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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缚灵禁魂索他也有耳闻,知道是无量神宫宫主才能用的仙宝,历害非常,见试了几次仍旧无法挣脱,连元神都无法脱出,只得不再挣扎,语气恳切的对神宫宫主说道。
只见道玄真人斜躺在地上,脸上表情复杂,望着神宫宫主,任谁也想不到,天道宗的掌教道玄真人竟然会被人困在此处,而且会以如此柔和的语气恳求一个女子,如果被他天道宗其他首座或是弟子见到,怕是会吃惊不己了。
“来人那,将他带下去关起来,只令人送上一日三餐,不要饿死就行了,其他休管!”神宫宫主冷哼一声,并不答话,将面纱重新系好后,缓步上前封了道玄真人数大要穴,又在其身上贴了数道灵符,这才收了缚灵禁魂索,接着把打仙拂尘收起,这才叫入两名紫衣宫使,将道玄真人带了下去,留下默默发呆的神宫宫主。
天道宗山门外,离火一脉的大弟子林少恒停在飞剑上,眼睛望着庚金峰片刻,思索了下,终于轻轻摇了摇头:“算了,此时不是向宗主告状的时机,免得惹恼了师尊,还是先将事情来龙去脉告诉师尊吧,以他老人家的性格,肯定会对你十分失望的,项辰,你也莫怪师兄,要怪只能怪你自己不争气好了!”
林少恒自言自语的说完,控制着飞剑转了方向,朝离火峰快速的飞去,此次他回宗之前也调查了几个门派,发现了两个较为可疑的门派,在潜入调查之时发现了一名疑似被魔修控制的修士,因怕打草惊蛇就没有出手,偷偷逃了出去。
在心里计较了一翻后,林少恒决定亲自回宗门向乾阳真人禀报,然后再将项辰一事告之,至于怎么处置,门规上已经写明,就算乾阳真人有心包庇项辰,那几名清元宗的道士也会传的天下皆知的,自己吃了那夜无情的亏,就从项辰身上捞回本来吧,想到这里,林少恒嘴角浮起一丝冷笑,掐诀催动飞剑,速度又快了许多。
离火峰的后殿,乾阳真人端坐在蒲团上,正闭目思索着近日发生的事情,张清秀已经派了出去,但还未有消息传来,那些在混元玲珑塔中修炼的五脉弟子也被派了出去,苍云真人守在了庚金峰上跟龙天逸一道处理宗门事宜,枯木和静月大师则和自己一样,静静的等着张清秀的消息。
不知道为什么,乾阳真人最近总感觉有些心神不宁,仿佛有什么大事要发生一般,推算了半天,却没有办法推算出究竟出了何事,一连两日过去,项辰仍未回来,虽然知道他与逍遥阁的南宫云在一起应该无碍,可却无法安心,又不好说些什么,就在他闭目思索之际,门外一声呼唤传入了他的耳中:“首座真人,林师兄他回来了!”
乾阳真人一听,心中顿时一动,立刻睁开眼睛,双目闪过一道异芒,抬手发出一道劲风将房门打了开来,然后对外轻喝一声:“少恒回来了,快让他进来!”
“弟子拜见师尊!”林少恒早已经在门外等候,此时听到乾阳真人召见,连忙闪身进了后殿,然后大步的走到殿中央,扑通一声跪了下去,那名带林少恒过来的外事弟子见状将门关好后退了出去,只留下师徒两人待在里面,一时间陷入了安静之中。
“少恒,无须多礼,回来就好,咦,怎么你周身气息不稳,是不是发现魔域之人的踪迹了,庚金一脉的张清秀已经带人外出寻你了,你可曾见到他?这么急来见为师,是不是有重要的事?”乾阳真人望着自己的大弟子林少恒,见他的样子有些狼狈,并不知道他是故意这样的,所以眼中闪过一抹关怀之色,要知道他他的众弟子中,除了项辰,他唯一还抱有厚望的就是面前的大弟子林少恒了。
第二百零九章:搬弄是非
“回师尊,不必担心,弟子没什么事,只是因为在千韧山遇到清元宗的道友被魔头打伤,弟子追赶那魔头,被其所伤,而且,而且弟子还在千韧山顶看到了八师弟,他……”林少恒听了乾阳真人的话后站了起来,不过面上露出一副为难的样子,说到一半后停了下来,看他表情,显然是有什么难言之隐一般。
“什么,遇到了你小师弟,他人呢,现在在何处,为什么不与你一道回来?”乾阳真人听了林少恒的话后顿时脸色一变,见林少恒吞吞吐吐的样子,哪还不知道其中另有隐情,略一沉吟,皱眉道:“少恒,继续说,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回师尊,弟子在和张师弟等人分开后,便去寻找有哪些门派抢夺灵脉的线索的,谁知在千韧山下遇到几名清元宗的同道,他们皆被一名魔头打伤,当弟子听闻那魔头上了千韧山,并且修为只是结丹期时,便与那些清元宗的同道一起上了千韧山,想查一个究竟,谁知……”林少恒说到这里微一停顿,脸上露出一种难以启齿的神色,见乾阳真人眉头一挑,才接着道:“谁知弟子上山后,发现八师弟跟那魔头待在一起,弟子本来以为八师弟是受了那魔头要胁威逼,但当弟子要将那魔头斩杀之时,小师弟竟然跳了出来,阻止弟子与那魔头争斗!”
“那魔头本身修为高深,不知用什么办法隐藏了自身修为和魔气,趁小师弟拦着弟子之时,竟然以魔功将弟子和清元宗的几名同道打伤,弟子本想将八师弟带回,可是他不但不跟弟子回山,反而出言袒护那魔头,弟子心伤之余简单的医治后,恐师父担忧,又怕八师弟不知深浅,与那魔头交厚,便急急的赶了回来,将此事告于师父知晓!”林少恒望着乾阳真人的表情,见师尊听完自己的话后面色铁青,心中不由的一阵欣喜。
“什么,你八师弟跟魔头待在一起,这怎么可能!你八师弟他宅心仁厚,分得清是非黑白,怎么可能和魔头待在一起,还跟你动手?”乾阳真人面色阴沉,一下子从蒲团上站了起来,如果不是自己的大弟子亲口所说,他肯定对这话嗤之以鼻,项辰的禀性他太了解了,若说他会与那些为非作歹的魔头待在一起,还相交甚厚,他是怎么都不会相信的,可是现在林少恒所说的也言之凿凿,令他不知是否该信。
“师尊,弟子不敢撒谎欺瞒师尊,要知道弟子起初也不敢相信,当时弟子曾恳求八师弟与我一道回来,到时候向师父请个罪便好,哪知八师弟根本不听弟子所言,还千方百计为那魔头争辩,这一切,都有清元宗的众位同道为证,弟子身为大师兄,却无法将八师弟带回受教,也不是那魔头对手,辱没了师尊,望师尊责罚弟子!”林少恒说完,又一曲膝跪了下去,匍匐在地上,语气中竟然说不出的悲切。
“好了,少恒,你起来吧,为师相信你!”乾阳真人声音苍桑了许多,不过想到之前为项辰卜过一卦,却是吉凶未定,似乎他的命运被什么笼罩一般,让他无法看的分明,现在又出了这样的事,他做师父的,怎么会安心,见林少恒仍跪在那里,上前将他扶了起来,有些疲倦的道:“少恒,此事尚无他人知晓吧?”
“弟子回山之后便一路赶来见师尊,沿途没有跟任何人讲起,所以没有他人知晓,只是清元宗的那些同道吃了那魔头的亏,小师弟的身份他们又都知道,恐怕他们会宣扬出来!”林少恒见乾阳真人似乎一瞬间苍老了许多,到底是传授他艺业的恩师,见状心下顿时有些不忍,但想到自己将来,不由的咬咬牙,将心中所想说了出来。
“也罢,此事瞒得一时瞒不了一切,到时候再说吧,现在为师亲自下山去找你小师弟,到时候为师自有定夺,如果真是你说的那样,为师一定替你讨个公道,好了,现在你立刻上庚金峰见你苍云师伯和天逸,将除了此事外的其他消息悉数告知他们,他们若是问起为师,你就说为师先下山调查去了!”乾阳真人抚了下胡须,一盘算心中便已有了计较,略一沉吟后,便对林少恒吩咐起来。
“领命,师尊,弟子猜他们肯定已经离开了千韧山,但应该不会离的太远,那魔头似乎藏着什么阴谋,弟子恐怕他会利用小师弟,对了,师尊,那人看上去结丹期的修为,真实的修为应该是元婴期才对,请师尊小心一些!”林少恒闻言垂下的头更低了一些,嘴角浮起一丝计谋得逞的笑容。
“师父,项师兄他到现在还没有回来,该不会是有什么事吧!”癸水峰上,林月儿一副魂不守舍的样子进了静月大师的房间,整个个看上去憔悴了许多,当她看到静月大师以询问的目光望向自己,不由的轻声问道。
“月儿,为师也正在担心,不但你那师兄,连南宫云都没有丝毫消息传来,为师一连发了数次传讯玉符,皆没有回讯,倒是青羽盟主发了玉符,说是他已经回到玄剑宗,正筹划与天剑门的萧门主一道应对魔云尊主的复活和妖魔两域的异动,只是并不曾有南宫云的消息,现在为师也不知如何与你乾阳师伯交待了!”静月大师闻言苦笑一下,显然事情已经超出了她的意料之外,按理说南宫云带着项辰应该早回来了,可是到现在都没有消息传回,令她再也没有了那般自信。
“项师兄他不会出事吧…”林月儿樱唇一张,却又不知从何说起,心中越发慌乱,想到之前项辰数次救过自己,如今自己感应是到他有危险,却没办法陪在他的身边,枉有满腹情意,却只能在此担忧,不由的百感交集,美目泛红。
“好了,月儿,不用担心,项辰的命数连你师伯他老人家都算不出来,可见自有他的独特之处,而且我观他不似短命之人,此次既然是为师思虑不周,现在你与为师去见一下乾阳师兄,随后我们便再次下山,为师必要将他寻来!”静月大师见到林月儿的模样,心下生怜,站起了身,简单的收拾了一下,出门时叮嘱了其他弟子几句,然后带着林月儿快速的离开了癸水峰。
乾阳真人走后,林少恒见计策得逞,虽然自己搬弄是非有些卑鄙,但却也顾不得了,当下简单的深思后,也没有多作停留,立刻折身下了离火峰,往长门一脉的庚金峰赶去,一边快速飞驰,一边在心中盘算对策。
其实林少恒心中对项辰也说不上恨意,但身为离火峰的大弟子,平时心高气傲,可是现在的项辰风头已经盖过自己,就拿玄体神功来说,他也只是才修炼到了第四重的绿元之体的顶峰,而项辰才入门多久,竟然已经超过了自己,这让一向心高气傲的他在面对项辰时总有种癫狂的感觉。
而这些林少恒又没办法明言,还要时时保持大师兄的涵养,这怎能令他不生气,当然最主要的就是因为林月儿的缘故,现在的宗门弟子,有哪个不知道项辰与林月儿的事,这让暗自喜欢林月儿多年的林少恒极为不甘。
尤其是这次五脉会武的优胜弟子被静月大师带去玄剑宗的路上,项辰和林月儿朗情妾意,丝毫不顾虑自己的感受,这才导致自己的心渐渐失去平衡,就算是现在变成了这样,也是项辰逼的,并不是自己本性不好,想到这里,林少恒的目光中射出两道森冷的光芒,不过很快的,又恢复了一副正常神色。
第二百一十章:魔渊尊主
林少恒走的飞快,可是脑海中不由的浮起林月儿那美丽的面容,第一次见林月儿是上一届的五脉会武之时,当时林月儿还年幼,但却已生得眉目如画,俏丽万分,不过林少恒却知道,让他心动的,只是林月儿当时对他露出的一个顽皮可爱的笑容,那一刻,他觉得所有的风景都在那弯起的月芽般的眼眸,小酒窝的小女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