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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特的是,室内的地上放置了简单纹理的地毯,一两张纯白色的沙发。这些都给办公室增添了亲切的感觉。
“啪嗒。”办公室的门打开了,走进来的是松,后面跟着的是我。松把门关上,重重地坐到了办公椅上,说道:“没想到请了个这么没脑子的人!竟然在大庭广众之下和我聊公司的东西!这不是傻子是什么!”说着,他往沙发上指了指。
我笑着坐到了沙发上,半躺着,打量着办公室说道:“这办公室还挺漂亮的!你小子好本事!”
松没好气地说道:“得了吧,你的办公室在另一边呢!”
我霍地一声站了起来,说道:“真的?”然后兴奋地离开了松的办公室,去找我的办公室去。
我莫名其妙地当上了松公司的董事之一。听他们说,我是这家公司的创始人之一,但是和他们问一些深入的东西的时候,比如说我以前做了一些什么事情,他们则缄口不言了。上网查了一些资料得知,之前的我和松发生了矛盾。但是网上也是简而言之。我对此也不再那么在意了。
奇怪的是,有一天晚上,一个陌生的电话打来,问我为什么不去治疗我的失忆,当我说这很重要吗,电话那端啪地一声就挂了。这个电话使我感到莫名其妙,难道之前的我做了什么事情?
在一个幽暗的小巷,一个人狠狠地把手中的手机往地上摔去,啪嗒一声,手机在地上撒了架。他的身后方黑暗处走出了一个人,带着墨镜,是个四十岁左右的光头中年男人,黑色的西装上一尘不染。
那带着墨镜的男人鄙夷地看着身前的那个人。他眼前的那个人从头到脚一身污秽,头发肮脏凌乱,脸上满脸的愤怒,衣衫褴褛而且发着臭味,脚上的鞋没有穿着鞋。带着墨镜的男人不耐烦地说道:“怎么样,想好了没有,你不愿意的话我去找别人了。”
那个人说道:“你的名字。”
那个戴墨镜的男人说道:“嗯?”
“你的名字!”
“叫我墨镜就成,我从来不会告诉别人我的真名。”墨镜反应了过来。
“你就好永远记住你叫墨镜!我再也不伺候失忆的主!”
墨镜嘴上微翘,说道:“没问题。不过我也不是你的主,我也是替人办事。”
“我需要一个新的身份!名字叫作莫言。”莫言说着,走出小巷,向马路边的保时捷走去。
墨镜愣住了,喊道:“你不拿你的行李,我可不会帮你拿!”说着指着小巷墙边凌乱摆放的衣物还有一些个人物品。
莫言说道:“不要了。从今以后,今天之前的我再也不存在于这个世界上。那些东西扔了。”
墨镜笑了,说道:“有意思。”
保时捷开动了,消失在悠长的夜里。
之后的两年在平淡中度过,一切都这么正常。
然而随着时间的推移,平淡中有些东西激起了一些涟漪,谁也没有想到会发生蝴蝶效应,事情变得令我们感到有些无措。
公司的一次年会上,随着松在台上做年会的最后总结,他开始向台下坐在餐桌的员工敬酒。他娴熟地拿起了倒了三分之一马爹利的洋酒杯,习惯性地摇晃着,高举起来。
正当他想说“祝公司明天取得更辉煌的成绩”这几个字的时候,他突然脸色变了,由喜悦变得表情僵硬,不知道他看到了什么。手中的酒差点洒落在前面的讲台上。
全场顿时议论纷纷,不少人在交头接耳,更有甚者站了起来,惊讶地看着松。
身旁的工作人员见状,马上走上前去,问道:“松先生?怎么了?”
松看着眼前的员工,重新笑着说道:“呵呵,没什么,没什么。”
他表现得十分的自然,刚才的一幕似乎对他来说从来没有发生过一样。
虽然是这样说,但是在那次年会之后,松好像没有了以前的风雅翩翩变得有些神经质起来。
每次开会的时候总会和董事局的人搞得不欢而散,话语中充满了质疑之意。这不,又一次拍桌子往门外走了。
我又一次跟着他离开了会议室,剩下的是默不作声的大股东们,他们各自看着各自,那眼神告诉了我,他们心里有想法,和之前的他们有了很大的区别。
“你看到他们的样子了吗?老是对我的计划多加评论,又没有建设性的提议!”松踢开了天台的大门,走了出去,扶着围栏说道。
“我看你也太暴躁了吧……”
还没等我说完,他就瞪了我一眼,说道:“要不是他们这个样子,我会这么暴躁?”
“你现在需要的是冷静,ok?”
“该死的!”松踢了踢围栏。
“你受什么刺激了,之前的你即便遇到质疑也会和悦地和他们耐心地谈。”
松靠在了围栏上,说道:“看着吧,终有一天他们会背叛我的。我已经和他们谈过了,他们完全敷衍着我,根本没想过有转弯的余地!”
“怎么回事?没有和我说过?他们怎么了?刚才走出会议室的时候就感觉到他们好像合谋着什么事情。不会真的要把你拉下来吧?”
“我也不知道,但是要是真的是这样的话,我也没办法。”松无奈地说道。
“那我们可以回购股份啊。”
“我在准备着了,但是目前资金不够,要等待的时间恐怕太长了。是我疏忽了。”松说道。
很快,又一个年假到来了,我选择的是去Z市旁的G市度假。
可不要说我为什么不担心董事会的那帮人,而轻易出行。对于公司的权力斗争我一向都不在意,管他呢,反正这是松的梦里。临离开前,我还是担心了一下松,他整天都这么的焦虑,好像时时刻刻预感着什么事情要发生的。我曾经劝他与我一起同行去放松一下。但是他拒绝了,执着而显得疲惫,这可不是好事情。
果不其然,在我在G市的几天后,我才接到电话,松被董事会给解雇了执行董事和总裁的职务,被一个叫作莫言的人踢下了台,就连我的职务也连带被解雇了,这是我离开后的第一天发生的。
我的天!这个电话,其实就是要让我去把办公室里那些属于我的东西收拾干净的,要不然他们可要把东西都给我扔了。
对于这个消息,对我来说压根儿不算什么晴天霹雳。让我唯一担心的则是松。打电话根本联系不到他,收拾了一下东西我便往Z市赶了。
第八节 紫色的出现
不到两个小时,我就回到了Z市,原公司的总部。不同往常的是,这个地方冰冷了很多,之前大门会有人热情的推开门迎接我,而这次我则是自己拉开门进入公司的大堂。之前大堂的人会在第一时间排着队,和我鞠躬,大喊欢迎我的到来,而这次嘛……
我走进了大堂,所有的人都看向了我,眼神中没有了之前看到我的时候那种光彩。但是很快他们又像之前那样在大堂里排起了队,这使我感到了诧异,心里也有些感动。
“欢迎莫生回来!”他们朗声恭敬地弯腰,重复喊道。
想微笑的我听到他们的话不由停住了脚步。
莫生?哪个莫生?我不是姓莫呀。
呆站着的我被身后被人推撞开,差点把我推倒在地上。我被推到了一边,回头看去,那是个保镖,之前是跟着松身边的,这时候却冷漠地推着我。他小声说道:“对不起了原生,你挡道了。”
挡道?
我看向了门口,那里迎面走来了一群人,领头的人竟然是他!
他就是那个两年前因在大庭广众之下谈论公司事情,而被解雇的那个西装男!他身后跟着的是一个戴着墨镜的人,他显得趾高气昂,根本对周围的人视若无睹。而在他的身后,则是屁颠地跟着董事局的大股东们。
那个领头的被称作莫生的人,看到了我,眼神在我身上停留了一下,然后就没再在意我了。走到了电梯前,电梯到来,只有莫生还有那个墨镜男进去了。当那个莫生走进了电梯后,一切都恢复正常,只听那些散开的人议论道:“切!懒神气的样子,当年还不是和我们一样!”
我心中感到可笑,终于明白为什么以前我每次进入电梯后就会打喷嚏,大概就是被这些人惦记上了。
世间事大抵如此!
电梯里,莫言打起了喷嚏。
身旁的墨镜说道:“之所以没有对任何人说我的真名,这也是原因之一。”
莫言用纸巾捂着鼻子,说道:“别废话了,你的事情办妥没有?”
“你在命令我?”
莫言心中不满,但是不敢妄为,语气变得恭敬地说道:“没有。只是问问。哪里敢命令墨大爷您。”
墨镜满意地点了点头,说道:“以后我就坐董事长的办公室了,你坐原来原先生的办公室吧。你是个明白人,我的上司不会你坐头一把交椅的。不过放心,以后公司的事情都由你全权打理。这个不会有任何问题,我绝对不会有任何的干预。”
电梯的门在最高层打开了,墨镜径直向松原来的办公室走去。
莫言皱着眉头走出了电梯,双手握紧却没敢吱声,只是愤恨地盯着墨镜的后背。没有吱声是因为他知道,若是他吱声了,那么他马上可以卷铺盖走人了。
我在电梯那里排着队,准备上楼质询一下松的情况,顺便把我的东西拿走。没想到身后有人拍了拍我的肩膀。回头看去,是个保安,他说道:“原生,你的东西在前台那里。”
我笑道:“这么好,帮我把东西拿下来了。不会连公司都不给进了吧。”
保安很认真说道:“抱歉,既然是离职的人员,的确是不方便再进公司。”
那保安一直跟着我到前台,看来是要亲眼看着我离开大堂了。
拿过我的东西后,我问前台的员工:“松生去哪里了?电话没联系上。”
那些员工却摇头道:“我们也好几天没有他的消息了。他在办公室的私人物品都还在他办公室呢。没动过。”
“哦?怎么?他没有这特殊待遇?”我举了举手中装着私人物品的纸盒说道。
“上头不让我们……”
那员工还没有说完,保安就打断说道:“原先生,你可以走了。”
我看着那个保安,说道:“我讨厌有人打扰我正在做的事情!松平时对你也不薄,你现在是什么意思!”
保安心里有愧,说道:“不好意思,我也是为了我的饭碗。抱歉。原先生,请你走吧。”
前台的人听到他说的话,也下意识闭紧了口,坐回了自己的位置。看来继续询问也没有任何的结果了。我便转身离开。
走出了柏研公司的门口,突然发现自己不知道去哪里好了。看了看自己的私人物品,其实也没有什么,仅仅是几本书而已,都看过,是有关企业管理的。其实我也看不进去,留住也没有意思,便随手把它们放在了垃圾箱上。
往自己一直住的酒店走去,我的行李都叫人送到那里了,松也是住那里的。我早已去他住的那里找过,人不在那里。现在先回去,准备好东西去找找看,再不成就得找警察了。
回去的路上,奇怪的没有任何的的士经过,连一辆私家车也没有。我没有拿车牌,所以别指望我有车。平时都是公司的车接送的。刚刚也是打着的士去的公司。该死,我应该让那个的士司机等等我的。
在炎热的夏天,我穿在身上的虽然是短袖,但是穿在腿上的却是长裤,在下午的太阳底下,我可是被晒得直冒汗了。
“白痴!”有个女的在身后喊我,声音很是熟悉,一下子便被我认出来。
“是你,又是你,有和贵干?”我转身对她说道。
她穿着紫色打底和黑色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