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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桂琴叹了一口气,拢了拢鬓边花白的头发,抬起头道:“我鬼迷心窍,上了李文东的当,差点儿委屈了常妹,不管怎么说,我都该好好谢谢你。”
“伯母,你太客气了,应该的。”肖石无奈叹息,叶桂琴勇于认错,他终于看到了一种母性的伟大。
叶桂琴强笑着点点头,不经意地望了车中几女一眼,转身对女儿道:“你们聊两句吧,我先去打个车。”言罢转身。
肖石从叶桂琴身后收回目光,看着面前的小女人。常妹眼圈发红,痴望着他,委屈至极。
“你爸今天怎么没来?”肖石很心疼,开了个话头。
“我爸说今天的结果可以预见,就不来了。”常妹大眼睛不停地扑闪。
“哦。”肖石心情复杂,无语。
杨洛和肖凌一直从车中回头扒望着,常妹远远地看了一眼,小嘴一噘,眼泪终于掉落:“肖石,我怎么办哪?”
还能怎么办!肖石一阵头大加难受,忙扶住她道:“常妹,你先别哭,没事儿老哭什么!”
“人家心里难受嘛!”常妹一头扎到他怀里,在他风衣上蹭了蹭眼泪,又抬头道:“肖石,人家都已经赌赢了,你……你快把那几个女人弄走吧!”
“你赌赢……唉!”肖石叹了口气。这时,叶桂琴已经打好车坐了进去,方雨若和柳眉也出来了。肖石将小女人扶起,望着她的眼睛道:“常妹,我下午还有事儿,这样吧,你先回去冷静一下,过几天我找你,有什么话,到时候咱们好好谈谈,都说个清楚,你看好不好?”
“什么说清楚啊!”常妹抹了一把泪,跺着脚道:“我告诉你,我死都不会同意离开你的!”
“这……唉!到时候再说吧。”肖石扶着小女人双肩,向出租车走去。
“肖石,我真的从来都没想过要离开你!”常妹边挣扎边哭道。
“到时候再说!”肖石拉开车门,把小女人推了进去。
车开了,常妹打一车窗,探出头道:“我告诉你,肖石,你休想甩开我!我这辈子缠定你了!”
车行渐远,肖石却挥不走小女人流泪的双眼。
常妹以身做赌,虽然有些无理取闹,但他很感动,一直以来,他喜欢的就是这样的常妹。如果没有月如姐姐,如果没有杨洛,他毫不怀疑两个人会象以前一样好起来,甚至比以前还好。可这世上没有如果,如果真的有如果,他宁愿一切都没发生过,有些事情,发生了就是发生了,谁也不能当做不存在。
肖石发动车子,方雨若跟在后面,众人找了一家酒店,一起吃了顿饭。席间,众女气氛高昂,他多少有些落寞。成功出庭后吃一席饭,以后可能会成为一种习惯,他想到了小南屯的那次,那是第一次。世间有很多事情,有开始,却未必有结束,他不知道自己会在那条路上走多远。
饭后,肖石委托方雨若将众人送回,自己去办理周大嫂释放事宜,兼送凌月如。
小方先走了,肖石和姐姐上了车,无须约定,两人立刻拥吻在一起。第一次成功的喜悦,除了月如姐姐,谁还能与他真正分享呢?
两人尽情吞吐,吻到炽烈处,肖石不自觉地把手伸向姐姐的胸前。
“不要!这里是大街!”凌月如忙把他推开,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
望着姐姐绯红的美面,兀自起伏不定的酥胸,肖石咽了咽口水道:“姐姐,你下午别去上班了,陪我去办事儿吧,等送完了周大嫂,我们上你家呆一会儿。”
“上我家干嘛!”凌月如心跳加速,把脸别向窗外。
“你说干嘛!”肖石斜了姐姐一眼,发动了车子。“今天这么有纪念意义,你怎么也得让我占点便宜吧!”
凌月如没说话,带着羞意低下了头。
肖石曾说过,作为一个女强人,她心中那种被疼爱、被照顾的需求从未真正得到满足,但只说对了一半,她更渴望有一个强有力的男人把她征服,无论是心灵还是身体。弟弟虽然比她小,但某些方面的粗暴和温柔,却常常让她欲罢不能。
作为一个女性,她从不拘束,但又不愿出大格。她认为,女人的第一次,即使不在新婚之夜,也应该在一个有意义的日子,所以她选择了马尔代夫,尽管马尔代夫只是当初的一个权宜之计,可随着两人亲密度的接近,弟弟要求越来越多,她有些乱了,不知该怎么办。
似明白她在想什么,肖石笑道:“姐姐,你放心吧,我肯定会尊重你,把你留到马尔代夫再最后吃掉。不过别的我可不能保证了。”
凌月如嗔了他一眼,抿嘴笑了笑,对弟弟的体贴和无礼,充满了感激和柔情。
“对了,你女朋友怎么说?”凌月如忽然问道。
“没什么,我哪天找个时间,跟她把话说明白。”
“方雨若呢,她怎么办?”凌月如目视前方,拢了下头发。
“小若?!”肖石歪头看了一眼,解释道:“她只是从小跟我在一起,形成了一种习惯性的依赖,别的没什么,我相信她自己也很清楚。”
“但愿如此吧。”凌月如轻叹一声,转头看着他,仿佛很无奈,“我现在终于明白了,女人真的不能找个比自己小的男人。”
“这话怎么说?”肖石一惊。
凌月如苦笑了一下,把脸向他凑近,指着他道:“因为你是弟弟,我总得让着你,要搁我一惯的脾气,你身边围着这么多女人,我不蹬了你,就得拿刀劈了你!”
闹了半天是吃醋担心了,肖石笑了笑,把车子停在路边,将姐姐揽在怀里。
“你又要干嘛?”凌月如问。肖石看着姐姐美丽的眼睛,柔声道:“凌姐,我现在什么都不想,就想跟你好好过一辈子,要不是你弄个马尔代夫,我恨不得现在就跟你登记结婚!”
凌月如吃吃一笑,在他唇上亲了一下:“我看你是恨不得早早把姐姐吃了!”肖石呵呵一笑,回亲了一个:“姐姐,你知道吗,找弟弟还有一个好处。”
“什么好处?”凌月如问。
“嗯,好处就是……女人年龄大,要求总会比较多,年轻点儿才能满足嘛!”说着话,肖石又在姐姐胸前捏了一把。
“去!禽兽!”凌月如脸一红,将他的手拍开,嗔道:“越来越没个正形!”
从傻弟弟变成坏弟弟,现在终于沦为禽兽了,肖石哈哈一笑,车子迎风上路。
手续办得很顺利,只是在检查院的时候,才婧婕见到凌月如,一脸诡笑,不住地抛媚眼,眼珠子差点儿没飞出去。这个才姐,儿子都五岁了,又是检查官,还那么爱逗人,肖石哭笑不得。
随后,肖石到看守所把周大嫂接出,并亲自送到家。虽然少了一人,但一家人总算团聚了,看着又老又小的抱头痛哭,肖石伤感不已,感慨不已。周所长的恩情,好殊死歹有个交待了。
两人到家后,凌月如刚脱了外衣外裤,肖石就把他横身抱起,向卧室走去。
“坏弟弟,就知道欺负姐姐!”凌月如偎在弟弟怀里,羞窘不已,又充满期待,狠狠地在他脸上掐了一把。
肖石笑了笑,在姐姐额头亲了一下,一把扔到床上扑了上去。
“啊!”凌月如一声娇呼,还没等反应过来,肖石已把她的毛衣推了上去,抱着两上大咪咪,又亲又啃,一张嘴忙个不变乐乎。
“呃……嗯嗯……”凌月如轻蹙着眉,咬着嘴唇,死把着弟弟的头,发着细细的呻吟。
凌月如的双峰真是双峰,颤颤微微,挺拔而俏立,充满了弹性和诱惑,肖石又吸又舔,把两只乳房弄得满是水渍,才恋恋不舍地离开。
凌月如心也神醉,面色红晕,无力地睁开双眼,微笑地娇喘着。她知道,还有更大爱潮等待着她。肖石看着美到极致的姐姐,凑到唇边亲了一下,把姐姐翻了个身。
“弟弟,你又想用什么鬼点子折腾姐姐?”凌月如俯在床上,含羞回首。
肖石没和,笑笑将她的屁股提成跪姿。这个姿势太屈辱了,凌月如羞涩不堪,忙回头道:“弟弟,你到底要干嘛?”
肖石笑道:“姐姐,把裤子脱了行吗?”
“什么?!脱……”被摆成这样无耻的姿势,还要脱裤子,凌月如大窘,“绝对不行,让你摸就不错了,你还……”
她话没说完,肖石连同内裤、衬裤一起,一把褪到腿弯。
“啊!你……”凌月如羞得双颊滚烫。一张脸象要烧起来,忙把螓首埋在枕头上。
肖石贪婪地抚着姐姐光滑硕大的屁股,向腿间望去。在三亚的海水里,他已清楚地欣赏过姐姐精致的小妹妹,可那时两人身份不同,感受也自然不会相同。
“弟弟,别看了。姐姐……都要羞死了!”凌月如伏在枕头里,细细地哀求着。
望着姐姐娇羞不已的模样,还有那晶莹剔透,绮丽无瑕的最美处,肖石口水大咽,扒开两条粉腿,就吻了上去。
“啊!……弟弟你!……不要……”凌月如大惊,下意识就想将屁股扭开,但却被弟弟两只强有力的大手,死死地住,再加之下体传来阵阵快感,终于无力地放弃了。
肖石搂着姐姐的屁股,手口并用,亲得啧啧有声。
“唔……啊……啊、啊啊……”凌月如动情地呻叫着,那种湿热滑腻的感觉又酥又麻,偏又美不胜收,欲罢不能,一种难以言喻的刺激袭遍全身。
“太羞耻了,竟用这种姿势被亲那里!”道德上的屈辱感和身体上的快感结合起一起,偏又难以名状地兴奋,凌月如全身都颤抖起来,腰臀不住地左右扭动。
身体的需要是最真实的,姐姐反应逃不过他的眼睛,肖石更加卖力。
“啊!……啊啊!……不要了!……弟弟……快……快停!……”凌月如香汗淋漓,双手揪着床单,拼命地仰着头,体验着不知是野性还是温和的感觉,娇喘、呻吟、扭动、浪叫,整个人都被情欲的狂潮淹没,酥麻骚痒的快感不断的冲上脑门。
“啊!”凌月如死去活来,随着一声淫叫,屁股一阵跳动,身体象失控一样倾泄,在自己都羞于听到的叫床声中登上了高潮的颠峰。
肖石被弄一脸,不禁愕住。不会吧,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潮喷?原来姐姐竟是极品女人!
泄身后凌月如喘息连连,身子象泥一样瘫软在床上。肖石用纸巾擦了擦脸,抚着姐姐光滑把腻的屁股,俯下身在姐姐鬓边轻轻一吻,温柔地道:“姐姐,舒服吗?”
“禽……禽兽!”凌月如扒在床上,无力地白了他一眼。
肖石喜欢不已,将姐姐抱在怀里,轻轻地亲吻着她双唇。良久,凌月如气息恢复悠长,伏在弟弟怀里,脸上漾着满足的笑容。肖石调整了一下坐姿,体贴地拢着姐姐鬓边被汗水浸湿的秀发。
凌月如搂着他的脖子,仰头望着他,笑问道:“弟弟,真做的时候,会更美吗?”
“当然!”肖石爱怜不已地吻着姐姐,望着她问:“要不要现在就试试,保证不让你失望!”
“去!老想着得寸进尺!”凌月如嗔了他一眼,把头伏在他胸膛。
肖石叹了一口所,无奈地摇了摇头。
凌月如瞥了瞥他,不好意思地道:“怎么了,又生气啦?”肖石斜了她一眼,悻悻道:“你是美了,可我还得忍着!”
凌月如咯咯一笑,在他脸上掐了一下:“你们男人,不是能用手解决吗?”肖石尴尬了一下,道:“我没那种习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