他们就杀人跑路。”
“这么猖狂!你们就先不要报警,他们再打电话时,你就答应他们要求,就说现在晚上了,转账的事要联系相关人员安排,需要几个小时时间,你尽量稳住他们,要求确认人质安全,我们马上赶过来!”
成刚一脸愤慨地挂了电话,问邱枫:“你都听到了吧?我们马上过去!”
“刚哥,你们先收拾一下行李,我去安排专机,一个小时后我们直接到南苑军用机场会面”
三个小时过去了,已经是晚上11点半,卢翠娟和马校长等一些知情老师,都呆在办公室焦急地等着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