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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院正不言不语的让聂耳很是着急:
“院正,我弟弟怎么样了?”
李院正闭目沉思半响,直到聂云也着急起来方才睁开眼来笑呵呵的说道:
“虽然麻烦了些,却是不妨,我开两张方子先吃着看看,过几天我在过府看诊。”
这边说要开方子,那边离桌子近的聂凌忙跑了过去研磨,李院正看了一眼这个表情有些别扭的孩子抚着胡须点了点头,待墨磨好了,提笔写了两张单子,在一旁的聂深接过了单子问:
“院正,这方子怎么用?”
李院正指着其中一张道:
“这个两碗水煎一碗,煎好立刻给他喝下,另外三碗水煎一碗,前面的喝下半个时辰后再喝,这几天不要给他吃荤腥,饮食清淡为主。”
“是。”
聂深应了,连忙捏着药方子出去了。
那边快压不住聂风的聂云扬声问道:
“院正!我哥哥这是怎么了?快压不住了!”
第七十章 钛金狗眼(推荐1100加更)
李院正看着聂风满脸通红的样子直摇头:
“作孽呦。网高品质更新”
一边说着,他一边从一旁的医箱里拿出一个小瓷瓶子并一根银针来,银针在聂风耳后一闪即末,聂风瞬间安静了下来,只张口喘着粗气,李院正让聂耳把聂风翻过身来,让聂云拿过来了痰盂,在聂风背上轻轻拍打几下,聂风咳了两声“哇”的一下就吐了出来,屋子里一时之间弥漫着酸腐的味道,太子忍不住走了出去,静安王爷一看连忙跟上。
偌大的院子不见一名宾客,只有几名小厮和粗使婆子穿梭其中收拾客厅上的一片狼藉。
静安王看着一言不发的太子,躬身道:
“太子,今日之事……”
太子苦笑一声摇头道:
“王爷,此时想要瞒下怕是不可能了。”
今天这事儿闹得太大,想要瞒自是不可能,不过静安王也没想着要去瞒着,他看了一眼书房,低声道:
“太子殿下,端王爷教训儿子自是瞒不下了,不过这文姐儿的事儿……”
事情已经很明白了,不用李院正说,他们都看出来聂风中的正是春。药。此事若是传扬出去,文姐儿这辈子就完了。
太子平静无波的看了静安王一眼,迈步走下了台阶,走出去几步方才转头说道:
“此事我会跟父皇说,至于外面的事情,就要看静安王府上的人嘴巴严不严,还有,聂家的人了。网高品质更新”
得到这样的允诺,静安王已经松了一口气,他回身去书房看了聂风吐完以后已然无碍了,便往后院走去。
聂深在李院正给聂风催吐之后终于想起了他家王爷,他转头看向了聂云问:
“三少爷刚才喝了什么?”
“酒。”
聂云回道。
聂深脑海里猛的闪过聂祁宏刚才拎着的酒壶,暗叫一声坏了,撒腿往外跑去。
前院的骚乱在有心人的控制下没有波及到后院,只不过文姐儿听到消息的时候赶紧带着妹妹离席走了,没想到走到一半兰姐儿说肚子痛,好像吃坏了肚子,文姐儿不愿意等她,就自己先走了。
再说易敏之,她是被人给摸醒的,或许是被聂深打晕的次数多了,本身有了免疫力,以前要昏睡很久才能起来的她这次只过了一会儿就有了知觉。
身上被什么东西压的很重,易敏之觉得应该是鬼压床了,伸手就往身上打去。
疼!
好像打到了墙上似的,易敏之猛的睁开眼来,来不及看清楚打到了什么,眼前就突然出现一张男人的脸,聂祁宏!怎么会是他?文姐儿不是要算计他吗?他怎么会在这里?那么这是哪里?她来不及想那么多,眼前最要命的是嘴巴里有一条不停搅动的舌头更要命的是那满嘴的酒臭味道,想知道是什么味道吗?让自己男人喝醉了吐完了接个吻就知道了~
易敏之吓得赶紧去推压在身上的人,却被对方抓住了手,伸脚去踢,却又被他有力的双腿给钳制住了。
今天是黑色星期五吗?
“呜呜……”
易敏之挣脱不开,只能晃着头不让他亲,可是那聂祁宏迷蒙着双眼,只觉得身下的女人不够老实,他一皱眉,抬起了头咕努道:
“老实点儿。”
然后他垂下头去继续吻,易敏之好不容易摆脱了他怎么可能还让他入侵成功?她把嘴巴闭的紧紧的,咬紧牙关不松开,聂祁宏试了几次舌头都无法和易敏之的唇做进一步接触,便放弃了这处地方转战脖子,短短的胡渣扎到脖子上让易敏之一痒裂开了嘴笑了起来:
“痒……”
易敏之可劲儿的缩着脖子,努力忽视身上某处传来的灼热感,这衣服不都是挺厚实的吗?怎么还能这么清晰的感觉到那处地方的滚烫呢?她羞红了脸集中精神让自己脑子清醒一些。
聂祁宏这情况怕是中了春,药了,就是不知道这到底是谁的手笔了。
聂祁宏的喘息越来越粗重,他终于不耐这样隔靴搔痒,松开了禁锢着易敏之胳膊的手,两只手飞快的撕扯着她的衣服。
机会来了!
易敏之眼前一亮,头稍稍往后一退,猛地冲着聂祁宏的脑袋就撞了上去。
疼!
易敏之的眼泪都快掉出来了,强忍着脑袋的晕眩她看向了聂祁宏,好嘛,人家是没晕,不过清醒了许多。聂祁宏晃动着脑袋盯着眼前衣衫不整的女人,眯着眼睛分辨了半天才认出来这不是自家女人,他猛的站了起来,摇摇晃晃的倚靠着床架子厉声问:
“你是谁?”
被人莫名其妙的打晕了,易敏之没生气,被强吻了,没生气,被人算计了,没生气,尼玛现在是被人给无视了!她怒了!
一个鲤鱼打挺从床上跃起,跳下床的瞬间飞起一脚冲着聂祁宏的下半身就踹了过去,聂祁宏人是醉了,可反映却不慢,眼看着就要踢到身上了,身子往床上一倒,顺势就躲了过去。
易敏之跳下床看也不看聂祁宏跑到窗前打开窗户一看,呵,二楼,转头再看看被药迷得七荤八素的聂祁宏,她果断选择跳楼。
二楼,下面又是泥土,她小时候调皮也不是没跳过,一闭眼,她纵身跳下,咦?易敏之睁开了眼睛。
杏黄的衣服晃瞎了她的钛金狗眼啊!有木有!
易敏之生平第一次想要抓狂了。
狗血的不能再狗血了!
她慌忙从太子身上下来,附身跪倒在地颤抖着道:
“奴婢,奴婢见过太子殿下,太子,殿下万安。”
太子抬眼看了下阁楼,又看了看易敏之钗横鬓乱的样子,眼中闪过一抹厌恶:
“赶紧走吧,成什么体统!”
“是。”
易敏之深深叩首后赶忙起身离开,至于楼上的聂祁宏根本就不是她应该操心的。
观景楼这边果真僻静异常,她跑出了好远都没有看到一个下人经过,也幸好这样,才让她有了时间匆匆整理衣服,又把发髻打散了,挽了两个丫髻。易敏之刚收拾妥当,就见聂深跑了过来,一看到易敏之就冲了过来:
“王爷呢?”
第七十一章 丢手绢
易敏之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伸手往后指了指:
“在那里!”
聂深连声谢也没有,一阵风似的卷走了,易敏之冲着聂深的背影做了个鬼脸,转身欲走,却看到兰姐儿怯生生的站在自己身后,惊讶的看着她未及收回的鬼脸。
易敏之换上一脸标准奴隶式笑容,轻声细语的问:
“请问,有什么事吗?”
兰姐儿眨眨眼,刚才应该是自己眼花了吧?她抿了下唇,微微垂了头不大好意思的说:
“我刚才从这里经过,帕子给掉了,若是别的也就算了,只不过那是我亲手绣的,上面,还有我的闺名,被人捡去了可就不得了了。”
兰姐儿说着说着眼圈就红了,最后一个字吐出来,眼泪也掉了下来。易敏之连忙递过了自己的手帕一手指着她刚才来过的路正要说让兰姐儿过去找找,就见太子殿下拎着一条水绿色的帕子施施然走了过来。
那帕子在这样一个温润如玉的男人手里拎着一甩一甩的,易敏之脑子里瞬间唱起了一首歌:
丢,丢,丢手绢,轻轻的放在小朋友的后边,大家不要告诉他,快点儿快点儿抓住他,快点快点儿抓住他……
“奴婢见过太子殿下。”
易敏之屈膝施礼,眼角的余光瞥见那兰姐儿也屈膝拜了下去,一双眼还微微上挑扫了太子一眼,然后看了一下那条水绿色的手绢方才无限娇羞的垂下头去。
扮猪吃老虎啊!
刚才那怯生生的样子感情是装的。
太子叫了起,易敏之赶紧起身也不搞什么跪安了,直接转身欲走,这次,她又没走成,只见远远儿的一群人浩浩荡荡的就过来了。
打头的,是地下跑的欢实的清姐儿,小家伙一看到易敏之跑的更换了,口里一叠声的叫着:
“姐姐,姐姐。”
一路飞扑到了易敏之怀里,清姐儿后面是抱着聂鑫鑫哥儿奋力追赶的奶娘,许是鑫哥儿太闹腾了,奶娘怕抱不住他,直接架着他的胳膊让他面朝前的揽着他跑,鑫哥儿这次手脚都解放了,看着清姐儿在前头跑,他自己在后面脚踢手拍的。
桐雪本是笑吟吟的跟着自家儿子一起陪着清姐儿找易敏之,按照原计划,他们一路找到观景阁,推开观景阁就会看到易敏之和一个不明身份的男子衣衫凌乱的躺在一起,当然,这个男子极有可能是静安王的重孙子。
静安王爷可是给聂祁宏塞过小妾,虽然被拒绝了,可桐雪却深深的记在了心底,当然,最让她耿耿于怀的是静安王妃对她的视而不见。
如今静安王妃打着做寿的旗号相看重孙媳妇,那么就不要怪她横插一脚了。新媳妇还没选定呢,这边男主角就拉了别的女人鬼混这个女人居然还是端王府上头的罪奴,这放谁心里不膈应?谁家还愿意把闺女嫁过来?就算是愿意,也得掂量掂量闺女过门以后的生活。
静安王不是急于找重孙媳妇吗?这下看他还怎么急!她桐雪恶心不死静安王夫妇也得让他们膈应几天!
看到易敏之跟太子站在一起,桐雪眼神闪了闪,连忙快步上前去屈膝行礼。易敏之抱着清姐儿仓皇往旁边避开了几步,兰姐儿却堂而皇之的站在太子身边羞怯的笑着竟是生受了桐雪这一礼。
桐雪起身后看着太子手中的帕子垂下眼睑,笑道:
“太子殿下手上这帕子真是好看,能上婢妾看一看吗?”
太子一笑,把帕子递了出去,兰姐儿在太子身后显出一抹慌张来,悄悄拉了拉太子的衣袖,却没有出声。
桐雪不动声色的接过了帕子,仔细看着上面绣工精巧的兰花,翻过帕子一看,她惊喜的叫了起来:
“竟是双面绣呢,这样一方帕子绣了双面绣真是费了不少心思了,婢妾看着这帕子好看,想着回去照着做一条,不知太子爷可否把这帕子借给婢妾几天?”
这话一出让兰姐儿真的着急了,可是她此时再出言去阻拦已然有些不大合适,那帕子是太子递出去的,她去拦,要怎么说?难道她可以反驳太子的意思?
太子眼中闪过一抹轻松,笑容中便带了一抹谢意:
“小婶子既然喜欢,那么就送与小婶子又何妨?”
此话一出,兰姐儿就急了,想要出口去拦,却硬生生的咬住了唇不敢出声。她要怎么说?那帕子是她掉下的?太子捡起的?这传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