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广元凌,二十一岁,嗜甜如命,总是随身携带零食在身的男人,一口气吃光了十六个油炸冰淇淋,在那些冰淇淋还来不及享受融化的快感前,全部消灭,一个不留。
俞白只吃了两个就吃不下了,他本来就不是特爱吃甜食,不过因为东西的确好吃又新鲜,才多吃了一个草莓口味的。
吃光了冰淇淋,广元凌露出满足的笑容,直呼过瘾。
「夏天果然就是要吃冰阿~」广元凌像是个感慨中的老头。
「你未免也吃太多了吧?」俞白不置可否,这家伙的嗜甜以及食量,都到达了一种惊人的地步。
「我本来是想和你一人吃一半的,可是你才吃了两个……」说起来,竟然还有那麽点委屈的模样。
「我肯吃就不错了,你不要给我得寸进尺。」想起自己今天居然那麽配合这家伙,俞白不禁懊恼,马上又板起脸,高不可攀的模样。
「你喜欢吃什麽口味的?小白~跟我说你喜欢吃什麽嘛~以後我们一起吃。」广元凌贴近俞白问道,活像黏人的橡皮糖。
「跟你说了不要这样叫我!」俞白一根食指戳在广元凌的额头上,用力再用力,把紧贴过来的脸蛋给推开。
「告诉我嘛~~~你喜欢吃什麽?」橡皮糖发挥强力伸缩性,又不怕死的贴了过去。
「这不关你的事。」可恶!不要一直靠过来阿!这家伙想干麻阿?靠那麽近,鼻头都快碰到鼻头了。
「因为小白你太瘦了呀~我想让你长一点肉嘛!」广元凌很认真的说,他的模特儿什麽都好,就是太瘦了一点。瞧瞧,这腰细成这种样子,连女孩子都会被气死,更何况男生本来就没有丰润的臀,俞白简直纤细的像风中的垂柳。
随著广元凌一双没安份过的手,一下子搂他的腰,一下子摸他的臀,东捏西掐,俞白的表情愈来愈难看。
「广元凌……你的手在摸哪里!」忍无可忍,俞白给了毛手毛脚的突变橡皮糖一记上勾拳。
唯一可惜的地方,是被击中的家伙只是头向後仰,发出一声惨叫,而不是像卡空人物一样,一拳就能被揍飞到外太空。
「我只是…想说可以顺便帮你量腰围什麽的。」把头喀啦一声乔回来,广元凌仍旧是嘻皮笑脸地,不知死活。
「那应该要用皮尺吧?」
「不是我要说,我的手简直比皮尺还准唷~让我摸一下,哪里多大哪里多小,胖一点瘦一点,我不会不知道。」说著,手又贴了过来。
「去死!」俞白给的还击是长腿一伸,正中肚脐,满分红心。
「阿!」又被拒绝了,广元凌难受不是因为被俞白踹,反而是因为再度被拒绝,好受伤喔~他说的都是真的阿。
「要量就给我拿皮尺认真一点量。」看广元凌痛得在那里揉肚子,俞白面无表情地说,然後从侧背包里找出剧本和整理过的服装道具细目表。
「东西都在这里,你好好看一下,找一天我带你一起去讨论,这样你比较知道导演想要什麽感觉。」
「喔。」广元凌总算是乖乖地接过东西,边翻边看,不时还发出唔的声音。
「怎麽样,有问题吗?」
「你喜欢吃什麽?」抬头,又是万年闪亮的傻瓜式笑容。
俞白听了一楞,马上凝起了脸,等级是爆发前的风雨宁静状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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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ono…
天气好冷阿…冷到连打字的手指都冻僵了
这两个家伙居然还在吃冰…
白:还不是因为你的设定是夏天,害我吃了两个油炸冰淇淋。(冷笑)
凌:我吃了十六个耶…哈啾!→可怜的孩子
PS。Haagen…Dazs的第一个a上面有两个点点。打不出来。。。
04
「东西都在这里,你好好看一下,找一天我带你一起去讨论,这样你比较知道导演想要什麽感觉。」
「喔。」广元凌总算是乖乖地接过东西,边翻边看,不时还发出唔的声音。
「怎麽样,有问题吗?」
「你喜欢吃什麽?」抬头,又是万年闪亮的傻瓜式笑容。
俞白听了一楞,马上凝起了脸,等级是爆发前的风雨宁静状态。
「你真是够了。」看著广元凌不达目的誓不罢咻地盈盈笑脸,最後,俞白也只能对这个有毅力的缠人鬼叹息,把剧本拿过来,翻到空白处,开始写。
「喔~难怪你那天点的是热带水果茶,原来你喜欢喝花草茶和水果茶阿。特别喜欢吃樱桃、草莓和奇异果……」广元凌接过剧本,目光直接跳过十二级新细明体,看向俞白的字迹。
「不要念出来啦!跟小孩子一样。」一手遮住了广元凌手上的剧本,不知怎麽地,俞白居然觉得困窘,扬了扬下巴,问:「这麽大的地方只有你一个人住?」
「是阿,本来还有两个同学的,租房子给我们的算是我们的大学长,因为他人要出国工作进修,就一次便宜地租给我们四年,当作是帮他看房子,不过另外两个人大二上就都被二一啦!所以现在就剩我一个人了。」
「还真不知道是你走运,还是那两个家伙被你带衰。」毫不客气地讽刺,俞白索性参观起房子。
在四十坪大的空间里,客厅有一张醒目的红色大沙发,除去电视、音响等等家电配备,在布局上,整体有一种简易的华美。
除了客厅之外,还有摆有缝纫机的工作间和两个房间,随手打开其中一间,颇大的卧室里,有书桌书架和超大型的衣柜,以及一张比一般床还要大上三分之一的特极大床。
「因为反正也没别人睡,我就把三张单人床并成一张了。」广元凌笑嘻嘻地对俞白解释。
「你倒会享受。」冷哼了一声,俞白打开另外一间房门,比刚才那一间稍小,整个房间堆满了画。
俞白一楞,走进去,仔细地看著这些油料缤纷的画作。
好像隐隐约约看出是人的形体,美丽的忧愁的快乐的愤怒的人赤裸著身体的人,可是又好像不完全是那麽一回事,在面目分明的形象之外,更生动的透露出被绘者刻意隐藏甚或不曾发现的深层意相。
这些画介於现实魔幻之间,有著绘画者主观意识观察下的灵敏直觉。
「你画的?」俞白不是很确定的问。
「嗯,我以前是学美术的,没跟你说,我爸是大学美术系的教授,我妈是舞蹈老师,我跟我哥阿,一个喜欢跳舞,一个喜欢画画,只不过後来我想要一种可以更贴近生活,更实际的东西来呈现我的想法,所以我就改考服装设计。」
「喔。」俞白不置可否的点点头,扫视完满室画作之後,不禁疑惑地问:「为什麽你画的人几乎都是赤裸著身体的?」
「因为我好色。」广元凌笑咪咪地说,帅气的脸蛋上,两道好看的眉毛还挑了两下。
「原来是这样。」点点头,俞白完全认可,不疑有他。
「喂!你还真的信阿?当然不可能是为了这麽肤浅的理由阿!」见俞白似乎信以为真,广元凌反而著急起来,急忙想要解释。
「不用说,这没什麽好可耻的,你就那麽肤浅,承认我也不会歧视你。」俞白遥遥手,冲著他微微一笑,那笑扎得广元凌几乎要哇哇叫。
「小白!你怎麽可以这样看我。」广元凌扳过俞白的肩膀,让他的目光和自己对视,认真地:「我觉得一个人如果有勇气在另外一个人的面前坦露身体,那麽当我看著他的时候,他就不会试图对我隐藏他情感的秘密,他会让我画出最真实的自己。我真的是这麽认为,你相信我。」
「这和我相不相信你,没有什麽关系吧?反正那不关我的事,随你高兴怎麽想怎麽说,没必要和我解释。」被广元凌那样的眼神凝视,一种奇特的感觉在俞白的心中油然而生,说不出的微妙情感,他不能解释这种变化,也不喜欢这种不能控制而且莫名其妙的反应,於是用满不在乎的语气说,上扬的唇角带著点笑话的成分。
「当然有关系阿!我也希望你可以当我的裸体模特儿嘛!我想画你!」广元凌不是开玩笑的眼睛里,写满了认真认真认真认真认真,除了认真,还是认真。
「我可不记得我有答应你出卖我的身体。」薄唇嘲讽地勾起,冷淡地拨开肩上的一双厚实大掌。
「你怎麽说话这麽难听,我并没有强迫你的意思,这是我的请求,你能不能好好考虑?我是很认真的。」对於自己的手会被俞白挥开,广元凌并没有太大的意外,仍是不愿放弃说服。
「认真什麽?我没有义务答应你吧?」又是讽刺意味浓厚地一笑,猫眼睛微微吊稍儿,竖起寒毛的防卫姿态。
「你的防卫心很重,你不快乐,我希望可以看清真实的你,也能让你看见不一样的自己。」广元凌看著俞白透著锐利目光的眼睛,内心却只感觉到强烈的哀伤,那一双透明蓝色的眼瞳,宛如泪水凝结的海洋结晶。
他情不自禁地想抚平俞白凝眸深处的悲伤,手指温柔地抚慰著那充满怒火防备的微勾眼角。
「广元凌,你说话好听的可以去编剧本了。你以为你是救世主吗?我并没有脆弱到需要你的怜悯和救赎。」伸手推开碍眼的家伙,俞白转身,从沙发上拿了自己的东西就走。
「小白!」广元凌不知道俞白为什麽要发那麽大的脾气,但他知道俞白内心某个脆弱的地方,一定被他血淋淋的揭开了。他慌忙喊住俞白要离去的身影。
「去你的!不要把我当成路边随手可捡的小动物可怜!不要再这样叫我!」俞白双手捂住耳朵失控地大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