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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诺在卡茨茅斯期间席幽蓝去的机会并不多,学习加上交通不变,席幽蓝纵是心挂爱郎也只有压在心中,直到实在忍不住相思才会忍受长途颠簸乘车前往。其间也不过就两三次。
而现在终于是苦尽甘来,自己也毕业了,虽然不知道自己日后究竟该干什么,但是可以想象得到和爱郎呆在一起的时间就会多了许多,想到爱郎那索取无度的欲望,席幽蓝便是又忧又喜。
雷诺已经完全沉浸在了狂欢之中,胯下的爱侣尽力展开身体迎合着自己地猛烈冲撞,席幽蓝丰润的身体就像是温软厚实的一张床,每一次自己的冲击总能得到回应,口中的呢喃情语更是像一剂强烈无比的春药将雷诺心中的情欲烧得沸反盈天。
高潮余韵之后的连番缠绵温存更是让席幽蓝如无骨白蛇一般瘫软在雷诺怀中。爱不释手地揉弄着仍然凸起的双峰红莓。刺激得爱侣只能在雷诺怀中不依得扭动着裸躯。
直到这个时候雷诺才能分出心来探知仍然在小院外流连未去的窥觑者,很显然对方也发现了自己和幽蓝在干什么,既没有来打扰。却也没有离去,让雷诺很是觉得好笑,这个丫头看来也是春情欲燃,只等有人来给她那一点火星了,无论是什么人看来都无法回避这个心理生理需要,在看到自己姐姐已然品尝爱情的甘甜时,只怕她也意识到独守空闺的苦涩了。
一无所知的席幽蓝仍然痴缠在雷诺身体上,爱郎凶猛的攻势让她极度陷入半昏厥状态,若不是雷诺适时的给予她内气弥补,只怕她现在还是昏死不醒。极度的愉悦之后这片刻的小憩同样是令人回味地享受,席幽蓝特别喜欢这高潮后地相依相偎,它可以让自己和爱郎默默体味这种无言的温情。
“阿诺,我毕业了,你说我该怎么办?”
将脸庞贴在雷诺赤裸的胸膛上,席幽蓝半闭地双眸流露出来的留恋让雷诺也是有些不舍,轻轻的吻了一下她丰实的嘴唇,雷诺也在考虑她的去处,跟随自己去卡茨茅斯显然还不太合适。卡茨茅斯现在就像是一个巨大的工地,也许还要一年才能初具规模,何况自己只怕也难得在卡茨茅斯呆多少时间了,弄不好连半年时间也未必熬得到,摆在面前的北温格伦问题已经火烧眉毛,联盟军方已经没有多少耐心来陪哈布斯堡人玩下去了。
那去德尔塔公国?好像也没有那个必要,虽然幽蓝的产业在那里,但是作为一个老板也未必就要亲历亲为,以幽蓝现在的能力似乎也很难插手这种具体的业务经营,德尔塔铜业和西德尔塔木业两家产业地管理层已经经过了适当的调整,经营丝毫没有受到北温格伦事变的影响,他们都是打工者,老板的变动对于他们影响不大,奇書网何况没有来自外行的指手画脚他们更能够发挥出自己的本事,当然席幽蓝背后的雷诺代表着什么力量也让他们不敢心生异念,老老实实干好自己的本职工作就是他们的唯一选择。
那留在斯特拉斯堡?席幽蓝明显已经被排除在了席家之外,虽然在席府中仍然保留有她地居所,但是面对即将到来的变乱之势,似乎斯特拉斯堡也不是一个令人安心的地方,实在不行看来还是只有让幽蓝去德尔塔那边呆上一段时间,毕竟那里的产业总是有人要过问着,总不能一辈子当甩手掌柜,何况让她结识一下德尔塔公国那些政商高层对她日后也有帮助。
想到这里雷诺心中突然灵机一动,自己怎么忘了一个问题呢?席幽蓝不就是最好的人选么?这项工作也需要逐步开展,而席幽蓝的身份呼之欲出,让她去联络一番,走动走动,再合适不过了。
“嗯,幽蓝,不知道你对旅游有没有兴趣?”
“旅游?阿诺,你怎么问这个问题?旅游我当然喜欢,可是总不能把旅游当作职业吧?”席幽蓝翘起头来,嫣红的嘴唇,蓬松的秀发,迷朦的电眼,再加上颈下那一对丰乳,看得雷诺又是一阵心火乱窜。
“不,我有点事情想要让你代表我去走一趟,不过这一趟旅途比较远,涉及许多地方,当然时间并不紧迫,但却需要逐一走到,呃,怎么说呢,一个一个拜访,把礼数走到。”
雷诺一时间也想不出更好的说辞来解释,毕竟这件事情现在还不能明确公开化,北温格伦问题还没有解决之前,许多问题不能挑明,但是如果等到挑明之后,时间又稍嫌晚了一些,如果没有处置妥当,可能就会带来政治和外交上的被动,如何让联盟其他国家平和的接受联盟军方接管北温格伦,这就需要一个打前站的感情联络员。
军方固然不好出面,自己的身份也太过敏感,唯独席幽蓝,既是席家的长女,在北温格伦也算得上是门阀世家的重要人物,与自己的关系也是为许多人所知晓,德尔塔公国、康斯坦丁共和国、金川酋长国这些国家虽然在联盟中力量不足以撼动哈布斯堡和锡兰两大巨头,但是如果是联盟军方的动作,他们就不得不考虑一下自己的态度了。
席幽蓝睁着大眼睛盯着自己爱郎,怎么也觉得自己爱郎似乎有些辞不达意,说了一大堆,自己却没有明白他究竟想要表达一个什么意思,让自己周游列国,拜访一些人,那目的何在,理由呢?
雷诺也忍不住挠挠头,这实在是一个棘手的麻烦事儿,现在却还不能挑明,让自己不知道该用一种什么方式来让幽蓝明白这其中的奥秘。
德尔塔公国好歹也算自己的祖国,在几个场合下德尔塔的那些门阀世家们已经抛来了橄榄枝对自己这位联盟军方的新贵示好,这方面的关系当然要去联络上,而康斯坦丁共和国那边有洛嘉家族和费迪南帮助协调,幽蓝去也能进一步加深双方的关系,金川酋长国那边,索芙伦联系虽然不算密切,但是自己每隔那么久总会送上一声问候,从对方每一次的惊喜语气中也能够感受得到对自己问候的兴奋和幸福,公主身份的矜持让她似乎吝于用语言来表达某些东西,不过自己就任卡茨茅斯总督助理官时,她送来的金川酋长国的空白贵宾护照和特别通行证不知道是不是在暗示自己可以随意进出她的寝宫呢?
看见自己爱郎脸上神情阴晴不定,席幽蓝当然不会知晓自己爱郎此时的心思又已经飘向了遥远的金川,只是静静的等待自己爱郎收回遐思。
“嗯,幽蓝,这个任务我稍后再来和你说吧,现在一时间也解释不清楚,好了,别腻在这儿了,院子外边可是有人等急了。”雷诺琢磨良久还是觉得现在还不是告诉幽蓝的时候,一切需要等到与席家达成了分权协议之后才能谈得上这一步。
第十三卷 风起北陆 第十二节 诱饵
“谁在院外?谁?!”惊得一下子跳了起来,赤裸裸的白腻身体晃得雷诺眼花缭乱,忙不迭的寻找着自己的衣物,白嫩丰满的臀瓣就在雷诺眼前赫然绽放,饶是雷诺刚刚才欢娱结束,顿时间又是长戈高举,不得不努力的压制着这超越理智的冲动之举。
“别急,幽蓝,是你妹妹,她在院外也等了好半天了,多等一会儿也急不死人,让她观摩学习一下人伦大道,多谢女人味儿也好。别整日里风风火火,动不动就拳脚相向,也还是该有一个女孩子样儿了。”
这几句话雷诺有意无意的放大了声音传了出去,听得院外的席幽梦羞怒交加,很显然那个该死的家伙知道了自己就在院外,仍然是肆无忌惮的和席幽蓝行房,自己似乎变成了听墙角的龌龊小人,一时间羞怒惶急的心情充斥着席幽梦,竟然不知道自己是该离开还是等着这两个不知廉耻的狗男女。
被爱郎两句话羞得不知道如何才好,席幽蓝简直不知道自己该如何去见幽梦,虽然二女关系很一般,但是那毕竟是自己的妹妹,这种羞死人的事情竟然被妹妹听了去,传出去那自己还怎么见人?再看看爱郎一副无所谓的模样,席幽蓝更是羞怒不已,除了使劲的在爱郎身上留下几个乌紫疙瘩外,似乎也找不出更好的发泄自己怒火的办法。
雷诺似乎根本不在意席家的反应,面对席一波和席文峰刻意流露出来的冷淡视若无睹,整日里除了伴着席幽蓝卿卿我我之外,就是去实地察看君家在斯特拉斯堡的建设工地,督促君家加快速度完成这条铁路的建设。
从斯特拉斯堡到卡茨茅斯的铁路两个方向相向而建,这样可以大大加快进度,当然在资金上需要也更大,不过这对于君无俦来说已经不存在任何问题了,当高盛酒店那场四方宣布塔尔能源将通过卡茨茅斯出口的计划暴露在世人面前之后。这条铁路立即成为了众多投资者关注的目标。
君无俦不是不知道雷诺与席家长女席幽蓝的暧昧关系,但是作为一个商人来说,其他一切都可以抛在一旁,如何最大限度地利用雷诺的影响力带来的好处才是最重要的,何况他也隐约感觉到自己女儿似乎也清楚雷诺的风流韵事,而且仍然与席幽蓝保持着相当紧密的关系,这也让他大大的松了一口气,虽然女儿的幸福对于他来说并不是第一位地。但是能够看到女儿嫁给一个心爱的男人也只会让作父亲的感到高兴,如果两者能够得兼,那又何乐而不为呢?
“君伯伯,我看你往莱比锡那边的修建进度要快许多啊,为什么不多雇佣一些人力呢,斯特拉斯堡的钢铁公司都在满负荷的为你生产铁轨,而且我也听说哈布斯堡皇家钢铁冶炼集团也与你签订了供货合同,北方铁路公司完全可以提高修建进度嘛。”
北方铁路公司是君家从大陆铁路运输集团脱身之后自己组建的公司,在获得了从莱比锡到卡茨茅斯的铁路建筑经营权之后君无俦在再也不满足于只在联合铁路开发集团中充当摇旗呐喊的角色了,他需要一个能够让自己一试身手的平台。
擦了擦汗。君无俦有些烦恼地瞅了一眼旁边这个家伙。这个家伙地消息总是比任何人更灵通,自己和斯托科夫的哈布斯堡皇家钢铁冶炼集团刚刚签订了供货合同,这个家伙就知道了。真是半点喘息时间也不留给自己。
“贤侄,我已经尽力了,你也知道修筑铁路这种事情不能一蹴而就,规划、奠基、铺筑、安装辅助设施,哪一项也缺不得,何况这资金上的消耗也是让我有些接不上来啊。不过我已经向你保证了会在规定时间完工,肯定不会逾期,这一点就请你放心吧。”
“资金上也接不上来?北方铁路公司这么快就上市了,据我所知好像很受投资者追捧,难道我记错了?”
雷诺一句话就让君无俦无言以对。看来要想在这个家伙面前耍花腔还真得琢磨一下,弄不好就会被这个家伙给戳穿。
“贤侄,呃,资金问题现在已经有所缓解了,不过你也知道我已经在尽力了,多增加人手不是不可以,但是开支可就要增加许多,对于公司来说,多招募工人日后工程结束就得多支付相当大一笔遣散费。这不符合公司利益啊。”君无俦只有硬着头皮道。
“是么?看来北方铁路公司力量地确有限啊,本来我还以为君伯伯能有余力考虑一下卡茨茅斯到墨西科的铁路建设,看来我只有考虑其他人了。”
一句话就让君无俦心脏几乎要加速一倍,吞了一口唾沫,君无俦小心翼翼的问道:“呃,贤侄,你的意思是说军管区有意要修建卡茨茅斯到墨西科的铁路?锡兰人会同意么?”
“这个问题好像不该由君伯伯来问啊?既然要修这条铁路,君伯伯不会认为我会在没有征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