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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先昌平把自己定位成最大的奴隶主,在高丽进行了一国两制。把济州岛切开,作为奴隶贸易的天堂,昌平在这里吸纳,三十岁以下的男女奴隶。这些奴隶将会在贸易后被运往扶桑,在那里接受全新的文化与军事训练。昌平打算把这些奴隶训练好后,开始新的大航海时代。
其实大航海时代早就到来,因为爪洼马六甲海峡的重要性,大部分时间这些奴隶都是从这里运输到济州岛。
至于奴隶贸易的兴盛这也要感谢欧洲和非洲的战争,因为双方的混战,一些贵族开始了贩卖奴隶运动。对,有些朋友可能已经联想到贩卖奴隶后产生的副产品鸦片。
现在已经有英吉利商人带着小规模的鸦片,往返穿梭与马六甲。现在整个亚洲在外界看是平静的。虽然有内乱,但是在西方人眼中更向是在过家家。
现在的西方,十字军已经打了俄罗斯边境,欧洲即将统一了,如果俄罗斯不识相。罗马大帝不介意把他变成奴隶,然后卖到奴隶场,然后送进角斗场。现在罗马角斗场已经成为罗马人娱乐的项目之一。
非洲的征伐也接近了尾声,作为世界文明发源地之一的埃及,他有统领非洲的能力。胡夫在神台上,猫也在神台上。吃完最后一口,就可以对外扩张了。地中海上面有个有意思的国家。
同样作为文明发源地的巴比伦的日子可不好过,作为亚洲与欧洲乃至非洲的军事缓冲。他的地位有那么点尴尬,没有兵没有钱,认识了个盟友卡里亚比自己还穷。因为宗教的信仰巴比伦不可能屈从于欧洲,至于非洲,那里的人比自己还穷,当然也比自己黑。现在自己三十五万士兵还被困在唐,难道现在去和唐谈判,成为一个好的盟友吗?巴比伦开始迷茫。
东瀛的战败,让交趾觉醒,作为一个拥有丛林杀手的军队,交趾并不惧怕什么,因为整个云南被森林覆盖。交趾国王只是想保持这样就好,因为交趾的身后还有一个没有表态的爪洼。先装傻,他们不要我为什么要给他。这个是平达格力国王的想法。
天竺是平静的,明白国外形势后,孔雀王把伸往西藏的手又拿开了点。士兵有十万递减到五万。并且给了个命令,敌人来了你们就跑。不要冲突,该收税还是要收税。谁都不能和钱过不去。
昌平对这些国家的态度不关心,昌平只关心现在自己手头上的。作为最大的奴隶主,贩卖奴隶能取得丰厚的利润,这些奴隶包含有非洲和欧洲的。那么也就是说现在两洲的日子不好过。既然自己有先机,那就先把这边的屁股擦好。
高丽依然要任命一个最高长官,而且这个人必须是高丽人,因为只有这样才能把这个后院打理好。金太,成为了昌平在高丽的代理人。
金太不是蒲绒的高丽人,他曾经领导过高丽人起义,对抗过东瀛,作为一个古代人能有这么高的政治觉悟还是很不容易的。至于高丽的未来人,早就在一个平静的清晨去地府报道。
昌平也有把在扶桑那里实行的法律搬过来,不过却温和了许多。作为一个一直友好的邻居,没有必要这么凶,再说大家离的这么近,有点小摩擦随时就把他给捏把了。
随行的十五万蒙古铁骑回到了蒙古,这次不能说是战争,更贴切的形容是旅行,看了海,也看了山,看了异域,更看了决战。这些蒙古人会把自己看到的自己的同胞,接着会如何傻瓜都知道。拓展是必须的。至少现在蒙古的资源还不够丰富。
昌平在去天津卫前又跑到了丹东,去见自己的父亲,而后昌平会在丹东那里坐上船前往天津卫,一切就好像他才从扶桑回来一样。
丹东还是老样子,只不是这个城墙经过炮火的洗礼后,给人一种沧桑感。
昌平秘密的回来并没有告诉陈德,此时的陈府异常的平静。
奇怪门外居然有杂草,昌平揉了头自己的眼睛发现没看错,门外的确有杂草。
看门的是忠叔,一个花甲高龄的老人。在太阳下老人抱着拐棍在打瞌睡。
昌平上去小声说:“忠叔我回来了。”
老人睁开昏花的眼睛,上下看了看昌平,而后激动的说:“少爷你可回来了。”接着抱着昌平哭了起来。
一种不详的预感萦绕在昌平心头,昌平安慰自己,也许是近乡心怯。
当老忠叔如一个孩子放声大哭后,昌平知道该发生的终于发生了。
老忠叔陪昌平坐在门前,一五一十的给昌平说这里发生的一切。
原来自从陈德与倭寇正面交锋后,倭寇就把丹东当成重点报复对象,而陈德不是省油的灯。连续的反击挫败了倭寇七次袭击,总共消灭倭寇达五万人,就在上次长春会战的时候,陈德带兵做了鱼饵,按道理说本来陈德可以不去的。兵员征集令上有明确规定,十八至三十五周岁的男子必须参加。而陈德觉得自己并不老,于是和小伙子一起参了军,九死一生。小伙子回来了,老伙子没有回来。
老忠叔说到这里,又抱着昌平开始哭。作为陈德的老家丁,老忠一直把陈德当成朋友看待,加上陈德于他有恩。老忠一直把自己当成守护陈家的灵。
~第二十三章 突然的打击~
昌平觉得自己的大脑正在充血,想不到自己功成名就,衣锦还乡的时候。居然看到了这么个情况。难道自己真的遭天谴吗?
满腔的成就感都被瞬间击碎,昌平呆呆的问:“尸体带回来了吗?”
老忠叔擦着眼泪说:“已经下葬在祖坟中,每日我都有祭拜。”
昌平换了身素装,前往祖坟祭拜。
草木萧条,这里给昌平的感觉是孤单,因为昌平是秘密回丹东,所以没有带一个随从。祖坟周围的围墙有些坍塌。这里也开始没落,要是父亲在绝对不会是这样。家道中兴,家道中落。昌平说不出到底是那种感觉。
昌平推开院门走了进去,抬眼看到了让人吃惊的一幕。自己家的祖坟居然被人刨了。
老忠叔不知应该说什么,因为昨天他来得的时候这里还好好的,老忠叔只能反复的在嘴里嘀咕着:“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
天地之间真的有报应吗?昌平不觉得有,至少如果有昌平也不相信这些是上天假人之手完成的。只能是有些聪明人,或者有白痴觉得应该这样做就能取得相同的成就。
昌平知道自己自父亲一辈之前都贫民,所谓的祖坟不过是父亲为了衬托自己的社会地位而修建的,每年四次祭拜,这些坟墓里根本没有什么能吸引人犯罪的。
老忠叔围着昌平打转,他想解释却发现根本无法解释,好似浑身是嘴也说不清楚的感觉。
昌平拍了拍老忠叔的肩膀安慰说:“我知道这不怪你,你先回去把。我想在这里休息。”
老忠叔想说什么,但是看到昌平的眼睛立刻选择了闭嘴,默默的离开,这个孩子需要思考,需要思考很多自己不能思考的问题。
昌平呆呆的看着坟坑,而后按照墓碑搜寻,终于找到父亲的坟墓。
此时坟墓已经被挖开,棺材散落满地。里面的骨灰早就不知去向。昌平冲着棺材发呆,不明白为什么下葬的时候会有这样的棺材。
棺材太薄了,薄到不能承受泥土的重量而从中间折断,父亲怎么也算是一方大员,民族英雄。百年后就落的如此,天一定没有眼睛,要是天有眼睛也是瞎的,要不然不会总做出这么多糊涂事。
昌平离家时陈德就把家财交有昌平,父亲对儿子的付出是没有理由的,当然也没有想过回报。而后遭遇倭寇进犯,陈德守城把家丁投入战斗,抚恤又是不小的一笔支出。家底不丰的陈德很快就陷入了财政危机,至于出售院落这个陈德还没想过,在老地主的眼中,土地是比银子,金子更重要的东西。
所以他为了捍卫国土,以花甲之龄踏上了征程。战死沙场,客死异乡。老地主没有看到小地主的成就,当然小地主停留在丹东的时候,也没有关心过老地主会怎样。
树欲静而风不止,子欲养而亲不在。这么老套的话就在昌平的脑袋里盘旋。现在报复盗墓的算是对自己父亲的交代吗?一座山没有了,以后自己依靠什么。昌平忽然想起了很小很小的时候,和父亲一起出门,那天忽然下起了大雨,是父亲把自己压在身下,用身体给自己挡雨。作为一个男人,作为一个对手,昌平也想有一天超越父亲,成为一个超越父亲的赢家。而今这已经没有机会了。也许父亲永远是自己心灵上不可逾越的鸿沟。
昌平最后看了眼坟地这里坑坑洼洼,棺木都被打开晒太阳。尸骨早就不知去向。自己的根被人挖了,对方作的如此突然,好像知道自己今天回来一样。
昌平就是一个失去灵魂的尸体在街道上游荡,闭上眼用感觉走向生活了许多年的地方,街道还是如此,行人也是如此。唯一变了的是我们的心。
“哥哥,你回来了?”一双黑白分明的眼睛出现在昌平面前,这一刻无比的真实,昌平看着眼前的女子是小玉,一个宛如临家女子的妹妹,一个给自己第一次动心感觉的女子。
昌平不理会周围人的眼光,抱起小玉向自己家冲去。这段距离让昌平觉得自己无比的兴奋,也无比的热血。什么都没有眼前这个幸福重要,在背井离乡后,然后还有人在守望自己,此刻昌平满足了。也知足了。
爱是用来做的,一次一次,一次又一次。昌平没有伪装,在自己的房间内反复曾经的青春,昌平还没有被锤炼成石头,他也是一个人。一个普通人。当他卸掉面具回到家时,被残酷的事实打击,打击到窒息。
月亮冒出了头,才经过激情的小玉无力的喘息。发情的男人等于不可理喻的野兽,小玉明白的这个道理的时候,昌平又变成了野兽。
屋内的声音终于在一次被压抑,昌平在小玉的胸上哭了起来。就如同一个受了委屈的孩子,释放情绪时,把满肚子的委屈都哭了出来。
男人是野兽,哭涕的男人也是野兽。不过他们总能用伤口唤醒女人身上那种叫母性的东西。小玉抱着昌平的头,出神的看着窗外,当然也在想这个孩子为什么会这样委屈。
哭涕的中场不是休息,而是继续。继续扮演不可理喻的野兽。
这世界已经疯狂,我们只有在吃人有被吃之间寻找适合自己的角色。不要在被吃的时候推脱自己成为了强者的一员或一部分。其实被吃就是被人吃掉。不要寻找什么理由掩盖自己被伤害的伤口。因为你真的被伤害了,该流泪就要哭出声来。
好点了吗?小玉把昌平抱在怀里。此时的昌平给她的感觉就是一只受伤的小狗。
昌平摇头,长出了口气问:“知道我爸爸是谁吗?”
小玉晃着脑袋说:“都知道你爸爸是英雄,我们东北,我们丹东人的骄傲。”
“那你听过昌公这个人吗?”
~第二十四章 再见父母~
“昌公?”小玉转着眼睛开始想,然后问:“是不是在外面打倭寇的人?”
昌公在盛唐已经成为了一个家喻户晓,妇孺皆知的名号。而今昌平在自己面前提这个名字莫非昌平认识这个人。
小玉盯着昌平,期待昌平能说出什么样的震慑语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