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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玉脑中轰地一声,低头看她,唇色嫣红,双颊如火,那双眼睛却分外地清亮,他的热情像火山一样再次被她勾了出来,不假思索地再一次捉住了她的唇。
这一次不同前面两次的缠绵温存,他薄而柔软的双唇带着压碎她的力道,唇舌在方寸之间撩起了无边的火热,似要烧熔了彼此,若不是在外头,恐怕就要擦枪走火。
半晌,两人才喘息着分开,抵着彼此的额头。
泠然觉得唇上犹自火辣辣的,伸手轻轻捂着,却吃吃地笑了起来。
“你……笑什么?”
“我以为王爷身经百战,一定吻技高超,不过经历了几次,看起来也不过尔尔,磨得我好疼,跟我的自然反应也差不多嘛……”泠然大言不惭。
“一个女孩子家竟然对这事评头品足?”楚玉啼笑皆非,对她的惊人言论应接不暇,恨得又蹂躏了她的嘴唇一番,直到她呜呜求饶,方才依依不舍地罢手。
几番纠缠,天已全黑,那把伞早已不知飘到了何处。
雨却还在淅淅沥沥地下着,不仅没有小下去,反倒更大了。
两人谁也没有急着要走,楚玉将她横抱在怀中,靠在凉亭的柱子上坐了。
无边的雨声伴随着彼此的心跳,令二人一时都安静下来。
山中晚来风雨交加,本应冷得很,泠然在楚玉的怀里,没有感受到一丝凉意,却觉得风声雨声都是那么好听,简直有些昏昏欲睡起来。
“冷么?”他闻着她身上的馨香,心中柔情满溢。
“是王爷冷才对,我被你包得跟襁褓中的婴儿一样,怎么会冷?”
“以后别叫我王爷。”楚玉的声音带着几分满足的慵懒和宠爱。
“那叫什么?整天你呀你的么?”泠然推他,欲坐起一些。
“玉郎或者子墨随你叫。”他很认真。
泠然却噗嗤一声笑了出来,这人不知道后世古龙大侠的书里面有个反面人物叫做江玉郎,否则绝对不会让自己叫他玉郎的,看来莲花玉郎这个名号,他本人也是知道的。
“再笑我可不客气了啊。”他双目灼灼,贪婪地锁定了她的笑颜,将她抱得更加密实。
“遵命不笑了。”事实上她还在笑,“该走了吧,子墨,再不下去,也许小秦和小苏会急得哭了。”
他揽着她站起,“依你”
泠然心头又酸又甜,暗叹若早知答应了他之后是如此甜蜜,就不该折磨他。
“不如别下山了,到山上僧庐借宿一宿。”楚玉望了望黑漆漆的夜空,提议。
他是有洁癖的,淋了雨必然要泡一个热水澡,寺庙怎及得上王府方便,泠然略略体会到他患得患失的心情,点了点他的心口,带着三分戏谑的口气道:“回去吧,只要王爷老老实实的,奴婢帮你洗发。”
“泠儿……”他握住她调皮的手,忽然道:“怎么有时候,我感觉你的口气根本不像一个十五岁的小丫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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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三一 爱情如此甜蜜
泠然一怔,随即感觉到他手上的微温,心中安定喜乐,将头一偏道:“因为我从小博览群书,心理年龄大,懂么?”
“你还博览群书?”楚玉失笑,这丫头好像该懂的都不懂,不该知道的却知道许多,的确是一个怪胎。
说话间,他已脱下自己的披风,兜头盖脸地将她包了进去。
“我不冷。”泠然刚说了一句,他就不由分说地背起了她,说一声:“抱紧了。”身若惊鸿,眨眼间就掠出了凉亭,凌空飞起。
风雨立刻灌了过来,泠然将头伏在他宽阔的背上,笑靥如花。
他是如此优秀如此令人安心原来恋爱的滋味是这么美的难怪世间有那么多吟咏爱情的诗句,那么多的痴男怨女沉溺其中,自己总算也领略到了。
下山的速度当真比箭还快,泠然不过才转了几个念头,还没好好领略夜雨中飞纵的乐趣,挂着气死风灯的马车已然在望。
秦子陵和苏小序果然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两人谁也没敢坐在车辕上,共打着一把油纸伞站在山道口上,看见他们出现,苏小序跳着脚叫了起来:“王爷回来了可急死奴才们了。”
楚玉面上不自觉地浮起浅浅的笑意,背着泠然脚不点地地钻进了车厢,说了声:“速速回府。”
两个不谙情事的小太监面面相觑,王爷带着未来的王妃大雨里跑出城,跑上山呆了老半天,按他们想,王府里地方还不够大吗?有必要这么折腾?但是主子的行为再怪异,他们也不敢多嘴,只能手忙脚乱地爬上了车辕,苏小序“哗”地一抖鞭子,马车便平稳地从林荫小道上往来路驶去。
车厢内,泠然还没来得及除去披风,楚玉就把她从里头给扒了出来。
经过这一路的飞掠,他修长的手掌冰凉,轻轻触到她的面颊,跟第一次在兰泽山房遇到他之时的触感相同。
她奇怪自己怎么能把当时的感觉一直记得那么清楚,难道那时候就有预感两人会有今天么?她傻笑。
楚玉意识到自己手凉,改为将她圈在了胸前,却因衣裳都湿透了,不敢用力将她抱紧。
泠然从车里备着的锦兜里摸出一条丝巾,替他擦拭满头的雨水。
水沾湿了他束起的长发,越发显得青丝如墨,面如冠玉,此男妖异无边。
“泠儿,今天不是做梦罢?”他拉下她的手,轻轻含了一只,好像就要咬下去。
泠然扯下他扶在自己腰上的手,不太客气地咬了一口,道:“这样才感觉得到,咬我的怎么知道是不是做梦呢?”
楚玉眉头都没有皱一下,星眸中亮得耀眼,另一只手已经牢牢固定住了她的后颈。
这人亲上瘾了,泠然伸手捂住他的唇,表示抗议,“先把你的头发擦干,要解开,这样不行”
她是担心他受寒。
楚玉感受到她的温柔,放开她,老实地坐好。
哈哈,原来一个爱着你的男人,就算他再厉害,在你面前也是一只温顺的小绵羊泠然甜蜜地想着,转到他的背后,长跪起身,替他解下束发的小冠,又拔掉白玉簪子。
轻柔地拭去他发上的水珠之后,他再次将她拖到了面前,好像一刻不看着她,就会发生什么意外一般。
泠然避开他的目光,动手解他的衣服。
楚玉狭长的星眸微微一眯,握住了她忙碌的小手。
“怎么了?”她以眼光询问。
“别动。”他喉头上下起伏了一下,低下头来:“要是不想在这里就被我吃了,乖乖坐着,我自己来。”
泠然一低头,才发现某个地方很不应该地撑起了小帐篷……
她大羞,连忙转过身去坐着,心想到底是哪一个动作惹到他了?好像正常得很嘛亲吻的时候就算感觉到他那里的不同寻常反应,她也自动忽略了,现在倒好,他竟敢赤luo裸说出来。
真是大色狼泠然在心里骂着,忽然想起自己十二岁的时候看的一本小说里就有许多H的描写,当时就新奇得不得了,嘴上骂着黄书黄书,结果半夜还在被窝里偷偷地看,人真是矛盾的动物啊不知道将来真的尝试起来会是怎样光景呢?楚玉的身体她基本是见过的,那是一具诱人犯罪的躯体……
一阵悉悉索索的声音过后,一个结实温暖的胸膛自后面密密实实地将泠然圈了进去。
“这么老实安静,想什么?”
楚玉的话想必让她的脸成了猪肝色,她哪里敢说自己在一边起了色心,顺口就撒了一个谎:“我饿了……”
出来大半天,他还以为她是真的饿了,他没有吃零食的习惯,马车里倒有茶水,此时伸手一摸,也已凉透了,“路上只要有店家,咱们就下车吃些东西再回去。”
泠然回头,见他身上贴着洁白的丝袍,浮现着掩饰不住的那种属于极品男人才具备的完美曲线,哼了一声,心想我才舍不得你这幅样子让别人看见呢即使是男人……念头刚一转,她忽然才明白过来以前她穿着深衣要冲出房间的时候他紧张是为了什么,嘴角噙着笑,将脑袋靠到了他的胸膛上,道:“先回府再说。”
回到王府的时候,泠然替楚玉披上披风才由一众奴才接着下车。
她坚持想自己走。
“又不是没在他们面前抱过你,那时候没有反对,现在还想逞强?”楚玉低低在她耳边说了一句,温热的气息让她再次脸红。
唉跟他在一起,迟早要变成一只煮熟的大虾呀
考虑到楚玉莫名其妙都会起生理反应,到了大殿的时候,泠然巧妙地推托自己受了风,推了楚玉去浴房沐浴,他看下人众多,倒也没有为难。
泠然留着艳艳在房里稍事梳洗,很快就拾掇好了,她知道今天楚玉回来的也必然很快,就打发了艳艳回房。
楚玉回来,春风满面地亲了她一下,抱起她就回了房中。
小太监们陆续上了几个精简的新鲜菜色,两人相看两不厌,美美地吃了一餐饭。
此后自然是卿卿我我,到了夜间,为了睡榻的事两人终于起了纠纷。
楚玉:“既然是我赢了,等到提亲的使者回来,马上挑个好日子,你就是我的王妃了,自然要睡在我的房中。”
泠然托腮作沉思状:“大明有这个规矩么?没出阁的姑娘要睡在未婚夫床上?”
“规矩都是人定的。”楚玉想起未婚夫妇甚至不能见面,口气软了几分,心想最多再过一个月,钦差也就回来了,何况根本没有料到她今天会点头,心中倒也满足,只是笑着调侃道:“你不是想歪了吧?”
“想歪什么?”泠然装傻。
“你说呢?”
看着他长身玉立,站在自己面前开始宽衣解带,整个神态妖孽诱人得一塌糊涂,泠然脸色一阵红一阵白,脑子里各种画面开始泛滥,心里直喊:这也太快了吧太快了吧虽然两世为人我也曾经有想尝试一下的念头……
楚玉见她傻头傻脑,很想笑出声来,总算还有点人性,走进屏风后。
衣服一件件地抛上屏风顶部,泠然松了一口气,脸却更红了,人家根本就没有那个意思嘛怎么老是要往那方面想呢?
结果是,楚玉把自己的睡榻让给了她,因为高床软枕,比东次间的木榻舒服多了,他则守在外间睡了。
对于刺客的事,虽然楚留香挡了,其实他也还是心有疑问,只是在她面前不表露出来罢了。
口上他虽然答应了楚留香等他告知结果,不过昨日一天,他已经详细调查了一番。
刺客是两名女子,而父相第二日遣走访月轩默涵的事也实在太蹊跷了,以往他只有赐女子进来,从来没有将人赶出去的,何况在没有跟他商量的情况下他不傻,自然联想到刺客有可能就是默涵……
问题在于父亲为什么要压下这件事。
难道仅仅是跟红绡有关?他不这么想,不过他关心的重点不在这里,而是——她们为什么要来行刺泠然,又是受了谁的指使
如果是其他姬妾,他还可以猜想是出于嫉妒,但是那个默涵,长得什么样子他都完全不记得,不应该对泠然有这么大的气性
翻阅了她的身份名牌,上头记载着她出身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