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宁阿采向金钟点了点头,示意自己要开始了。而金钟也略微的抬了一下的脖颈。
此时的宁阿采还是相当的紧张,毕竟是要为自己铸造兵器。当然要最好的,而且还要用脑海中的那段一生只能用一次的铸造之法。怕是他的干爹金钟的第一次也是如此吧!
毕竟,这个第一次难破啊!
“喝!”
“呼!”
深深的做了几组深呼吸,使自己的心理尽量的保持如水一般。
缓缓的拿出了自己所准备的材料。
金钟也好奇宁阿采要铸造什么兵器,因为宁阿采并没有让他帮忙准备材料。
想想他一个大师级的人物,手中的铸造材料自然是没有俗物。诸天神物他手里都有不少。
如果宁阿采向他张口,他也不介意给予他诸天神物。毕竟他就这么一个儿子。
虽然是捡来的,但他从来都没当过宁阿采是捡来的。只是把他当成自己的亲生儿子一样看待。
本以为宁阿采要拿出什么惊天材料的金钟,在宁阿采拿出材料的瞬间崩溃了。
这都什么啊!
残破的兵器,破碎的骨渣。唯一不同的只有那残破的兵器都带有淡淡的残破杀气。而那破碎的骨渣则都是不同动物身上的不同部位的零件。
任他金钟铸炼半生,也没有见过有谁用这些材料来铸造兵器。
好奇心促使着他不得不询问,当然其中对宁阿采的关心也是占了绝大的部分。
他可真不想自己的干儿子输在起点上。
“阿采啊!你这?如果没有什么好的材料可以向为父开口啊!你明白,为父并不是吝啬之人!不是为父自夸,像那万年秘银、天绝龙骨、九采天华水晶等等的诸天神物为父还是有的!”
虽然口中皆是怪罪之色,但眼中那浓浓的情意还是很明显的。那是父亲看向儿子的眼神,慈爱、无私!
苦苦的向金钟笑了笑道:“老爹啊!我也想用好的材料啊!可是记忆中的那种铸造术要的就是这种材料。”
金钟听了此话,眉头皱的更紧。什么铸造术这么奇特,居然要的材料都这么的怪异。
想想,纵然是旁门左道的铸造术他也略知一二,但从来没见过好的材料不用却用这么普通和低级的材料。
记忆迅速的飞转,在不知道多少次的回忆和确定后。金钟断定这门铸造术一定是那个小道的铸造者所用的铸造术。即便是某个大神级别的铸造师用的铸造术,想必也是年轻时尚未踏入大神级别的铸造术。
还有一种的可能,那便是那个铸造师的恶搞之作。
知道自己的这个干儿子谨慎,于是金钟在反复确定自己的猜疑没错的情况下道:“阿采啊!为父纵横铸造界这么多年以来,见过的大大小小铸造之术数不胜数,但是从来没听说过这种的铸造之术。虽然为父对这铸造之术相当的好奇,但不希望你的修炼之道毁在这兵器上。毕竟你是我铸王金钟的儿子。”
停了停然后接着道:“我铸王的儿子,什么都可以差,就是这兵器不能差!如果你不好意思开口,为父在你旁边给你指导。至于这材料,为父也可以给你选最好的。”
知子莫若父,知父怕是也莫若子了。虽然明白金钟话中的意思,但宁阿采还是坚持自己的想法。
直觉告诉他,这种铸剑术不平凡。
天堂和地狱就在一念之间。
定了定自己的心神,宁阿采坚定了自己的选择:“干爹,我相信它不平凡,我也相信我自己的选择。”
金钟也知道自己的这个儿子是个掘脾气,一旦决定了的事九头牛都拉不回来。想想以前,在他了解了宁阿采不能修炼的时候,便决心要把自己毕生所学的铸造术传给宁阿采。可是这个倔强的家伙死活都不愿意,坚持自己的想法。
在碰了一个又一个硬壁之后,最终让他碰对了,修炼出了源气。
可是,这天总不可能永远的站在你这一边。
他这是在赌啊!拿自己的人生和以后在赌。
金钟也不知道该如何的去劝解他,他太有自己的思想了。有时候金钟都怀疑这个干儿子的思想年龄比自己都高。
所谓,皇上的决定,你太监岂能左右。当然了,这是一句屁话。毕竟他们也是父子,只是一个倔了点。
无奈的摇了摇头:“好吧!我尊重你的决定,不过我会在一边看着。一旦有什么意外,你可不要怪为父动手截止你的铸造。”
轻轻的笑了笑,有时候宁阿采自己都觉得自己做的事情都让人无法理解。
可是他还是选择去做,不知道是因为太过于自信,还是那种不服输的倔强的信念指使着他。
“干爹放心,我有分寸。纵然失败,我也无悔。毕竟这是自己的选择。倘若按你说的做了,那么今后的修炼路上我的信念也很难坚定。”
旋即又摇了摇头,无奈的笑了一声:“呵!如果我真的失败了,也可以让爹你帮我打造好的兵器啊!不过那时的我,怕是武道之心难凝。便跟着爹学铸造。您不是最想我传承您的铸造术吗?”
也不知道是在安慰金钟,还是在间接的安慰自己。
看着眼前的儿子,不知道为什么,这个儿子在同龄中显的那么的成熟。他那无所谓一切的眼神也让金钟时常的恍惚。
如果不是看他那年轻的面容,有时候他还真的以为是个大彻大悟的智者在自己的面前。
向儿子点了点头,示意他可以开始了。
接过金钟的暗示,宁阿采便开始了自己的铸造。
心如止水,则一切皆有可能。或许他比金钟更期待奇迹。
烫手的火岩泥一层层的裹在那交杂的各种骨头上,为了不使骨头在炽热的火焰中化为飞灰。只有这火岩泥的才能保持骨头在火焰中,即可以融化,又不会变成飞灰。
一个一个的细心的裹着,金钟看着这个聪明的小子,心里居然有一丝的期待宁阿采失败。如此高的铸造天赋,倘若能继承他的铸造之术,必能名扬天下。
一念刚起,便被金钟灭杀在了心中。
裹好的各种骨头放在一边让它们在火岩泥中互相的侵蚀和融合。
拉起风箱,便把自己准备的所有的破烂兵器残件投入了火中焚烧融合。
渐渐的,那投入在火炉中的各种残件开始融化。一丝灰白中泛点蓝光的丝线在上面不住的盘旋。
每件兵器上都开始泛出,渐渐的在空中融合在一起,形成了庞大的蓝白色炫光。
金钟双眼一亮,这是?
杀气!
是用来融合杀气的铸造术,原本对宁阿采这种铸造术颇有怀疑的金钟也泛起了一丝的重视。
这种铸造术他也听说过,利用兵器中残余的杀气来凝聚,从而增加兵器的灵性。
想必那用各种骨头的也是用骨头中残余的精神来增强兵器的灵性。至于为什么需要这么掺杂的材料,也是为了避免一方面兵器的精神过于庞大,从而使兵器失去灵性。
互相制约的融合才是真正的融合。
间那兵器的残件开始缓缓地融化融合,而那边的各种骨头也在火岩泥在包裹中缓缓地融化融合。
少顷的时间,两团炫着光的液团出现在了金钟和宁阿采的眼中。
很奇怪,平常铸造,液体都会在固定的容器中进行浇筑。因为液体其不固定性的缘故。
可是现在都过去了好长一段时间了,只见到两个光团中的杂质在被不断的排挤出来,迅速的缩小。
但液体的流动性却没有表现出来。
此时,怕是叫晶体更加适合吧。
没有任何的敲打和复杂的过程。
当两个光圈不再有杂质排出的时候,宁阿采的心神动了起来。
沟通着脑海中那记忆已久的铸造之法,并不是浇筑和击铸。
双手翻转,手印在不停的变换。
瞬间,天降一黑一白两道神光融入了宁阿采的身体。四周的源气也在一瞬间涌入了宁阿采的身体。
而所有的一切都在宁阿采的面前化作了一道亮丽的风景。
一双小手的前面,一双由源气和等等不知名的气息组成的大手在更前面的两个光团上结着和小手一样的印发。
“人神共铸!”
所谓的‘人神共铸’在历史上之出现过一次。
轩辕剑!
众神采首山之铜为黄帝所铸,后传与夏禹。剑身一面刻日月星辰,一面刻山川草木。剑柄一面书农耕畜养之术,一面书四海一统之策。轩辕夏禹剑!
传说皇帝曾用此剑杀死蚩尤。
黄帝、夏禹!对这样两个人我们还能说些什么呢。勇气、智慧、仁爱……一切归于两个字:圣道。
轩辕夏禹剑是一把圣道之剑。
如今,这“人神共铸术”再次的出现。
金钟做梦也没想到宁阿采所谓的家传铸造术是这个。那么宁阿采又是什么人?
现在回想起来,宁阿采所说这铸造术一生只能用一次,金钟则完全明白了。
如果这样逆天的铸造术没有限制,那么怕是漫天神器乱飞了。
不过此时的金钟显然没有时间去管这些,当看到‘人神共铸术’出现的那一刻,他便奔向了宁阿采。
人神共铸可并不是那么的简单。虽然从来都没有见过,但凭借他如今的铸造术,对于神道的铸造方法也可以说是略窥一二。
不仅对材料的要求过硬,对于铸造的人也是相当的有要求。
而其中最大的要求便是铸造术的人兵合一。
人兵合一的境界便要‘以身合兵’。
‘以身合兵’之后,人便被炼化进兵器。没有丝毫的残留,从而使兵器的灵性达到最高。
俗称:神器!
能见到神器的出世也是一件幸事,但此时铸兵的是宁阿采,先别说铸成兵器之后他还有没有命用。单从那‘人兵合一’以及‘以身合兵’,便把宁阿采卡到了门外。
快速的奔到宁阿采的身边,还没等到金钟跑到宁阿采的面前。便有一道的光束向他射去。
蓝光一闪便将金钟击退到了原来站立的地方。
此时再看那铸兵的宁阿采,手中的印发越来越快。连带身体中源气也被两个光团吸收了进去。
吸收完宁阿采源气的,它们又开始贪婪的吸收起来宁阿采的精气以及血液。
金钟看见,大量的天地源气和黑白光束中夹杂着一丝宁阿采的淡蓝色的源气。
而没过多久,那淡蓝色的源气被吸收一空。紧接着,一丝血红的精血被吸收了出来。在那暗色里面,这暖色显得是那么的显眼。
金钟的脸一阵的刺痛,早已把宁阿采当成儿子的他。看着宁阿采马上要命绝于此,怎么能不心痛?
宁阿采此时早已失去了知觉,一切的动作仿佛都被莫名的支配着。
可怜他沉浸在失去知觉前那么的自信和充满希望。
怎么能想的到这一次眼睛闭下之后,恐怕再也没有睁开的机会了。
金钟看着宁阿采的脸色在失血过多的情况下渐渐的发白,心中的焦急瞬间化为怒火。
“阿采!快停下来!”
“阿采!醒醒!”
就在他大声虎吼的时候,宁阿采的身躯被一道大大的光束包裹住了。于是那金钟更加的焦急。
见到呼叫没有任何的作用,无计可施的他心一横,手掌一翻。
“哄!”
一柄赤红的大锤出现在了金钟的手上。
近接着,闪着九采华光的晶是出现在手里。向上一抛,大锤在瞬间轮动。
“碰!”
一声闷响,九采华光的晶石被砸进了守护宁阿采的光束里。
紧接着,蓝色的炫彩龙骨、银白色的铁块、闪烁着点点星光的矿石等等。被金钟疯狂的砸进了光束。
终于,在诸多诸天神物的疯狂的轰炸下。在那坚固的光圈中大出了一个小小的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