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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茱蒂,别挑战我的权威。”他不悦的啃咬她的雪肤沁出血丝。
“我……我想与你去。”她垂下眼睑,一是嫉妒,一是对财富的迷思。
“除非你离了婚。”莫辛格携下重话,带谁去都无妨,只要不与回教风俗相抵触。
“这……”
她沮丧的跪在他脚下,回教国家对妇女有诸多限制,除制止和非回教人士结婚外,离婚更是不可饶恕,将被族人驱逐,令家人蒙羞。
在叙利亚,少了男人庇护的女人无法生存,因为这是以男人为中心的社会,又是一夫多妻制,淫贱之名难见容于世。
“下不了决心是吧?”
她是摆脱不掉回教妇女的传统思想。
“奥古斯都——”
“嘘!我听见巴里停在前院的吉普车声。”他低头吻住她的耳朵。
茱蒂微惊地想推开他。“不行,我的丈夫回来了。”
“如果你这么胆小,怎么能与我同行呢?”他一个挺身,进入她的身体。
“不……哦……不行……”一波一波的浪潮袭上她,十指深深地刺人他肩骨。
“口是心非。”他飞快的抽动,在巴里回到屋子前完成一场短暂的欢爱。
※※※
叙利亚位于地中海东岸,是小亚细亚、美索不达米亚、阿拉伯半岛和埃及之间的交通桥梁,因地理位置特殊,成为东西文化的交汇点。
它有自己独特的历史,创造出兼容并蓄的阿拉伯文化,所以是古文明著名源地之一,大马士革便是世界悠久的一座古城。
刚完成马匹交易的莫辛格眼眉含笑,到手的阿拉伯良驹绝对值得他喝一杯庆贺。
走进惯常驻足的酒吧,平时的客人不多,三三两两地散落各角落,洋溢着颓废、堕落的气息。
而今日出奇的座无虚席,人人精神振奋地手持一杯烈洒,好像在等待有趣的节目上场,他则勉强地挤身在酒保身侧的心吧合。
“来杯波本,不加冰块。”
“啵!”一声,倏地酒香四溢,酒液很快注满高脚杯。
“好久没见你了,先生,近来好吗?”
“酒照喝,钱照赚,女人照玩,你说好不好?”人生得意,不过如此。
“真叫人羡慕呀!”酒保调了另一杯酒推向平台的一方。
莫辛格笑了笑,指指一室热闹。“老板请客吗?”
“是也不是。”
“喔!”
酒保压低声音偷偷吐露。“待会别急着走,午夜十二点有拍卖会。”
“十二点?”他看看表,时间还早得很。“你们要拍卖什么?”
“女人。”
他以为听错了。“你再说一遍拍卖物。”
“女人,而且都是漂亮的年轻女子。”酒保邪气的眨眨眼。
“咳!拍卖女人是犯法的事吧?”都什么年代了,还搞这把戏。
“老板神通广大喽!先弄几个让上头尝尝鲜,就什么关节都打通了。”法、理不如“人情”。
“西方女子喊性解脱,你们还在封建时期。”他不评断东西文化的差异。
酒保好意的建议。“晚上买个回去暖床。”
“心领了,我不缺女人。”缠人的茱蒂已开始不耐烦两人忽远忽近的关系。
他对女人的热度很少超过半年,一旦失去征服的乐趣,也就是游戏终止的时刻。
因为忙着设厂的缘故,他久久才拨空走一趟西亚买马,和茱蒂的温存只是附加运动而已,所以尚能维持一年的时间不生腻。
自从他提到藏宝图一事,她的态度特别热中,常常趁丈夫午睡时跑去他房间献身,似乎不顾忌丈夫发现她与人通奸,尽情地享受性爱。
他是接受了她的身子,但是少了温度,她不再是个令男人心生挑战的女人。
毕竟失去爪子的猫,还能算是猫吗?
是到了该断绝的时候。
“先生,首先推出这批美女是重头秀,各色肤种一应俱全,不看可惜。”酒保怂恿着。
“你拍几成?”莫辛格再点了杯酒。
“别误解,我不是人肉捐客,看你是熟客才知会一声。”至少他买得起。
“抱歉。”
酒保会意地一笑,接受他的道歉,“看看也无妨。”
“我对买来的女人没兴趣,缺乏挑战性。”她们不是被下了药,就是软趴趴的娇娇女,真是扫“性”。
“那可不一定。”酒保左右瞄了一下,状似神秘地凑上前。“有个女人你非瞧不可,倔得像头难驯的野马。”
“野马?”倏地,他眼睛发亮。
“老板想检查她是不是处女时,差点被踢坏了下面那玩意。”这是大家不敢公开的笑话。
“似乎……顶有个性。”未见其人,莫辛格已经先被挑起一点兴味。
“还不只如此,她的皮肤光滑得像丝缎,黑色的长发又有又亮,两颗眼珠子宛如黑钻地盯着人,把我们老板吓得跌一跤呢!”
酒保轻笑地为其他客人倒酒。
“东方人?”有趣,他仿佛看到一匹黑亮的骏马正扬土喷气。
“绝对是东方人,不过那脾气哦!骡子都比她好伺候。”没见过那么倔的女孩。
“你看过她?”光听酒保的形容,一股属于男性的占有欲使他不悦。
“呃!瞄了一眼,她和其他女人分开拘禁,所以……”他有一点垂涎,可是付不出钱来竞价。
尤其她性子那么刚烈,买了岂不亏本?
“你们伤了她?!”不知是出于私心还是基于同是东方人,莫辛格竟起了愠气。
酒保惊愕的侧目。“你是不是……反应过度?”
“我……”他微哂的一讪。“午夜十二点正开场?”
“呃!是的。”
“好,算我一份。”看看十二点的魔法是否灵验。
两眼闪着异样光彩的莫辛格一口干掉半杯的波本。神色异常兴奋,好像发现了……猎物。
※※※
午夜十二点正,酒吧的铁门刷地拉下,昏黄的灯光转为明亮,恍如白昼。
倏地,优美的弦乐轻轻扬起。
吧台左侧的门内走进数位全身复布的女人,手中握着大型烛合引路,循着酒吧中央圆往绕圈,进入原本该是立体镜的隐藏式暗道。
一群色欲薰心的男人尾随而下。
莫辛格心里数着脚底的石阶,六英尺宽的通道足够容纳两个男人错身而过,石壁上镶嵌几盏石白的小油灯,燃放淡淡迷迭香。
七十八阶,眼前豁然开明,现代化的平台和照明设备立现,两旁立了四、五十位魁梧的带枪保镖,严肃的守着入口和幕纱放下的木门。
“各位,欢迎来到叙利亚,首先第一件拍卖品,非洲小女奴——”
一阵掌声,有个不及三尺高的布裹被丢出场,一个面上有疤的粗汉一把扯开它,随即露出一个不着寸缕的小女童,大约七、八岁。
黑小的身体满是鞭抽的痕迹,足踝处留着血,颤抖的眼神布满惊惶。
由于买主来自世界各地,因此价币以美金计算。
“干巴巴的没什么肉,十块美金。”一位中东男子出声一喊。
“先生,再养个两、三年就不只这个价,你看看她的脸蛋。”
主持的汉克用根长棍子托高小女孩的脸,出奇清秀的脸庞可见日后定是十足的美人胚子。
价格立刻往上飙涨。
“一百块美金。”
“两百。”
“三百五十……”
“一千,成交。”
就这样,小女孩的命运决定了,她的未来卖给一位军火走私贩子。
接着推出的是位身材惹火的义大利妞,同样光裸着身子,胸前那对宝贝伟大得令男人疯狂,纷纷抢着竞价。
“十万美金,高索先生得。”
高呼的男子上前抱了人就想走,经主持台的人提醒,才连忙取出支票簿一填。
陆续又推出几位美丽的异国女孩,在一阵混乱的叫嚣中决定了买主,她们茫然哭红的眼找不到焦距,像失去灵魂的娃娃般任人宰割。
其中有一、两位是东方女子,觉得上当的莫辛格眼一眯,即使从远处望去,以他阅人无数的目光来看,应该是来自日本的观光客,而且是——卖淫。
因为其中一位曾向他兜售过身体以筹措旅费被拒,在平台上看到他时欢喜无比,根本不在乎赤身露体,以为他会出价。
不过一会儿,她就哭丧着脸昏倒在平台。
原因是买她的人长相太可怖,面颊的一边长了个人形肉瘤,笑起来牙掉了大半,黑黑的黄黄的。
“五十万,成交,东欧美女是你的了,德克先生。”
口哨声和鼓掌声代表又有一个女孩走入未知世界。
“你要走了?”
酒保的惊呼声留住莫辛格的脚步。“没什么好货色。浪费时间。”
“拍卖会才进行一半,稍等一下也许有你中意的货品。”这么多美女他还看不上眼?
“不了,都是些粗制品,污了我的眼。”没有一个有生气,全是病美人。
“怎么会?刚才那位英国淑女多美呀!好像天使啊!”所以叫价一百万美金,由石油大亨购得。
一百万耶!他拼死拼活一辈子也赚不到十分之一。
“少了灵魂的天使,我要来何用,装饰屋顶吗?”美的膺品。
“你还真挑剔。”
接着又推出两位宛若河中女妖的美丽女子,金色的长发裹住曼妙身躯,嘤嘤地互搂着哭泣,缩在平台上任人讨价还价。
最后以两百五十万美金卖出。
拍卖已届尾声,无趣的莫辛格再也待不住,转身要离开,但一脚踩上阶梯,突然有股强烈的力量似乎在呼唤他,他迟疑了一下才回头。
那一眼,让他不后悔来这一趟。
多狂傲的眼,一身健康的小麦色,薄削的肩膀如无暇的玉,藕白的双手紧紧地环抱胸前风光,倔强地以不屈服的目光狠瞪全场,丝毫不在意腕间的绳索磨破她的皮肤。
和先前拍卖的女奴不同处,她身上围着一条几近破烂的白袍,光滑的长腿更添神秘的撩人风情。
一时间,所有的男人都看直了眼,也引起莫辛格莫名的怒气,好像他们正用眼睛侵犯他的女人般。
“咳!各位,先别鼓噪,容我先说明一下她的情形,各位再喊价。”汉克不想第一次买卖就遭人退货。
“把她脱光,我要看。”
“不要再浪费时间,我买。”
“五百万够不够?”
“我,六百万。”
现场一片混乱挤成一团,他们从来没见过这么美丽的东方女孩,连先前购得日本女孩的买主也直跺脚,大呼买到次级品。
她的美不只是皮相,浑身散发出的独特气质,吸引所有人的目光,舍不得一眨,怕她会突然消失。
“安……安静。”
汉克大喊一声,四周的保镳荷上枪,现场才得以安静。
“各位,她是来自美国的中国玫瑰,身上的刺会扎得人遍体鳞伤,我可以便宜点卖出。”
“真的吗?”
“她有那么悍,我不信。”
底下更多的嘘声压过想贪小便宜又得美人的声音,汉克逼不得已只好脱下她上身的衣服。
“哗!”
他气恼地用棍子戳戳平台上的美丽大孩。“这些全是我在驯服她时留下的伤。”
驯服?凭你也配?
女孩的眼中迸出不驯的冷笑,嘲笑他的大言不惭。
要不是嘴上缠绑住白布,她早用各国的脏话问候他祖宗八代,顺便诅咒他的子子孙孙。
“好狂的女孩。”移不开视线的莫辛格轻声赞叹,脚不由自主的往前挪去。
“瞧,多狠的眼神,一点也没有女人该有的谦卑、温驯,是女人中的耻辱,但是她生得美,脸蛋长得俏,就以一百万美金起跳。”
“两百万。”
“两百五十万。”
“四百万。”
“六百万。”
价钱一直往上攀升,直到……
“两千万美金。”
众人用“你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