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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容简介
类别:推理
午夜,卢浮宫博物馆年迈的馆长被人杀害在艺术大画廊的拼花地板上。在人生的最后时刻,馆长脱光了衣服,明白无误地用自己的身体摆成了达·芬奇名画《维特鲁威人》的样子,还在尸体旁边留下了一个令人难以捉摸的密码。符号学专家罗伯特·兰登与密码破译天才索菲·奈芙,在对一大堆怪异的密码进行整理的过程当中,发现一连串的线索——这是一个成立于1099年的秘密组织,其成员包括西方历史上诸多伟人,如:牛顿、波提切利、维克多·雨果以及达·芬奇!兰登怀疑他们是在找寻一个石破天惊的历史秘密,一个既能给人启迪又异常危险的秘密。
兰登与奈芙跟一位神秘的幕后操纵者展开了斗智斗勇的角逐,足迹遍及巴黎、伦敦,不断遭人追杀。除非他们能够解开这个错综复杂的谜,否则,峋山隐修会掩盖的秘密,里面隐藏的那个令人震惊的古老真相,将永远消逝在历史的尘埃之中。
自《达·芬奇密码》出版以来,每位读者的唇边都挂着悬而待解的相同疑问:丹·布朗书中所叙究竟有几分真实?尽管布朗在开篇说“所有关于艺术品、建筑、文献和秘密仪式的描述均准确无误。”但《达·芬奇密码》终归是一部小说,到底是真实,还是虚构?当读者在看完了《密码》一书后,有好些感叹与迷惑,想再多了解些,这是读者延伸阅读的动机,该书就是一个延伸阅读的起点,他提出了让你有阅读兴趣的主题,这是一本可以指引你去了解更多、更深入的关于《密码》一切的源头,你的迷惑与感叹可以在这里找到答案。
第一章
郇山隐修会是一个确实存在的组织,是一个成立于1099年的欧洲秘密社团。
1975年巴黎国家图书馆发现了被称作“秘密卷宗”的羊皮纸文献,才知道包括艾撒克。牛顿爵士、波提切利、维克多。雨果和列昂纳多。达。芬奇等众多人物均为郇山隐修会成员。
人们所知的“天主事工会”是一个梵蒂冈教派——一个极度虔诚的罗马天主教派。该教派近来引起了诸多争议,因为有报道说它实施了洗脑、高压统治和一种称作“肉体苦行”的危险修行方法。天主事工会耗资47000000美元刚刚在纽约市莱克星顿大街243号建成了自己的全国总部。
巴黎卢浮宫美术博物馆,夜10时46分。
卢浮宫拱形艺术大画廊内,德高望重的博物馆馆长雅克。索尼埃跌跌撞撞地扑向他所见到的离他最近的一幅画———一幅卡拉瓦乔的画作。这位七十五岁的老人猛地抓住镀金的画框,用力把它拉向自己。画框终于从墙上扯了下来,索尼埃向后摔作一团,被盖在帆布油画的下面。
果然不出馆长所料,附近的一扇铁门轰然倒下,封住了通往画廊的入口。嵌木拼花地板震颤着。远处响起了报警声。馆长在地上躺了片刻,喘着粗气,四下看了看。我还活着。他从画底下爬了出来,在这洞穴般幽暗的地方四处觑视着,想找个藏身的地方。
一个阴森森的声音从不远处传来:“不许动!”
馆长双手撑着地,跪在那里,呆若木鸡,好半天才转过头去。
在封闭的门外,仅十五英尺远的地方,侧影高大的攻击者正透过门上的铁栏杆盯着里面。他身板宽大,个子很高,面无血色,一头稀疏的白发。他眼睛虹膜呈粉红色,瞳孔为暗红色,看去是个白化病人。他从外套中拔出手枪,将枪管透过铁栏杆瞄准了馆长。“你本不应该跑。”听不出他是哪里口音。“这回该告诉我那东西在哪里了吧?”
“我已跟你说过———我,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馆长无助地跪在地上,结结巴巴地说道。“你在撒谎。”那人死勾勾地盯着他,身子一动也不动,只有那幽灵般的眼睛骨碌碌地转个不停。“你和你的弟兄们占有了不属于你们的东西。”
馆长猛地一惊。他怎么会知道这些?“今夜它将物归其主。要想活命,就乖乖地告诉我那东西藏在啥地方。”那人把枪对准了馆长的头。“你想为了这个秘密而送命吗?”
索尼埃吓得连气都不敢喘。那人歪着头,目光沿着枪管望下去。
索尼埃终于举起手告饶了。“等一等。”他慢吞吞地说,“我告诉你这一切。”接下去的话馆长讲得非常谨慎。这是他事先操练了许多遍的谎言,每次都祈祷着永远不要用上这套谎言。
馆长说完后,袭击他的那人得意地笑了。“不错。跟其他人讲的一模一样。”
其他人?馆长心猛地一缩。
“我也找到了他们,三个都找到了。他们证实了你刚才所讲的话。”那大个子嘲笑道。
这不可能!馆长和他的三个主事的真实身份就如同他们所保护的那个古老的秘密一样神圣。索尼埃现在知道他的同伴都严格遵循程序,在死前都说了同样的谎言。这是一个约定。
那攻击者再次举枪瞄准。“你完蛋后,我就是唯一知道秘密的人。”
馆长立即意识到了真正可怕的情形:如果我死了,真情将永远无人知晓。他本能地想抓些东西盖住自己。
枪响了,馆长感到钻心的灼热,因为子弹停在他的肚腹之中。他扑倒在地,痛苦地挣扎着,接着缓缓地翻过身,透过栅栏盯着攻击者。
那人瞄准了索尼埃的头,这一枪会让他立即毙命。索尼埃闭上眼睛,脑子一片混乱,极度恐惧和懊悔。
空弹膛的“咔嚓”声在长廊里回响。馆长猛地睁开了眼睛。
那人扫了一眼自己的武器,几乎被逗乐了。他伸手去取另一只弹夹,但似乎想了想后,又对着索尼埃的肚子得意地冷笑道:“反正这家伙也活不成了。”
馆长向下望去,他看到自己白色亚麻衬衫上的枪眼。枪眼在胸骨下方几英寸的地方,四周都是血。我的腹部!够残酷的,子弹没打中他的心脏。作为一名阿尔及利亚战争的老兵,馆长以前目睹过这种可怕的被延缓的死亡。他还能活十五分钟,因为胃酸正渗入他的胸腔,他将从内部中毒而死。“疼痛对人有好处,先生。”那人道。然后他离开了。
现在只有雅克。索尼埃一个人了。他转过头再次盯着铁门。他被困在里面了,至少二十分钟内门是无法再打开的。等到有人来到他身旁时,他早就没命了。然而,现在令他更恐惧的倒不是死。
我必须把这个秘密传下去。
他摇摇晃晃地站起来,被谋害的三位兄弟的形象浮现在他脑海里。他想到了他们的先辈们,想到了他们被委托的重任。
一个环环相扣的守秘者链条。
尽管有所有的预防措施……尽管有确保万无一失的方案,雅克。索尼埃现在突然成了唯一存在的一环,成了多年来保守的秘密中的那个最重要的秘密的守护者。
他颤栗着,站了起来。我必须想出办法来……
他被困在艺术大画廊里,在这个世界只有一个人可以接过他传递的火炬。索尼埃凝望着这大牢的墙壁,一组世界名画像好朋友似的朝他微笑着。
他在痛苦地抽搐,但他还是竭力稳住自己。他知道眼前这令他孤注一掷的任务,需要他抓住余下生命的每一秒钟。
罗伯特?;兰登慢慢醒来。
黑暗中电话铃响了起来———一种微弱的、不熟悉的响声。他伸手去摸床头灯,把灯打开。他眯着眼打量了一下环境,发现这是一间文艺复兴风格的豪华卧室,路易十六世的家具,装饰有手工壁面的墙面,还有一张宽大的四柱红木床。
我到底是在什么地方?
挂在床柱上的提花浴衣上写着:巴黎丽兹酒店。
兰登拿起听筒:“您好!”“兰登先生吗?”一个男人的声音问道:“但愿我没有吵醒您!”
他睡眼惺忪地看了看床边的钟。午夜12时32分。他刚睡了一个小时,但感觉如昏死过去一般。“我是酒店接待员,先生。打扰您了,很抱歉,但是有位客人要见您。他非坚持说事情非常紧急。”
兰登还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客人?这时他的目光汇聚到床头柜上一页皱皱巴巴的宣传单:巴黎美国大学学术晚会,哈佛大学宗教符号学教授罗伯特?;兰登将莅临赐教。
兰登哼了一声。今晚的报告——一幅有关隐藏于沙特尔大教堂基石上的异教符号幻灯片很可能呛了哪位保守听众的肺管了。极有可能是有宗教学者上门找碴儿来了。“对不起,我累了,而且……”兰登说。“可是,先生,”接待员赶紧打断了他,压低了声音,急迫地耳语道:“您的客人是位重要人物。”
毫无疑问,他的那些关于宗教绘画和邪教符号学的书使他不太情愿地成了艺术圈子里的名人。去年他与一个在梵蒂冈广为流传的事件有牵连,此后他露面的频率提高了上百倍。打那以后,自认为了不起的历史学家和艺术迷们便似乎源源不断地拥向他家门口。
兰登尽量保持礼貌的言语:“麻烦您记下那人的姓名和电话号码,告诉他我在周二离开巴黎前会给他打电话的。谢谢。”接待员还没来得及回话,他便挂上了电话。
兰登坐了起来,他转过头疲倦地凝视着对面的大镜子。回望着他的是个陌生人,头发乱蓬蓬的,疲惫不堪。他本来锐利的眼睛今晚看起来模糊呆滞。硕大干瘪的下巴上满是黑黑的胡碴儿。在太阳穴周围,花白的毛发显得一天比一天多,正深深地钻进他那浓密的又粗又黑的头发中。虽然他的女同事们一直说花白的头发使他显得更儒雅,可兰登不那么想。
兰登房间的电话铃再一次打破沉寂。他拿起电话,迟疑地咕哝道:“喂!”
不出所料,正是接待员。“兰登先生,真抱歉,又打扰您。我打电话是想告诉您,您的客人正在去您房间的路上,我想我应该提醒您一下。”
兰登现在一点睡意也没有了。“是你把那个人打发到我房间的?”
“抱歉,先生,但像他这样的人……我想我不敢冒昧地阻止他。”
“到底是谁?”但是门房接待员已挂断了电话。话音未落,已有人用拳头重重地敲门。
兰登感到一阵不安。他匆忙下床,感到脚趾头深深地陷到地上的萨伏纳里地毯里。他穿上酒店提供的睡衣朝门口走去。“哪一位?”
“兰登先生吗?我需要和您谈谈。”对方以尖利的、颇具权威的口吻大声喊道。他说英语有很重的口音。“我是中央司法警察部的杰罗姆?;科莱上尉。”
兰登怔了一下。司法警察?这大致相当于美国的联邦调查局。
把安全链放好后,兰登把门开了几英寸宽的小缝。盯着他望的那个人的脸消瘦而苍白。那人极瘦,身着蓝制服,看样子像个当官的。
“我可以进来吗?”那特工问道。
那陌生人灰黄的眼睛打量着兰登,使他感到局促不安。“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们的警务局长在一件私事上需要您发挥一下您的专长。”
“现在吗?深更半夜的。”兰登挤出一句话来。
“你本打算今晚和卢浮宫博物馆长会面的,是吧?”
兰登突然感到一阵不安。他和那位德高望重的博物馆长雅克?;索尼埃本来约定在今晚的报告后见一面,小酌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