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单眼皮很细心,在将汤圆放到床上前,将垫被盖被全掀到一边,只余平直的木板,换过了衣服,汤圆就可以睡在软软的被子上了。
坐在床边看汤圆慢慢入睡,
看着汤圆睡了,我也好想睡哦,于是移步至我的小房间也梦周公了。
不知过了多久,朦朦胧胧地听到单眼皮回来的声音。
然后又不知过了多久,反正天黑了,我的肚子好饿哦,我是被饿醒的,屋里弥漫着一种静得令人发慌的气氛。
汤圆怎么还不叫我吃饭?应该休息够啦!
我快步走进汤圆房间,还睡着呢,走近一点,怎么脸红得这样?
伸手一探,不好,这种烫的温度好象是发烧的症状。
我又冲!冲进单眼皮房间,怎么跟汤圆一样还躺在床上?
往常这个时间,他是坐在桌边看书的。
不管,我又准备拔河了,掀开他被子,他背对着我,好,我扳过来,怎么又跟汤圆一样,脸红得这样?
再伸手一探,不好,这种烫的温度也好象是发烧的症状。
为什么,在我的肚子饿得咕咕叫的时候,这一大一小全指望不上了?!
怎么办?正百筹莫展,单眼皮睁开了眼睛:
“去第二间第二排第三格给我拿一落千丈来。”
单眼皮虽然烫得厉害,看来神智清明,居然知道吩咐我去给他找药。
宾果!有了单眼皮的神药什么病都是小CASE了。
本人以百米冲刺之闪电速度冲入隔子间于万千瓶罐之中找到了精华所在――――一落千丈。
然后交给单眼皮,然后再倒杯水递给他,然后等他吃了药,再示意他汤圆也需要,然后再拿药给汤圆吃。
看来形势逼人,今天晚饭的任务好象要落在我身上了。
先抓米放水先。
幸好这几天跟着汤圆厨房打杂,
多少学会生火的功夫了,
燃了火摺子,我吹,哈哈哈干柴烈火真棒啊!
不对,汤圆交待过,煮白粥要文火慢熬,
我还是不要一下子把柴枝往灶膛里丢多了。
我的肚子啊,我的宝宝啊,再忍忍吧,马上就好了,马上就好了。
待香气渐浓时,我却因为极度饥饿而失去了进食的欲望。
算了,那就先给一大一小吃。
头昏眼花中我脚步踉跄地手里端碗白粥,
想着先给汤圆,小孩子不能饿。至于单眼皮,你个子大,比较能撑,先押后了。
进到汤圆房间,还在睡,轻轻摸他额头,已经退烧了,再轻轻摇醒。
“姐姐,你煮的哦?好香哦!汤圆肚子真的饿了,就不客气了。”
笑着点点头,再示意还要给单眼皮送吃的。
再进厨房帮单眼皮盛一碗,忽然想吃东西了,好,反正单眼皮看不道,我就用你的碗了,难得我想吃了,呼啦呼啦连干了两玉碗。
再帮单眼皮盛一碗。
进到单眼皮房间,还在睡,再摸他额头(乘人之危是不对的,请大家不要学我),怎么比先前还烫手?原本一张有红似白的俊俏脸孔现在是吓人的一片高原红。
为什么他的一落千丈不仅没有一落三寸,反而飞流直上三千尺?
[正文:第二十二章 神医翩翩(五)]
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
一边往肚子里装满了问号,一边去找汤圆问个究竟。
听我指手划脚说明原由,汤圆脸色都变了:
“难道是师傅吃多了一落千丈?”
我看到他吃的不比你多,我继续使用水氏手语。
“不是的,姐姐,”汤圆苦笑,“师傅平常就喜欢吃一落千丈,说是经常吃不容易生病,还叫汤圆也吃,汤圆不喜欢吃药,经常偷偷扔了。”
宾果!原来这洁癖男的药对他自己产生抗药性了,原来所有的不败神话都是被人类自身打倒的!
汤圆,你有法子么?继续无声交流
除了一个拨浪鼓的运动轨道,我没有看到别的。
难道要叫我彻底向洁癖男的洁癖症发起挑战?
没办法了,先去烧水。
足够温度就好,不必太热。
将一木盆温水端入单眼皮房间,还好,处于半昏迷状态,用不着我的水氏手语做沟通工具了。
麻利地掀被脱衣,历时二分30秒,当然最后的底限还是留着,要是他醒来要用药毒死我,最起码我还有个能够判死缓的理由。
绞干棉巾,开始擦他的腿弯,手弯,腋窝身体四处可以散热的部位,既然药石无力,只好先物理降温了,希望我的努力能有点点效果。
等我擦完第三遍后,换过了温水再绞棉巾正要朝他手弯再度前进,他冷不防地捉住了我手。
糟糕,难道就醒了?要是睁眼看到他自已这春光外泄的半身赤裸的风情无边的模样,我还有命吗?!
“姑姑!姑姑!”
当然,我不是他姑姑,我惊魂未定地看他眼睛紧闭,
那就是说梦话了。
放心了我,继续人类未竞的伟大事业。
我靠,怎么还紧紧捉住我手,劲还真大,比平时劲大多了,
原来科学家爷爷没有骗我,处于梦中的人真的具有无穷的可能性。
“为什么?为什么这样对翩翩?”
我还要问为什么呢?
但是看到单眼皮纠结的眉头,悲伤的面孔,我叹了口气,伸出另一只手轻轻抚平他眉间的深纹。
在第六次将单眼皮从上到下狠狠蹂躏个遍之后
在本人已经累得满头汗,担心宝宝会不高兴的时候,我无比喜悦地发现,在那明亮的烛光里,也有单眼皮额头的细细汗珠在微微发光。
哦,多么多么自豪!我拯救了一个古代伟大的医药学家,放在现世,我应该被多少闪光灯包裹哇!!!!!!!
好,慢慢地,单眼皮开始出大汗,我擦擦擦!!!!
待他汗出透了,再将亵裤一不做二不休全扒了,没办法,汗湿了。
反正扒了扒了,看一眼,就看一眼:
粉红可爱的小鸡鸡无精打采地耷拉在单眼皮长有深密绒毛的下体,
但是,现在这个已经不是重点了,
脐下没有象汤圆那样的守宫砂,这个也不是重点,这个东东我不介意的,与他的口头禅保持高度一致:干我何事?
重点是他的整个下腹部布满细密斑驳的旧伤痕,看样子是鞭子抽打的痕迹,是谁?是谁曾经这样地残酷地虐待过童年的单眼皮?
我靠,强烈反对这种虐心虐身的暴行!
如果我知道是谁,我要打得他(她)找不到东南西北!!!(你不也成暴力份子了?)
轻轻为单眼皮擦干身体,轻轻为他穿上衣服盖上棉被,他那原本痛苦的神色已经恢复往日的无波无澜,呼吸平稳地进入梦乡。
终于可以歇一歇了,坐在床边桌子旁,烛火明明灭灭,竟是快燃到尽头,
我再燃了一枝烛,抬眼看窗外,还是一片夜色迷离。
一个大胆的想法忽然冒出:这不是我一直苦苦寻求的最佳时机么?
现在一大一小虽然处于病中,但已无大碍,我走掉,不算见死不救。
现在一大一小战备力量接近于零,防备力量接近于零,再不会有这样的机会出现了!
水朝光,此时不逃,更待何时?
一旦兴起这个念头,我变得激动不已,
心动不如行动,我先收拾行李先,
除了我的绕指温柔与牡丹香包一直随身携带外,
最重要的带上我的金锞子,
哦,还有一样,单眼皮的冰丝手套,这个玩意太好用了,我要带上。
悄悄看一眼沉睡中的汤圆,再回到单眼皮房间,看一眼满是安静睡颜的单眼皮,
心里觉得还是留个条比较好,于是便写了放于桌上:
你救了我的命,
我也救了你的命,
从此以后互不相欠。
[正文:第二十三章 第100次求婚]
出了紫竹林,我是两眼茫茫然,一脸痴呆相。
这里是哪里?
这里是何方?
为什么这么象狼群出没的荒野,哦,伟大的耶和华呀,请保佑我!
不要叫我才出虎口又进狼窝。
手中紧握一直挂在脖子上的无音哨,试着吹将起来。
没有回应,没有任何回应。
若无音应该离我很远。
向天深吸一口气,我朝着北斗星的方向深一脚浅一脚地前进。
慢慢地,慢慢地
天色亮了,我的眼睛也亮了:
那前方高高飘扬的旗帜,分明就是一家酒楼的标志!
我终于走出大自然,重返人类社会,心中的礼花啊,尽情绽放吧!
三步并做两步,我直冲下山坡:
呵呵,运气多好,这里竟是一个小市镇,
虽然街道很窄,那也是街,对不对?
虽然来来往往的人不多,那也是人,对不对?
所以我心情愉快地准备问路:
“这位大婶,请问。。。
还没等我说完,这位大婶已经跑过我身边了。
“这位大叔,请问…
还没等我问完,这位大叔也无限娇媚地跑过我身边了。
怎么这样?
难道这里的人受过高等教育:不要和陌生人说话?!
无奈地摇摇头,再准备厚一下脸皮:
“这位妹妹,请问…
“哎呀,这位姐姐,你怎么慢吞吞的,快走!快走!
晚了就看不到啦!“
这位妹妹总算对我有所交待,但这也是交待吗?
看她那急切飞掠过我的身影,我才惊觉,
所有我问过路的人和没有被我问过路的人都是在向同一个方向小路步!
哦,难道这小镇出了什么事么?
虽然不想看热闹,经验告诉我有热闹的地方也伴随着一定程度的不安全,我不想我的宝宝被挤到。
但东张西望之下好象只有这么一条直路,只好小心行走,随波逐流了。
走到了一片开阔地,竟是我先前于山坡之上看到的酒楼所在地。
已经聚集了好多人,人们自动自觉地围成了一个半圈向上仰望,原来这酒楼之前竟是一个高台,
高台上似站有2人,面对着我的这人:
黑黑的长发拂面,有风吹过,微露出芙蓉丽色,女人?美女?
但那衣领上镶了圈纯白锦貂毛的酒红色长袍,
那脑后轻挽双鬏斜插一支晶莹剔透的白玉簪的样子分明是男子打扮。
“雪哥哥,我已经跟娘亲说好啦,”那如黄莺出谷的声音传过耳畔,不禁抬首,原来是背对着我的那人:
却原来是一个美妙少女,着娥黄衫子,说话间,微偏着头,那侧面端的是清丽无匹,
“我娘亲已经答应了,明日我叫人来提亲可好?”
那对面的男子微拈兰花手指拂开面颊乱发,
那眼是横波媚,眉如轻笼淡淡烟,
似女非男?似男非女?
一时之间,不知是男是女,但似乎是男是女都无所谓,他只要站在那里,便将男人女人的眼球尽相吸住。
那男子学那西施捧心状,竟是十足十的娇怯无比:
“洛妹妹,我雪千含何德何能得妹妹如此厚爱?”
然后是微一蹙眉,那样子竟是愈加惹人怜爱:
“可惜我雪千含身子太过虚弱,不能为妹妹你…
不能为妹妹你……“
越说越是哽咽难言,竟将那对面少女撩拨得珠泪纷纷:
“雪哥哥,我不在意,洛儿不在意的。”
“你不在意,我却在意。”那男子竟一下子色如沉霜,真是翻脸比翻书还快,“安儿,送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