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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好,此处虽不算太完美,倒也空气清新,湖水流茵,做做胎教也不错。
于是我在定下胎教计划的第一日里,
先是沿着小楼旁玉湖散步一个小时,
再找那树荫处石凳,垫了块软垫闲坐下来,
抚着肚子,对着我的宝宝开始上课:
“小喇叭开始广播啦,我的小狮子宝宝,
妈妈从今天开始给你讲一个狮子王的故事,好不好?”
咳咳两声,清了清嗓子,“在很久很久以前,在一片美丽的大草原上,生活着勇敢的狮子王和它的一家人……”
“可怜那狮子王与它的王后竟双双被想夺王位的弟弟刀疤设计害死,风雨交加中只听见小狮子辛巴凄厉的哭喊:爸爸!妈妈!但是深爱它的父母却永远也不能答应它啦。”
“好啦,今天,先讲到这里,明天继续。”我慢慢地扶着后背起身,转头却碰到一张梨花带雨,默默饮泣的芙蓉面,这张泪脸的主人赫然就是雪千含。
他什么时候来的?
居然无声无息,我竟是丝毫不知。
“蛮女,你为何特意要讲这个故事?”见我要走,他竟一手拉住我衣袖,语气中带了痛与悲。
备注:除了留客时间,他假惺惺唤我妹妹,其余时候总称我为蛮女,口中虽从未说过,但私下里定是还对那日被脱袜之耻念念不忘。
“雪公子,你是那西索斯吗?”我鄙视的眼光毫不留情向他扫射。
“什么西什么斯?”他明显白痴相。
“传说中自恋的水仙花。”他明显不懂,我彻底鄙视。
雪千面受不了啦,小火焰自电眼中熊熊燃烧,往日优雅假面眼看就要破碎于地,我连忙阻止:
“不要生气,不要生气,我这是在进行胎教。”
“胎教?”雪千面马上变身为好奇宝宝
“就是跟我肚子里的孩儿说话。”
“胡说,肚子里的孩子怎么会听得到你说的话?”
“你不是他,你又怎么知道他听不到呢?”我轻笑,不露声色拿开他已松劲的手,扬长而去。
但从此我的胎教对象竟多了一个。
听那小狮子王辛巴一路登上王座的传奇故事,他竟是又哭又笑,不比我的宝宝表现好。
但是也有一个好处,总算讲故事的当儿,还有人为我添茶送水,还附带时令水果美味点心,尤其是我心爱的苹果,终于又与我见面啦!
呵呵,虽是不太自由,但生活也算过得有滋有味。
[正文:第二十七章 第101次求婚]
原来这日的风已不是昨日的风,
原来这日的水已不是昨日的水,
而我竟一无所觉地在这玉湖边徜徉徘徊
“雪哥哥,昨儿你为什么不来?”
吓?这俏生生立于歪脖子老槐树下的小黄莺儿可不就是某人心爱的洛儿妹妹?
怎么一大清早就来私会情哥了?
我先闪人先,正待往回走,“阿蛮妹妹,你来啦?!”
吓?我什么时候又变成某人的阿蛮妹妹啦?!
既被这千娇百媚一喝道破行迹,只好无奈现身。
无趣地傻笑一步一挪走近这对壁人。
却冷不防被某人一双猿臂拉进怀里,
“洛儿妹妹,以前一直瞒着你,是我不对,”某人吐气如兰,
虽是字字句句均对着心上人,但那气息却免不得叫我这色女心跳加快。
黄莺儿正自怔忡,不解何时她的雪哥哥竟多了个阿蛮妹妹,
又再见她的雪哥哥竟不顾男女之仪,将这多出来的阿蛮妹妹搂在怀里,美丽樱唇哆嗦几下,还是忍不住发问:
“这是何人?这是雪哥哥的何人?”
“洛儿妹妹,2个月前我去会我久已不见的姨父,第一次见到阿蛮妹妹,竟是情不自禁,暗中恋慕不已,最终竟是我自甘下贱,勾引妹妹在先,如今我阿蛮妹妹已珠胎暗结,已禀过了姨父,过几日,千含就要与阿蛮妹妹成亲啦。是也不是?阿蛮?!”听他娓娓道来,那满口谎言竟是天衣无缝,叫人无从辨驳。
到最后那一句问话,一双深情款款至极眼神竟自转向我,那黄莺儿已是心神俱失,哪里还看得到她心爱的情郎一只如玉手在使暗劲攥紧我的小手胁迫我做他证人,瞧瞧我的将军肚,竟不自主地点点头,做了伤害纯洁少女心之多情杀手之帮凶。
“洛儿妹妹,是我雪千含辜负妹妹一片深情。“某人眼睫轻轻扇,美目慢慢盈上点点晶莹,那珠泪竟如被施魔法一般凝固于似落未落间。
见此情景,对面的清纯美少女已是满脸心疼之色,一时之间,竟不知是某人错了,还是自家错了?
“雪哥哥,自从洛儿第一次见过雪哥哥已是惊为天人,故在你家酒楼搭筑高台向你求亲,妄想着终有一日雪哥哥会被洛儿深情打动,原来不行就是不行,是洛儿任性啦。”那少女狠狠拭了一把眼泪,
“从此以后洛儿与雪哥哥男婚女嫁再不相干,望雪哥哥善自珍重。”
说话间竟是转身就走,再无半点拖泥带水之势。
好女子,值得这雪狐倾心,目送那少女远去的美丽背影,我眼中已满是激赏的光芒。
再不理这身旁已是呆呆如雪峰的某人,我先行离开。
疗伤需要时间,也需要空间。
但第二日见到某人红肿得不成人样的双眸,竟有一丝心疼悄入骨髓。原来情之所至,竟是如此伤心断肠,黯然销魂。
第三日,我又来到玉湖,靠那粗大槐树下闲坐,想起那痴情少女,
禁不住掏出狮子兽绣给我的牡丹香包,轻轻握在手中细细把玩,口中喃喃:
“狮子兽,你有没有想我,我可是想念你得紧啊?”
“这是什么?”手中物竟于一秒的间隔已轻而移手,抬眼正是阴魂不散的雪千含。
“还给我。”我平静地伸手。
“是你夫郎给你的?“他俏脸竟一沉。
“关你何事?“我操起翩翩的口头语倒也蛮应景。
“怎么不关我事?我们就要成亲啦,你居然还想着别的男人。”
他居然振振有词。
“我什么时候答应要和你成亲啦?“我一头雾水,更加上满怀气愤,这什么跟什么嘛?乱七八糟的。
“那日我拒绝洛儿,你不是已经答应跟我成亲啦?”他比我还气愤。
什么?那是你大少爷在演戏,我这个跑龙套的配合一下下而已,不用假戏真做吧?!
我魂飞天外:“你不要胡说!我只是帮你骗你的心上人,其他的与我无关。”
“把我的香包还我。”我再伸手朝他手上抢去。
他后退半步,高举我香包:
“你若答应休了他,我便还你。”
我跟狮子兽又没成亲,怎么休?更何况,我肚子里的宝宝还是狮子兽的呢。
“我肚子里的是他的孩子。”我朝他逼近。
“你肚子里的以后也是我的孩子,但是你一定要休了他。”雪千含再退,那芙蓉面上竟是怒气腾腾。
这是什么怪理由,我火了,
“还给我。”
“不还你。”
“还给我。”
“不还你。”
“绝不还你。”说话间,他火气居然比我还大,到最后竟是手一扬,将我的香包扔下湖去。
我的香包!我愤怒的眼神杀死他,他吓得后退一步,
然后我猛一转身,完全忘记我不会水性,情急之下,一个猛扎,扑通一声跳下湖去。
“蛮女!蛮女!“虽听到雪千含的呐喊,我却再也无法答应,那玉湖在我跳下水的那一刻竟涌现出一股暗流,只一瞬间便将我整个吞噬。
[正文:第二十八章 又见翩翩(一)]
为什么?为什么?
为什么我要这么倒霉?
该死的雪千含,
我若还魂,
定叫你求生不得,
求死不能。
定叫你也尝尽我今日所受的痛苦。
在慌乱不已的手脚并用狗刨几下后,我终于感觉到水朝光原来是会水的!
哦,得救了!
渐渐放松紧绷的身体,顺应本能随暗流慢漂,仿似被放捕的热带鱼重回海底,到最后手指依稀有了触碰到岸的真实,紧接着在求生成功的巨大喜悦里又迸发了美人鱼割裂双腿的巨大痛楚,却原来是我的小狮子兽已呈瓜熟蒂落,急着于水中教导妈妈我成功分娩。
将手指作锚咬紧牙关最终安全着陆,半躺于地上,我浑身颤抖着解开裤腰带,一个粉妆玉琢的小小孩儿双眸紧闭睡在胯间,微湿的银发,红红的小嘴,正是狮子兽的迷你模样。
似乎窒息了,我急得低下头,一口咬断胶带,抱住宝宝,在屁股上重重拍打几下,小狮子兽愤怒地哇哇大哭。
好孩子,妈妈没白疼你,
多有精神的呐喊啊!
多么充满生命力的哭声啊!
激动得双眼濡湿,四下观望,却好象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荒凉之地,更有北风忽起,吹得已无干缕的我一阵发冷,不免手中用劲搂紧怀中宝贝,体内的炎力在这一瞬间却似复活的死水开始了缓慢微弱的流动。
虽是缓慢且微弱,却似那人生的奇迹令我心满溢希望。
再仔细探察,前方依稀有座庙宇,连忙整理好衣裤,抱着小宝提起了脚步寻去。
却原来是一座水神庙,正适合暂作避风之所,进了去找准龙王金身后方桌上坐下,一边解开上衫放出胸前樱桃送入小宝早已啧啧作响的小嘴,一边暗运炎力烤干上下湿透的衣衫。
砰地一声巨响,竟是有人一脚将我方才虚掩的庙门踹开,轻轻拍打小宝后背,安慰他继续安静喝奶,一边凝神端睨:
却是一位中年美妇,一身红色劲装,肩上扛一麻袋大步跨进门来。
秋波固然湛湛,却带了微微煞气,唇角固然娇艳,却带了几丝狠厉。
奇怪的是,为什么我从来没见过她,却觉得她有三分面熟?
这美妇踹门跨入之态固然显得粗莽孟浪,但放那麻袋下地的动作却是异常小心温柔。
她放下了麻袋,又走到门口往外谨慎望了几望,随即反身将那庙门重掩。
看她蹲下了身子解开麻袋,一张苍白淡漠面孔赫然出现,我呆掉了:
这淡褐色的玻璃眼珠,
这失去往日淡淡流光的眼神,
这微含了痛苦与悲伤的眼眸,
可不正是翩翩?
此时他双手被缚坐于地上,对着那美妇,往日平直的嗓音带了惊与惧:
“姑姑?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对翩翩?”
那美妇就蹲在他对面呆呆望了半晌,忽然轻声道:
“翩翩,姑姑知道你还记恨呢,可是,那次真的不是故意的,姑姑真的不是故意的。”
单眼皮将头一拧,似瞧也不想再瞧她一眼。
那美妇却执拗而又强硬扳过他的头,全然不顾单眼皮一脸的恶心状:
“翩翩,你不知道,你不知道你的眼睛有多象他罢?”
那美妇一边柔声说着,一边将那红唇凑近了吻上他双眸,单眼皮挣脱不掉,下意识地闭上眼睛,嘴里却是再也止不住地呕吐。
瞧情形他似乎已经吐过了,到现在已是吐无可吐,只有沥沥清水顺唇角流出。
那美妇犹不满足,将他双眸吻了又吻,眼中已是一片痴迷,口中喃喃自语:
“极光,极光,我早已经后悔啦,可是走到这一步已经停不来啦,
我不仅害了你,更杀了你的女儿,你一定很恨我罢?
可是我在先帝的灵前发过重誓,一定要助千含殿下复国,
眼下一切都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