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洪恩知道以自己的耐力,插入可伶的火热小穴之后是持续不了多久的,于是使出了吃奶的力气,以腰部能够动出来的最快速度在可伶的小穴之中抽动着自己的肉棒,只不过抽动了三十几下,可伶小穴内的高温就已经烫得洪恩的肉棒承受不住、开始一股又一股地将精液喷射到可伶的小穴之中。
“噢!”
当洪恩感觉到自己开始射精的时候,洪恩一挺腰,用力地将肉棒尽可能地送入可伶体内深处,享受着在女人体内尽情喷发的快感;然后,洪恩随即感到一阵空虚般的疲劳,彷佛全身的精力都随着浓稠的精液射入了可伶体内一般。
一翻身就仰躺在可伶身旁,洪恩闭上了眼睛;而刚刚被洪恩射精在体内,洪恩一把肉棒拔出来,失去了堵塞在穴口的阻碍,那些射在可伶体内的精液就开始往外流;可伶本来想找块布来擦干净,但是找了半天也没找到适合的布,只好拿出自己的小手帕来擦,擦得整个手帕黏腻腻地都沾满了精液,仍然有许多精液沿着可伶的大腿流了下来。
“洪恩先生……”
可伶正想说什么,洪恩却挥了挥手,打断可伶的话头。
“我很累,想先休息,你可以先回去了;这个月的利息就当你已经偿付了,下个月记得准时来交利息。”
“是的,洪恩先生。”
得知自己这个月的利息算是“付清”了,可伶高兴地将自己的衣服穿好,打开门就往外走。
看到可伶满面春风地从休息室里出来,有些惊讶于洪恩怎么会“这么快”,难道洪恩其实没有和“可伶”做那种事、而是收取了别种的“利息”吗?
满心好奇的辛宇和辛雅莉不约而同地来到休息室门口,探头向内看,正好看到四仰八叉地躺在床上、裸露的下体上还沾满精液的洪恩正呼呼大睡着,当场让辛雅莉又红着脸别过头去,辛宇也再次目瞪口呆、张大了嘴合不拢来。
自从可伶来过以后,辛雅莉和辛宇的眉头就一天比一天紧,特别是辛雅莉,总是一副愁思满怀的表情,还常常在工作时发呆出神;洪恩当然知道辛雅莉在烦恼些什么,所以每次只要看到辛雅莉出神,洪恩就立即毫不客气地训斥辛雅莉,而且对于辛雅莉呈上来的工作报告,洪恩也是严加审核,一点点的小瑕疵都不放过,有任何不满意的地方就打回去叫辛雅莉重做整份报告。
“洪恩先生,您这样会不会太超过了?我姐姐只不过是报告里面有点小毛病,而您却叫她整份重做?”
看到自己的姐姐因为一两个小错误,就被洪恩命令重做整份报告,等于之前的心血全都白费,辛宇看不过去,忍不住微弱地抗议了一下。
“小子,你要知道一件事∶今天我是付钱请你来做事的,不是付钱请你来说我太超过的;更何况,我要辛雅莉重做工作,我照样是有付钱的,可没说因为她做的不好,浪费掉的时间就不付钱,薪水照样计算不是?难道就不能看成是我要她做几份相同的报告出来吗?”
洪恩冷冷瞪着辛宇。“所以到底是你太超过还是我太超过?如果你觉得我太超过,你可以辞职不干;否则领我的薪水就得做我吩咐的事情,这点最起码的责任感你应该还有吧?”
如果是几天前,洪恩绝对不敢以这么高的姿态向辛宇讲话;但是洪恩现在看准了辛家负债累累,辛宇和辛雅莉非常需要这份工作的收入来还债——即使他们父亲所欠下的债务可能已经多到他们这辈子还不完的程度,辛宇和辛雅莉绝对不敢在这个时候辞职的。
更何况,洪恩知道自己这么做虽然不近人情,但是在道理上却是站得住脚的,就像洪恩说的,辛雅莉上班的时间都有计薪,那么这段时间内洪恩让辛雅莉重复做同一份工作和做不同的工作,唯一的差别就是工作内容而已,其他一点差别都没有。
果然,被洪恩这么一说,辛宇惭愧地低下了头∶“对不起,洪恩先生,是我错了,抱歉。”
“知道错了就好,以后要牢记,做生意的一个铁则就是,除非你不做某个顾客的生意,否则顾客永远是对的,付钱的人永远是老板,即使那个人非常讨厌也是一样。”
洪恩瞪了辛宇一眼。“赶快回去工作吧,不然我可要扣你薪水了。”!
“是!是的!”
听到要扣薪水,辛宇吓了一跳,急忙冲回自己的座位上,低头专心办公。
随着日子一天天过去,辛宇和辛雅莉脸上的忧色也越来越浓,而且原来姐弟俩还是照常上班的,但是辛宇也开始请假了,只剩下辛雅莉一个人愁眉苦脸地坐在办公室之中发愣。
看到辛宇和辛雅莉的神情,洪恩不用猜都知道必定是自己的计划获得了重大进展,当那些士兵们开始向辛定催讨赌债的时候,辛定拿不出钱来还,辛宇和辛雅莉自然要想办法帮忙筹钱,而辛宇请假多半就是为了走访亲戚好友去借钱,而辛雅莉会愁眉不展,肯定就是因为辛宇出去借钱的成果相当凄惨。
这很正常,洪恩想着,没有人会喜欢把钱借给烂赌鬼的,辛宇不可能借得到钱。
今天辛宇又请假,辛雅莉则是一整天都用手捣着脸、抱着头,偶尔还撕扯着自已的头发,似乎有什么事情很难以下决定;洪恩知道自己抛出去的鱼饵已经几乎要钓上辛雅莉这条美人鱼了,因此也不急着收线,假装着低头办公、好整以暇地留意着忧愁的辛雅莉,不像平常那样一看到辛雅莉稍微“偷懒”些就开口责备。
似乎是下定了什么决心,辛雅莉突然放下了手,站起身来。
“洪恩先生!我……有事情想和您商量!”
辛雅莉的语气相当激动,完全失去了平时的冷静。
“是什么事情?”
虽然在心中大喊着“来了!来了!上钩了……但是洪恩却装出一副毫不在意的模样,低头继续假装办公,连眼皮都没抬一下。
“我……”
辛雅莉欲言又止,才说了一个字,就哑住了;直费了好大的力气、涨得粉脸通红、才把剩下想说的话给挤了出来。“……能不能……洪恩先生能不能借我一些钱?”
“借你一些钱啊?可以啊。”
洪恩故意装傻,一口答应了辛雅莉的要求。“你想借多少?要用来干什么?买新衣服吗?要买新衣服的话我帮你买就可以了,其实不用借的。”
“不是,我……我……”
辛雅莉说着说着,话又哽在喉头,又让辛雅莉再次费了好大的力气,才把要说的话完整地挤了出来。“能不能……能不能借我三、三百金币?”
“三百金币!”
洪恩惊讶地抬起头来看着辛雅莉,手中的笔也落在桌上;这次洪恩的吃惊倒不是假装的,只不过他吃惊的并不是辛雅莉开口就借三百金币,而是才这么短短几天内,'。。'辛定的负债竟然从两百金币暴增到了三百金币。
“可……可以吗?”
辛雅莉粉脸涨得通红,要不是她实在需要这笔钱来替父亲还债,她早就掩面逃走了,承受着洪恩惊讶的视线让她全身上下都感到不舒服。
“别傻了,这是根本不可能的事情!你想想,是三百金币,不是三枚金币!要是今天你还不起这个钱,我不是就损失了三百金币吗?”
洪恩想都不想就立刻摇头。“损失三枚金币,甚至损失三十枚金币,那也还勉强说得过去;但是损失三百金币……我只怕马上就得从刚买下的房子里面搬出去、露宿街头了!”
“即、即使有……有抵押品……也不行吗?”
辛雅莉说话的声音细微得有如蚊子的嗡呜声。
“抵押品?有抵押品的话当然可以啊!”
洪恩从座位上站了起来,朝辛雅莉走去。“但是,你要拿什么东西来抵押呢?别忘了你要借的可是三百枚金币,你提供的抵押品也要值三百金币才行的。”
被洪恩给注视着,辛雅莉羞窘地直低下头去;但是辛雅莉似乎想到了自己如果不能借到钱的话,自己的父亲还不知道会遭到讨债的人怎么样的对待,随即又抬起头来,勇敢迎向洪恩的目光。
“我……就拿我自己来抵押,可以吗?”
辛雅莉鼓足了勇气将这番话一次说出,情绪激动地让自己高挺的胸脯随着剧烈的呼吸而起伏着。
“拿你自己当抵押?”
洪恩绕着辛雅莉慢慢地走着,眼神像是在打量商品似的;而辛雅莉则是一个深呼吸,抬头挺胸,像是一尊雕像一般站得直挺挺的,任由洪恩的目光将自己从上到下打量了个遍。
“……嗯,不行,我不能接受你拿自己当抵押的条件。”
没想到洪恩竟然拒绝,辛雅莉惊讶地睁圆了眼睛。“为什么……”
“因为,你所提供的抵押品不容易“保值”。”
为了吊吊辛雅莉的胃口,洪恩故意慢吞吞地走回自己的座位上。
“抵押品必须是容易“保值”的东西,而你提供的抵押品太容易贬值了,要是一贬值,到时候你还不起钱、抵押品又贬值了,我不就损失金币、成了冤大头吗?所以我不能同意。”
洪恩坐在椅子上,依旧是用慢吞吞的语气说着。
“我容易贬值……不,我提供的抵押品容易贬值?”
对于洪恩的说法,辛雅莉感到相当不解,甚至还有些受到侮辱的感觉,因此反问的语气相当激烈。“那么,那个可伶小姐,她的“抵押品”反而不容易贬值吗?不都是相同的吗?我哪里……我提供的“抵押品”有哪里不如她了?”
“因为她的“抵押品”不会逃跑,而你的“抵押品”却会。”
洪恩慢条斯理地回答着。“腿长在你身上,万一你要逃跑,我到哪里找你去?到时候我不就又成了损失金币的冤大头了吗?”
“我不会逃跑的!我保证!”
辛雅莉急忙辩解。
“我不相信人说的话;人说的话要是能相信,屎都能吃了。”
但是,洪恩不为所动,依旧是缓缓摇头。
“经商的铁则之一,就是你要诚信待人,但是永远不要相信别人说的话;在利益面前,再诚实的人也会有撒谎的时候,如果他撒的那次谎刚好重伤到你的要害时,你可能就一辈子都无法再振作了;所以宁可小人一点,不要相信别人的话,保住自己的利益才是最重要的。”
“怎么这样……”
眼看借不到钱,辛雅莉想到家中的窘迫状况,急得都快哭了。“洪恩先生,真的不能接受我的抵押嘛?”
来了,来了!美人鱼几乎就要上钩了!计划几乎就要成功了!
按捺住兴奋的心情,洪恩仍然装出一副冷漠的表情,打量了辛雅莉好一会,直看得辛雅莉急得火星乱迸,这才慢吞吞地开口∶“要接受你的抵押也不是完全不可以,但是我有个条件……”
“什么条件?”
不等洪恩说完话,辛雅莉立即追问。
“那就是我现在要立刻没收抵押品。”
洪恩表面上一副满不在乎的德性,其实心中跳得有如打鼓一般。
“现在……”
辛雅莉红了脸。“可是,您也不管我是不是还得起钱,就这么霸道地要先行没收抵押品?惯例不是都要等到借款人还不出钱以后、才没收抵押品的吗?”
“是这样没错。”
洪恩点头。“但是,我不认为你还得起钱,为了避免抵押品贬值甚至“逃跑”,我只能趁着抵押品还有价值的时候立即没收。”
“您就那么肯定我还不起钱了!”
辛雅莉抗议着。
“那,你摸着自己的良心问问看,你觉得你能够还得起钱吗?你父……”
洪恩本来想说“你父亲才几天的时间,就让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