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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有!”杨洛针锋相对,寸土不让。
常妹将信将疑,愣了一下又道:“可是……可是他不是说要跟那个老女人结婚吗?那天庆典的时候,好多人都这么说,那个什么大宽,都把他当女婿了!”
“那不是真地,凌姐不会跟他结婚。”杨洛带着自信的微笑,脸上写满了幸福。
“你怎么知道?”小女人张大嘴巴问。
杨洛转头望着她,严肃又神秘地道:“因为凌姐答应过我。不会跟我抢,还会让我当他的新娘。”
“你……”常妹说不出话了。
杨洛瞥了瞥她,继续道:“那天庆典结束后,肖石还答应我。暑假会带我去欧洲旅行呢!”
小女人完全震惊了!
开张庆典的那天,很多人谈论爱人和老女人间的事情,还有人公开祝福,凌大宽俨然以家长的身份自居,她既心虚,又嫉妒,更不是滋味。可她奇怪地是,杨洛不仅不在意,还一付信心十足的样子!
还有庆典后。爱人跟她说了几句话,就让她走了,没想到转过头,却承诺带不要脸的杨洛去欧洲旅行!她太生气了!太伤心了!完完全全、彻彻底底地受不了啦!
小女人表情怨愤,呼呼直喘,一双大眼睛死鱼般地瞪着她,高耸的胸部大幅度地起伏着。杨洛有些怕了,咧了一下嘴,讷讷道:“常姐。我……我说地都是真的,不是故意要气你。”
“你……你……”常妹气得溜鼓,一只手颤抖地指着她,“我全明白了,你、肖石,还有那个老女人,你们都在骗我,一直在骗我!亏我把你当好姐妹,你口口声声说什么从没对不起我,还假模假式地搬走。原来你早就串通了那个老女人!”
“我……常姐,你误会了,我没有!”居然出现这种效果,杨洛始料不及,差点儿晕倒。
“还敢狡辩!”常妹激愤不已,出离了愤怒。“我跟你拼了!”
小女人大吼一声,就把杨老师按倒扑了上去。
“常姐。别……咳……咳咳!”杨洛还想争辩,不想被常妹扼住了脖子,只得拼死抵抗。
两人你抱着我,我搂着你,互相揪住,在床上滚到一起。
没吃过猪肉,总见过猪跑。小女人本就力大,念过四年刑警学院不说,还身在警界多年,很快就占了上风,大肉屁股一坐,把小杨老师死死地骑在身下。杨洛咽喉失守,只得伸长双臂,狠命地抵着常妹巨大的乳房,让她不能发力。
一时间,两人憋红了脸,势成僵局。
正撕打中,房门无声无息地开了。肖凌张着大嘴,目瞪口呆。
常妹和杨洛忙停住,三个女孩儿陷入瞬间的沉默。互相对视了一眼后,二人连忙分开,常妹停止了大显神威,一拧身翻下,躺在杨洛身旁,七上八下地看着前准小姑。
杨洛扯了下衣服,红着脸问:“肖凌,你怎么回来了?”
“马尔代夫海啸,我想问问我哥情况,给你打电话老占线,一着急就回来了。”肖凌回过神,手一指,咽了咽口水道,“你们……你们这是唱得哪一出啊?”
不怪肖凌,这个场面实在不象打架。
二人面红耳赤,头发凌乱,衣裳不整不说,常妹本来就好改衣服,胸前两团高耸处被杨洛揪得皱皱巴巴;杨洛更惨,由于被小女人压在身下,不停地扭动挣扎,毛裤歪歪斜斜,往下褪了足足有三寸,不仅诱人的髋部和肚脐眼露在外面,阴毛的边沿也隐隐可见。
“呀!”杨洛看到自己地样子,不觉大羞,扯过被子就把自己蒙了起来。
小女人尴尬一笑,也跟着钻了进去。
两个对头怎么会忽然很好的样子?肖凌云里雾里,看得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悻悻道了一句:“你们要闹快点儿闹,我还有话要问你们呢!”言罢返回了自己家。
杨洛正在被里羞窘不堪,连裤子都没来得急提,不想小女人又钻了进来,哭丧着脸问:“常姐,你太过份了,欺负人……还没头了!”
“少跟我胡扯!你抢我男人怎么不说?”
“我……常姐,我真地没有!”被窝里很黑,只能隐约看见脸部轮廓,但常妹大大地眼睛还是让杨洛惧怕三分。
“还不承认!我现在怀疑你早就和他奸情了!”常妹不依不饶。
“你……你怎么能这样说?”杨洛羞窘不堪,脸都不知往哪放了。
“要我相信,除非让我检查一下!”
“检查什么?”杨洛弱弱地问。
“当然是检查你还是不是处女!”
常妹倒转身体,就故意去脱她的裤子。
“什么!常姐你……”杨洛忙挣扎。
常妹嘻嘻一笑,打断道:“怕什么!咱俩早就没秘密了!”说完揪住她的裤腰就往下褪。
“啊!你……你变态!”杨洛羞涩至极,掀开被子就想跑。
小女人一把抓住她后腰,杨洛正向床下爬,“扑”地倒在床上,同时由于正反相互作用,本来就很靠下的裤子一下子被脱掉,结实又充满弹性的大屁股整个露了出来。
“啪!”小女人想都没想,上去就狠狠拍了一巴掌。
“啊!常姐,你……”
“哈哈哈!”常妹乐得手舞足蹈,指着她道,“以后再敢不要脸,还打你屁股!”
杨洛又羞又恼,气得哭了。虽然心系万里之外的爱人,但这一刻,她们忽然不担心了。彼此之间的欢乐让她们确信,爱人不会有事,一定不会,一定。
正文 第一百六十一章 玲儿的自白
巨浪滔滔,肆意纵横,印度洋失去了往日的宁静与祥和,如一头怒吼的猛兽向四周张扬着。马尔代夫,这个保持了几千年真实与自然的国家,被海啸的怒涛无情地吞噬了,数百个岛屿失去踪影,再无翡翠般的光芒,首都马累岛的一半陷入汪洋,局势一片混乱。
凌月如倚在机窗旁,强忍着眼中的泪水,呆望着眼前的人间地狱,浓重的悲伤如针刺般刺痛着她的心。
几小时前,她和弟弟手牵着手,在这个城市的白沙路上,幸福而温馨地漫步着。海风吹拂,阳光照在头顶,柔美的棕榈在海滩上摇曳,她好幸福,甚至不相信那一刻的真实。
她张开双臂要拥抱这份真实,现实却残酷地告诉她,你又错了,那不是真的,只是你最后一次牵他的手。
脸上的泪水悄悄地滑落,凌月如想到和弟弟初到海南那一天,她讲自己的故事,弟弟很温柔地问她为什么没哭,她说,弟弟,你死的时候,我会哭,别给姐姐这个机会。然后她看到弟弟很宽厚的笑脸,还有体贴地拢着她被海风吹乱的鬓边的手,弟弟说,我还是给你吧,一个女人,连哭的权力都丧失,不值得骄傲。
那时,她想哭,但没有;这时,她不想,但昔日的戏言却成了真实。当她和弟弟感动于游戏中的蝶恋,她担心自己的不幸会殃及亲爱的弟弟,他说,他需要她蜕变,要她在最美的马尔代夫蜕变成他老婆。
她没有完成这个承诺,却比蜕变更痛。
不知不觉间,凌月如泪流满面,弟弟矫健的步伐和在浪涛尖搏杀的身影始终在她眼前。当怒涛把她淹没,诺言破碎。天空从此黑暗,年华就此老去,她没有换来他的生命,却一个人痛苦地留在孤独的人世。
“姐姐!”肖玲心疼地望着她。轻轻递过一条雪白地手帕。
“谢谢,我没事,真的没事。”凌月如无颜面对眼前的女孩儿,泪水流得更甚。
肖玲没说话,只是哀伤地望着她。
或许是体内流淌着相同的血液,她心绪随之激荡。那声昏迷中地呼唤,让她读懂了这个姐姐悲伤的心,还有眼中的泪。她确信那个“弟弟”是凌月如的爱人,就象她曾经的哥哥。那个欠得太多,一生一世也无法偿还的哥哥,除了一个终生无法实现又不能磨灭的约定。
马累的红十字会大楼地处市中心,所幸没有被淹没,但四面围满了受难的人群和临时帐蓬,驾驶员德雷克把直升机停在了楼顶。肖玲搀扶着凌月如,走下了飞机。
医院很混乱,人满为患。玲儿穿过人群,把凌月如安排在小组地临时住处。找了套自己的衣服让她换上,又为她重新处理了头上的伤口,换了新纱布。
“姐姐,你休息一会儿,我到外面看看,再给你弄点吃的。”玲儿依依的目光透着一丝不忍心,但可亲的微笑容仍让人觉得很温柔,似碧海晴空,似阳光融融。
“谢谢你。”凌月如强笑了笑,无力地回答。
肖玲笑着点了个头。牵动了可爱的梨涡,随即转身而去。望着女孩儿洁白的背影和脑后自如的黑发,那种分明地对比,凌月如仿佛看到了女孩儿内心深处坚忍的寂寞。
曾经那么渴望见到弟弟故事里的传奇女孩儿,如今真的见到,却无法面对。凌月如视线有些模糊。把目光移往窗外。
医院的小广场上,无数人穿梭忙碌着。医务人员为伤者消毒、作检查,帐蓬里、担架上的海啸幸存者,坚强而乐观地接受着,更多的无家可归者,热心地做着力所能及的事。救援人员送来一个新的生还者,大家兴奋地围上前,关切地探视着。在灾难面前,人们沉重、悲伤,但没有悲观,没有泪水,一双双不屈的眼睛里,都充满希望。
凌月如看着窗外地一切,情绪渐渐平缓,心内慢慢燃烧起来。她忽然觉得自己好傻,一切还是未知数,自己却在哀伤地哭泣,弟弟是个幸运儿,怎么可能会死?自己能活下来,弟弟也一定能!
凌月如躺不住了,挣扎着下了床。她要和马达韦利岛取得联系,探听弟弟的情况。
“哎呀,姐姐,你怎么下地了?”肖玲端着一些食物和水返回,见状忙把东西放在一旁,上前扶住她。凌月如喘了口气,望着她道:“海啸退了吗?”
“已经差不多了。”
“现在电话能打通吗?”
“可以试试。”肖玲扶她躺回床上,掏出手机递给她。凌月如深深看了她一眼,把手机接过,道:“谢谢。”
“姐姐先打吧,我先出去。”肖玲微笑点头,转身要走。
“玲儿!”
肖玲娇躯一震,慢慢转回身,既吃惊又难以置信地望着她。这个称呼已经很多年没有人叫过了,这个初次见面的姐姐居然能叫出?而且那么顺畅、自然、亲切。
凌月如平静地望着她,道:“你先坐一会儿,打完电话,我可能有话跟你说。”她不知道为什么让她留下,只是觉得应该留下她。
“哦。”玲儿点了下头,怔怔地望着她,心里莫名地跳荡起来,慢慢走到床边坐下。凌月如的语气不容拒绝,她觉得自己象个孩子,这是很多年没有的感觉。
凌月如收回目光,按下弟弟的号码。电话没通,她又拨郑同喜地手机。这次通了,她把电话贴在耳边,静静等待。
凌月如目光坚定,心头一片澄明。她忽然释怀了,毫不怀疑弟弟还活着,一定活着。
“喂,哪位?”电话里传来郑同喜狐疑的声音。
“是我,郑工,你……”
“凌总!是你吗?你没事吧?”
凌月如还没说完,就被打断了。她鼻子一酸,强忍住道:“我没事,大家都好吗?”
“好,好,我们……我们都很好。”强烈地激动让郑同喜有些说不出话,停了一下又道,“哦,对了,凌总,你等一下。”
凌月如一颗心立刻悬了起来,紧接着,就听见郑同喜大喊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