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哈哈,就是要吊吊你!”凌月如喜从中来,又忍不住伸长脖子去亲他。
“喂!你又不正经,开车呢!”
凌月如毫不与日俱增,到底还是在他面颊上啵了一下,肖石只有苦笑,小车欢快前行。
辞别了姐姐。肖石向上楼,他看了看时间,已经过了午夜十二点,两人居然在寒风中的桥头立了三个多小时,唉,这世上,有些时间过得总是很快。
“你回来了?”刚进入门厅,杨洛从他房中闻声而出。肖石看了她一眼,惊道:“这么晚了,你怎么还没睡?”
“嗯,看电视呢!“
说着话,两人进房,杨洛帮他把大衣脱了,又跑到厨房,端了一碗热牛奶:“今天外面挺冷的,你快趁热喝了吧!”
“谢谢!”肖石心内泛着一股柔柔的感动。
杨洛腼腆地笑了笑,很幸福。肖石坐在床边,开始喝奶,温度总是刚刚好。
“你去见凌姐了吧?”杨洛问。
“嗯。”肖石顿了一下,继续喝奶。
“肖石,你喜欢凌姐对吧?”杨洛忽然问。
“我……咳咳……咳……”肖石刚要说什么,一口奶忽然呛入肺中,剧烈地咳嗽起来。
“哎呀,你看你,喝这么急干嘛,又没人跟你抢!”杨洛忙不迭地拍他的背。
肖石喘息稍定,斜了她一眼,一口气把牛奶喝光,杨洛把空碗接过放在一旁,坐在他身边:“肖石,你别误会,我就是随便问问,虽然我也是女人,但我不是爱吃醋的那种,你心里喜欢谁,我不会干涉的,我会一直等你考虑好。”
肖石暗叹一声,万般无奈道:“小洛,你以前说什么不为难我,可你一直很让我为难;现在又说什么不干涉,一直等下去,你这分别就是在逼我!”
杨洛委屈了一下,调皮一笑道:“肖石,人家现在都把你当男朋友了,给你一点小小的压力也不可以吗?”
肖石叹口气,转身望着她,正色道:“小洛,可你想过没有,我考虑的结果,要是真的……真的不如你意,你怎么办?”
“我不管!”杨洛一把拽过他的手臂抱在怀里,“反正我这辈子,除了你谁也不嫁!”
“你看你看!”肖石将手臂抽回,斜着他道,“我这刚说,你又弄到嫁人上去了,这不是逼我是什么!”
“嘻嘻!人家是女孩子嘛!”杨洛又把他手臂抱回。
“你……”肖石说不出话了,只有头疼。
杨洛深情地望着他,凄然一笑道:“肖石,我就是说说,你别往心里去。如果你真的觉得我不合适,我会立刻搬走,绝不会为难你,更不可能不嫁人的。”
肖石望着她,心里说不出什么滋味。
“我说的是真的!”杨洛拢了一下头发,热切地道,“肖石,不管你最后怎么对我,可我自己不能什么也不做呀,那样我会不甘心的!不过我也是女孩子,有时候难免会有点儿小性,但不是故意为难你,你千万不要犯难,也不要慌慌张张就做决定,让我跟你多住一段时间,我也会很开心的!”
肖石很感动,但更加犯难,伸手拢了拢她鬓边的头发,叹道:“你呀,真是个傻丫头!”
“人家愿意嘛!”杨洛眼圈一红,伏在他肩头,几欲落泪。
肖石看着身边的女孩儿,心内苦笑连连,就目前这样,他就是考虑一千年,也说不出个“不”字了。
唉,什么关系也不是,还脱不开;和姐姐光明正大,却要偷偷摸摸,这他妈叫什么事儿!怎么都让我赶上了!
正文 第一百一十三章 飞醋再战
北方的冬季很冷,离开爱人五天了,常妹仍然没有驱除那夜的雪带给她的寒意,那种凉凉的空洞和茫然,仿佛心脏被裹了一层薄冰,挂在夜风里,吹,吹,没有温暖,也没有寂寞,只是悬在半空,悠悠荡荡,无着无落,不能控制,也不会停止。
她不停地问自己,为什么离开的滋味会这样痛苦?但却找不到答案;她反复地看着掌心那条叫幸福的纹路,很想暮然看懂些什么,或者能够告诉她,爱人在哪里,可她看不到,爱人不在掌心,在她被悬挂的心里。
她伤心,气恼,矛盾,无奈,费尽了思量,不知流了多少泪水,昔日动人的脸蛋,如今写满了憔悴,可除了苍白的感觉,只有无尽的哭泣。终于明白,原来流泪可以让人轻松。
“人不可能一辈子活在贫瘠的爱情里,却可以一辈子活在富足的生活里。”
妈妈不厌其烦的开导和劝解,她听够了,听腻了,也听烦了,但这句话,却紧紧揪住了她。作为女人,她渴望富足的生活,更渴望美好的爱情,然两者只有其一,她不知如何选择。
她很想问问妈妈,有了富足的生活,再渴望爱情怎么办?偷情?还是出轨?她没有问,也不敢想。
她受不了啦,不想在妈妈和爱人之间无休止地纠缠。她去找爱人,怀抱着最后一丝希望:在分手前再做一次爱。她渴望被占有,在爱人有力的动作中被征服,她想在高潮的陶醉中尝试改变主意,给自己,也给爱人一个机会,可却被看出来了,也被拒绝了。
她哭着走了,很委屈,觉得自己被污辱了。她喜欢性爱,但不是坏女人。
五天了,常妹没上班,一直泡在泪水里,曾经很坚定的意念动摇了,泡软了,甚至泡化了。她开始恨,恨爱人、恨肖凌,恨小方,恨萧局、恨爸爸,恨所有人,她觉得所有人都欺骗了她,都说他能考上,要相信他,她相信了,可怎么样呢!所有人都输给了妈妈,在事实面前,她再也无力和妈妈抗衡。
可是,好不容易躲开那么多蜂蝶群狼,找到一个喜欢的人,真的要踢开吗?但要陪着他胡来,过苦日子,我真的能受得了吗?象几个月前一样,该想不通的还是想不通,常妹觉得自己要崩溃了。
“丫头,这都五天了,还郁闷呢,差不多得了!”常振邦看着仍在抹眼泪的爱女,一脸痛心地走了进来。
“爸,你再教教我吧,告诉我该怎么办?”常妹见到爸爸,幽幽问道。
“你都跟他分手了,还能怎么办,再找个好的呗!”常振邦坐在女儿身边。
常妹挂着一双泪眼,抓着爸爸的手臂,弱弱地问:“爸,你说……他要是来找我,我……我该不该原谅他呢?”
“他可能来找你吗?”常振邦叹了一口气,看着爱女道,“你也事不想想,你都跟他分手了,以小肖的性格,哪会来找你,还是算了吧,别想没用的了。”
常妹低下头,不再说话了,只是眼中的泪水,又忍不住流了下来。
常振邦无奈摇头,心疼地道:“丫头,别想他了,你妈已经给你联系看对象了,听说条件长像都挺不错,等你看完了,好好处,自然而然会忘了他。”
常妹伤心地道:“爸,你怎么也这么说了,你答应过会帮我的!”
常振邦扶着爱女肩头,耐心道:“爸不是不帮你,但你想过没有,其实你妈说的也有道理,女人嘛,就是个归宿而已,只要能找个好男人,乐乐呵呵过一辈子,你管他是谁呢!”
“可我已经把第一次都给他了,还怎么找别人呀!”常妹嘟着嘴,抓着爸爸手臂,湿湿的双眼,写满真切的焦虑。
“哎,这都什么年头了,小年轻……谁还在乎这个呀!”常振邦别了一下头,说这话他有点儿心虚,就因为女人的第一次,常振邦在叶桂琴这辆破车上,一套就是大半辈子。
“我在乎呀!我现在这个样子,就算找了别人,我……我自己都没法抬头,还怎么乐呵呀!”常妹激动不已,泪水淋漓。
“这……唉!”常振邦心疼地看着女儿,皱了皱眉道,“丫头,你现在都已经跟他分手了,就别再瞻前顾后的给自己找别扭了,地球缺谁不转,咱又不是非他不可!”
“可那是妈逼的,我又不想跟他分手!”常妹委屈至极,看着爸爸的眼神,近乎哀求。
常振邦痛心不已,一时也说不出话了,他既对女儿的痴情无奈,又痛恨肖石不争气,更厌烦妻子的泼妇作风。
“爸,你告诉我,贫瘠的爱情真的不能幸福吗?”常妹摇着爸爸的胳膊,可怜巴巴。
“嗯。”常振邦点了点头,又觉得有些不忍心,“一般来说是这样的,不过——”
“不过怎么样?”常妹睁大双眼,仿佛看到了希望。
常振邦看着爱女的眼睛,认真地道:“不过幸福的含义对每个人都是不同的,这世上有多少个人,幸福的含义可能就有多少种,但是——”
“怎么又但是啦!”常妹刚刚振奋了一下,听到这两个字,立刻又无精打彩了。
老常很无奈,狠狠心道:“但是以你的性格,在贫瘠的爱情很难幸福,而且——”
“啊——!”常妹拉着长声,失望已极,老常一句一顿,不是转折就是递进,小女人心乱如麻,又没了主意。
“而且爸爸觉得他不爱你。”常振邦终于咬牙说出,常妹一愣,立刻睁大眼睛,警惕起来:“爸,你怎么知道?”
“因为……因为我见过他和别的女孩在一起。”常振邦紧盯着女儿。
“……谁?”
“就是他那个什么姐姐。”
“什么时候?”
“几个月前。”
“那又怎么样?”
常振邦暗叹一声,貌似不在乎地说道:“他们一起吃饭,他搂着那个女的,那个女的……还亲他。”
小女人立刻怔住,半张着嘴巴,两眼直直地望着爸爸,写满了疑惑、失落和茫然。
“丫头!丫头!你没事吧?你……”常振邦心一悬,担心地碰了碰女儿。
“你怎么不早告诉我?”
“爸不也是怕你伤心嘛!要不是看你现在……”
“他怎么可以这样!”哗地一下,常妹泪水瞬间流满全脸,一头扑倒在床上,大哭起来。
“哎哟,丫头!你这是……”常振邦本想用这个事实让女儿就此死心,没想到女儿居然哭成这样,立刻慌了手脚。“好了好,丫头,快别哭了,为他不值得,咱再找个比他好的!”
“他太过分了!人家一心一意地对他,他居然……我……我不活了!呜呜……”小女人哭天抢地,那个伤心。
“哎呀,我说丫头啊,你这都分手了,还哭个什么劲,赶紧别哭了,快擦擦!”老常手忙脚乱,一边哄着女儿,一边掏出手绢胡乱抹去。
“我不管!他不可以喜欢别人!分手也不可以!”常妹乎地坐起。一把抢过爸爸的手绢。
常振邦失笑道:“那你还想怎么样!难道你……”老常话只说了一半,笑容忽然凝住。常妹红了一下脸,鼓着腮道:“我……我要去找他!我要当面向他问清楚,他凭什么!”
言罢,常妹用老常的手绢在脸上擦了两把,换了衣服就跑出去了。常振邦独坐在屋内,不停地苦知,连连摇头,他打死也没想到会出现这种效果。
女人,尤其是常妹这种小女人,嫉妒的力量可能大于一切。
……………
搬回来五天了,杨洛一直在幸福的漩涡中心,如果说以往的幸福因为常妹的存在总是不踏实,有点儿心惊胆颤,患得患失,那么现在,她可以敞开心怀守候这份幸福,也在守候中期待着未来更大更多的幸福。
电饭锅挺插好了,猪肉粉条也炖上了,杨洛在爱人房里,坐在床边静静地叠着洗好的衣服,脸上挂着幸福的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