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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外那名“小贼”,他穿的是短打衣服。但离近了宋天慧才发现,哪里是他们庄户人家干活穿的样式,明明是那些练武的人喜欢穿的,只是如果那人练过武功。他怎么会躲不过她随意伸出的一脚?
一想到这里,宋天慧就觉得小腿上生痛,她狠狠的瞪了眼“小贼”。都是他们公子哥瞎折腾,反倒害了她这个路人甲。
吴珏在家里是小霸王,自来娇生惯养的,见宋天慧瞪他,哪里肯吃亏,也瞪了过去喝道:“臭丫头,瞪什么瞪?信不信我把你眼珠子挖出来?”
这话一说宋天慧更加恼火了。也顾不上不惹事的原则,顶了回去:“我就是看看什么样的人会被人喊出小偷,而且大家还都相信了,怎么你长着一张脸不是给人看的?还是觉得自己见不得人?”
“好你个伶牙俐齿的小丫头!表哥,你看看。都是你出的浑招,为了赢我的砚台就污了我的名声,你看别人都怎么看我啊,我的一世英名都被你毁了!”宋天慧一凶,吴珏却觉得有意思,也不想继续怪宋天慧了,干脆直接找了罪魁祸首谢明晖。
宋天慧撇了撇嘴,还一世英名呢,不就是个小屁孩吗。
谢明晖再次挠了挠后脑勺。这似乎是他的一个习惯性动作,就快把束的整齐的发髻给挠散了。一股淡雅的木香飘入宋天慧的鼻子,宋天慧偷偷瞟了眼谢明晖头顶的木簪,她真是眼拙,那可不是普通木簪,是檀香木的。
“表弟。对不住,对不住,我就是冷不丁想到的,想着有个人帮我拦拦你也好,其余的也没多想,是我鲁莽了,大不了这次算我输了,砚台我不要了还不行?”谢明晖歉意的说道。
吴珏竖起了眉毛,“愿赌服输,我也不是输不起的人,说好了你一个时辰内能抓到我,那砚台就归你,你要是不要我就扔了,免得回头看到了心烦。”
谢明晖干笑了两声,又急忙对宋天慧说:“小姑娘,刚刚的事情是我不对,我平日里就爱收集稀罕的砚台,恰好我表弟得了一方好砚台,于是我们打赌,只要我一个时辰内抓到他,他就把那方砚台赠与我。我追了他大半个时辰了,眼看着时间就要到了,我心里一急,就出了这浑招,你的腿没事吧?”
要不是宋天慧看起来年纪小,谢明晖是不好问这种话的,就算本朝男女大防没有那么夸张,但问一个姑娘家的腿,总归是不妥的。
宋天慧是现代人,加上之前一直扮男孩,也没有真正小姑娘家的娇羞,瞪了谢明晖一眼说:“能没事吗?你要不要绊绊他试试?”
她是真生气了,这两人在自己家闹闹就好了,跑到外面开这种玩笑,这得是衣食无忧的公子哥。可她辛辛苦苦为了养家赚钱,有空间宝贝还怕被人觊觎,处处受限制,时时要小心翼翼,大老远跑到城里看看想赚些钱,可钱还没赚到就伤了腿,虽然不是大伤,可肯定要青肿几天,她越想越觉得心烦,大概是之前许多事情压抑的太丢了,今天刚好这两人撞到了她的枪口上。
吴珏和谢明晖毕竟是一家人,虽然他自己骂谢明晖,但却不愿外人说什么,听到宋天慧语气不善,立即瞪过去说:“你这小丫头怎么这么没礼貌,我表哥都跟你道歉了,你还想怎样?是不是要医药钱,我们赔你好了!这是二两银子,你自己去看大夫吧。”
还没等宋天慧反应过来,吴珏就把二两碎银子扔到了宋天慧怀里,扔的倒是挺准。宋天慧下意识的接了接,但很快跳了起来,就好像一只被踩了尾巴的猫,直接炸毛了。
她扬手就把银子扔了回去,大声骂道:“收回你的臭钱,别以为你有钱就了不起了,随便就能拿钱出来羞辱人了,你们要打闹回家闹去,完全不知道天高地厚,迟早有你们吃亏的时候,我今天是瞎了眼才多管闲事,算我倒霉!”
她说完转身忍住腿痛,大步的走了,留下谢明晖和吴珏两人傻了眼,那块碎银子就这么滚落在地上,一旁的随从捡了起来,却拿在手里有些犹豫,不知道该不该现在递还给吴珏。吴珏平日里脾气暴,又爱面子,被人扔了银子肯定面子挂不住,随从不知道自己现在上前会不会成了出气筒,他心里哀嚎,为什么那银子就滚到他脚下了呢,真是倒霉到家了。
宋天慧走的很快,一方面是生气了,另一方面是因为她骂完后也有些后怕,她可是一个人,人家不只两个人,还有一群家丁,要是真不顾风度对她动手,她可要吃亏了。不过她一点都不后悔,虽然那么做冲动了一些,但是她才不想被人用二两银子给侮辱了,好像她生气就是要讹些医药费一样。
她飞快的拐弯,走到了偏僻的小巷子里,然后找了个拐角钻进了空间之中,小心一些总归是没错的。
在空间里摘了些水果,她席地而坐,吃些东西看看外面的动静,不知道会不会有好戏上演。
果然没多会儿,就看到谢明晖带着吴珏追了过来,两人是没想到一个小姑娘脾气这么大,加上宋天慧说他们不知道天高地厚,迟早要吃亏,吴珏倒没觉得有什么,谢明晖却心里一惊,心道这小姑娘不会是有什么背景吧,他们这一闹没什么,可不能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
他暗怪自己一向谨慎,今天怎么就出了这种浑招呢,也怪吴珏刚刚不该用钱去打发人家,“要是人家真有什么背景,你那二两银子不是打人家脸面吗?”谢明晖这样对吴珏说道,吴珏虽然有些霸道,却又不是完全不讲道理的人,听到谢明晖这样一说,也觉得自己鲁莽了,可人已经走了,难道他要去道歉?
谢明晖不像他那般死要面子,就拉着他说:“咱们赶紧过去跟人家赔个不是,这事咱们确实处理的不妥。”吴珏无奈,只好跟他追了过去,可惜两人却找不到宋天慧的身影了,这样一来,谢明晖更加觉得宋天慧行踪莫测,肯定不是一般人家的女孩。
“看样子是找不到人了,但愿别给家里惹下什么麻烦。”谢明晖叹了口气说道。
吴珏翻了翻眼睛,嘴硬的说:“咱们也没怎样她,不过是我们兄弟开个玩笑,她也不至于这么小肚鸡肠吧??就是得罪了那小丫头能怎样,我们两家可不是那种好欺负的。”
谢明晖瞪了他一眼,“阿珏,你这脾气得改改了,总这样可不好。”他眉头紧紧的锁在了一起,继续说:“我听说宫里那位出来了,身边就有个小丫头,恰好跟刚刚那小姑娘年纪相仿,不知道……”
“不会这么巧吧?”吴珏的脸瞬间垮了下来,哀嚎起来。
宋天慧在空间里听的目瞪口呆,怎么扯到宫里了,她穿越过来是农家,她以为身边只是和种田有关的事情,怎么就冒出来宫里了,她可不要跟宫斗扯上关系啊,坚决不要!
她猜测两人说的宫里那位是什么人,是宫里到年纪外放的宫女,还是退下来的太监或者嬷嬷,又或者是微服私访的皇帝?她摇了摇头,这个时代的皇帝可不像乾隆那么喜欢下江南,基本没有微服私访这种事情。
看着两人带着随从离开了,她又等了好一会儿,才小心翼翼的从空间里出来,拿着包好的一小包桃脯继续找点心铺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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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8章 新的收入
永安城的点心铺子并不多,而且没有聚集在一处,所以她从城西走到城东,才找到了第五家,如果这家还不肯出好价钱,她也只能无功而返了,要是卖不合适的价钱,她是死活不肯的。
即使这些桃脯是没有成本的,她也不能贱卖了,否则单单这种行为就很令人怀疑了,什么东西都有成本,除非急用钱,否则随便贱卖不是让人怀疑你货品有问题,就是有什么不好的图谋了。
这家铺子的掌柜的是个上了年纪的老者,下巴留着的山羊胡子已经花白了,说起话来和气的很,面对宋天慧也有老人面对小孩的慈祥。
“小姑娘,你这桃脯哪来的?你别多想,我们收货得问清楚,这是行里的规矩,并没有别的意思。”老掌柜和气的说道。
宋天慧笑着说:“我懂得,您问这些是应该的。这些桃脯是跟我家交好的一位商人大叔转手给我们的,他家里老人去世了,他急事回乡奔丧,就把货物转给了我,但我家也不是卖点心的,与其浪费时间一点点的卖掉,不如找家铺子转手了,也方便一些。”
她想了想又补充道:“那位大叔人很地道,货物都是从南边带来的,买过的人都说好,不过口说无凭,你还是验一验比较好,就是我手里其他的货,你要是愿意收了,也可以好好验验的。”
老掌柜的眼睛很亮,没有一般老人眼睛的昏沉,他微笑着听宋天慧说话。那表情非常认真,看起来完全没有轻视宋天慧是个小女娃的意思,只是他看着宋天慧的眼睛发亮,让宋天慧有些心虚。怕这种老成精的人物会一眼看出她在撒谎。
“你这小女娃倒是坦荡,小小年纪就知道出来谈生意了,你家里人也放心?”老掌柜问道。
宋天慧故意挺了挺胸脯。像个小孩子那样抬头骄傲的说:“我都十岁了,我家世代从商,小孩子十岁就得学着做生意,我哥哥九岁时就谈成了第一笔生意,我可不能差的太多。”
老掌柜哈哈大笑起来,“你们家父母倒是开明,孩子早些出来闯荡也好。免得成了暖房里的花朵。”
这个朝代男尊女卑的理念没有太过夸张,所以一些商户人家女儿出来做生意的也不少,也有商户男人做生意反倒不如老婆的,就比如宋秀月他家,也就乡下重男轻女的思想重一些。其实在越大的城市里,女人的地位越好,而京城里更是如此。
这些都是宋天慧从邢先生的课上听来的,不过邢先生讲的时候,明显下面一些小子非常的不屑,在山泉村很多人眼里,女人不能跟男人比,这也没办法,庄户人家主要是土里刨食。女人的劳动力不如男人,无法成为家庭的生产力,所以常常被瞧不起,这也是庄户人家为什么要生儿子,为什么要比谁家儿子多的缘故。
所以宋天慧话里透露出她是商贾人家的女儿,老掌柜就相信了。目光中更多了些赞赏的味道。
他看了宋天慧带来的桃脯,确实成色不错,甚至比他们铺子里的好上一两分,他点头示意不错,随后两人谈妥了价格,又约好了待会来送货,宋天慧才离开了点心铺子。老掌柜看着她小小的背影,不由感叹起来,“果然是商贾人家的女儿,小小年纪就这么会谈生意了,了不得啊。”
其实宋天慧就是会抬价,作为一个现代女性,买东西不要砍价吗?她不过是把砍价的功力使了出来,把桃脯的价格抬高了一些,好在老掌柜是诚心想收,价格才谈的起来,要像之前那几家不是不理她,就是没把她放在眼里,她说什么也白搭。
出了铺子,宋天慧找了几家小食摊尝了尝永安城的小吃,跟她家的对比一下,也好做改善。之后她找了个无人的地方,拿了一大袋子桃脯出来,又雇了辆车,让车夫带着她停到了点心铺子门口,然后帮着她把桃脯抬进了铺子里。
老掌柜见宋天慧带了个车夫过来,以为是她家的车夫,也没多想,只吩咐人将麻袋打开,把里面的桃脯倒在干净的木柜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