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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天空中响起一声霹雳,降降巨响将阿呆即将消失的神志拉了回来。他的身体已经完全动不了了,闷雷声接连不断地响起,一滴冰凉的水珠滴落在阿呆脸上,阿呆的神志在那冰凉的感觉中清醒了一些,水珠接连不断地打落在他全身每一处地方。冰凉的感觉刺激着他身体每一处干涩的肌肤。在雨水的浇灌和滋润下,阿呆即将消失的生机渐渐恢复了一些,他颓废的心不禁想到,难道我连死都不行了么?上天也来折磨我。
雨水越来越大,一会儿的工夫,阿呆的身体已经湿透了。平躺在地面的他,宛如一个泥人似的。
突然,阿呆心中灵光一闪,难道,上天是故意不让我死的么?我真的是什么救世主?不,我现在连自己都顾不上了,还怎么去管别人。月月并不爱我,哥里斯老师死了,欧文叔叔也死了,我还有什么可眷恋的,就让我这么死去吧。让我去另一个世界寻找师祖的踪迹。嗯!欧文叔叔,对啊!我还不能死。欧文叔叔的仇还没有报啊!而且,师祖他老人家交给我的任务,我还没有完成呢。我怎么有脸去见他老人家呢?即使真的要死,我也不能死在这里。要死,我也要死在哥里斯老师身边才行。一想起自己生命中最重要的三个人,阿呆心中的死意尽去。重新燃起了求生之念。在雨水的刺激下,他凭借着自己仅存的神志去沟通丹田金身处极为微弱的生生真气,丹田微微亮了一下,在阿呆意念的作用下,生机重临。他体内的经脉又开始渐渐地运转起来。雨越下越大,阿呆也渐渐进入了修炼状态,身体极度空虚中,往生果、精灵的源泉、以及生生真气所带来的勃勃生机,在阿呆重新有了求生意念之后,开始发挥了它们的作用,将阿呆从死亡线上拉了回来。生生真气从一丝一缕、一点一滴逐渐开始凝聚,在金身内部缓慢的循环增长着。
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阿呆发现,自己丹田的金身终于亮了起来,重新沟通了沉寂在胸口处天罡剑圣留给他那第二金身。金色的光芒越来越盛,阿呆发现,自己体内的经脉多处郁结,尤其是心脉,几条主要的经络竟然阻塞大半。心中一惊,阿呆不敢贸然去冲击被封死的经脉,只能先在丹田中不断积蓄着全身的能量。
三天后,金身的能量在阿呆不断的凝聚中,终于恢复大半,只是由于多处经脉不同,尚无法形成源源不绝的循环状态。这几天以来,阿呆一直保持着当初跌倒时的姿态没有移动,任由生生真气自行修补着那些轻微的损伤。此时,功力已经恢复了大半,而且金身仍然在不断的吸收着能量,如果再不将封死的经脉打通形成循环,很有可能会因为能量过于焦躁,丹田爆裂而亡。一咬牙,阿呆决定,现在就开始对阻塞和损伤过大的经脉开始修复,想到这里,他试探着移动了一下自己的身躯,身体稍微一动,心脏部位就传来一股针刺般的疼痛,强烈的疼痛使阿呆的身体不断痉挛,心痛的感觉使他又想起了玄月的娇颜,疼痛感似乎更强烈了。
努力地将玄月的身影从脑海中驱除掉,阿呆开始凝神动功,液态的金色能量在他的催动下流淌而出,以丹田为中心,躲避过心脉,渐渐地散发到全身,在生生真气本身所具有的强大恢复力下,阿呆的身体在不断地恢复着。足足用了一天时间,阿呆终于将除了心脉以外的所有郁结的经脉全部疏通,但是,心脉是人体的关键,如果不能疏通这最重要的经脉,阿呆的功力根本就不可能恢复。阿呆不及细想,立刻发起了最后的冲击。金色的液态能量在他的意念控制下分成两股,分别从心脉两端输入,他操控着生生真气分外小心,一点一点向心脉内部渗透。金色的光芒逐渐亮起,将心脉的经络照得纤毫毕现。一切都进行得非常顺利,心脉阻塞的三条经脉在阿呆的努力下,经过两个小时的工夫,已经成功地疏通了两条,阿呆清晰地感觉到因为两条经脉的恢复,自己身体舒服了许多。在带着些兴奋的情况下,他控制着生生真气冲向第三条经脉。当洑能量一进入这最重要的第三条经脉,阿呆就愣住了。能量只不过前进了一点,心脏就剧烈地绞痛起来,疼得他只能散掉功力,咬牙忍耐着。剧痛足足持续了一个小时才停止,阿呆本就虚弱的身体完全被汗水浸湿了。他自然不甘心就此失败,又发起了第二次冲击。但是,结果还是一样的,在那无法忍受的剧烈疼痛下,他只能散掉自己凝聚的真气。就这样,阿呆一连试了十几次,但却都是相同的结果。这条经脉不能打通,那就意味着他根本无法再运用生生真气转化为斗气,甚至连现在的瘫痪状态也无法解除,已经十几天过去了,因为没有食物和水的摄入,阿呆的身体已经进入了极度虚弱的状态。经过不断的思想斗争,一咬牙,阿呆决定,与其在这里等死,不如拼命一搏。
正文 第一百四十一章 生机重燃
阿呆先将自己所有的真气收拢到丹田的金身中,在能量的运转下,阿呆将状态调整到了最好,他已经决定了,就算被生生真气冲爆心脏而死,他也绝不会再退缩。在意念的控制下,金色的液态生生真气在心脏外凝结成尖锥的形态。阿呆咬紧着牙关,催动这股澎湃的能量,骤然刺入了心脉的深处,比以往更要剧烈数倍的疼痛使阿呆全身大幅度地痉挛着,接连喷出几口鲜血。但是,他却仍然没有放弃对心脉的冲击,用意念控制着生生真气不断的向前冲刺着。鲜血一口接一口地狂喷而出,阿呆知道,自己已经要坚持不下去了。意识渐渐的模糊,他已经感觉到自己要支持不下去了。
就在他再也无力前冲之时,一股温暖柔和的能量突然出现,顺着他的右小臂流转而上,瞬间冲入了心脉之中,心脉那阻塞的血管在这股能量的冲击下,骤然扩张了一些,阿呆的生生真气借此机会一透而过,终于沟通了天地之桥。阿呆全身剧烈地震动几下,渐渐恢复了平静。所有的疼痛突然全部消失了,失去的力量又恢复到他体内。感受着那股不断安抚着自己心灵的温暖能量,阿呆心中大恸,因为他知道,这里哥里期之愿传来的温暖能量。是哥里期老师的灵魂在危机中救了他。阿呆平躺在地上,喃喃地道:“老师,还是您对我最好啊!老师……”泪水滑落。阿呆缓缓地坐了起来,功力虽然已经恢复了大半,但他的身体却依旧十分虚弱。
睁开眼睛,事隔十几天之后,阿呆再次看到了自己的身体。他发现,自己完全变成了一个泥人,身上的黑袍完全变成了土黄色。早已经破败不堪,有些地方已经露出了里面的巨灵蛇之甲。阿呆活动了了下极为僵硬的四肢,血液循环微微加快,逐渐让麻痹的身体有了知觉。
“哥里期老师,欧文叔叔,师祖,为了你们,我还不能死。,你们交给我的任务,我还没有完成,现在我绝不能死。”虚空一划,他打开开了自己的空间结界,从里面取出和玄月在去普岩族路上采摘的果实,虽然空间结界中没有空气,但因为果实自身的原因,还是有些腐败了。但是,阿呆却依旧将那一颗颗果实塞入了自己口中,大口地吞咽着,他需要营养,需要大量的营养来恢复自己的身体。一共十九个果实。一会儿的工夫,就被他都吃了下去,阿呆扯掉身上的黑袍,深吸口气。进入了修炼状态。催动着丹田内的生生真气循环起来。淡淡的白色光芒透体而出,他的意识沉入体内。现在,他已经将所有的一切都抛诸脑后,全身心地修炼着。
两天后,空旷的大地响起一声清朗的长啸,啸声如海湾般澎湃不息,周围的鸟兽受到了啸声的惊吓上,快速地躲开了。这啸声,正是阿呆发出的。经过两天的修炼,他的状态已经恢复到了最佳,全身充满了澎湃的生生真气,睁开双眸,两道有如实质般的寒光电射而出,阿呆从原地飘身而起。在阳光的照射下,他身上的巨灵蛇甲烁烁放光。阿呆将握紧的右拳举到自己眼前,冷冷地说道:“从今天开始,我阿呆不会再涉及感情。我要做的,就是替警方叔叔报仇和完成师祖的心愿。杀手工会,你们等着,死神将光临你们身边,给你们带去死亡的恐惧。”象玄月在精灵森林似的,阿呆也将自己的心完全冰封了,在意念中,他报仇这一个念头。飘身而起,辨别了一下方向,朝着西方飘飞而去。
神圣教廷,光明大殿中,凝重的气氛使每个人心中都有一种喘不过气来的感受。教皇站立在光明大殿中央,森冷的气息不断从他体内散发而出。红衣祭祀玄夜、审判长玄远、副审判长巴不伦,心脉从天元族回来的所有人都低着头。只有一脸冰冷的玄月仍然能保持平静的状态。他们刚刚赶回教廷之中就立刻向教皇汇报了此行的情况,此时,都处于忐忑不安之中等待着。
教皇的目光从归来的每一人具身上扫过,没有任何感情的声音响起,“去了一千多人,就只有你们回来?黑暗势力,看来真是强大!玄远审判长,红衣祭祀玄夜,副审判长巴不伦,你们是怎么指挥的。一千多教廷精锐竟然只回来六十多人,就算敌人实力再强,如果你们指挥得当,以你们带去的强大实力,难道没有突围的机会么?如果不是娜严祭祀牺牲了自己,恐怕你们一个也回不来吧。”教皇心中的愤怒已经到了极点。一向平静的面庞已经有些扭曲了,连说话都有些语无伦次,显然已经动了真火。“玄夜,这次你是行动的主要指挥者,进入翼人族的圈套也是你造成的,你说吧,我该如何处置你?”
玄夜默然跪倒,“教皇大人,这次的失败都是因为我的指挥无方才造成的。玄夜愿意接受任何惩罚。”
玄远微微皱眉,冲教皇道:“这次前去剿灭暗魔族以我为主,我有着不可推卸的责任,也请教皇大人一并处罚。但是,教皇大人,现在黑暗势力如此猖獗,正是用人之际,希望您不要太责难玄夜祭祀。我愿意将他的罪责一并领受。”
玄夜全身一震,他从来没有想到,自己的叔叔竟然会为自己领责,第一次从叔叔玄远身上感受到了亲情,感激地看了玄远一眼,冲教皇道:“教皇大人,这次的事完全和审判长无关,是因为我一人之错,导致满盘皆输,请您处罚我吧。”
教皇冷冷地看着玄远和玄夜,淡淡地说道:“你们谁也不用多言,该怎么做我心里有数,教廷有教廷的规矩,天神是不会宽恕罪人的。玄夜,你犯下如此大错,本该取你的性命以祭奠勇士们的亡灵,但我给你一个戴罪立功的机会。从现在开始,玄夜红衣祭祀降为白衣祭祀,剥夺继承教皇之位的权力。”
玄远全身一震,失声道:“教皇大人,你可以将玄夜降为白衣祭祀,但却不能剥夺他继承教皇的权力啊!”被剥夺继承权,就是指被剥夺者永远失去了继承教皇之位的权力。就算玄夜从白衣祭祀恢复的红衣祭祀等级也不可以。所以玄远才会如此着急。从理论上来说,教廷中的每个人都有继承教皇之位的权力,但是,一旦被上任教皇剥夺了这种权力,就相当于将他在教廷中的地位大大降低了。
教皇将目光转向玄远,道:地‘我已经决定了的事就不会更改。玄夜处事不清,在执行艰巨任何时不能冷静思考,他已经没有接任教皇的资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