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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搂我搂得这么紧,我怎么翻身呀?”雷斌苦笑道。
“哦,我忘了。对了,待会儿你一定要轻些。”
“怎么了?还疼呢?”
“不是,我是怕他们听见。”海伦娇羞地说道。
“别怕!”说着,雷斌已经翻身上马,开始了两人的疯狂驰骋之旅,喘息声,呻吟声,声声不绝于耳,在混合那床铺的摇摆声,肉体激烈快速的碰撞声,整个帐篷内,演绎着一场悦耳和谐的交响乐。
起初,海伦还强忍着压低声音,可是,到了后来,她似乎已经忘记了这些,她感到自己又回到了比斯特之城,又回到了那个香艳而美丽的夜晚。
激情过后,雷斌枕着手臂,惬意地躺在床上,另一只手,则轻轻地抚摸着紧贴自己胸膛的海伦,那犹如瀑布般的长发,令雷斌爱不释手,而那长发下面莹润无暇的脊背,更是令人惊叹不已。
“都是你,明天让我怎么去见人呀?搞得这么大声,她们会怎么说我呀?”海伦低声责怪着,脸上的两片红云始终未曾退却。
“怕什么,我保证他们没有听到。”雷斌得意地笑道:“我一进帐篷,闻到你的气味后,就施展幻术,隔绝了这里的声音震动,不论什么人,看到这座帐篷都会认为里面只有一个酣睡的男人,在发出低沉的打鼾声。”
“你怎么不早点儿告诉我?害得我晚上忍得这么辛苦。”海伦狠狠地在雷斌身上拧了一把,只是那动作看似凶狠,但用力的时候却很轻柔,让雷斌舒服得忍不住哼了一声。
“忍得这么辛苦?”雷斌不禁莞尔:“你忍了吗,叫那么大声,还说忍得辛苦……”
“讨厌,还不是你,弄得那么用力,也不怕把床弄塌了。”这一次下手拧雷斌,海伦可是加了几分力气:“床可不会受到幻术,到时候塌了,看你怎么办。”
“没事,我到时候再用幻术变一张床。”雷斌似乎想起了刚刚对幻术的研究,忍不住问道:“海伦,你想不想试试在幻境中雨云?”
“幻境中?”海伦一愣,似乎想明白了些什么,气呼呼地喊道:“好呀,怪不得你说什么精神犯罪,原来是在幻境中跟那炎柳发生的关系。不行,我也要在幻术中来一次,不,十次。”
雷斌吻了一下海伦那撅起的小嘴,便又躺了回去。海伦原本还想要说些什么,却突然闭上了嘴巴。
雾里看花之在天堂,那仙境一般的幻境,令人心驰神往。
碧空如洗,白云如棉,清脆的鸟鸣声,伴随着溪水的叮咚,传入海伦的耳中。远山如黛,在轻雾中就像是一幅水墨画,清新脱俗,令人耳目一新。近处,那繁花朵朵,溪水潺潺,加上各种各样的奇花异草,令人目不暇接。
香气袭人的微风拂来,就像是情人温柔的玉手,抚摸着脸庞,有种熏人欲醉的酣然感觉。不畏人的小鹿在草丛间蹦蹦跳跳,好奇地看着雷斌和海伦,时而低头啃食着青草,时而悠闲地走到溪水边,不紧不慢地饮着那甘甜的清水。
溪水中,时不时有一两条肥硕的鱼儿跃出水面,带起翻滚的银色浪花,炫耀着它们那金光闪闪的鳞片,好一派优雅闲适的景象。
这片雷斌曾经历过的幻境,几乎已经达到了美丽风景的极致。而海伦也已经被这片单纯依靠美丽的幻境所深深吸引,忍不住迈步来到的溪水旁,抚摸着小鹿,逗弄着鸣鸟,一副小女孩儿家的纯真和自然流露而出,令雷斌也感到美人与美景的融合协调。
脱去了那幻境中的鞋袜,海伦用那欢呼奔腾的溪水,来冲洗着自己那光洁莹润的小脚丫,一根根脚趾头,看上去就像是一颗颗珍珠般可爱,整个不足一握的脚掌,更是给人一种精致精巧的完美感觉。
白里透红的脚丫在水面上翻起一朵朵浪花,也在雷斌的心中翻起了一朵朵涟漪。
煮鹤焚琴,并不是雷斌此刻能够做的出来的。原本还畅想着幕天席地的畅快淋漓,此刻,雷斌却已经收敛了那膨胀的色欲,缓缓地走到海伦的身旁,俯下身来跟她一起玩耍嬉戏,欣赏那波光闪闪的溪水,聆听那远山传来的歌声。
“这里是不是很美?”雷斌出言轻声问道。
“天呀,这里简直就是仙境。”海伦惊呼道:“我真是不敢相信,这里会是你一手营造出来的幻境。你看那如诗如画的远山,还有这清脆的黄莺啼叫,这些温顺的小鹿,还有那些不远处在丛林中瑟瑟的风声……”
海伦喋喋不休地形容着眼前所看到的,耳中所听到的,甚至还有心里所感受到的。这种如梦幻般美丽的幻境,让她很快便掏空了脑袋里面所积攒的美好词句,甚至令她忍不住想要在这里高歌一曲。
“你想要学这种施展幻境的本领吗?”雷斌露出了魔鬼诱惑世人的表情,然后,他便看到了海伦在拼命地点着头。
“……这些就是幻术的基本道理,至于具体施展,就要看你自己的领悟了。”雷斌看着一脸茫然的海伦,刚刚他已经费了半天唇舌了,可是,海伦虽然理解了这些幻术施展的方法,可任凭她怎么努力,也无法影响这幻境丝毫。
“难道是我教得不对?”雷斌抓了抓头发,这只是个习惯性动作而已,只不过在幻境中用出来,根本没有丝毫作用。如果用灵魂能量的角度去分析,那只不过是一丝能量在另一丝能量上蹭了一蹭而已。
其实,这丰富异常的幻境,本身不就是一团无数条细丝能量组合而成的能量团吗?
一次次的讲解,一次次的示范,雷斌都快抓破了头顶上那一丝能量,海伦也没有丝毫寸进。雷斌和海伦两人,你看着我,我瞪着你,谁都不知道哪里出了问题,若是让雷斌去询问暗无痕,那老家伙多半不会把其中的隐秘告诉自己。
“其实,会不会这个幻术都无所谓。反正我跟在你身旁,想要看美景了,让你变出来就是了,根本没有必要自己去学。”海伦的话,倒是让雷斌想到了许多,他忍不住问道:“海伦,你能够感受到这些景物是假的吗?”
“不能,当然不能。在我眼中,它们比真的还真。”海伦的回答,让雷斌眼前一黑,怪不得,自己当初步入幻境的时候,可是清楚地感觉到那幻境乃是一种虚假的存在,甚至能够感受到那幻境无时无刻不在欺骗着自己。
如果连幻境的虚假都无法洞察,又怎么能够去布置幻境呢?这就跟骗子一样,如果他连骗术都看不穿,又怎么能够去施展这样的骗术呢?
似乎是感受到了雷斌那有些郁结的情绪,海伦决定再用她跟这幻境同样美好的胴体,来抚慰雷斌那稍有失落的心情。
远方的青山绿水一阵摇晃,继而稳定下来。而近处溪水中的鱼儿也蹦得更欢了,还有那些小鹿,似乎预见到即将发生的那儿童不宜的一幕,赶忙匆匆跑进了树林,躲在树荫下面,偷偷地张望着。
回想着自己刚刚经历的这些事情,炎柳觉得自己把一辈子该唏嘘感慨的叹息,都叹息尽了。
一个火鬼,竟然能够修炼幻术,而且他竟然还是个幻术天才,只不过在自己老师手下经历过一个简化版的暗夜无痕,再顺利闯过了自己的雾里看花三重天——升天堂、堕地狱和在人间,就能够影响幻境,甚至用幻术对幻境——用巨人对地狱,破开了“堕地狱”,用色情对人间悲苦,破除了自己的“在人间”。
更令炎柳感慨的是,这家伙竟然还在门后偷袭自己,而自己却又好死不活地用出了那个羞人的幻境,天呀,当时自己是怎么搞的,怎么会冒出这么一个幻境呢?哼,都是这家伙害的。
但这一切还不算晚,最让炎柳震惊的事情发生了。这个叫烈焰的家伙,竟然来自法斯诺大陆,而且看样子他还有过不少女人(雷斌心中叫冤,他不过刚刚跟海伦发生了关系,若是早一两天,他还是个粉嫩清纯的小处男呢),他那复杂的身世,离奇曲折的成长经历,都让炎柳感到不可思议。
唉——炎柳又是长长地叹了口气,就算是她也猜不出雷斌日后将会何去何从,又会怎么去面对他那两位哥哥,甚至炎柳有一种预感,雷斌会不顾一切地前去那片危险的狂暴大陆。
不行,他绝不能去那里!炎柳翻身起来,她怎么也不会忘记,自己前两场幻境并不是凭借想象力胡乱创造的。
那“升天堂”是来源于一幅巨大的画卷,那幅画卷就摆放在巫妖族族长的寝宫中,据说这幅画是万年前法斯诺大陆最著名的画家留下的绝笔,乃是当年法斯诺大陆一处优美恬静的自然田园风光。
而那“堕地狱”,也同样是来源于一幅巨大的画卷,那幅画卷也同样拥有万年悠久的历史,只不过那画卷上描绘的是狂暴大陆刚刚诞生时的模样。
无数强者战斗爆发的狂乱灵力,撕裂了狂暴大陆的天空,同样也深深地令大地感到不安,终日沸腾咆哮,更可怖的是,那些异位面的怪兽,纷纷吸收这些游历的灵力,变成了一个个巨无霸,在狂暴大陆上作威作福,成为天地之后的第三大致命威胁。
一想到这里,炎柳便再也坐不住了,她悄悄地起身,掀开了帐篷,往外面走去。怎么搞的,自己掀开帐篷的时候,竟然没有丝毫声响?炎柳心中一惊,体内能量翻滚,这才发现自己已经被一种特殊的幻境所包围,说那幻境特殊,是因为这幻境跟周围的实体景物一模一样,唯一的区别是隔绝了这些实物的声响,让这里成为了一片寂静的天地。
这样的幻境有什么作用?炎柳有些好笑,她相信这里会幻术的,除了自己之外,就只有雷斌。不过,这样的幻术能有什么用途?用来防止敌人发现,那不过是掩耳盗铃,除非是防止声响发出,影响众人休息才是真的。
炎柳没有多想,径自迈步往雷斌帐篷走来。原本她还想要隔着帐篷门帘叫上几声,可是,一想到这里的声响已经被完全隔绝,便直接散发灵魂能量进入了那帐篷之中,因为她生怕自己会看到帐篷内有什么自己不该看的东西——比如雷斌赤身裸体的瞌睡样。
如果炎柳没有使用灵魂能量,或许只能够看到躺在雷斌和海伦,一动不动地躺在床上,然而,她发动了灵魂能量后,便不由自主地陷入了另外一个幻境,还是她无比熟悉的幻境“雾里看花之升天堂”。
雷斌这家伙,真是个小偷。不仅偷我的心,还要偷我的本领,难道他就不会自己创造一个幻境吗?炎柳正在自言自语着,却忽然瞪大了双眼,盯着面前的一幕无法自已。
只见海伦趴在地上,而雷斌则趴在海伦的背后,两人正在以最原始的姿态在这片最原始的画卷上进行着最原始的活动。那撩人心扉的呻吟,那令人脸红的喘息,那让心跳加速的肉体碰撞,无一不在演绎着一场精彩绝伦的交响乐。
炎柳的脸在刹那间变得苍白,继而又在瞬间变得通红。
神圣的幻术,竟然被用来满足他的淫欲,炎柳刚刚想要谴责雷斌,可是她却忽然想到开创这一先河的,不正是昨天的自己吗?
想不到昨天刚刚在幻境中跟雷斌欢爱,而今天却要在幻境中看他跟别人在一起厮混,炎柳的心中充满了五味杂陈的感觉,说不出是酸甜苦辣哪一种味道,她只是觉得自己很难受,甚至有种心碎的感觉。
可是,紧接着出现的一幕,却让炎柳顾不得内心的憔悴和破裂感。
一头黑雾中包裹着的龙头,从雷斌身后伸了出来,那血红色的眸子充满了逼人的杀意和嗜血的疯狂,原本犹如天堂般的幻境,顿时刮起了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