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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刀锋相对?幻想中阿飞已踱上了阶梯,约一会儿,才到达“水心阁”的底层,阿飞不由暗骂水母道:“臭婆娘,干嘛修一个这么深的地下宫殿,自己走上走下不方便不说,现在还拖累我阿飞,难怪人家说学艺术的人,脑子都有毛病。”阿飞正在怨天尤人之际,忽觉楼上有人下来,阿飞忙躲好身子,下来之人是一个颇有姿色的丫头,只听其口中喃喃自语道:“真倒霉,又要走这又长又阴森的梯道,下去倒也罢了,等一会上来,非累死我不可。”阿飞听了不由一惊,知道这丫头肯定下去唤水母,但此时水母与别离正“坦诚相对”,怎么可以被这丫头给撞破呢?阿飞于是出手制住了这丫头,把她抱到梯下阴暗处。藏好丫头后,阿飞暗想:“能唤动丫头找水母的只有‘水心居士’杨大恶,那么此刻那杨大恶肯定还在水心阁内,真是天助我也。”阿飞知一般的领袖人物都会住在最高层,这样才能体现他们的权威,上次只是被水母骗得团团转,才会被其所困。阿飞为躲过二三四层的警卫,从窗口处翻到第五楼的瓦面,也就是最高层,五楼内果然灯火通明,隐约有话声传出,阿飞于是聚足功力偷听。“杨谷主,我这位大哥曾亲眼目睹万毒魔神与你的属下发生冲突,你怎可说从没有收到万毒魔神的消息呢?你这分明是自欺欺入嘛!”这声音差点把阿飞从瓦面上震下来,原来发声的人居然是林冰儿,难怪阿飞有这么大的反应。“哦,这位易兄真的可以肯定与本谷之人交手的便是万毒魔神?”此人语气阴冷威严,定是“水心居士”杨大善无疑了。“哼,我易寒岂是讲谎话之人,杨谷主你可不要以己之腹,度他人之心。”森冷的声音一点也不客气,此人正是易寒。“大胆!我们谷主的人品岂是你妄自评论的?”“马上赔礼道歉!”易寒的话刚落,顿时惹来众多的谩骂。“好,算老夫说话不对,有没有万毒魔神这人,用我的‘水心镜’一试便知,若他在藏空谷之内,我的水心镜中定会显出他的影像。”随即转向一名属下道:“给我拿水心镜来!”众人都不由地想一窥“水心镜”的神奇之处,阿飞也忍不住探头往内一看,忽觉楼下有嘈杂声传来,往下一探,不知何时楼下已聚满了二百多个武士,看来杨大善可能要对林冰儿不利。阿飞不由暗奇道:“这杨大恶怎么如此不智呢?开罪星月庄对他又有何好处?难道不怕引来灭谷之祸吗?其中肯定有自己想不到的理由。”一边暗奇,一边暗想如何助林冰儿脱围。此时有一人举一奇形之镜,此镜中间的镜面据说是用九天玄铁铸成,镜面平滑光亮,镶边的镜框是由极地乌金铸成,镜框边的边锋,可以切金断玉,端的是厉害无比。 以为他定会施法,忙聚拢观看,只见他一翻镜面,顿时有一束光向窗外折射过去,阿飞却知这是动手的讯号,当下暗运真气流走全身。果然,五层的门窗尽开,已有一百弓箭手正用弩弓对准林冰儿与易寒。林冰儿惊怒道:“杨谷主,你这是什么意思?难道这就是你的待客之道吗?”只听杨大善哈哈大笑道:“没什么意思,到口的羊羔如果不吞下去,实在是难熬!”易寒冷哼一声道:“凭这些烂铁箭就想困住我吗?”杨大善更是狂笑道:“凭那些弓箭手当然不够,不知凭你们刚才喝下的茶水,够不够?”忽见林冰儿与易寒二人同时脸色一变,显然二人已经中毒了,阿飞知自己不可能在这四处伏兵的情况下救出二人,只好静观其变,伺机出手。只听林冰儿怒道:“杨大善,你好卑鄙!我与你无怨无仇,为何下毒害我们?你不觉得杀了我,与星月庄为敌是不智之举吗?”杨大善哈哈狂笑道:“就是宰了你,我会有更大的好处,我才动手罗!”突然又淫邪地道:“不过嘛,我没试过武灵国第一才女的滋味,我是不会轻易下手的。”那些武士突然轰然淫笑起来,其中有一武士还淫笑道:“最好谷主享受完事,再让这武灵国第一才女轮流伺候我们,保证让她变成武灵国第一荡女。”林冰儿羞怒道:“一群没有人性的畜生!下流,无耻!”阿飞与易寒更是杀意狂涌,阿飞没有百分之百的把握救出二人,不想为了一时的冲动,而功败垂成,只好把杀意苦忍下去,心中暗暗发誓:绝不可以放过这群畜生,特别是那杨大善,一定要把他千刀万剐,方能泄恨!而易寒此时正暗运真气把毒素逼到一角,谁知竟提不上劲,已知杨大善用的非是毒药,又闻对方辱及林冰儿,双目如喷火地怒道:“杨大善,你敢碰一下我妹子分毫,我誓把你碎尸万段!”杨大善谑笑道:“你中了我这种专门克制先天劲气的‘锁龙酥’,已毫无缚鸡之力,又有何能力把我碎尸万段,不过我可以给你一优待,就是让你亲眼目睹我如何操你妹子。”易寒睚眦欲裂地怒吼道:“畜生!我跟你拼了!”脚还没迈出去,便一跤跌倒了,引来一阵谑笑声,易寒悲吼的对林冰儿道:“妹子,大哥没有能力保护你,你错认了我这个大哥!”林冰儿悲泣地道:“不,我没认错你这个大哥,而是妹子连累了你,大哥,希望我们来世能再做兄妹。”阿飞一看暗道不好,正想出手阻止林冰儿,蓦闻一阵狂笑,顿时让他打消了这个念头,因为他已知林冰儿自杀不成。果然,杨大善狂笑道:“中了我‘锁龙酥’还想自杀,简直是笑话,在十二个时辰内,你休想自杀!”转首对众武士吼道:“你们还不退下,本谷主要办事了,你们难道还想站着看吗?滚,没有我的命令不许上来,上面无论发生什么异响,都不许上来偷看,否则马上要了你们的小命!”
第十五章自然之美(下)
众武士忙知趣地退下,偌大的一个楼房只剩下杨大善、林冰儿与易寒三人,显得格外空荡,那杨大善淫笑着走向林冰儿道:“我的大才女,我对你的才气、艳名早就闻过多时了,没想到你竟自己送上门来,可见你我三生有缘。美人,今晚你就乖乖服侍本谷主,说不定我一心动,便不会杀你。”林冰儿悲愤地仰着头道:“你杀了我吧,我实在不欲看到你的丑态!”杨大善此时已抱起了林冰儿,闻言狂笑道:“我的才女,试问我又怎能下得了手?如此娇滴滴的美人,放着不享受,岂不是暴殄天物?”林冰儿心中悲苦地忖道:“这几天怎么老是碰到这种事,先是邱枫,后是杨大善,前后还不到两天,难道这两天我命犯凶星,还是自古红颜多薄命?”易寒更是悲愤不已,有力施不出,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林冰儿受辱,易寒更是痛恨自己,这几天与林冰儿相处下来,虽然林冰儿有巾帼不让须眉的气概,内心深处却依然如小女孩般天真、软弱,需要人小心呵护;而易寒自小孤苦,缺少亲情的温馨,所以二人虽相处不到短短的两天,但已情同手足,如今林冰儿受辱,而自己却无法相救,叫他如何不悲?如何不愤?阿飞是三人中最痛苦的一个,自己能出手,却不能轻易地出手,因为他必须忍,坚忍,苦忍,等待自己有百分之百的把握时再出手,否则只有前功尽弃的份,但是目睹杨大善正在自己眼前不断地羞辱冰儿,阿飞痛苦地咬着下唇,肉破血流也不知痛,因为他此时心中所受的痛苦已麻木了肉体上的痛苦,此时唯一能让阿飞坚忍得住的理由,只有一个,那就是对林冰儿执着的爱,唯有爱才能使他保持清醒,使理性压过感性的冲动。杨大善已把林冰儿放倒在席地上,杨大善喜欢露天席地的干这码事,他认为这样现能助长自己的韧性,现在露天是不可能的,只好席地。林冰儿此时只能任他摆布,此时她唯一能做的是控制自己的感情,尽量不把自己悲伤的一面展现在这禽兽的面前,否则只有助长他的兽欲。杨大善又淫笑道:“我的才女,喜欢我温柔一点,还是粗暴一点?”林冰儿当然不会回答他这种无耻的问题,杨大善也没期望林冰儿会选择,于是又道:“不说啊,好,我替你选,你自小生长在富甲天下的星月庄,肯定享受温柔,今天就让你别开生面,我替你选粗暴一点。”“点”字刚落,已一把撕下林冰儿的外衣,只留素白色的亵衣,曼妙的身材,夺天地之秀气,粉藕般的玉臂,柔软修长的玉腿,该凸地方就凸,该凹的地方就凹,给予人的感觉便是毫无瑕疵。但欣赏的只有杨大善一人,阿飞与易寒两人都快气得吐血了,哪还有心情欣赏林冰儿的身材如何?无比痛苦的悲愤,使易寒犹如燃起的熊熊烈火,体内似乎正有一丝真气正在蠢蠢欲动,易寒知道悲愤使他释放出潜力,抵制住“锁龙酥”的药性,只要再给他一刻钟,便能尽复全功,不过到那时林冰儿恐怕已遭了不幸,只能一恢复行动就出手。而阿飞虽然目龇欲裂,但他仍需苦忍,等待着机会的来临,此时杨大善的心神并没有完全的迷乱,像杨大善这种级数的高手,稍有大意便会前功尽弃,只要他能抵住阿飞必杀的一招,大声呼喊,阿飞也会一样陷入困境。虽然林冰儿还有一层内衣遮体,但杨大善的兽欲,却毫无保留地被激活了,又一把扯下林冰儿的亵衣,杨大善顿时呼吸急促进来,颤抖的双手欲伸向林冰儿的前胸。阿飞已知此时不能再忍了,先不说自己是否还能忍得住,就说林冰儿被救后想及被杨大善给玷污了,肯定会留下阴影,甚至可能不欲贪生于世,而自己绝不能让林冰儿再受伤害,而此时也不能不说是一个时机,杨大善此时的心神已全放在林冰儿的身上,再加上自己忍无可忍,只有——出手!窗破,木屑四溅,阿飞挥舞着用白布裹着的死神镰刀,密如暴雨,急如闪电,势如山岳般地攻向杨大善的全身要害。杨大善不愧是顶级高手,虽然心神完全放在林冰儿身上,仍能警觉到危险的来临,急速拿起旁边的水心镜,凭着皮肤对气劲的感觉,迅速往后急挡。虽然阿飞功力没有杨大善深厚,但一个带着悲愤全力出手,一个仓促迎敌,高下立判,鲜血四溅,杨大善赫然已肩脚四处挂彩,但这些都是皮肉伤,不及体内气血翻腾来的难受,想出声示警,却有口难言。阿飞并没有给予杨大善喘息的机会,用上了死神武学领悟过来的招式,犹如狂风暴雨之势攻向杨大善,每一招都全力以赴,每一招都犹如天马行空般无迹可寻,却暗含天地至理。再加上杨大善受创不轻,只能节节败退,死神镰刀与水心镜不断撞击,偏偏没有传出金属应有的撞击声,只有沉闷的劲气交击声,死神镰刀与水心镜每撞击一下,都令双方气血翻腾。两人交击的劲气四溢,不断刺激着一旁易寒被药物禁制的真气,真气不断凝聚、攀升,易寒已觉得自己能行动了,此时已无林冰儿受辱的顾忌,可放心驱除药性,等待最佳时机,给杨大善致命的一击。劲气交击声,也使林冰儿张开了紧闭的双眼,一见之下,不由喜忧参半,阿飞虽然头上包得严严实实,却从形体上认出是自己朝思心爱的人儿。喜的是阿飞及时出手止住了杨大善的兽行,而且还使杨大善受创,忧的是杨大善毕竟是个顶级高手,气脉悠长,如果阿飞这一轮重创不了杨大善,等他缓过气来,只要一呼喊,那些武士一上来,三人都会玩完。楼下的武士,虽然听到上面不时传来物体的倒地声,但还以为杨大善神威大发,在“奋力作战”呢,心里还暗赞道:“没想到谷主都已七老八十了,还有如此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