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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也是有一次偶尔的从金钟那里听来的,于是便打起了歪念。
结果很简单,没有丝毫修为的宁阿采,在刚爬上聂颖院子的墙时被人逮了个现行。
试想,偷学便是武道之大忌。更何况是偷学人家的家传武学。
好在是在他没偷学之前被逮到的,于是便厚着脸皮说是因为喜欢人家姑娘,因为白天很少有机会独处,所以想在晚上来偷偷的看看。
而且还再三的强调只是偷偷的看看,并没有什么歧义。
而那单纯的聂颖就相信了,害的人家小姑娘害羞了半天。
本以为就这样过去了,没想到被聂颖的一句话拍的差点郁闷致死。
“既然你那么喜欢我,那么本姑娘就不惩罚你了。不过我可以给你每天和我独处一个小时。不,十分钟的时间。”然后皎洁的眼神接着道:“作为代价,你便把我这个月的脏衣服全洗了吧。”
而宁阿采的辩解也相当的合理:“作为一个女孩子,怎么能不洗自己的衣服哪?更何况是你这么漂亮的女孩子。”
当时聂颖则是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道:“女孩子怎么了,女孩子天生就是洗衣服的?本姑娘每天要训练,那有时间洗衣服啊。你以为人人都像你这么闲啊!不过不洗也可以?”
而宁阿采当时的眼神相当的兴奋,试问那个男子汉愿意给一个小妮子洗衣服啊。不过聂颖的又一句话彻底的打破了他那激动的心。
“我便把你送到剑惩处,就说你偷学我的剑法。”
因为心虚,所以宁阿采便签下了这个不平等的条约。
俗话说:福祸相依!
本以为就要过黑暗一个月的宁阿采却得到了可以观摩聂颖习练剑法的机会。
而那聂颖显然也知道宁阿采不能修炼,所以对宁阿采并没有多少的戒心。或许还有一丝沉浸在宁阿采那句‘喜欢你’小害羞的缘故。
半个月的时间里,她修炼的时候从不避讳宁阿采。甚至有时候还以她的木剑挑逗宁阿采玩。
呼~~~
淡淡的冷风刮了过来,原本沉浸在无边喜悦中的宁阿采也震惊了过来。
“糟了!”
暗暗的叹了声便快速的向学院跑去。今天是他履行不平等条约的第十九天。貌似那个刁蛮的小丫头要他每天都必须在指定的时间到她那里去附则打扫。
在半个月的相处里,宁阿采觉得这个调皮的小姑娘其实也挺可爱的。便从维护自己就能看出来。
由于他是个不能修炼的废物,所以或多或少都有人欺辱他。
这便是弱肉强食的法则。无论你在哪个世界的那个地方,都要受它的束缚。几乎是恒古不变的真理。
以前撞见宁阿采,对于别人欺辱他,她或许只会邹邹眉头。但现在一旦发现有人欺负宁阿采,她便立即冲上去维护他。纵然是宁阿采的错,她也会维护。
事情总是相对的,宁阿采了解了聂颖,聂颖也了解了他。于是便在以前的洗衣服的不平等的条约上又附加了打扫房间的附议。
而从前的宁阿采一定会极度不愿意去做,不过现在不一样了。有剑术可以偷学,而且还有人帮他裆下那些不必要的麻烦,他又何乐而不为。
相当痛快的答应了。
至于宁阿采这么的紧张,是因为在最近的一次附议条约中有一句是这么写的。
原本无奈的宁阿采再看了这一句之后就更加的无奈。
“凡奴才迟到或早退,则条约加倍。”
这能不让他无奈吗?
加倍啊!那聂颖每天练习的家传剑法也只有刚才自己练的三式。还记得当时他不明白其中的妙处,于是便傻傻的问人家。结果被一顿胖揍。
得到的答案很简单:技不在多,在于精。
他们聂家的剑法便是如此。这三式便是基础,根据道生一、一生二、二生三、三生万物的原理。以后所要用的剑法便靠自己领悟。
还记得当时聂颖自豪的告诉他,只有自己领悟出来的才真正的属于自己。
所以半个月的时间宁阿采就掌握了三式剑法。
说来也怪,原本被称作废物的他,居然在简简单单的三式基础剑法中练出了气感,并在今天早上成功的练出了源气。
思想在不停的抛锚,但脚下的步子却没有停歇,还在脚步一步步的加快着。
“蹦!”
“哎呦!”
不知觉间撞到了东西,一声娇气的喝呼声传来。而正在低头想东西的宁阿采依旧在沉思,只是习惯性的道了声对不起。
然后又习惯性的帮人家拍拍土。从刚才那个声音他明显的听出世女声。知道女生的娇气,所以帮人家拍土是相当的正常。
但是、但是就在三分钟之后一声尖叫传来。
今早,原本在自己小院里等待宁阿采的聂颖三个小时的等待让她相当的愤怒。不知道为什么,自从那天宁阿采对她‘表白’之后,她的情绪始终的被宁阿采牵动。
按照以前的习惯,现在的她应该在院子里修炼。可是始终见不到宁阿采的她感觉心里很不舒服。
武者,心乱了又怎么去修炼。
所谓心乱则剑乱,剑都乱了还有什么好练。
于是她便走将了出来寻找宁阿采,嘴里还不时的咕啷着要给宁阿采好看。
刚走出门,还没有反应过来便被一人直挺挺的撞进了怀里。
定睛一看,原来是宁阿采。于是她的怒火更胜,直至头发都炸了起来。
但是,接下来发生的一幕让她彻底的楞在了当场。
只见那宁阿采在撞了自己以后,让后边说对不起,边把手放在自己的胸脯俯拍。
从小都没有跟异性接触过的聂颖怎么能不楞在当场,旋即就是一声惊天的尖叫。真可谓歇斯底里。
一声惊天尖叫便将宁阿采从个人的思绪中拉了出来。抬头一看,脸都绿了。
完了!
清爽的短发配上触及可破的绝美面庞,一身劲装的身影站在自己面前。再看那脖子上挂这的羊角吊坠。
不是聂颖又是谁啊!
再看看此时自己的手护着聂颖的酥胸,四目相对便楞在当场。而拉宁阿采的手则始终罩在那里。
他也无奈啊!不知道如何,只是心里暗叹:“完了,完了!这辈子怕都要给他做努力了!”
此时他其实想赶快的扯回自己的手然后悄悄的逃遁。可是他一个小小的初级杀体境着,怎么能在人家杀体大成期的聂颖面前逃遁。于是只能这样在痛苦和快乐中煎熬了。
“还不把手放下!”一声冷哼将宁阿采那低着头不知所措的思想给矫正。而他始终低着头,理亏啊!
金钟曾经教育过他:理亏时便装无奈、装可怜,纵然你是龙也得盘着;而当双方五五开的时候,那么就要与力剧争,争取把自己的那一半的理亏甩给对方;最后则是绝对占理时,雷霆万钧,压死对方,争取把利益最大化。
此时的聂颖也不知道如何是好,幸好是赶早。大家都在自己的院子里修炼,不然被人看到,那她以后就真的没脸做人了。
不过此时她的脸蛋红的像苹果一样。扔下一句话便退回了自己的院子。
“给我进来!”
而宁阿采则乖巧的跟着聂颖进了院子。而脸上的无奈又有几人看见啊!
且不论这宁阿采和聂颖进入院子之后的事情。让我们来看看这杀体期是什么?
这修炼源气则有很经典的实力划分层次,共有九层。
杀体、杀机、杀意、杀念、杀神、封号、虚印、王座、挂印封金。
此之为天道,至于其中的妙处且听我以后慢慢的道来。
“叮!”
“叮!”
“叮!”
单调而沉重的撞击声接连不断的从石屋中传来,不时地还从里面传出吆喝声。
此时,一道单薄的身影在火光通明的石屋里轮动着手里的大锤。白色的头发下豆大的汗水不停的翻滚,一滴滴的掉在前面的火炉里发出兹兹的声响。
而此时的宁阿采认真的研究着金钟教他的铸剑术。
距离那天无意非礼聂颖已经过去了三天多了,那天过后宁阿采再也没有去过聂颖那里。而聂颖也再也没有找过宁阿采。两个人之间好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对当天的事绝口不提。
至于之间有什么让人难以捉摸的事情,怕是只有当事人知道了。
而打从那天以后,宁阿采的训练便比以前更努力了。
三天的时间让他彻底的巩固了杀体一重天的修为。
而当他把这件事告诉金钟的时候,金钟也是相当的震惊。但由于他并不是修炼者,只是个受人敬仰的铸炼师。所以对修炼方面的事情也是一知半解。
追问其原因的时候,宁阿采原原本本的把自己怎么冲聂颖那里偷学剑法的事情都告诉了金钟。
这也是这么多年来宁阿采对金钟尊敬的原因,并不是只有养育之恩,其中还掺杂了许多如朋友般的信任。
似父子,又似朋友!
总之他们都不是正常人,所以如此的怪异也是正常。
不知觉间,一柄三尺长剑已经出现在了宁阿采的手上。虽然没有镶入剑柄,但还是被宁阿采握在手里。
看着这三尺青峰,宁阿采也有一丝的满足感。这便是他铸的剑,通体银白如水,寒光如月。
轻轻的在空中劈动,带起一丝的破空之声。可见其凌厉。
“好剑!”
一声洪亮的夸奖声从内堂传来,金钟大步的来到宁阿采的面前。
且看着金钟,小寸头、国字脸、四方眉、大眼有神、鼻若悬胆,身体高大而魁梧。
宁阿采一个十三岁的少年,站在他的面前足足的低了半个身子。
双手接过宁阿采手中的青峰长剑不停的观祥,不时的点出其中的不足以及独到之处。
宁阿采听的很认真,但他的眼中有一丝的期盼。是为了被认可吗?真是让人费解。
大手抚摸着宁阿采的银白亮法,在那期盼的眼神中笑着道:“小子!你可以铸造自己的兵器了!”
双拳顿时紧紧的握了起来,等了六年了,今天终于可以铸造自己的兵器了。
以前的无奈、不甘、委屈都统统的被抛在了脑后。
现在他心中有的只有欣喜,欣喜自己以后可以拥有自己的兵器,欣喜自己的一切努力都没有白费。
看着眼前的少年在自己的手中一步步的成长,金钟也欣慰的笑了起来。
略微的休息了一会儿,当身体的所有的机能都恢复到了最佳的状态时,宁阿采的铸剑开始了。
而金钟则没有离开,只是站在宁阿采身后看着宁阿采铸剑。
当然了,他不走也是有原因的。除了怕宁阿采出什么意外外,还有的就是想见识见识宁阿采口中所说的那个从小在自己脑海中盘旋的铸剑之术。
本来他想让宁阿采模拟出来,或者是铸造一边让自己看看。像他如今的铸造技术早已脱离了普通的学习的地步。
博采众长,研究属于自己的无上铸剑之道。这便是大陆上所有的人都喜欢追求的。
博采众长,无上自我。
八个大字,却阐释了这个世界的所有精髓。
对于他来说担心宁阿采更多一点,毕竟他早已成为了大师级的人物了,能如他法眼的铸造之道实在是不多。
并不是不看好宁阿采,他的想法只是以为宁阿采从哪里得到了什么铸造术,所以想在自己的面前显摆一下。
而且他心里更有一丝的别的想法。
“这个臭小子真不让人省心,不知道从哪里里得到的什么铸造之法,居然还要瞒着我。不过这到叶复合这个小子的风格。看着把,一会儿不行就帮他一把。我金钟的干儿子可不能输在起点上。”
宁阿采向金钟点了点头,示意自己要开始了。而金钟也略微的抬了一下的脖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