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晶莹的琥珀色。他们有很长一段时间没像这样共进午餐了。冯晓洁轻启眼帘,含情脉脉地向严展飞举起酒杯。严展飞微笑着回应,端起酒欲和冯晓洁碰杯。冯晓洁娇嗔他一眼,不愿意碰杯,而是把胳膊伸长了。严展飞马上便领会了冯晓洁的意思,也把胳膊伸了过去,两人双臂相交,然后弯过来,喝了交杯酒。
冯晓洁夹起一个大海虾,剥去皮后放在严展飞面前的醋盏里,声音柔柔地说:“展飞,咱们能天天都这样在一起该有多好啊!”说着,脸上露出心驰神往的迷醉状。
严展飞把虾仁塞进嘴里,含糊着说:“快了,应该为时不远了。”
冯晓洁拿出一叠照片递给严展飞,“你看,这是咱们在南美的别墅,也是在海边!”她特意地加重语气说,“和他们总统的休假别墅紧挨着!”
严展飞颇有兴致地一张张看着,激动地说:“这个地方我去过,是寸土寸金的旅游胜地啊!你晓洁不简单啊,真是大手笔!大手笔!”
冯晓洁受到严展飞的夸赞,顿时双颊绯红,垂下眼睫轻声说:“没有你,我什么事情也做不成,你是我的总统!”
严展飞禁不住开怀大笑,张开双臂说:“那你就是第一夫人喽!”
冯晓洁欢笑着扑到严展飞怀里,气喘吁吁地说:“展飞,假如咱们真的移民过去,靠你的能力,还有咱们雄厚的资金,你说不定真能竞选上总统呢!”
严展飞抚摸着冯晓洁柔嫩的脸蛋,笑着说:“这也太玄乎了吧!晓洁,你的想象力太丰富,可以当作家了!”
“你真的没想过移民?”冯晓洁仰起脸,很认真地说,“我们应该想想后路了!”
严展飞吻了一下冯晓洁,轻松地说:“现在考虑这些为时太早,我在港城的事业还没到头哩!”
“不是,我的意思是……”冯晓洁试图解释。
严展飞用手遮住冯晓洁的嘴说:‘“我明白你的意思,但路还长着呢,走着看吧!我相信有你作伴,幸运会随时都伴随着我,希望就在前方!”他双手捧起冯晓洁的脸,“亲爱的,你说是不是?”
冯晓洁双眼微闭,长长的睫毛颠动着,轻轻点了点下巴。
感到自己前程凶多吉少
严展飞不由得心旌神摇,俯身热吻冯晓洁。冯晓洁扭动着身子,丰满的胸部剧烈起伏着。这时,严展飞兜里的手机突然不合时宜地响了起来。他伸手去摸手机。冯晓洁双臂紧紧勾住他的脖颈,不让他接听。手机仍顽强地响着。严展飞侧目看了看来电号码,忙对冯晓洁说是廖凯的电话。冯晓洁这才恋恋不舍地松开了手,不无气恼地嘟起了嘴。
严展飞接完电话,告诉冯晓洁廖凯已回到了观音阁,正在等着他。说罢便起身匆匆往外走。冯晓洁望着严展飞的背影,幽幽地叹了口气。
直到傍晚时分,罗五七才在黄河的搀扶下,歪歪斜斜地回到观音阁。黄河好不容易把他弄进寝室,便逃也似的离开了。
罗五七体内的酒精在燃烧,一股无法压抑的躁动在膨胀。他摇摇晃晃转了两圈,便跌跌撞撞直奔刘红梅的宿舍。到了门前,他大喊两声“刘红梅”,见无人应答,便一脚蹬开了房门。
刘红梅正在梳妆准备去上班,听到门外罗五七的喊叫,吃了一惊。她透过猫眼看见罗五七嘴歪眼斜变形的脸,顿时感到事情不妙,连忙躲在墙角不敢应声。随着房门“砰”的一声被撞开,她见罗五七双眼通红,面孔像刚出锅的煮熟的猪肝般泛着紫青色,不由得心惊肉跳,浑身缩成了一团。
罗五七一步跨进房门,睁着迷迷瞪瞪的眼睛寻找着,终于发现了躲在墙角的刘红梅,顿时两眼放光,扑了过去。刘红梅躲闪着。罗五七头重脚轻,被刘红梅闪了几个踉跄,嘴里便骂开了:“臭娘们,敢跟老子捉迷藏,看我怎么收拾你!”刘红梅有些胆怯了,稍一迟疑,便被罗五七老鹰捉小鸡般压倒在沙发上。一股酒臭扑鼻而来,刘红梅一阵恶心,拼命挣扎。罗五七越折腾酒劲越大,不一会便达到了癫狂状态,他发疯地撕扯着刘红梅的衣服。刘红梅扭着身子摆着脑袋,试图挣脱,长长的头发披散开来,铺展在沙发扶手上。罗五七终于撕开了刘红梅的内衣,扯出乳罩扔到沙发旁,对准她红红的乳头狠狠地咬了一口。一阵激痛如电流般击遍刘红梅全身的神经末梢,她发出一声尖利的惨叫。罗五七恶声恶气地说:“再给老子作对,我就把你这小宝贝当下酒的花生米!”刘红梅知道罗五七不是在吓唬她,他是个什么事都敢做的魔鬼,何况他喝醉了酒。于是她停止了挣扎,僵硬地直挺挺躺在沙发上。罗五七很快便剥光了刘红梅所有的衣服,然后褪下自己的裤子。刘红梅双眼瞪着天花板,目光里透着悲怆和仇恨,就像是临死前躺在砧板上的美人鱼。罗五七忽然不动了,醉眼蒙眬地看着刘红梅,眼越睁越大,呼吸也越来越急促。刘红梅清楚下面将要发生什么,只能木然地静静地等待着。可是过了好大一会,罗五七也没有像刘红梅想的那样有所动作,只是怔怔地注视着她,嘴巴大张着。刘红梅有些奇怪,不知他要玩什么新花样,身体不安地动了动。罗五七眼里渐渐透出莫名的惊惧和骇然,伸手摸摸披挂在沙发扶手上的乌黑长发,又如被火烫了般缩回手,喃喃地说:“燕子,你是燕子……”刘红梅愕然地看着罗五七,心里又怦怦急跳起来。罗五七不停地咕哝着李燕的名字,脸上的肌肉抽搐着,身子不由自主地从刘红梅身上滑落。他突然抓起自己的裤子,像遇到瘟神般跌跌爬爬逃出门去。
刘红梅被这突如其来的变化弄懵了。她捡起衣服盖住赤裸的身体,皱着眉头思索着。罗五七显然是酒后昏了头,把她当成了李燕。他为什么会把她当作李燕?又为什么会如此惊骇?刘红梅想着想着,不由得从心底冒出一股寒气。自从她和李燕见过一面后,好多天过去了,李燕一直没跟她联系。这很不正常。因为李燕在港城只有她一个好朋友,不会不跟她联络,很有可能出了问题。这问题会不会就出在罗五七身上?从他刚才的神态举动看,他肯定最近接触过李燕,不然不会平白无故地提起她,而且一副丧魂落魄的样子。而他为何又会出现这种精神状态呢?那就只有一个原因,他发现李燕回到港城后,怕罪行暴露,于是就采取非常手段把李燕给害了。对,李燕肯定被罗五七灭口了,可怜的燕子……刘红梅越想越怕,越想越感到自己前程凶多吉少。她不知道自己到底该怎么办。她现在最担心的,就是怕罗五七知道李燕曾找过她。
组织力量务必要一网打尽
王步文低着头走进办公室,往办公桌后一坐,不由得发出一声沉重的叹息。他刚刚开了个碰头会,从范斌、刘京生汇报的情况看,工作进展不大。走私人员好像是听到了风声,全都从水面沉到了水底,没有了动静。这让他无从下手,一上任就陷入窘境之中。他皱着眉琢磨了半天,也没想出什么破解之策,不自觉地抬起头,目光茫然地望向窗外。他的眼睛忽然凝住,这时才发觉窗台上摆放着几盆青翠欲滴的花草,有一盆看样子像是玫瑰,红红的花朵绽开着耀眼的娇艳,令人心旷神怡。他有些奇怪,猜测着是谁这么心细,给他单调枯燥的办公室送来如此温馨和浪漫的滋润。
这时,杨雪提着喷壶走了进来,一边为花草浇着水一边说:“不知你是否喜欢这些花草,我就擅作主张摆放了!”
“喜欢,非常喜欢!”王步文忙不迭地点头说,“原来是你布置的,谢谢了!”
“喜欢就好!”杨雪笑上眉梢。“那就说明我这心思没有白费!”
王步文大为感动,对率真爽直的杨雪竟不知不觉真有些喜欢上了。当然这种喜欢和爱情还不能混为一谈,只能说是同事或是战友之间纯真的友谊。他半开玩笑地说:“难怪都说男女搭配,干活不累。有个女同志作伴,这工作和生活就是丰富多彩多了!”
杨雪对王步文的话显然有些不太高兴,嗔了他一眼说:“原来王处长也免不了俗呀!你如果用这种态度对待这些花草,它们非枯萎不可。美丽的花朵可是需要用真诚的心血浇灌哩!”
王步文似乎意识到自己的话是庸俗浅薄了些,正要解释,蒋小林从外面走了进来。他忙起身招呼,让座。
杨雪见有人来了,把喷壶往窗台旁一放,交待王步文说:“记住,每天傍晚都要浇一次水。现在是夏天,白天浇水容易被烈日烤晒,会伤花草的!”边说边向外走,顺手带上了房门。
王步文在蒋小林旁边坐下,问他有什么事。蒋小林闷闷地说还能有什么事,不就是那案子的事嘛。王步文递给蒋小林一支烟,然后自己也抽出一支点上,很难为情地向蒋小林解释迟迟没有动作的缘由。蒋小林的神情愈来愈阴郁,没好气地问王步文是不是要放弃追查凶手。王步文说当然不会,目前最大的问题是李燕一直没有下落,惟一的线索断掉了,你也提供不出更多的情况,这就无法入手。蒋小林说李燕肯定是被绑架了,人说不定还在港城,只要下工夫查,应该能发现些蛛丝马迹的。不查怎么会有线索?王步文对蒋小林的推测表示赞同,对他的埋怨也表示了理解,希望他能协助警方寻查李燕的下落,一旦有了她的消息,马上通报。缉私处保证全力以赴,把案子弄个水落石出。蒋小林见在王步文这儿只能得到这种答复,便不无失望地起身告辞了。
王步文送走怏怏不快的蒋小林,心里发堵。他决定去见见严展飞,希望能从他那儿得到一些启发和支持。
刚从观音阁匆匆回到办公室的严展飞,拿起电话正要拨号,王步文快步走了进来。严展飞放下电话,笑着说:“你小子真是我肚里的蛔虫,我正说要给你打电话呢!”
王步文走到办公桌前,问严展飞有什么事。
严展飞神情激动地对王步文闪着眼,很神秘地压低嗓门说:“有重要情报了!”
王步文以为是有了李燕的消息,心头一震,忙凑近严展飞急切地问:“你快说,什么重要情报?”
严展飞从兜里掏出一张纸片说:“今天夜里有一批走私货物上岸,这上面是接货码头、具体时间和船号!”他把纸条交给王步文,“你马上组织力量,务必要一网打尽!”
王步文接过纸条细细看着,上面果然列得清清楚楚。他不无诧异地问:“严头,你是从哪儿弄来这么详细准确的情报?”
“天机不可泄露!”严展飞伸了伸腰说,“不过等你完成任务后,我可以适当的向你透露一些!”
王步文翻了翻眼,用不无埋怨的口气说:“没想到关长大人亲自经营起情报网了,竟然没露出一丝口风。我看不如你把缉私处长兼了得了,省得为我们担心!”
“也并不是不能兼!”严展飞板起了脸是,“这副关长都能当,何况小小的缉私处长!你小子少用话激我,看我敢不敢撤了你?”
王步文见没有激成严展飞,忙换上一副笑脸央求说:“严头,你就透露一些吧,也算是对我们缉私工作的关心支持,这样的小事你都抓,心操得过来吗?”
“不行!我说过现在不能告诉你就是不能告诉你!”严展飞软硬不吃。“你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