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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想到他还是会有酸酸的想哭的感觉……还是我天性比较水性杨花,所以可以一次喜欢两个人?
隐约听见杜晓喃喃的说了声:“难道跟顾亦南结婚比s m对你来说还要难以接受?”
我回过神来,将那个抱枕扔还给她:“少来,一点都不难接受。”
她顿了顿,涎皮赖脸的问:“是结婚不难接受还是s m不难接受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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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我怎么回答这个高难度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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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早上是我最后一天上班,因为暑假末尾将至,为了顾扒皮来接我上班遇到同学,我只能提早结束我的实习生活。
看着寝室门口来来回回晃荡的女生,个个花枝招展貌美如花,我们学校的女生果然不一般,穿着粉红色的韩版运动衫作晨跑状还化浓妆,也不怕那妆被汗水给冲了。
我估计是因为返校或者其他的关系,人数好像一天天在增多。坐上车我问顾扒皮,他成天来我们学校瞎逛,看到美女没有。
他很坦诚的说:“你们学校的确名不虚传。还有几个女孩子每天早上都会在我车面前逛来逛去,我都认识她们了,虽然她们每天穿衣服都是不同的风格。”
我黯然,她们在实验顾扒皮喜欢哪种类型的……而且,原来我看上去人数越来越多是这个原因……
是啊,顾扒皮那么耀眼,有时候我常常会有我做了个梦的感觉,可想想他的恶劣,我还会在狠狠掐自己发现一切不是梦,而是现实后,安慰自己,他不过是个普通人,还是个恶劣的老牛,嚣张的王八。
可我还是气,有种自己的好东西被觊觎的感觉,气鼓鼓的嘟囔:“难道她们就从来没看到过我么?不知道你名花有主?”
他无比淡定的说:“哦,可能没想过你会是我女朋友。”
我横向他:“你什么意思?”
“她们估计以为我是你长辈。”他微微勾起唇角。
我中计,正想笑他居然肯承认自己老了,他却瞥我一眼,眸中含着促狭笑意,指着头:“比如以为我是你叔叔,你是我这里不大好使的侄女之类的?”
我懵住,然后气的掐他,他居然还记得去日本飞机上我那些丑事,扑过去揪着他脸:“叔叔你好记仇!”
他只顾低笑,晨光中看上去英俊的跟下凡的神仙似的,我克制不住,色心忽起的就近吻上他的唇,只是轻轻一点,但印象中是我第一次主动吻他……他唇上柔软的温度,让我脸很快的红了,立马企图撤回来,让这个吻停留在蜻蜓点水的一下,却被他按住,唇再次压了上来。并没有持续多久,却让我觉得无比美好,至少,脸烧灼的无比像美好火腿肠的外衣……
与他分开后,我仿佛听见四周无数玻璃心碎成一片片的声音,我承认我于她们的破败中获得了一种奇异的满足感,我真有点变态。蒙住脸,遮挡住我的火腿肠外衣,哦,不对,我的脸,顺便挡住她们要杀人的目光,平复呼吸后,闷闷的说:“这下好了,她们都该知道我们是什么关系了……”
顾扒皮顿了一下才又笑:“是啊,知道了,知道叔叔和他的弱智侄女乱伦了……”
T T
杜晓真没说错,他好爱角色扮演。
他一边启动车一边说:“怎么办,我的英勇形象就被你毁了,你要对我负责……”
顾扒皮不讽刺我心里就不爽是不是,上次吃饭的时候我才知道,他听完那个的哥的故事没笑的原因就是因为别人多对我说了两声要我负责……
小肚鸡肠的顾扒皮啊,要我拿什么来拯救你?
“你的英勇形象都被你那张嘴给毁了……”噗,一不小心就说了实话,我忙掩住了嘴,虽然我确实觉得顾扒皮自从和我发展了革命的坚定奸 情后,就变得非常不正常。
“嗯?”他冷冷的发了个鼻音。
看吧,不是我说,他用鼻子发声的时候比用嘴巴发声的时候真的威严多了……
我努力控制住自己心虚嘴软想拍马屁的强烈欲 望,干笑着说,“嘿嘿嘿,其实我觉得吧,你以后要多在我面前说这种话。”
“哪种话?”他问。
“就是比如我问你,我们学校有没有美女的时候,你要对我说,‘见过了你,我就不觉得世上有任何美女了。’”我眯着眼涎着脸,摸着心口说的满是虔诚。
“哦,我明白了,假话。”他回答的那叫一个当机立断。
我:“……”
“要不就是我被打击的对世界失去信心了。”他又笑。
我觉得我恨死顾扒皮了……
要不是他现在在开车,我要考虑自己的人生安全,我一定掐死他。
我抿着唇瞪着他,他也在红灯时半眯着眼看我,最后缓缓摇头:“算了,女人得罪不得,你说吧,还有什么话想要我说的?我学着说就是。”
我哼哼了两声,却不死心的说:“你还可以在某天突然对我说,‘喂,你是不是该减肥了?’然后在我满是伤心的时候,说,‘如果不是你太胖,为什么我的心住下了你就住不下别人了?’”
“哦,半真半假的话。”他又回答的果断非常。
我再次瞪向他,他云淡风清的笑着解释:“我是说前面半句是真的,后面半句是假的。”
孩子,你要不要那么诚实?
不知道我的心很脆弱,经不起你折腾么?
我气馁的坐在一边,决定了不开口,顾扒皮是典型的气死人不偿命星球移民过来的天外来客,我还是要善待宇宙友人,不跟他一般计较。
可他却显然没打算住口,估计是这孩子前半辈子说的话太少,能听他说话的人更少,能听完他那么气人的话还存活下来的坚强乐观的人(如我),就少上加少,这孩子基本上最近逮着机会就说个不停,例如现在……
我很想说,眼看我还有一口气呐,你就别把我最后一口气给我气走了行不?他就满是认真的开口了:“假话和半真半假的话都说了,要不要听一句真话?”
我莫名的有了点紧张,他是要说我丑还是要说我笨?
还是,要说我又丑又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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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编了啊?你不编我直接说了。”他深吸了一口气,仿佛真要说出打击我的话般。
我立马掐断他:“好吧,我承认还有一段,你也可以这样说……”
“你不是世上最漂亮的女人,但你是我眼中最美丽的风景,你即使再胖也不能撑满我的心,因为我必须要在那里留出位子让我跟你在一起……”
他沉沉的动人声音,如在朗诵诗歌,每一个字音,都融在已经泛开秋天金色的阳光中,带着异乎寻常的暖意,唇角微微笑着,沉静而笃定,估计得益于在英国留过学并住了很长一段时间,就连一段白话从他嘴里说出来也带着诗歌的美好味道与悠长韵律。
我的嘴仍然保持张开的状态,保持着讶然的表情望向他。我对上天发誓,这段话是我迄今为止听过最肉麻的情话(孩子,打断一下,你以前有听过情话么= =),肉麻到只要我细想每一个字眼都会浑身不由自主的发颤。
可,它们无疑也是我听过最动人的。
我正准备说点什么,他就冷下表情,转开目光,满是不自然的说了两个字:“肉麻。”
靠!这是你自己说的,又不是我逼着你说的!我还觉得肉麻呢,这个时候你跟我英雄所见略同干啥?
不过,他好像说了这一句是真话?
假话,半真半假,真话……
对也对也,他说这一句是真话的……
哈哈哈哈,顾扒皮就是个别扭受!别扭不死他!
我喜不自胜,不能自拔,一时冲动,转过身去拉着他领带说:“你今晚有空么,还有家里有空么?”
“怎样?”他略微蹙眉看向我。
我心里想着昨晚跟杜晓说的话,霍霍一笑:“我今晚去你家,我们玩s m吧!”
绯闻天后
我以前听今夜姐姐说过,她是腹诽上的巨人,言语上的正常人,行动上的小矮人。
当时便反思自己,觉得自己是腹诽上的绿巨人,言语上的超人,行动上的纳米机器人。
所以我经常出现一些一时激动言语超常的情况,例如此时……
顾扒皮薄唇轻轻的开合:“s m?”
伦敦音字正腔圆……一下子浇熄了我的热情,估计扒皮小受不会当m拿给我s,而他就算拿给我s,我也不知道从哪里下手开始。
“哦,我们现在流行用缩写,所以刚刚那句话的意思是,晚上我去你那儿玩什么吧……”手指紧紧抓住自己的裙子,唯恐顾扒皮说出什么“不合时宜”的话。
顾扒皮面露迷茫,微微蹙眉:“嗯……玩什么?”
我心中暗暗舒了口气,顾扒皮真的不知道s m是什么意思,我激动了……
面露疑惑,我也喃喃说:“是啊,玩什么呢?”
“你准备玩多久?今晚住在我那边?”他淡淡的问,却能听出其中的试探意味。
世界上有人可能为攻有人可能为受,顾扒皮明明是受,在我面前却伪装成攻。
换言之,我多数时间为受T T,翻身成攻的日子,指日可待……是不可能的。
但有件事上,顾扒皮良久没有把我攻下,那就是在同居这个问题上。
我们没有正式确定关系之前他就跟我提过这件事,不过很快转移了话题,他后来又问了一次,我依旧拒绝了。
我对顾扒皮说,我不能跟他一起住,因为我跟杜晓住两人间,我走了后,杜晓会很凄凉。
还是杜晓了解我,问我为什么没跟顾扒皮同居的时候,见我支支吾吾,便问我,“你该不会因为我拒绝的吧?”
我重重的点头。
她pia我,怒吼:“少装,分明是把姐姐我当借口!”
我说,“不是借口,你想我走了,你该少多少乐子啊,难道不是真的么?”
杜晓看着我,面现犹疑,但终是不再说话了。
我在内心悄悄补充,我有点怕那种生活,顾扒皮工作那么忙,几次我去他那边,第二天他都要出门工作,能陪我的时间少之又少,我一个人住在那么大的房子里估计会疯。然后就跟一个家庭主妇一样,每天煮饭烧菜,孤单单的等着他回来。还是这样好,偶尔见上一面,彼此都不会腻味与恐惧。
一脚踏上床,我对杜晓说:“我还年轻,不能这样没追求。”
杜晓鄙视的看了我一眼:“你是年轻,你们家顾亦南岁数却大了,你就不肯当个钻石单身汉的终结者?”
我摇头,比起当终结者,我更向往平静而低调的生活,至少在学校期间,我不想闹出什么风雨来。
综合内外双方面的惧怕,我暂时没有同居的打算。
顾扒皮最终也成全了我,甚至满是耐心的配合。除了第一天,其余时间每天送我回来和早上来接我的时候,都停的离宿舍门口比较远,不至于让我一出宿舍门就上车成为明显的焦点。
在公司,我们之间更是很少说话。最后公司上下有人传出针对我的绯闻,对象竟然是顾亦北,不过也是,谁让我有一次我犯傻,在会议室掐住他脖子前后左右摇晃的时候,居然有个部门经理的秘书重新走了回来,我一时心慌,手上一滑,竟然将掐脖子的动作换成了搂脖子的动作……
之后,我拄着额头对着顾扒皮坦白从宽的时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