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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西砸了,因为这个,自己身边的人还经常受伤,福晋还故意以此为借口找过麻烦,不知道今天她又想了什么方法惩罚自己了,不过肯说话就好。
“姐姐也知道后来阿玛的样子了,我和额娘一起被禁足,阿玛可是带着姐姐去了不少的人家呢,听说还给了姐姐几套很少见的首饰,说是大明时期官家千金所用的呢”,乌云珠继续说着鄂硕对宁楚格的种种宠爱,希望宁楚格还是对自己不屑的好。
“怎么,你想要那些首饰?”听到乌云珠的话,已经有了一丝笑意的宁楚格皱着眉头问道。
“怎么会?姐姐想哪去了,我只是说阿玛最喜欢的还是姐姐,我额娘有小宝宝了,阿玛还是一句话就把额娘禁足了,姐姐不但没事,还得了阿玛那么多的补偿,阿玛对姐姐真是很好呢,我看连三哥哥都比不上姐姐在阿玛心中的地位”,乌云珠羡慕的说道,甚至还拿了宁楚格的同母弟弟巴图出来作证。
“恩,我知道”,宁楚格只淡淡的应着,拉着乌云珠继续往前走。乌云珠看着前面偏僻的没有一人的地方,心里的不安越发浓郁了,隐隐觉得今天好像不该跟着宁楚格出来,只是看了看被拉着的手,现在也回不去了。
“姐姐,这不是你的院子呀,我记得你的院子是从旁边走的,我们现在是要去哪里?”乌云珠觉得不对了,可是这里已经没人了,自己也犟不过宁楚格的,该怎么办。
“你说,侧额娘肚子里的会是男孩还是女孩?”好像没听到乌云珠的问话,宁楚格自顾自的问道。现在的姐妹俩一起站在一个破败的水池子面前,听说外面连着的是条河,平时都有沙袋堵住两边的接口,这里开出的一小块之前应该是一个挺漂亮的荷花池,只是鄂硕一家住进来后没有会打理的人才会荒废了。
“恩?这个,我也不知道,可能是女孩吧,听额娘说酸儿辣女,额娘这段时间一直喜欢辣的”,愣了一下,乌云珠回答道,只是眼神还是四处扫视,希望能看到其他人,结果丧气的垂了头,“姐姐,让流霜回去拿件衣服给我吧,现在这里好冷”,说着,乌云珠就给流霜打了个颜色,让她赶快去叫人。流霜纠结了一会儿,既不放心乌云珠一个人留在这里,也不敢不听乌云珠的吩咐,很是为难。
“冷啊?现在是挺冷的,不过,过一会儿就不会冷了”,宁楚格带点高深莫测的说,又看了一边的流霜一眼,不在意的打发了流霜回去,还把跟着她自己出来的人也一起打发了回去。
“是吗?也许今天没有太阳呢,那就还是一样冷啊,姐姐你穿的也不厚,怎么就是感觉比我暖和呢,是不是就是姐姐比我大了的原因啊……”乌云珠看着离开的流霜,尽力的东拉西扯,想要稳住情绪不太对的宁楚格。
“是不是有太阳我不知道,妹妹放心,中午我就会告诉你今天有没有太阳的……”说着话,宁楚格突然把乌云珠想水池里推了一下,还好乌云珠早有防备,一直注意着宁楚格的动作,她一动作,乌云珠就立即抓住了她的胳膊。
“姐姐,你怎么了,腿酸吗?我也是的,走路多了就容易发酸还发麻……”力持镇静,乌云珠没想到宁楚格竟然打着害死自己的念头,还是用水这个自己最怕的东西,本以为她最多就是甩自己几鞭子而已。
“乌云珠,你也别怪我,要怪就怪你之前让我成了笑话,现在你还那么小就让阿玛不理我,是不是阿玛下次回来就会更看重你了,将来你是不是也要像你那个额娘让阿玛看不到我额娘一样,让阿玛也完全看不到我和巴图……你放心,你不在了,我一定会好好的照拂侧福晋的,我额娘那里以后也不会再找侧福晋和她肚子里孩子的麻烦,你也说那个孩子是个女儿,将来阿玛也是会宠着她的,你还是下去吧”,宁楚格说着话就开始把乌云珠往水边拉,年长几岁,又善于骑射的体质让宁楚格很快达到了她想要的效果。
“既然这样,那姐姐你为什么还会害额娘肚子里的宝宝,那个香囊你也知道有问题吧,你还是让阿玛给了我额娘,现在你又来害我,阿玛知道了不会放过你的,还有你的以后,让人知道了你害死了自己的亲妹妹,还有谁家愿意过来提亲的……”乌云珠焦急的说道,拼命挣扎着离开水池。
“那个香囊有问题?你别骗我了,那是我身边的丫头为了我才特意的找了那个汉人的玩意给你们,我只是想告诉侧福晋我的态度罢了,既然送了东西给她,就是说我不会找她麻烦了,我怎么会忘了你去害那个还没出生的孩子”,宁楚格皱着眉头看着死死抓住自己的乌云珠解释道,“至于阿玛的态度,就不用你担心了,我原来也是想和额娘一样在阿玛不在的时候处理你的事,可是现在我改变主意了,我要让你知道即使阿玛在家,他也不会为了你不喜欢我,我就是想要你知道这个结果罢了,最晚晚上阿玛就会回来,你就可以清楚的知道阿玛心中最喜欢的是谁了……”话还没说完,乌云珠已经被完全推下水,二月的天气,池子里的水还带着薄冰,一沾到水,乌云珠就不停地打战栗。
看着宁楚格即将抽出去的手,乌云珠一闭眼,拉着池子边上枯萎草木的手用力一推,带着宁楚格一起掉下了水池,掉下去的一瞬间,乌云珠还在想着,自己至少不能吃亏,拉着害自己的人给自己陪葬,自己捡来的这一世也算不亏……
没有学过游泳,宁楚格一下水就被水淹没了一次,整个人惯性的拼命扑腾着起起伏伏,同样不会水的乌云珠看着本来离自己只有一步之遥的岸边越来越远,冻僵了的身体借着开始推宁楚格向下的作用力比对方还下沉的慢,闭上眼睛,尽力的保持着生气,暗暗祈祷流霜能早点带人过来,这样也许自己还能捡回一命……
9第九章
靳洛蓝感觉整个人头重脚轻,小时候海水灌进嘴里鼻子里的窒息感好像又回到自己身上了,有恐惧,有绝望,还有心里那丝微弱的期望,怎么回事?不是只有小时候自己才溺过水吗,现在自己是在哪里?带着怀疑,靳洛蓝顺着心里的感觉,慢慢的回想……
飘飘荡荡的,眼前的画面终于清楚了,一个与周围格格不入的女孩惊恐的站在肤色头发不同的人群中间,瞪大的眼睛也泄露了她的焦急与不安,这好像是自己小时候刚去美国的那天,走丢了的自己不敢离开,只能一个人站在路上等着可能会回来找自己的父亲……看着眼前的小女孩,靳洛蓝的心也慢慢的提上来了,衷心的希望女孩能等到父亲回来,只是这次的结果还是没有变,仍然没有人发现那个小女孩不见了,天黑下来了,四周的灯慢慢的亮起来了,女孩仍是一个人站在那里,直到午夜十分穿着制服的警察带走了几乎昏迷的小人儿。
不知道怎么回事,好像是看电影一样,靳洛蓝看着曾经的靳洛蓝生活中的片段,那个靳洛蓝慢慢的习惯美国的生活,努力地学习各种知识,逐渐成为所有人仰望的对象。看着二十多岁回国的靳洛蓝微笑着对笑的僵硬的继母和异母兄妹不断的挑衅,更是看着之后近二十年来女孩在家里斗继母,回公司斗两个哥哥的日子,这一切都如同画卷一样一幅幅的展开,间或参杂着女子的疲倦,女子的不甘和最后把两个哥哥送进监狱气病父亲时带着眼泪大笑不止的扭曲的脸……
靳洛蓝用力的挣扎,想要摆脱这种看着自己再一次走上从前道路而无力阻止的挫败,却一直失败,只有那颗原本还活跃的心随着再次经历曾经那些事情,慢慢的平静的下来,最终化为可惜的一声叹息……
终于睁开了眼睛,一时间,靳洛蓝不知道自己是在哪里,愣愣的看着头顶青色的帐子,心里还在为以前那个固执的自己不值得。
“乌云珠,你醒了,你终于醒了,娘就知道你一定不会有事的”,丽娘挺着大肚子端了一碗东西进来,好像是以前见过的参汤……
一瞬间,靳洛蓝不知道自己是在哪里,怔怔的看着眼前的女人,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乌云珠,你可算是醒了,现在不想喝参汤是不是?那娘给你准备了清粥,你现在身子弱,喝这个刚好”,说这话的时间,外面就有人送了粥过来。
“娘,别担心,我已经醒了,就是有点累,我这就吃东西”,虽然脑子还是乱哄哄的,靳洛蓝还是顺着对方的话做,只想自己一个人理清脑中纷乱的思绪。
那是自己的前世,是靳洛蓝的人生,也是个自己没有开心过过一天的世界。本来作为家族联姻后的下一代,靳洛蓝的悲剧人生似乎早就注定,只是那时候靳洛蓝的母亲洛蓝和父亲靳父是青梅竹马,两人恋爱结婚,很是过了几年的温馨的生活,唯一的遗憾是洛蓝身体不好,两人一直没有孩子。靳父努力了很久才得到靳氏的当家人的位置,对这个位置看的比什么都重要,理所当然的,继承人,不管男女,他是绝对不能缺少的。然后就是外面的私生子,当年的那段恩怨,靳洛蓝自己知道的不清楚,只是知道靳父在外面养了一个私生子后,并没有对外面的女人很好,只是对着那个当做继承人培养的孩子很好。
事情若是一直这样也就好了。外面的那个女人,靳洛蓝后来的继母,把靳氏当做儿子的财产,对着也许没有几年时间的洛蓝也就不那么在乎。意外的是靳洛蓝的到来,明明都被诊断为不孕的洛蓝在结婚五年后有了身孕,而外面的那个女人也在同一时间有孕。两个女人都有了身孕,其中的一个是靳父自己喜欢的,而且还是身体虚弱的妻子,他的态度自然就很明显,夫妻两人对着尚不知道性别的靳洛蓝满怀期待。
可是外面的那个女人不舍得到手的肉没了,在生产的前一刻让儿子打电话到靳家找靳父,电话却被洛蓝接到,洛蓝不信丈夫的背叛,亲自去医院证实消息,受不了打击早产。洛蓝的身体本就是医生千万小心的,早产加上她自己的不愿面对,最后救回来的就只有还是婴儿的靳洛蓝.得知消息的靳父不知道是自己逃避还是真的相信那个他亲手培养的儿子,洛蓝的去世,靳父把一切都怪在了什么都不知道的靳洛蓝身上,至少在这之前的靳洛蓝一直是这样认为的。靳父从医生宣布洛蓝去世起就对这个新生的孩子不闻不问,连名字都是由外公起的,更是在靳洛蓝五六岁的年纪就把她送去美国留学,直到二十岁学成归来……
躺在床上的乌云珠苦笑,自己的前世是一个悲剧,不管真的是为了靳家的掌家权还是恨父亲和继母那一帮子人,属于靳洛蓝的就只有永不停歇的努力。当初靳洛蓝在外祖父和舅舅的帮助下对那两个异母哥哥步步紧逼,直到他们无路可走弄出假账,靳洛蓝亲自把他们一起送进了监狱,还专门找了律师控告两人和地下贩毒团伙往来,断了两人所有的前途。
回想曾经,靳洛蓝似乎从来没有只为自己活过,三十多岁近四十岁的单身女人,虽然一个大家族掌家人的身份让所有人都对她恭敬畏惧甚至是讳莫如深,仔细想来她还是被人笑话的吧,特别是那个比她小了八岁的妹妹。
现在回想,或许靳父真的认定靳洛蓝害死了他爱的女人,可是也不是真的那么看重他那个所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