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岂料那小姑娘似是跟他耗上,随着路尘的脑袋变动眼睛也不断丝毫的盯着。
路尘被盯的脸色发胀,但人家毕竟是个姑娘,而且还那般漂亮。心里纵有种种怨气也不得出。
望眼欲穿,那期待已久的米饭和咸菜端上桌。路尘心中此时别无他物,只想早早的离开,摆脱那小姑娘的眼神。
五吞三咽,偌大的两碗精光闪闪的米粒伴着咸菜在众人惊愕的目光中进入腹内。
似是发觉自己吃相确实狼狈,尴尬的微咳两声便低头收拾残余的米粒。
吃相、窘相、急相等等在很短时间内不停的在路尘脸上闪烁。引来众人一片讥讽的笑。场中也唯有那小姑娘单纯的看着路尘,发出惊讶、好奇的笑。
抬头看看小姑娘,眼中闪过寸缕感激。埋头快速扫荡,转眼便将桌上的饭菜消灭的一干二净。
“嗝~”挺起肚皮打了个饱嗝,瞬间那些被路尘吃相弄得即将笑出声的食客便再也忍不住。一个个捧腹大笑起来。
不知为何,此时的路尘居然抬起头看看那小姑娘,见她没有嘲讽自己,心里没又来一真舒坦。也不知道是为什么。
既然小姑娘未笑,路尘也扬起胸膛高声呼喝道:“你们来这里是进食,我来亦是如此。如今你们于我平起平坐,你们有何资格笑话我。哼!”
脑袋随着声音也越抬越高,似是骄傲的孔雀。
“嘻嘻~那小子真不知羞,明明囊中羞涩,却这般傲慢。好好玩喔。”小姑娘撅着可爱的小嘴娇笑道。
话音传进路尘耳中,顿时如泄了气的皮球般,傲慢的头颅也低了下去。却没有丝毫反抗的话语。
也不知为何,路尘打心底里对这个小姑娘话异常在意。
“小兄弟别在意。我家这雨儿从小娇惯,口无遮拦。不要放在心里。”老者可谓人老成精,这种事情见过不记百起,自然能看出路尘心意。
路尘此时也不好说什么,唯有尴尬的向其点点头。脑袋依旧低垂。
食客们见路尘头颅低垂,顿时讽刺四起。
“乡野贱夫,也敢与我等平起平坐,笑话。”话音最大的依旧是方才嘲讽路尘的俊公子。只是眼中的不屑和口中的傲慢让路尘怎么听怎么不爽。
路尘在意小姑娘的话不反驳,但并不代表他怕那俊公子。路尘本就是倔强之人,如今被讥讽自然要还回去。
“哼!乡野贱夫?与你何干。你也不过是仗着家里有钱。但有钱又如何,你能不拿一分一毫便在这鸿宾楼吃喝吗?”
俊公子闻言讥讽之色更深,扬声道:“这鸿宾楼内不出分毫就想吃饭,真是滑天下之大稽。看来你是想吃霸王餐,就不怕被鸿宾楼乱棍打死。”
旋即又道:“也对!乡野村夫,一条贱命不值几个钱。哈哈哈哈哈哈~”
“哼!我今天也不予你这没见识的小子计较,大爷就让你看看吃饭也要吃的有技术含量。”
“你!”路尘的话如软刀刺心,相当犀利,俊公子一时气结恼怒道:“好好好~本公子就看看你如何不掏分文的在这鸿宾楼大吃大喝。”
路尘傲然而立,此时万万不能输掉气势:“侍者,结账。”
那侍者快速上前来,不用计算也知道路尘这桌的价钱,当真是分文不用。一时间也有点哭笑不得,心中暗道:好小子,居然找起我们鸿宾楼的缝子来钻。
心里予以惩罚,但今日关注此事者众多,倘若真的为一己之私心坏了鸿宾楼的规矩,当真是得不偿失。
也罢!算这个小子好运吧。
想到此处,口中无奈的朗道:“客官今日消费不足一钱。”
“什么叫不足一钱?”还未等路尘开口,一边的俊公子便叫了起来。
侍者看向俊公子,心中没由来一气。要不是这小子大喊大叫的吵的此事众人皆知,怕是今天早都把路尘推出去乱棍打死。
于是便没好气的道:“这位客官,所点的是米饭和咸菜。而这两道菜品在我们鸿宾楼是免费招待的。”
未等侍者说完,路尘便嚷声道:“我可以走了吧!”
侍者当即一顿便笑道:“当然可以。”
经侍者如此解释,众人也明白路尘为何能在这里大肆吃喝却分文不取。原来其中之缘由便在此处啊。
一时间无奈摇头的、嘲讽的、看好戏的相互探讨起来。
那俊公子此时也颇有意外之色,口中却讥笑道:“雕虫小技,上不得台面。真是乡野村夫。”
路尘也不予理会,但得到侍者回话后便如蒙大赦般疾步走出鸿宾楼去。其实路尘心中也是忐忑,毕竟这是一次冒险。倘若失败,那可是会丢命的。如今走的快,也是怕那侍者反悔。
“这样也可以?真是太好玩了。赶明让他教我好啦。嘻嘻嘻~”
那小姑娘细心的听完侍者的解释,心里相当惊喜。想不到今日居然能看到如此滑稽却又与众不同的食客。当即便小声咕啷起来。
“你个小丫头,不过是雕虫小技。你要学的是那少年的胆色。”老者宠溺的教训气小姑娘来。只是语气中却无教训之意。
小姑娘闻言却不答应了,小嘴瞬间撅起道:“那钟叔的意思就是说我不如那么臭小子咯。”
见到自己的意思竟然被这个鬼丫头曲解,老者没由来一阵好笑:“鬼丫头。钟叔不和你辩解,也知道说不过你这个丫头。走我们去看看那小子。”
未等小姑娘答话,两人的身影便消失在原地。只留下那随着窗缝吹来的微风卷交的镀银银卷。
我姓相名公
“小兄弟慢走~”
路尘从鸿宾楼出来,也不曾回头,一路向北,直奔东郊神庙。谁料出门刚走两步便被人呼喝。脚下本欲停止,但想到刚才在鸿宾楼大肆吃喝,唯恐出事便加快脚步。
“咚!”
疾步快行,但还未走几步便似乎装上什么东西。确实绵软,想来不是墙壁什么的。
抬头看来,原来与刚才楼中的老者装了个满怀。
路尘尴尬的挠挠头,也不知道说什么。只能停下脚,看看那老者想做什么。
老者见到路尘脚步微停,便问道:“小兄弟何故走的如此匆忙?”
闻言路尘仍然不答话,他不知道如何去说。而且见到那原本在楼中宛若仙女的小姑娘站在对面面带好奇的看着自己,也不好意思将自己的本意讲出来。只能再次尴尬的挠头。
“哦~”观路尘举动,老者心中也有丝许的明了,朗声笑道:“老夫钟离,这是我家小姐路筱雨。不知小哥唤作何名?”
“啊!”路尘本无让钟离介绍之意,只是想早些走罢了。岂料钟离如此一说,道是牵扯气路尘的心。
原来眼前的小姑娘与自己是本家,都姓氏路。
“你干嘛老盯着我看啊?”
被路尘那略带思绪的眼神直挺挺的盯着,路筱雨浑身不自在。自己从小便是家中小霸王,何时有人如此盯着自己。
见那路尘依旧盯着自己,路筱雨心里没由来一阵窝火。抬起小脚便狠狠得踹在路尘的脚上。口中还叫嚷着:“你还看~快回答钟叔的问话。你叫什么?”
“啊喔~”那一脚可踩得不轻,看路尘那跳脚的神色。口中还段段呼叫。
路筱雨一旁看着路尘跳脚,小虎牙摸着,憋着嘴在那里嘿嘿偷笑。引来一旁的钟离连连叹气。孩子终究是孩子,难免有些小性子。
过了少顷,路尘脚上那股火辣辣的劲头过去了便不在嚎叫。只是眼神不善的盯着路筱雨。当真有一口将其吃掉的冲动。
但心中明晰那钟离的实力,只能暗暗作罢。毕竟方才在鸿宾楼内,钟离一个暴喝震的众人吐血的情景依然浮现在脑海。
对路筱雨的恼怒至今未消,闹光一闪便生出调笑之意。嘴角勾起一丝浅笑道:“我姓相,单名一个公字。”
“相公?!”
路筱雨涉世未深,心地单纯,也没有去想那么多,当即就叫嚷了出来。只是越想越觉得自己被戏耍了,再看看路尘此时脸上得意的笑。顿时更加确定自己被耍了。
眼前的小子号不要脸,居然敢自称是自己的相公。这要是让姐姐知道了,那还不笑掉大牙。
本欲转身去看钟叔是否听到,岂料钟叔随后的大笑声让她打消了再去看钟叔的念头。这么近,钟叔又怎么可能听不到呢。
脸颊升起两朵红云,朝向路尘便是一顿怒吼:“禽兽!”
路尘见路筱雨窘态,也不再去理会。向前两步来到钟离眼前躬身道:“小的路尘见过钟叔。”
“钟叔也是你叫的吗?哼!”
见到路尘并不理睬自己,路筱雨心里一百个不爽,未钟离答话便抢先道。
钟离也是一阵苦笑,当真是躺着也中枪。也不知这路尘如何惹了那鬼丫头,当真不该。
“原来小兄弟也姓路,道是与雨儿是本家。”
闻言路筱雨小嘴微撅道:“谁跟他是本家。哼!”
“雨儿不可无礼。小兄弟也是一时疏忽,并没有不理睬你的意思。”
钟离出言阻挡了路筱雨继续无理取闹,当下开始盘问路尘。
“路小弟家中可有兄弟?”
这问题到有些古怪,自己家中有没有兄弟关他什么事。莫非他有所图谋,但转眼想想自己那一人吃饱全家不饿的状态,自己烂命一条,他能图个什么。于是便老实作答。
“家中并无兄弟。也无姊妹。”
“哦?!”钟离略作沉吟:“那么高堂哪?”
路尘眼中闪过几丝孤寂,转眼便被自己掩饰掉。想想旁边还有个等着看自己笑话的小魔女,脸上的表情更是稳健几分道:“小的我自幼天生地长。一人吃饱全家不饿。”
“哼!原来是个孤儿。没人疼、没人爱。羞羞羞~”听闻路尘是个孤儿,路筱雨那边也起了劲。当即便小指头戳着脸开始羞气路尘。
“没父母怎么了?我可是天生地长的,天便是我父,地便是我母。”
眼前的丫头似乎跟自己较上劲了,抓到机会就来讽刺自己。当真是可恶至极。
“雨儿不可无礼。再无礼,钟叔以后出行就不带你了。”训斥完路筱雨,钟离便心中开始盘算。
“你可知这诸天世界有多少是属于人族的?”
钟离心中盘算许久,最后还是决定继续盘问路尘。他想知道路尘对这个世界究竟了解多少。这样也好为下来的步骤做绸缪。
眼中神色微凝,但还是摇头以作不知。
接下来钟离一连问出好几个问题,路尘心中震惊无比,可是口中仍然答道不知。
“这也不知,那也不知。也罢!那么审判者一名你可听过?”
路尘闻言脸上神色巨变,转瞬又发现自己失态,不得不僵硬的点点头道:“略有耳闻。”
其实此时他心中早已翻起滔天巨浪。想想老头告诉过自己的,如今和钟离的问话没有丝毫只差。那么老头讲的那些都是真的。
“哦~想不到你居然知道审判者。不错!”
钟离一连问了好几个问题,也自始至终都观察着路尘的变化。路尘毕竟是个小娃娃,虽然自认为隐藏很好,可是对钟离来说那不过是小伎俩。
如今路尘终于承认自己知道这审判者,那么钟离也故做惊叹的复合着他。
再次的打量着路尘,钟离又开口道:“老夫观你体格俱佳,可愿拜老夫为师,成为一员审判者?”
“钟叔,你糊涂啦~这小子来历不明,你当真要收他做徒弟?”
钟离的话路筱雨第一个便不愿意,想想自己当初拜钟离为师。钟离愣是没有收自己,即便自己是家主的女儿。如今竟然收起眼前这个乞丐般的小子为徒。真是不可思议。
“前辈,小的闲云野鹤,过不惯那约束的日子。也不愿参入那你争我斗的生活。就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