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丛在海水的包围下越来越矮。直到水花溅湿杨雪的鞋子和裤角,她才警觉地抬起脸来,顿时,四周的滔滔白浪把她惊傻了。刚才还如小羊一般温顺的大海骤然间变成了一头狂怒的猛兽,张着狰狞的嘴巴向杨雪扑来。她吓得失声尖叫,泪水忽地从眼眶里涌了出来。海浪撞击着礁石,发出“轰隆隆”的巨响,把杨雪的叫声吞噬得干干净净。情急之下,她忙不迭地脱掉身上的红色风衣,高高扬起求救。
这时,恰好被捧上浪尖的王步文看到了礁石丛上的杨雪,便奋臂游了过去。
杨雪绝望之中看到了正在向礁石丛靠近的王步文,禁不住激动地跳了起来。
伸手搀住摇摇欲坠的杨雪
王步文终于游到礁石丛边,然后手脚麻利地攀上岩顶,伸手搀住摇摇欲坠的杨雪。杨雪见来救自己的人正是那位见过面的不雅男士,不由得怔了怔。刚才的不快和怨气此时已经消失得无影无踪,只有激动,她战抖着说:“对不起,我……我不会游泳……”王步文没有说话,伸出湿漉漉的胳膊一下子挟住她,纵身跳进波涛汹涌的海水里。杨雪被一个个迎面而来的大浪吓晕了头,浑身松软地紧贴在王步文的腋下。不一会,她便迷迷糊糊如神游般被王步文拖拽到岸边。杨雪瘫在沙滩上,好半天才回过神来。她哆哆嗦嗦站起来,被浸湿的内衣紧贴在身上,曲线毕露更显楚楚动人。她不停地向王步文道谢。王步文看她在海风里抖成一团,紧走几步,拿起自己摆放在沙滩上的衣服,披在她身上。杨雪愈加感动起来,不由自主地多看了王步文几眼,这才发现面前的男人其实长得很俊朗,浑身透着一股英武之气,棱角分明略显瘦削的脸上刻着几道刚毅的线条,一米八的身躯立在沙滩上纹丝不动,凸起的一块块肌肉闪动着黝黑的光泽。只是他粗黑的浓眉下那双眼睛里透着几分霸气,有些让人望而生畏。还有就是他始终嘴唇紧闭,一言不发,脸上也没有什么表情,让她怀疑他是不是个哑巴。
“你家住哪儿?要不要我送你?”王步文问。
杨雪不觉释然,想想自己刚才奇怪的念头,忍不住“扑哧”笑出声来。累得腰酸臂痛腿软的王步文被杨雪笑得莫名其妙,不禁有些生气,狠狠瞪了她一眼,嘶哑着嗓子沉声说:“笑什么笑,你觉得很好玩是不是?不会游泳来这儿凑什么热闹!”杨雪不仅没被王步文凶巴巴的样子吓住,反而让他一本正经的表情逗得更乐了。王步文真动了肝火,一把扯住杨雪的胳膊,“我把你送回那堆乱石头上去,看你还笑得出来?”杨雪望望海里只露出一点石尖的礁石堆,不由得吸了口凉气,赶忙向王步文道歉,说绝没有丝毫戏弄他的意思,自己感激他还感激不过来呢。王步文这才悻悻然地放开杨雪。
“我能请教您的尊姓大名吗?”杨雪唯恐再惹恼王步文,斟词酌句小心翼翼地问。
“免了吧。”王步文做着屈伸运动,“你不觉得留个悬念更值得玩味吗?”他直起腰,“况且我这也不是什么让人能够缅怀的壮举,仅仅只是举手之劳而已。”
杨雪有些失望,轻声说:“我很想认识你,希望你不介意我的唐突。咱们能以这种方式想见,也许是一种难得的缘份,你不会拒绝我的请求吧?”
王步文被杨雪恳切的话语弄得有些为难,他正犹豫着该不该告诉她名字,耳边突然传来一阵叫喊声。黄河正从海堤上跑来,嘴里叫着杨雪的名字。王步文问杨雪:“他是在喊你吧?”
杨雪点点头。
王步文笑了,而且第一次用愉快轻松的语调说:“太好了,有人来找你了,我的麻烦事也总算结束了!”说罢,又纵身跃进了海水里,劈波斩浪,越游越远。
黄河小跑着奔到杨雪面前,吃惊地看着她说:“你这是怎么了?没事吧?”
杨雪怅然若失地说:“没事,我很好。”边说边揭掉身上套着的王步文的外衣,用力扔在沙滩上。
晚霞渐浓,天色暗了下来。黄河对杨雪说:“你肯定是落水了。现在正涨潮,很危险的。廖总担心你,让我过来看看。快跟我回去吧,别把身子冻坏了。”
杨雪点点头,默默无语地跟在黄河身后,向堤岸上走去,快到奔驰车旁时,杨雪忍不住回过头去,深深地望了一眼那个正在海浪里沉浮的身影。
伸手搀住摇摇欲坠的杨雪
王步文终于游到礁石丛边,然后手脚麻利地攀上岩顶,伸手搀住摇摇欲坠的杨雪。杨雪见来救自己的人正是那位见过面的不雅男士,不由得怔了怔。刚才的不快和怨气此时已经消失得无影无踪,只有激动,她战抖着说:“对不起,我……我不会游泳……”王步文没有说话,伸出湿漉漉的胳膊一下子挟住她,纵身跳进波涛汹涌的海水里。杨雪被一个个迎面而来的大浪吓晕了头,浑身松软地紧贴在王步文的腋下。不一会,她便迷迷糊糊如神游般被王步文拖拽到岸边。杨雪瘫在沙滩上,好半天才回过神来。她哆哆嗦嗦站起来,被浸湿的内衣紧贴在身上,曲线毕露更显楚楚动人。她不停地向王步文道谢。王步文看她在海风里抖成一团,紧走几步,拿起自己摆放在沙滩上的衣服,披在她身上。杨雪愈加感动起来,不由自主地多看了王步文几眼,这才发现面前的男人其实长得很俊朗,浑身透着一股英武之气,棱角分明略显瘦削的脸上刻着几道刚毅的线条,一米八的身躯立在沙滩上纹丝不动,凸起的一块块肌肉闪动着黝黑的光泽。只是他粗黑的浓眉下那双眼睛里透着几分霸气,有些让人望而生畏。还有就是他始终嘴唇紧闭,一言不发,脸上也没有什么表情,让她怀疑他是不是个哑巴。
“你家住哪儿?要不要我送你?”王步文问。
杨雪不觉释然,想想自己刚才奇怪的念头,忍不住“扑哧”笑出声来。累得腰酸臂痛腿软的王步文被杨雪笑得莫名其妙,不禁有些生气,狠狠瞪了她一眼,嘶哑着嗓子沉声说:“笑什么笑,你觉得很好玩是不是?不会游泳来这儿凑什么热闹!”杨雪不仅没被王步文凶巴巴的样子吓住,反而让他一本正经的表情逗得更乐了。王步文真动了肝火,一把扯住杨雪的胳膊,“我把你送回那堆乱石头上去,看你还笑得出来?”杨雪望望海里只露出一点石尖的礁石堆,不由得吸了口凉气,赶忙向王步文道歉,说绝没有丝毫戏弄他的意思,自己感激他还感激不过来呢。王步文这才悻悻然地放开杨雪。
“我能请教您的尊姓大名吗?”杨雪唯恐再惹恼王步文,斟词酌句小心翼翼地问。
“免了吧。”王步文做着屈伸运动,“你不觉得留个悬念更值得玩味吗?”他直起腰,“况且我这也不是什么让人能够缅怀的壮举,仅仅只是举手之劳而已。”
杨雪有些失望,轻声说:“我很想认识你,希望你不介意我的唐突。咱们能以这种方式想见,也许是一种难得的缘份,你不会拒绝我的请求吧?”
王步文被杨雪恳切的话语弄得有些为难,他正犹豫着该不该告诉她名字,耳边突然传来一阵叫喊声。黄河正从海堤上跑来,嘴里叫着杨雪的名字。王步文问杨雪:“他是在喊你吧?”
杨雪点点头。
王步文笑了,而且第一次用愉快轻松的语调说:“太好了,有人来找你了,我的麻烦事也总算结束了!”说罢,又纵身跃进了海水里,劈波斩浪,越游越远。
黄河小跑着奔到杨雪面前,吃惊地看着她说:“你这是怎么了?没事吧?”
杨雪怅然若失地说:“没事,我很好。”边说边揭掉身上套着的王步文的外衣,用力扔在沙滩上。
晚霞渐浓,天色暗了下来。黄河对杨雪说:“你肯定是落水了。现在正涨潮,很危险的。廖总担心你,让我过来看看。快跟我回去吧,别把身子冻坏了。”
杨雪点点头,默默无语地跟在黄河身后,向堤岸上走去,快到奔驰车旁时,杨雪忍不住回过头去,深深地望了一眼那个正在海浪里沉浮的身影。
把约会忘到了九霄云外
严展飞抬头看看墙上的挂钟,时针正靠近6点。他拿起办公桌上的电话,快速摁动号码,然后对着话筒说:“晓洁,晚上一起吃饭,还是在老地方,我马上就过去!”他撂下话筒,整理办公桌上的文件夹。门外传来报告声,他对着门外抬抬眼说:“进来吧!”
缉私处内勤范斌带着蒋小庆和李燕从门外走进。
严展飞没有抬头,用低沉的声音问:“什么事?”
范斌神情肃然地靠近办公桌,急促地说:“严关,有人报案!”
严展飞皱了皱眉,有些不耐烦地说:“报案你就接待嘛,跑这儿来干什么?”
范斌郑重地往严展飞跟前凑了凑说:“严关,这是个很不一般的案子,该问该记的工作我都做了,只是这案子太重大了,所以想向您汇报一下。”
严展飞把文件夹放进抽屉,翻了范斌一眼说:“你没看到下班时间了吗?我已约了人谈事,案子明天再汇报吧!”
李燕早就被严展飞的威严镇得有些哆哆嗦嗦了,她扯扯蒋小庆的衣袖,示意她退出去。蒋小庆甩开李燕的手,挺挺胸对严展飞说:“严关长,我是蒋庆林的女儿,有重要的事情向您汇报,希望您能在百忙中给我们一点时间!”
严展飞这才抬起脸来,有些吃惊地看着蒋小庆:“你是小庆?长这么大了!一家人嘛,你工作还好吗?”
蒋小庆笑着说:“工作很好,谢谢严局长的关心。”
严展飞站起身说:“那就好,那就好。小庆,我是真的有事,你看明天再谈行不行?”他夹起公文包,从办公桌后走出。
蒋小庆见严展飞一副急着要走的样子,连忙说:“严关长,不是我们非要耽搁您的时间,而是这件事的确很重要也很紧迫,所以必须尽快向您报告。”她顿了顿,又加重语气,“是关系到我父亲的事!”
严展飞怔了一下说:“你父亲?”
蒋小庆一字一顿地说:“我父亲是被谋杀的!”
严展飞吃了一惊,瞪大眼睛盯着蒋小庆问:“你是从哪儿得来的消息?”
蒋小庆拉过李燕来,对严展飞说:“是她亲眼所见!”
严展飞这才意识到事情的确很重要,忙退到办公桌后重新坐下,请蒋小庆和李燕也坐,示意范斌泡茶。然后对蒋小庆说:“好,你们谈谈情况吧!”
蒋小庆把几张纸递给严展飞,“这是简要的情况,请严关长先看看。”
严展飞把纸摊在面前,认真细细地看着。他的目光渐渐凝重,脸色也越来越冷峻。蒋小庆和李燕坐在沙发上,手里捧着茶杯,都目不转睛地看着严展飞。严展飞终于抬起脸来,面无表情地盯住李燕问:“你就是李燕?”李燕赶紧战战兢兢地站起,面露惶恐地直点头。严展飞从办公桌后站起身,缓步走到沙发前,神情变得和蔼起来,用温和的口吻对李燕说,“别紧张,坐下吧。”李燕有些僵硬地笑笑,机械地坐下。严展飞在旁边的沙发上也坐下来,眼睛仍没有离开李燕,“喝口茶,把当时的情况再详细谈谈。”
严展飞的亲切温和使李燕安定了许多,她把蒋庆林遇难时的情形又叙述了一遍,并把自己的遭遇也顺带着讲了出来。
严展飞听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