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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话当真?!”觉非大喜问道,“就不知道他具体住哪里了,王城那么大如果真要找起一个人来也未必是件容易的事情。”
“西郊战神陵处,”驿官的眼中露出了钦佩的神色,“想大将军对战神有情有义,至今对他的死都耿耿于怀,回来之后就一直在为他老人家守灵。我听几个见过大将军的人说过,大将军每日里必做的一件事情就是要坐在战神陵前独饮,神情哀伤让我们这些老部下见了都心疼!”
觉非心有所悟,楼上粗犷男子又在那里大叫着自己,他歉意地点了点头走了上去,心里渐渐有了主意……
妄称西郊,战神陵。
战神傲凡虽然在临死的时候大违神王的旨意,但神王为了稳住人心还是不得不对外宣称自爆的傲凡是病逝的,然后在他死后更是以最高的礼仪为他建造了这座规格仅此于王陵的战神陵,并为他举行了国葬,虽然,葬的只是他的衣冠而已。
他的这一做法很得人心,至少在不知情的民众之间这一件事被传成了佳话,在战神出葬的那一天王城之内更是堵满了人,人们面色悲切地注视着送葬车队相拥而泣,可谓是百里长街送战神了!
时至今日,五千多年过去了每年还都有许多人过来为战神拜祭,由此可见战神傲凡在神族人心中的分量到底有多重了。
此刻,正是木叶落尽的季节,秋风扫过,战神陵内满眼凄凉。
落叶被秋风吹得四处飘散几乎堆满了整个战神陵,但战神衣冠冢处却干干净净不带半丝尘埃。
衣冠冢前一人孤单独坐,发丝、衣衫随风飞舞,独酌。
“大哥,你可曾知道小弟有多想念你?”酒杯停在手中,那半盏酒竟再也喝不下去,“自从大哥走后,小弟便已聊无生趣,若不是魔神大战在即令我心痛心忧,小弟必定追随大哥在冥界再闯出一番天地!”
情动处,须发随风而起,半杯酒更是洒了一地,因那酒杯已被捏碎。
“想我大哥多年心血,死时遗愿竟就这样破灭了!那神王为了稳固自己的统治地位,在神界结界破碎之初就派兵去了暗神界(魔族本是暗神族),小弟现在更是听那老部下说他在与一神秘的老道士暗中勾结,魔神大战隐隐就要爆发!”他心痛地泪流满面,“早知道如此大哥当初又何必自爆以自身能量引发自然结界的形成呢,还不如你我兄弟二人拼了一死将那神王给杀死在王座之上!到如今,你已归西我又无力,只能眼睁睁看着魔族再受欺凌、神魔两族死伤无数而无能为力!大丈夫立于人世情何以堪!”
他说得激动,身上魔力四处乱窜,周围原本四散飞舞的落叶尽数化作了碎屑,被风一吹,飘远了。
正在这时,战神陵前缓缓开进了一队神王的禁卫兵。
统领在陵外放下了手中的武器,一整衣衫恭敬地走了进来,在衣冠冢前跪地拜了三拜。
然后他面朝泪痕满面的这人说道:“大将军,王请您回去!”
“我早已不是什么大将军,那神王又何苦找我?!”
衣冠冢前的这人正是重回神界的逸尘,他进神界本想打算劝阻神王发兵却不料在就在他想晋见神王的时候却听部下说因为有人进谏劝阻发兵事宜已经被神王处斩,而神王更是跟一名神秘的老道士打得火热,暗中都已将总攻的日子定下来了!这个消息对他打击很大,脑海空白间他来到了战神陵,开始为战神守灵从此对魔神之间不再过问半句。
“大将军!”禁卫军统领抱拳,感情诚挚地说,“我们这些人可都在等着您回来带领我们再闯出一番事业啊,您怎么能说自己早已不是大将军了呢?在我们心里,您永远都是我们的大将军,我如此,如今的大将军风野奇更是如此,我们无时无刻不再盼望着您回来!可是如今您回来了怎么又对我们说出这么无情的话来了呢,您是想让我们这五千年的等待都化作乌有么?”
逸尘苍凉而笑,重又取了一个酒杯自斟自饮。
他苦笑道:“你们是在等着我回去么?”
近卫军统领点头,口中更是连连称是。
逸尘的苦笑更浓,脸上不显半点开心神采。
“要我回去做什么呢?”
禁卫军统领大奇,脱口而出道:“自然是要大将军您带领我们再杀入魔界,将那些叛臣贼子杀个精光了!”
逸尘听罢哈哈大笑,状若疯狂。
“叛臣贼子?杀得精光?!”他仰头大哭,指着傲凡的衣冠冢大骂,“大哥啊大哥,你好糊涂啊!你这一死可真是冤枉,大大的冤枉!你怎么会这么傻呢,你难道真的以为你一死把这神界给封住就天下太平了吗?人心难封啊!你听到没有,他们这是让我回去带领他们去杀叛臣贼子呢,去杀叛臣贼子啊!哈哈……”
他又忽然大笑,笑声却比哭声更加难听。
禁卫军统领不明所以地看着他,实在想不通自己刚才说的话那里惹到他了。
逸尘飘逸的神采完全不见了,他抓住了禁卫军统领的手,一字一顿地问他道:“叛臣贼子?却不知暗神一族何时做了这叛臣贼子的事情?!”
第四九三章 ……
黑暗的甬道伸手难见手指,周围更是寂静无声。
觉非小心翼翼地行走在其间,心中那对莫多髯的怀疑更浓了,因为普通的民居无论如何都不可能被建造成这副模样。
甬道的尽头只有一道门,除此之外别无它物。觉非隐隐听到从里面传来人声,断定莫多髯必定在里面,于是便探出神魔气开始仔细探听——
“这次怎么来得这么晚?”一个女声似有嗔意,甜美的嗓音让人听着能酥了骨头,“你让人家等得好久知道么?”
这样的女子觉非见得多了,每次他陪着莫多髯进入烟花场所的时候迎面而来的姑娘总会这样说。所以他不禁有些失望,心想原来这只不过是暗娼的居所,心里对莫多髯更加不屑了。
可是莫多髯却并不像平时那样色迷迷地接话,语气竟十分严肃:“属下按照大人的吩咐尽速赶来,却不料中途因事耽误了几天,还请大人见谅。”
“哼!”甜美嗓音骄哼一声,仿若在对情人撒娇,“人家原谅你就是了,那人家要你办的事情究竟办得怎样了呢?”
“属下幸不辱命,一切尽已办妥!”隔了一会儿,莫多髯才又继续回答道,“边关驻军的军符都已被属下偷偷掉换,只要大人拿出自己手里的军符一声令下,驻军莫敢不从!只是……”
“只是什么?”女声带着一丝得意,得意中又透露着好奇,“既然军符已经被你掉换过了,那大事就已将成,还有什么好只是的呢?”
“只是……”莫多髯犹豫了一下继续说道,“只是神王魔法高强,单凭我们的人马未必能将他怎么样……况且,神王似乎已经决定在近期内就对魔族开战,只怕到时候您的计划会跟不上他的节奏。”
“趁火打劫、混水摸鱼的事情只要胆子大总是很容易就成功的,”女声对莫多髯的建议丝毫不以为意,“王要打魔族就让他打吧,弄到最后要他亲征才是最好呢!我们的计划不会改变——相信上头对王的了解不该亚于你吧?”
莫多髯慌张地说属下不敢,似乎很怕这个女人。
“不敢就好,现在,该是我们快活的时间了,呵呵……”
觉非听着淫笑声摇了摇头,心想这神界的女子怎么会如此“风流”呢,不过他也已经从二人的对话中隐隐猜出了他们计划的大概轮廓——趁乱打劫,他们打算在神王无暇顾及神族内部事务的时候来个起兵造反、谋朝篡位!
这,对觉非来说绝对是天大的好消息,因为这样一来势必会弄得神族狗咬狗,而魔族就有机会将其铲除了。不过这仅仅只是他的猜测,具体怎么样还有待查实,或者该进去好好问问了。
正想着,他的一线牵却突然震动了起来,震动的声音虽然不大但也足以让房内的两人听得一清二楚了!
觉非一心急,也顾不得是否会暴露身份就踢破房门闯了进去!
房内二人此时正脱光了衣服光着身子讶异地看着他,莫多髯更是怒气冲冲对他大喝道:“我不是让你在外面守着的么,你跑到这里来干吗?!”
他站起了身,将体内的魔力催到了极致,怒不可遏地看着觉非。
觉非冷冷一笑,说道:“可惜我不是你的手下,不然我绝对会在外面替你把好关口!”
莫多髯忽然神色一变,笑脸嘻嘻地说:“呵,小兄弟你说的什么话,我何时把你当作手下对待过,咱们是平辈论交嘛,都是朋友说话何必这么冲呢?”
他一边说着一边慢慢朝觉非走去,手中的魔力却丝毫未见散去。
“哦?原来如此,那倒是我误会了……”觉非大笑,装出一丝尴尬说,“既然如此那我就不打搅二位的春宵……哦,不对,该说是不打搅二位的春日才对。”
说着他就假意要走,然后莫多髯猛地朝他劈出两道手刀形魔力气劲,气劲过处四周的空气顿时为之改变仿佛塌陷了般全都朝觉非涌了过去。
觉非轻轻一笑,嘴里说着你不够意思的话,双手却轻轻画个圆将他的一招给轻松破解了。
然后他朝前一迈步,身形顿时闪到了莫多髯的面前,一伸手就将他给制服住了。
“既然你都说我们是朋友了那我也就不多为难你,只要你把刚才所说的事情详细跟我说一遍,我一定会放你们俩一条生路的。”他的手指按在莫多髯的胸口正中,只要一用力绝对就可以将他送上西天。
莫多髯慌了神,求助地看向了床上的那女子。
女子酥胸袒露,一身的衣服都搁在床边,样子十分妖冶。她看着觉非忽然发出了一声淫笑,半跪起了身子让自己的姿势变得更加淫荡说:“小兄弟何必一定要打打杀杀的呢,你想知道些什么尽管问姐姐便是了,没必要搅了我们的雅兴嘛。怎样,独乐乐不如众乐乐,要不你我也来它一次?”
觉非刚想谇她一口却不料她已发动了攻击,一股金黄色的气劲直直朝自己这边攻了过来!觉非刚想闪身躲避却不料那气劲竟突然变换了方向射向了莫多髯的后心,莫多髯猝不及防只一下就被她打了个正着,闷哼一声瘫倒在了地上。
觉非大叫不妙,伸手就想去抓那女子,却不料突变再起,女子轻笑一声抓过衣服就顺着床板的倾斜滑入了床下,等觉非赶到的时候床上就已只剩下光秃秃的床板了!
觉非心中起急,伸手就是一道闪电朝那床板劈了过去,却不料在床板断裂开的同时床下的暗道也顺势塌陷了下去,他想再进去追人是千难万难了!
觉非懊恼地回过身想将莫多髯救活好问出些眉目来,可当他将神魔气输入他体内的时候,却丝毫感受不到莫多髯的生气——为了防止消息在莫多髯口中泄漏出去,那妖冶女子竟在刚才那一招中就将他给灭口了!
觉非只感觉自己偷鸡不成蚀把米,懊恼地踢了莫多髯一脚,怒骂道:“你要死也不会等我问完了再死么?我还答应那老樵夫要亲自将你杀死呢,你连这样的机会都不给我!”
他骂得有点荒唐,让人听了像是莫多髯欠他一条命似的,不过在他骂了一声之后他就停了下来,然后弯下身子慢慢捡起了一样东西,一样金属材质、半条龙造型的东西……
神界,紫銮殿。
神王手捧着一条小龙慢慢玩弄,不经意地开口说:“按照先生的意思,此刻并非是攻击魔族的最佳时机了?”
王座下,一张紫檀木椅上端坐着一名身着道士袍的老者,三撇胡须显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