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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节:最受钦佩的女性
作者: '美'海伦·S·加森
由于她是社会知名人士,经常有人或是认真或是开玩笑似地问她是否会考虑竞选公职,而她的回答一直都是斩钉截铁的〃不会〃。虽然一些人将她视为政治人物,但奥普拉在整个成年时期,关心的并非政治活动,而是全国所有妇女的权益。此外,除了政治,她还对那些需要帮助、被人忽略或受到歧视的人表现出了终生的关怀。
她的部分观点映射出激进主义者杰西·杰克逊的看法:杰出是性别歧视与种族主义的最大克星。我们生活的责任属于每一个人,而且杰克逊和奥普拉都说过,通往自由之路就是教育,教育能够改变一切。奥普拉对妇女的教育更为热心,因为她对母亲弗尼塔以及像她一样的人的生活局限性记忆犹新。出于对奥普拉由衷的钦佩,杰克逊对她在改变社会结构方面所做出的重大贡献给予了高度赞扬,《名利场》杂志也刊出了同样赞扬性的文章,夸张地说她是地球上除了教皇之外影响力最大的人物。新闻杂志《时代周刊》在1998年将她列为20世纪〃最具影响力人物〃之一。2004年,《时代周刊》又刊出了21世纪〃最具影响力人物〃。
在个人笔记中,杰克逊用奥普拉描写挚友昆西·琼斯的方式来描述奥普拉,说她是一个照亮黑暗的人。年复一年,人们除了认为她是名人之外,民意调查还显示,她是美国最受钦佩的女性之一,和第一夫人、一位女性参议员(希拉里·罗德姆·克林顿)还有英国前首相(玛格丽特·撒切尔夫人)一起荣膺桂冠。然而,奥普拉参与下层及非洲裔美国人的生活的方式,总体上来说与杰克逊并不相同,奥普拉的慈善活动主要与黑人有关,与其他人联系并不多。但毕竟她在国内外的女性电视观众、许多雇员以及众多朋友都是白人,因此,当1996年3月杰克逊抗议奥斯卡金像奖候选人中黑人较少、166位候选人中只有一位黑人时,毫不奇怪奥普拉、伍皮·戈德伯格和昆西·琼斯批评了他的这个举动。因为,琼斯正是颁奖节目的制片人。
奥普拉对个人责任非常重视,她在这方面所做的努力要比她对大范围社会变革的呼吁多得多,但在呼吁设立严格限制枪支的法律、惩罚对儿童进行性犯罪的人和教育方面则是例外。很多时候,这种对个人的重视使一些批评人士指责她保守,只认金钱。然而,她对改变人生价值的教育所做的贡献体现在诸多领域。比如,她在成为电视明星后,以父亲的名义在她的母校田纳西州立大学设立了10项至今仍在设立的奖学金,她还一直给学院和大学提供大量钱款。2002年末,奥普拉在克利夫兰的凯霍加社区学院发表演说后,该院便计划设立60万美元的奖学金,因为当她得知该院招生办公室因奖学金不够而不得不减少招生人数时,便像往常一样提供了资助。她还给莫尔豪斯黑人学院提供了500万美元的资助,这已不是第一次,此前她曾资助该院100万美元,至今她仍然是该院捐助最多的人。从这可以看出她对公益事业的热心。她对其他学校和学院的捐助也非常慷慨。然而,她并不仅仅局限于关心美国的教育,而且在为国际学校提供资金方面担任了重要角色。事实上,当她被问到如果不再做电视节目,她的计划是什么时,她说到了一些准备参与的活动,其中有一个就是资助非洲的教育事业,其实她已经在做这些了,因为她曾经为当地建立女子学校捐过款。近几年,她谈及希望能为那些需要帮助的人做一些建设性的事情。然而,尽管她在事实上把自己看成是一个养育他人的人,但她曾反复强调自己从来没有当母亲的渴望。当被多次问及是否想做母亲时,她的回答是否定的,强调说自己在母亲弗尼塔身上从未看到做母亲的榜样。
钦佩她的人们忘记了,或根本不知道她曾经是个受到伤害的、具有反叛性格的女孩子,与后来她所成为的这种衣着讲究的女性相去甚远。14岁时,奥普拉的个人问题缠身不去,与性有关的问题一个接一个,其中有一次是被她的叔父特伦特虐待,这是她直到多年以后才说出来的,甚至这时她父亲也不能接受这个事实。今天,她告诉女孩子和妇女们,她们不能把这种事情秘不示人,不能独自承担受到虐待的精神压力。她说,为了对自己的生活负起责任,一个人必须一次又一次地讲出自己受到虐待的事实,直到有人倾听为止。这个教训来自于她孩提时没有做的一件事。
家中来来往往的男人对奥普拉的攻击,奥普拉都没有告诉母亲。弗尼塔发现自己无法管教奥普拉,试过许多方法都没有成功,包括把她送到专门管束任性孩子的地方。最终,弗农同意把奥普拉接回来与他和泽尔玛同住。当时,他和弗尼塔都不知道这个女孩子已经怀孕,因为她与14年前她的母亲一样,谁也不告诉。只是到了怀孕7个月时,她才告诉父亲这件事。今天,她认为父亲是个〃可敬的、自尊自重的人〃,是他拯救了自己,是他的关心才使她没有成为一个未婚母亲。在她的青少年时代,如果没有弗农·温弗瑞,她就不可能取得后来的成功。奥普拉还能想起当时父亲考虑如何处理她的这个情况时的那种强大的意志力,想起是他决定让她生下孩子的。但孩子出生两个星期后便夭折了。当时,14岁的奥普拉的感觉,也许并非中年奥普拉所说的是一个〃机会〃,一个摆在她面前、决定她的未来的机会。然而,有一点是没有问题的,即她将要选择的道路不会再与以前的相同。她坦率地承认,她对自己的生活将是什么样、自己将要成为一个什么样的母亲没有一点概念。有许多青少年,她们的未来被局限在母亲这个狭小的范围内。1968年,一个怀孕的14岁黑人女孩可能根本没有什么未来和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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