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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神不行,摆阵不行,我还能做什么啊?孙为民正努力的发掘着自己的潜力,急的就像一只淋了雨的猴子,狼狈不堪,瑟瑟发抖着。
这时候,天上的蛟女也越来越支撑不住了,拼命的行雨让她消耗掉了太多的法力,现在她连逃命的力气都所省不多了,好几次都险些让那只凤妖追上。蛟女现在很害怕,她能感觉到凤妖身上那浓浓的杀意,绝没有放过她的意思。
蛟女明白,已他现在的道行,是说什么也斗不过这只破境数千年之久凤凰,这只凤凰谨差一点点就能达到四方天神的归尊境界了,只是它在最后关头炎火焚心,丧失了心智,终是没有化境归尊成功,这实在是可惜,但也是这天下的大不幸。
这样一只悍兽,失掉性心后天下怕是无人再能挡的住它了,除非是四方天兽中的玄武亲临,兴许还可以压住它,但现在的蛟女是万万做不到此点的,蛟女毕竟只是一只刚刚幻化龙身的小角色,远没有达到东方正兽‘青龙’那水气归木的至尊化境。
话说,青龙五行属木,而不是像普通真龙那样是属水的。这便是五行道法中的大衍之术,正所谓:衍既为生,故水能生木。龙类只要破了已水生木的境界,化五行水属为木属,就算是化身正神,名唤青龙了。只是,想到这个境界几乎是没可能的,连龙皇、龙王都做不到,又企是蛟女这只小龙能做到的。而今天这只凤妖离化神南方正神‘朱雀’谨一步之隔,可见蛟女和凤妖之间还是有不小的差距。
“它是大衍之法未成才失了心智,你快想办法”孙为民正在着急的时候,蛟女暗暗用读心术提醒起了孙为民。
“大衍?这么说。。。。它是要五行归火,但没有木引?”孙为民并不傻,蛟女一说他就明白了其中的道理,这只凤妖因该是到了大衍之境的时候,没寻到合适的木引才焚了心智。也就是说,这只凤妖在过大衍的时候,需要五行少阳中的纯正木气焚体,才能成就它纯正的五行天火,归尊顺位。但它当时一定没寻到合适的木引,结果炎火越聚越多,终是焚了心性,入了妖道。
“纯正的少阳五行木要哪里去找呢?”问题的关键出来了,孙为民也不敢肯定这办法行不行的通,要知道,一但他算计的不对,凤妖没能恢复心智的话,那麻烦可就更大了,遇火添柴的后果可是要考虑清楚。
与此同时,阴司鬼都之外,文王正指挥着数万鬼差在大雨中浴血奋战,拼死抵挡着要冲阳而上的万千阴魂,直杀的鬼都城外血流成河,漫水过膝。
正在这时,只见远远的有一人行风而来,大叫道:“文王!哪里有纯正的少阳木气,我要引朱雀归位!”来人正是小阴阳孙为民,看来他已经考虑清楚了,决定冒险一试。
而这时候的文王正在为阴魂们做乱而发愁呢,一见孙为民来了,更是气恼不已,不悦道:“你先帮我把这里压住了,我就给你纯正的少阳木”。
孙为民一愣,往脚下一看,鬼差和阴魂们早已经杀做一团,连精怪司的魍魉小鬼也加入了进来,拼命的阻挡着阴魂们的冲势,只是阴魂的数量实在是太多了,孙为民举目一望,简直多到无边无沿、如海似潮地步,就像是炸了窝的蚁山一样。看来,常此下去鬼差是根本当不住阴魂们的,天下阴魂何其的多,不敢说是无限之数吧,但也差不了多少了。
“这怎么压的住啊?”孙为民也乱了分寸,刚才他虽然不在乎阴魂返阳,但当他亲眼见到这么多阴魂的时候也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再也不敢再和文王斗什么气了。
“文王,先派人把少阳五行木给我取来吧,把那只凤妖降伏住了,这里兴许还有的救”孙为民飘飞到文王身边,着急的催促着,竟然把文王的原话如数奉还了回去,也算是报了刚才的仇了。
孙为民估计只要那只凤妖收住火气,这里的阴魂就不应该再做乱了,毕竟阴魂们是因为惧怕凤妖身上的阳火气息在做乱奔逃的,没有了威胁他们至少也应该会不这么拼死玩命了吧。
文王稍做下迟疑,马上对沈清秋道:“你速去万丈仙山取少阳神木来,速去!”
沈清秋领命后马上便不见了踪影,文王则对孙为民无奈道:“你稍等,他这一去估计要两个时辰左右,你还是先帮我看看这里要如何应付”。
应付?孙为民彻底的疯狂了,他不明白文王为什么会这么看重他,这么多阴魂做乱,哪是他想应付就能应付得了的。不过,孙为民脑劲一转并没有推辞,他知道,蛟女一定撑不住两个时辰的,既然是这样。。。。。
“那你先找人帮我拖住凤妖,这里我来应付”原来,孙为民知道自己斗不过那只凤妖,但为了蛟女的安慰他也只好借机敲诈一下了,让文王也出出力、放放血。
“好,左殿五鬼听令!”文王出奇的痛快,大声道:“速去城中起五季玄阴阵,帮龙使拖住凤妖,不得我令不得撤阵”。
是!只见一女四男五位鬼帅从拼杀中奔了出来,跪地领命后马上化风奔向城中去了。原来,这五人就是孙为民一直没打过交道的阴司左殿五位鬼帅,只是在文王口中,称其为……左殿五鬼。
“好了,你快想办法”文王真不亏是这天下最大追债‘专业户’,五鬼一去便催促起孙为民还债了,并加附利息道:“一个时辰,你必须在一个时辰内帮我平乱”。
一个时辰?孙为民也不好说什么了,其实他一直都没想好怎么处理此事,刚才完全了为了搭救蛟女,现在吗。。。。。傻眼了。
此时,昏暗的阴司中大雨正倾盆如泄般下着,孙为民呆呆站在雨中,他的眼前到处都是砍杀拼命中的阴魂和鬼差,鲜血早已染红的大地,伴着雨水越聚越深,宛如那条殷红并泛黄的冥河一样,充满了血腥的味道。
孙为民发现,死去阴魂们并没有马上就消散灰飞,而是如光影一般挣扎在泛黄的血水中,嚎叫、翻腾,不停的上下浮动着,就像一群深陷在波涛之中的溺水者,任是他们如果的挣扎和扯拽,都寻不到那根上岸的稻草。
猛然间,孙为民发现这一幕好熟悉,他似曾在那里见过,这感觉。。。。。忘川河!
黄泉路上忘川河,忘川河上奈何桥,奈何桥过望乡台,望乡台边孟婆坐。这。。。。。难道是冥河将成的祭血之灾?孙为民的脑子一下就清晰了起来,他好象明白了这一切为什么要发生。幽冥鬼府原来并不是圆满的,而这次,正到了它的圆满之期了,今天这一切分明就是地府初创的最后一劫…………………冥河祭血。
(抱歉,这几天收采暖费,住商品房的麻烦,还要开什么会,完了一个盯着一个,搞的就像30多年一样,不去会被人说的。郁闷啊。)
第一百五十一章 人生何味
冥河祭血,故名思意,这条阻隔着生死轮回的河,注定将要用鲜血来慰祭,而今天,万千阴魂就徘徊在这河边,越聚越多,鲜血正伴着那冷凉的雨水在默默流淌,似小溪划过山间,咕噜噜的轻响着,它就穿流在人们的脚趾边,无声的添满了一个又一个泥泞的印记,没有人会去在意它埋藏掉了些什么,因为,很少有人再会去追忆那些逝去的东西了,前生、今世、过过、往往,统统的深埋进了这条望川河底,凝固,如回忆般坚硬。
奈何桥,路途遥,一步三里任逍遥;忘川河,千年舍,人面不识徒奈何。
孙为民并不显的那样惊慌了,他只是静静的看着眼前的一切,他在等待,等待该来的,他在想:一切都会做个了结了,在今天,生与死将彻底拉开她的轮回。
轰轰的巨响声从鬼都的西边传来了,大地也随之颤动了起来,不管是鬼差还是阴魂都停止了下来,画面如定格了一般僵硬,所有人都目视着西方,听着那越来越近的巨响声,似万马脱缰般弛来,又如春雷破晓般让人震撼。孙为民默默的闭上了双眼,在这一刻,他什么也听不到了,能感觉到的只有他自己的心跳,如生命在经受拷问一样,让人惊醒,阵痛。
一瞬间,滔天的洪流穿过了战场,无数的阴魂被无情的卷了进去,他们甚至都没挣扎过一下,便消失的无影无踪了。很快,一切又都归与了平静,一条宽厚的河流出现在了鬼都城前,它就在人们的脚边,在孙为民的鼻息下,流淌着,湿湿的。
正对着那座威严的城门,一颗闪耀着白光的巨大石头出现在了那里,像是一座山,或许它就是一座山吧,耀耀生辉的闪现着。
孙为民颤抖着睫毛睁开了眼睛,静静的看着那块石头,幽幽道:“都结束了,这便是地府冥河,从今以后,阴间阳世,生死有别,过了前面的座石山,前世的因,今生的果,来世的宿,苦与乐、悲与欢、笑与泪,该了的债,该还的情,缘起缘灭,三生石前,一笔勾消吧。”
“这便是三生石,我想,天道并不需要您来做安排的”孙为民只是呆呆看着那座大大白色石头,他并没有回头,而却又对文王说了些什么。文王则显得有点迷茫,他也只是看着那块石头,仿佛苍老了许多,显得颤微难立。
行风而起,孙为民轻易的就飞越过那条宽厚悠远的大河,等他落地后,河中突然激起了惊天巨浪,万鬼骤然出现了河中,挣扎、喊叫,就像是一群垂死在沼泽中的路人,正惊恐的乞求着搭救。
孙为民好象早就料到了这一切,仍是呆呆的看着那颗巨大的石头,他显得很痴迷,伸手抚摩了起来,随之,金光耀眼,发呆中的万千阴魂都不由的回头躲避起这阴司难见的光亮,它很像是阳世的天光,暖暖的,让人觉得很舒服,阴魂们向往这样的感觉,同时也很惧怕,也许他们是怕失望吧。
孙为民的嘴角上挂起了一丝微笑,他的猜测并没有错,石头上出现了三个金光大字…………三生石。从今以后,这颗石头将记录起每一个人的过去、现在和将来,从它的身边走过,一切都将烟消云散、一笔钩消,生已成为过去,死只是个开始,如此反复下去。
“三生石?”文王也飞了过来,颤微的念叨着,他知道事情发生了变化,原来,地府一直都没有真正的圆满过,而逐个一切好象早就已经注定了一样,只是在等待着开启这一切的人的到来。今天他来了,就站在三生石边,伫立发呆,连城中的那场打斗都无心去观望了。
突然,孙为民微微的抬起了头,静静的看着西方,顺着他的目光望去,正有三道金光飞来,越来越清晰了起来,原来,是三只鸾鸟飞了过来,鸾鸟的样子和凤妖很相似,只不过,它们身上所闪现的却是五彩的光芒,甚是好看。
鸾鸟清脆的鸣叫着,在鬼都城外的天空中绕飞了几圈,像是在问候的着众人,让所有人都感觉到安详无比,阴魂们安静了下来,正不自觉的向河边走去。突然,三只鸾鸟疾飞而下,一头扎进了波涛翻涌的冥河中,片刻过后,河上五彩乍现,出现了三座石桥,上、中、下重叠着。
孙为民知道,这应该就是奈何桥了,善人上桥过,庸人中间过,恶人下面过。只是,这里好象缺少了什么,哦,孟婆她老人家又去了哪里呢?
“前尘苦多,伊人何在”这时候,一个失魂落魄的书生走到桥前,傻呆呆的看着桥对岸,自言自语着,他的样子有些疯癫,像是失了心疯一般。
这时候,一个鬼差慌忙的跑了上去,搀扶道:“邵大善人,我们还是回等吧,还没到她落阴的日子啊”落魄的书生并没有理会,仍是念叨